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初恋男友醉酒为我进行开颅手术,害我死在手术台上

书梦文化 2024-04-11 13:37:46

妻子的初恋男友醉酒为我进行开颅手术,导致我惨死手术台上。

可身为调查员的警察妻子,却当场宣判初恋男友无罪。

她冲我尸体冷笑:

“为了吸引我注意,你真是什么戏码都演的出来!”

“那么喜欢装,那就到火葬场装个够吧!”

她以为,这一切都是我为了吃醋的表演。

可当她收到我的骨灰时,她却发了疯的说她错了。

1

预约完脑瘤手术回家的时候,在小区楼下,遇到了妻子白梵星搂着一个男人吻得难舍难分。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木讷地呆在原地。

几分钟过后,俩人分开,白梵星依偎在男人怀里,脸上泛起了红晕。

白梵星身为警察,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结婚三年,我很少在她脸上看到除了严肃之外的表情,娇羞的表情更是从未见过。

我该上前质问的,可双脚却跟灌了铅一样难以动弹,眼睁睁地看着白梵星上了男人的车,扬长而去。

回到家后,我开始不停地打电话给白梵星,可打通的那一刻,无数想要质问的话,到了嘴里却只剩一句:“今晚回来吃饭吗?”那头里面夹杂了非常嘈杂的声音,但能感受到气氛很好,有人在喊她喝酒。

“烦不烦啊!能不能别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我工作很忙的吗?一天到晚缠着我干嘛呀!窝囊废!”她的声音里带着醉意,明显有些不耐烦,说完不等我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窝囊废吗?白梵星莫名其妙骂这么一句让我呼吸一滞,半天缓不过气来。

最终默默地放下手机,看着眼前的一桌子菜发呆。

今天是我的生日,想着马上就要动手术了,我专门跟医院请了假,特地回家跟白梵星一起过。

她说过,每年两人都要一起过生日的,可现在菜做好了,她却不愿意回来了。

我就这么在餐桌上坐到天亮,这一晚,她彻夜未归。

凌晨五点,门外有了动静,白梵星带着满身酒气回了家。

看到我坐在餐厅里,她眉头都皱紧了:“怵在那里是要吓死谁?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在家里抽烟,我讨厌烟味你不知道吗?”

“你喝酒了?”那一身的酒气早已说明了一切,可我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她没回答,换好鞋子就要往楼上走去。

我盯着她的背影,又问道:“是和昨天那个男人一起喝的吗?”

白梵星的脚步因为这句话顿在了原地,她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跟踪我?凌越,你他妈要不要这么恶心!”

“婚前我们就说好了互不干涉,你现在这样是做什么?又是抽烟又是跟踪的,为什么要做我讨厌的事,是想引起我的关注吗?”白梵星紧紧地盯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如鲠在喉,努力平复内心的酸楚。

捏了捏拳头回望着她,半天才挤出:“不是,我昨天从医院回来……”

“你不要岔开话题,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何关系?我告诉你凌越,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跟踪我,或者又在家里抽烟,我们就离婚。”离婚二字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容易了,轻飘飘就能说出口。

她笃定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她,就算做得再过分我也会隐忍,不过是仗着我爱她,肆无忌惮罢了。

她晃晃荡荡地往屋里走去,看着她似乎走不稳,要摔跤的样子,我上前扶了她一把。

可是白梵星却一下子把我甩开了,厌恶地看着我:“别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语气冰冷得让人如坠冰窖。

“梵星”眼看着她就要走进房间里面了,我不死心地问道:“如果我死了,你会开心点吗?”

白梵星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回过头来,还是带着熟悉的不屑:“无所谓啊!你死不死的与我何干,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来烦我。”话落,“啪”她用力关上了门。

我用力揉搓着自己的眼睛,眼前依旧是模糊一片。

2

手术当天,我拨了她的号码。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听,最后自动挂断。

我给她发了条马上就要动手术的信息。

然而信息发出去就像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直到躺在了手术台上,我都没有收到她的回信。

随着麻醉的注入,我闭上了眼睛,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感受到头皮被刀锋轻轻划开,有仪器在撬开我的脑颅,血液的流动很是冰冷。

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白梵星,她应该是真的在忙,没能看到信息。

期待着手术结束后,她就能出现在我面前。

然而……手术室内却突然响起了医生护士慌乱的声音:“脑动脉破了,快,快,快叫卢主任。”

紧接着仪器发出了“嘀嘀嘀”的声音,心电图归零。

“患者凌越,年龄32岁,死亡时间17:56分”护士宣告了我的死亡的同时,我的灵魂脱离了身体,飘在了空中。

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死亡的事实,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

