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李老头气喘连连，“小梅...抬腿...”
我满心厌恶，可为了50万，却不得不照做...
1
我叫张梅，40岁，干保姆这行已经很多年了。
最近市场不景气，自从辞别了上一家雇主，我好久没有再接到新的工作了。
正在我愁眉不展之际，前同事打电话来，说她那里有个肥差。
住家保姆，包吃包住，每月一万。
在我们这座十八线小城，保姆的平均工资也就4000多块，一万简直是天价了。
我忙不迭地答应了。
同事沉吟了片刻，道，“不过，我要事先给你提个醒，雇主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头，老伴死了很多年，可能...”
“我知道，就是也要兼顾护工的活呗！”我打断道。
“嗯...差不多是这样...”前同事似乎欲言又止。
但当时我并没有在意。
相反，心里倒还轻松许多。
话说，钱难赚屎难吃，不然工资那么高，我还真担心有什么特殊要求，是我做不来的。
2
隔天，我照着地址早早就到了雇主家，一个中年男人替我开了门。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问清我的来由后，微笑的将我迎了进去。
经交谈，我知道他是雇主的儿子。
男人带着我一路穿过客厅，上了二楼，走到走廊尽头的书房。
推开门，里面站着五六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人。
原来面试的还不止我一个。
男人坐在书桌前，露出和善的微笑。
“既然人都到齐了，请先各自说一段自我介绍吧。”
在场的女人大多都是保姆出身，学历不高，也没见过什么世面。
面面相觑后，神色开始变得扭捏起来，谁也不敢开口。
我知道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抓住机会。
于是深吸一口气，往前迈了一步，大大方方的介绍起了自己。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
“冒昧的问下，您目前的婚姻状态是...”
我眨了眨眼，一时间不明白这和工作有什么关系，不过也如实回道：
“已经离婚很多年了。”
“有子女吗？”
“有个儿子。”
“多大了？”
“刚满19。”
“那他...应该今年参加高考对吧。”
我自豪的点点头。
虽然我婚姻不幸，但儿子始终都是我的骄傲。
我之所以这么拼命的干，也是想给儿子多攒点学杂费。
男人没再其他人介绍自己，而是单独将我留了下来。
“张小姐，很高兴地通知您，您被录用了，明天起，您就可以正式上岗了。”
临走时，男人突然凑上前，站在我身后。
他高大的身材笼罩下来，带着优雅的古龙香水味，一双修长却充满力量感的手，朝我伸了过来。
此时，我身体紧绷，一颗心跳得飞快。
离异多年，为了儿子，我一直没有再找，但这不代表着我没有需求。
我有些害怕，却也隐隐有些期待。
然而，男人却越过我，替我打开了房门。
我的脸顿时滚烫了起来。
也是，这个住宅少说也有一百五十多平米，还是在城里最好的地段，一看就是有钱的家庭。
这样多金又帅气的男人，怎么会看上我这个保姆呢？
我不禁为自己的异想天开暗自发笑。
隔天，我便准时上岗了。
雇主老头名叫陈立人，自从老伴去世后，他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住。
偶尔陈涵，也就是面试我的那个中年人，会过来陪陪他。
我本以为，像这种退了休的老人最难伺候。
出乎意料的是，陈立人对我极为友善和热情。
非但没有任何要求，还总是让我累了就歇会儿，甚至主动给我泡茶。
这不禁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有一点让我不太舒服的是，陈立人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丝暧昧...
3
“小梅，累不累啊？歇一会儿吧。”
这天，我正在厨房切菜，原本正在卧室看电视的陈立人不知什么时候摸了进来。
厨房的空间本不小，可陈立人硬是往我身边凑，皱巴巴的皮肤甚至都碰到了我的胳膊。
我故意往一旁挪动了几步，和他拉开了距离，微笑道：
“没事的陈叔，我一点都不累，您先回屋等着去吧，厨房油烟大，我怕呛着你。”
陈立人无所谓的笑了笑。
“害，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什么也不怕了，要不我帮你剥蒜吧，也能节省一点时间。”
说着，陈立人便拿起一头蒜，蹲下身对着垃圾桶剥了起来。
我暂时也想不到什么理由拒绝，只好由着他。
可是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低头一看，陈立人竟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我裙底的方向。
为了方便，今天我穿的是一件版型舒适的连衣裙。
从他这个角度，裙底的风光可以说是一览无遗。
我轻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自己的裙摆，愤愤地看向他，“陈叔，您这是在干什么？”
陈立人摸着脑袋，讪笑了一声。
“小梅啊，你别误会，陈叔只是看你这腿上，好像沾了什么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将脑袋凑过来，一边要伸手撩开我的裙摆...
我大叫一声，快速地躲开了他的手，胸膛气得简直快要爆开。
我说这个老家伙怎么奇奇怪怪的，敢情是对我图谋不轨呢！
我立马就想到辞职，可是转念一想，我这才工作也就一周不到，加上试用期只能拿六成的工资，到手可就没多少了。
我可是答应儿子，等到这个月工资下来，就给他买电脑的。
做母亲的，也不能出尔反尔啊...
