古言反套路穿书文《成何体统》反转又反转|戏精夫妇vs全员恶人

德辉看小说 2024-10-31 16:34:32

《成何体统》

作者:七英俊

状态:正文已完结

字数:29万字+

简介

穿进网文小说,成为暴君的枕边人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经过简单的计算,庾晚音得出结论:自己只能另辟蹊径。

在这个全员恶人的故事里,她想杀出一条血路,就得当最大的那个恶人,先帮助暴君干/死/端王,然后再干/死/暴君,直接当女帝。

可当她见到了暴君,仔细琢磨他一言一行中那一丝诡异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终于忍不住试探道:“How are you?”

夏侯澹沉默良久,眼眶一红。

“I'm fine,and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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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奇诡的反套路宫廷文,反转到最后一刻

庾晚音x夏侯澹

熬夜网友们的碎碎念

网友①号:反套路穿书文,看简介以为会是个很轻松的穿越文,但读起来就被吸引过去,男女主抗争不易,抱团取暖中艰难突围,反转很多,看完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网友②号:(涉及剧透)他俩穿到古代,一个陌生的王朝,远离了自己熟悉的地方,有多么恐惧无力,他在女主面前小心地扮演着现代人,因为他知道自己快被这个世界同化了,怕自己表现现在自己真实的样子,把她吓跑,他说女主是他的浮木,但是我感觉他们是对方的浮木,在这个世界这个人的存在已经是一个莫大的安慰,是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蛋总一直知道会有穿越女主穿过来,但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穿过来,也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在刚穿过去,他满怀期待的寻找同类,摆上sos,他是如此孤独,这个朝堂里他是傀儡,没有自己的权利,被下毒,患上偏头痛,疼得死去活来活来,他不敢和任何人说出真实的自己,一年又一年过去了,这个人始终没来,或许后面自己都不在意了,那些现代的记忆对他来说是真实的吗?如果是真实的,他怎么有些记不清了呢?

鱼姐不是蛋总等的人,却是对的那个人。

网友③号:第一眼,穿越文第二眼,穿越搞笑文第三眼,劝你善良,刀死我得了果然,喜剧的内核是悲剧!“吾妻晚音,我是张三”“她是我的浮木”

原文试读

一旁看戏的庾晚音眼睛都直了。

  不是,看戏就看戏,您怎么还带狂按快进的?

  眼见着两个告状的都被拖远了,夏侯澹又跟没事人似的准备甩袖走人。

  庾晚音不得不咳嗽了一声。

  夏侯澹停下脚步望着她:“?”

  周围全是宫人,庾晚音努力用眼神传递信息:大哥你OOC了,虽然我不知道疯逼应该是什么样,但肯定不是你这样。

  夏侯澹顿了顿,好像还真的领悟了什么,缓步走到她面前,冰凉的手指犹如毒蛇般缠绕而上,抚上了她的侧颈。

  他的语气堪称含情脉脉:“爱妃,你不会背叛朕的吧?”

  庾晚音怯生生道:“臣妾对陛下的心意天地可鉴,陛下若是信不过臣妾……”

  “怎么会信不过呢。”夏侯澹摸了摸她的脸,“朕信不过的人,都已经死了。”

  周围的宫人纷纷低下头,尽力降低存在感。

  夏侯澹又笑道:“是谁嫁祸于你,爱妃心中可有猜测?”

  还能是谁,谢永儿呗。

  这可是拉拢天选之女的好时机,庾晚音果断挑好了台词:“臣妾不知。”

  “真的不知?”夏侯澹阴森森地问。

  庾晚音露出隐忍大度的苦笑:“陛下日理万机,无需为这等琐事烦心,况且臣妾也不愿伤了后宫姐妹们的和气。无论是谁,相信事情败露,她心中也已悔过,陛下就给她一次机会吧。”

  四周宫人听得眼皮直跳。

  这千年的狐狸/精突然扮圣女,指望忽悠谁呢?

  夏侯澹愣了愣,面色一缓:“爱妃竟有此心。”

  忽悠到了!!

  四周宫人呼吸急促。

  这一天,庾晚音的大名传遍了后宫所有角落。

  谢永儿听小丫鬟复述完案发现场的对话,眉头一动,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暴君竟对庾晚音信任到如此地步?