主刀医生的背影竟和昨日与白梵星拥吻的男子一样。

我适时打住自己的猜想,可魂体却迅速飘到了他的身前,想要看清他的容貌。

然而,在看清的那一刹那,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主刀医生竟是……蒋易天。

白梵星的初恋,想到这,我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突然断了。

我脑子里的肿瘤位置还算安全,不属于高位部位,手术难度不算太高。

而造成死亡的原因是蒋易天醉酒持刀,他几乎是酒意还未散就来手术了。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起算得上是医疗事故的手术,到最后蒋易天竟一点责任都不用负。

白梵星一身警服出现在医院的时候,我的灵魂就自动吸附了上去,被牢牢扣在了她的身边。

我心中雀喜,以为她是看到我的信息急匆匆赶来。

可她的步伐却直直奔向刚从手术室出来的蒋易天,她的双手扶住了蒋易天的双臂眼中满是急切:“易天哥,你没事吧!这不是你的错,我已经帮你解决了。”

“我没事,只是梵星,那个病人……好像是凌越。”蒋易天还没回过神来,怔怔地说道。

我和蒋易天都只是知道有对方的存在,从未打过照面。

白梵星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恢复了,笑着说道:“是他那就更没关系了,凌越这个人最爱的就是装模做样地唬人,那日他见到我们在一起了,肯定是因为这样才故意装死报复,你别管他。”

“他要死啊早就死了,何必的等到你主刀的时候死,这一切不过是他做的局。”说完,她似是安慰地拍了拍蒋易天的肩膀。

我压下心头的苦,白梵星竟违背了流程,连尸体都未瞧一眼就断定我是装的。

“你别这么说凌越,或许他就是太在乎你了,才会这么做的,毕竟在你们的婚姻里,我才是多余的那个。”蒋易天这一句话,带上了委屈,似乎在表达当初被拆散的不满。

果然白梵星立马就浮现了愧疚的神情,“不是的易天哥,我不爱凌越,他才是那个插足我们感情的第三者,若不是被逼无奈,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

白梵星的话像尖锐的刀子,插进我的心脏,不停地翻搅,难受极了。

看着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背影,无边的黑暗与孤独将我包裹其中,我终究还是自己一个人罢了。

3

我的灵魂跟着白梵星回了家,那是我们刚装修好的房子,还没正式搬进去,她竟带着蒋易天先去住了。

“梵星,这样不太好吧,这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了,我怕他找我麻烦,我还是出去外面租房住吧。”蒋易天进门后环顾四周,声音低如蚊蚁。

白梵星或许看不出来,我却看得出。

他故意这么说,不过是想拉踩我是个无理取闹之人,衬托出他的懂事。

要是真觉得不好,为什么还要跟进来。

果然,白梵星嗤笑,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他敢?他有什么资格跟我闹脾气,当初是他求着娶我的,我都如他所愿了,他还敢做什么?”

“你不用怕,就算是养条狗,养了几年也会有感情的,更何况,凌越他对我比狗还要忠诚,他根本就离不开我,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白梵星眼神中的厌恶藏不住,我僵在原地,原以为我会习惯她对我的诋毁,可是每每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我的心还是会痛。

白梵星借口说去卧室给蒋易天拿睡衣,然而一进门就立马拿出手机,打开了我们之间的聊天界面。

她这才发现最后一条是我发的“梵星,我今天下午的开颅手术,你能来陪陪我吗?”

瞥见那条,白梵星的嘴角抽了抽,随后行云流水地在手机键盘上敲了很多字,很是用力,足以见得是真的生气了。

“凌越,你这么整有意思吗?还开颅手术,吓唬谁呢?”

“易天哥回来了,你知道的,我放不下他,所以明天我们去把离婚证领了吧!”

“我这么做……也是不想耽误你。”

打到后面,她越发的没有了底气,我看她深深叹了口气便将手机扔到了床上。

可她不知道这些消息,永远都得不到回复了。

夜里,白梵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时不时地拿出手机来看一眼,发现我还没回她的信息,她整个人隐隐约约透露着不安。

碰巧此时手机铃声响了,接起后,电话里的人话音颤抖,语句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朝着白梵星吼出声:“你到底在干嘛,凌越去世了,为什么到处找不到你人。”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白母此时的表情,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妈,怎么连你也帮他一起骗我啊?真是煞费苦心了。”

“我已经听你的话跟他结婚了,你还想怎样,至于我要怎么过那是我的事,能不能别管我,挂了。”白梵星气呼呼挂掉电话,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烦躁。

0 阅读:23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