思考了很久，我还是决定等把这个月干完再走。
反正他不过是个病恹恹的老头，而我年轻力壮，倒是有这个信心可以保护好自己。
好在，自从那天和陈立人在厨房翻脸后，他没再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我也一切照旧，努力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只是每晚睡觉，为了以防万一，我都不忘反锁房门，不给这个老色狼任何可乘之机。
这天，陈立人点名要吃酱牛肉，给他做好了之后，他又嚷着要喝一蛊。
无奈，我只能给陈涵打电话，询问他的建议。
“那就顺着他吧，不过...他毕竟年纪大了，还是要麻烦您照看一下，别让他喝太多。”
虽然我不想和陈立人有多余的接触，可不知怎么，我无法拒绝陈涵的请求。
挂断电话，陈立人的脸已经开始微微泛红。
“小梅啊，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嘛！”他乞求道。
我婉拒道：“不行陈叔，我不会喝酒。”
陈叔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把酒杯猛地往桌上一放。
“我花钱雇你，不是听你这个干不了，那个也干不了的！你要是想拿到这个月的工资，就得给我喝！”
我没想到这个老头竟然这么无赖，但又不好得罪了他，只能道：
“陈叔，您喝多了，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陈立人没有说话，我以为他是默认了。
谁知，我刚碰到他的胳膊，陈立人突然猛地伸出手，将我拽进了他的怀里。
与此同时，他冰冷粗糙的手，直直的伸向了我的裙底！
4
我尖叫一声，用力挣脱，可没想到，陈立人虽瘦，却有一股蛮力，一时间，竟被他占了不少便宜。
陈立人一边捏着我腿上的软肉，一边喘着粗气。
“梅啊，别装了，今天就从了我吧，陈叔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说着，陈立人就要动手扯下我里面的裤子。
“你干什么！再这样我报警了！”我一边按住他的手，一边大叫起来。
听到报警这两个字，陈立人顿时松开了手，而我也借机挣开了他的束缚。
“不是，我们可是合法交易，你报什么警啊？”陈立人愤怒地质问道。
“谁和你合法交易？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也不害臊！”
陈立人则露出疑惑的表情，“介绍人没和你说清楚吗？”
“我要的住家保姆，是做饭做家务还能陪睡那种。”
“不能陪我，你当时为啥还要答应呢？”
什么！
闻听此言，我直接怔在了原地。
5
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屈辱同时涌上了心头。
怪不得前同事在提到陈立人没老伴的时候一直吞吞吐吐的，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难不成我在她眼里，就是为了钱能出卖自己身体的人?
晚上，我从陈立人家出来，随便找了个旅馆住下，心里是越想越委屈。
胡思乱想了一整夜，直到凌晨才勉强睡着。
可没一会儿，我就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了。
“妹子，小超出事了！电话是哥哥打来的。”
“出什么事了？”我砰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超正是我的儿子。
“他前晚出校门的时候，被一辆出租给撞了，司机逃逸了警察正在抓，医生说不及时做手术的话，小超的腿可能就保不住了，可是手术费...”
我知道，哥哥的手头未必有我宽松，何况嫂子管钱管得紧，所以也并没有责怪他，只道：
“手术费需要多少钱，我马上转给你。”
“加上住院费，至少也得15万吧。”
15万...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时之间，我去哪里凑够这笔钱？
就算是卖房也来不及啊！
看来，只能借了。
就在这时，电话再次响起，我以为是小超出了什么事，慌忙接起。
结果电话那头，竟然响起了前同事略带愧疚的声音。
“小梅，还在生我的气吗？”
要是在未得知儿子出事之前，我肯定会痛骂她一顿。
可现在，我的一颗心全在如何筹钱上，不想再浪费时间和她计较。
“小梅，你别怪我，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不一直说要为儿子攒钱吗？”
“何况，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离过婚的女人，还在乎那身子做什么？一切不都是为了孩子吗...”
说实话，前同事这一番话，差点就把我说动了。
可是一想到陈立人那皱巴巴，如同枯树一般丑陋的脸，我心里始终过不去那道坎。
前同事也没有再劝我，只道：
“同事一场，那边我先帮你应付着，你要是想通了，再来找我。”
挂断电话，我马不停蹄的去筹钱，可是借了一圈下来，却只凑够了5万。
加上自己的手头的钱，我立马将钱尽数转给了哥哥。
转完账，我立马准备动身，去往儿子所在的城市，可哥哥却拦住了我。
“当务之急，你还是先把钱凑齐吧，虽然手术暂时够用，但后续的住院和调养，还需要一大笔钱。”
“这边你人生地不熟，更不好筹钱，小超这边有我和你嫂子，不用担心。”
我想了想，觉得哥哥说的也不无道理。
且，毕竟小超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将儿子交给自己的亲舅舅，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只是，我到底应该去哪筹钱呢？
接下来的一天，我将可行的办法都想了个遍。
可想来想去，好像除了借高利贷，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时，我又想起了前同事说的话。
“一切不都是为了孩子吗...”
是啊，身为母亲，只要为了孩子，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还在乎这清白做什么？
下定决心后，我打给了前同事，让她帮我抓紧再留意一下类似的工作，最好是能提前预支工资的那种。
前同事语气轻松，“不用留意了，那个陈叔还在等着你呢！说只要你愿意，价钱都好说。”
我咬了咬牙，“好，那你告诉他，只要他肯一次性给我五万，今后他说啥就是啥！”
再次拉开那扇熟悉的大门，我的心境已经全然不同了。
陈立人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一看见我，立马迫不及待的迎上来。
“小梅，你终于回来了，叔可快想死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过来，看似是在迎我进门，实际手却在我的腰间不停摩挲着。
“小梅啊...你这身材保持的可真不错，你看这小蛮腰，和街上那些小姑娘差不了多少，一点赘肉都没有，啧啧...”
我强忍着心头涌上来的厌恶，强颜欢笑道：“陈叔，饿了吧，我去厨房给您做饭。”
“不急，这么多天没见，咱们啊，先叙叙旧。”
说着，陈立人拽着我的手，就要把我往卧室的方向领。
我狠狠心，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由着他将我拉进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