  更奇怪的是,庾晚音为何不指认自己?

  因为她太笨,没怀疑到自己头上?应该不太可能。

  因为她没有证据,单凭一句话无法加害于自己?但依那暴君的性子,明明不需要任何证据……

  排除异己的大好机会,庾晚音就这么轻轻放过了。

  谢永儿想起她那句“互相照应”,心念微颤,紧接着又觉出几分可笑来——《东风夜放花千树》全文里,庾晚音游走于皇帝和王爷之间,长袖善舞,滴水不漏,别的妃嫔全成了她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如此演技,她说的话没有一个字可信。

  是夜,盘丝洞第一届工作交流会议在小火锅前胜利召开。

  庾晚音:“拉拢工作不太顺利,谢永儿好像对我筑起了很高的心防,一心当我是纸片人。”她叹了口气,“我又不敢冒着被端王发现的风险,跟她说大家都是真人……”

  夏侯澹:“不是啊。”

  庾晚音:“啊?”

  夏侯澹:“你仔细想想,你是真人,她不是。她是《穿书之恶魔宠妃》里的角色,她的穿越者身份都是原作给的,包括性格和思维回路,都是早已设定好的。你想劝她反水,估计很困难。”

  庾晚音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此时经他提醒,才惊觉自己潜意识里一直把谢永儿当成同类。

  其实并不是同类吗。

  她一时有些丧气,勉强挣扎道:“也别那么快下结论,再看看吧。你跟胥尧谈得怎样?”

  夏侯澹:“我说我召回他父亲就是一句话的事,他是聪明人,知道该拿什么来换。但他走的时候失魂落魄,估计受到了冲击,还在纠结要信谁呢。”

  “挺好挺好,就照这个思路继续。你现在没有自己的势力,要夹缝求生,必须搅乱一池春水。”庾晚音帮他分析,“我这几天一直在绞尽脑汁回忆原文。朝廷中的官员,七成是太后党,三成是端王党。”

  夏侯澹:“太后有可能帮我么?”

  “你想得美。她是你后妈,年纪轻,心高气傲,嫌你不听话,一直将小太子养在身边,想越过你当吕武呢。不过你放心,书里她一直在瞎折腾,到最后也没翻出什么水花,你还是被王爷干掉的……”

  夏侯澹错愕道:“小太子?”

  “你儿子。”

  “我有儿子?”

  “……”

  庾晚音:“有,就这一个,你十五岁时生的,今年七岁。”

  夏侯澹花了半分钟消化这则消息。

  夏侯澹:“那,我儿子的妈……”

  “死了。好像是生完孩子病死的。”

  夏侯澹苦笑道:“我现实里都还没结婚。”

  庾晚音:“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太后势大,外戚把持朝纲,党同伐异,搞得朝堂人人自危。但这一派大多是些浑俗弄臣,成日里贪赃枉法,只会耍耍嘴皮子功夫,把暴君哄得晕头转向。

  而一群武将口舌笨拙,被太后党的文臣欺压多时,不知不觉,已被端王悄然纳入了麾下。

  庾晚音:“我想了又想,只有一条路:让他们内斗。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可以随便挑拨离间,最好引得他们杀个昏天黑地,再趁机浑水摸鱼。至于具体怎么演……”

  夏侯澹比了个“OK”的手势:“我即兴发挥。”

  盘丝洞第一届大会胜利结束。

  吃完火锅,庾晚音又想起一事:“其实你被篡位有一个最大的导火索,是因为一场旱灾。”

  “什么时候?明年?后年?”

  “我不知道,在全书差不多三分之二的地方。”

  夏侯澹:“……”

  一目十行、不求甚解的庾晚音有些理亏,努力将功补过回忆细节:“旱灾一来,国库空虚,民不聊生。你非但没有想办法赈灾,还听信奸臣进言,大兴土木造了个什么神宫,用来祭天。饿死的人多了,到处都在举旗造反,陷入一片混乱……然后你就被刺了。”

  夏侯澹:“但你不记得刺客是谁,也不记得是哪一天。”

  庾晚音:“……在倒数十几页的地方。”

  夏侯澹扶额:“你能记点有用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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