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老公为她报仇,亲手杀了我的孩子,重生一世,我直接把降落伞让给白月光

耳旁情话 2024-09-20 15:18:04

发生空难时,机长老公看着我和白月光,一脸为难。

我却毫不犹豫把最后一套降落伞塞进二人手中。

上一世,老公再三权衡后,把降落伞给了怀孕的我,自己则留在即将坠毁的飞机上,打算和白月光殉情。

然而想象中的共赴黄泉没发生,白月光死于坠机,他却活了下来。

自此之后,老公日日守在我的身边,期待着我们的孩子降生。

我满心欢喜,可孩子满月这天,他竟当着我的面亲手把孩子捂死:

“如果不是你硬要跟着,飞机上就不会少一把降落伞。”

“你害死了我的最爱,今天,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痛苦!”

我悲痛欲绝,和他同归于尽。

再次睁眼,我竟回到了空难这天。

……

1

“各位乘客请勿惊慌,请拿好自己的救生衣,不要争抢!”

熟悉的声音将我从黑暗中拉回,我没有着急去拿救生衣和降落伞,反而双手抚上小腹。

我的孩子,还好好地在那里。

怔愣间,一只手在我的肩上拍了拍。

诧异抬头,来人正是这趟豪华航班上的乘务长。

她看着我呆滞的模样,不屑翻了个白眼:

“机长说了,一会儿让群众先走,你作为机长夫人,和我们一起断后。”

我默了默,给出了和上一世不同的回答:

“我只是这次航班上的正常乘客,为什么要担负起你们机组的责任?”

乘务长看着我的表现,嘴角不屑地勾起:

“谁不知道你是为了防着徐小姐才死皮赖脸跟来的?”

“孩子都有了,还天天拈酸吃醋,你把徐小姐的位置占了,她才被迫挤在机长室里,我干脆告诉你,现在飞机上,少一套救生衣。”

说完,乘务长自顾自地穿戴整齐,继续检查乘客们的准备情况。

而我坐在座位上,心中五味杂陈。

我竟然重生回到了这个时刻。

上一世,我的机长老公赵明朗也违规带上了白月光徐瑾茉。

可我并不知情,我登上这趟航班,只是凑巧要去同一个城市开会。

我临时买走了最后一张票,所以凭着机长关系免费登上飞机的徐瑾茉,只能不甘地挤进驾驶室中。

可如此一来,飞机上多出一个人,也就少了一套救生衣。

空难发生后,毫不知情的我本想留到最后,和赵明朗同生共死。

可关键时刻,赵明朗咬着牙把最后一套救生衣让给了我。

面对我感激的泪水,他是这样说的:

“安柔,麻烦你把孩子独自抚养长大,告诉他,爸爸是英雄。”

他催促着我穿上救生衣,背好降落伞,然而我被他推出飞机的瞬间,却听到了他对着白月光徐瑾茉呢喃:

“小茉莉,我们不能同生却能共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让人失望的是,徐瑾茉死于坠机,赵明朗却奇迹般毫发无损。

可后来,这个让我告诉孩子,他是英雄的爸爸,却当着我的面,捂死了我刚刚满月的女儿。

想到那令人胆寒的场面,我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殉情,明明是他选择救我,明明是他赵明朗违规操作,导致飞机上多出一个人来。

可为什么到头来,却要我的孩子去给白月光偿命!

幼子何辜,我又何其无辜。

我只是恰巧买走了最后一张机票,凭什么落得如此下场?

我因为过往回忆而不住战栗,乘务长路过我身边时,冷笑着出声讥讽:

“还机长夫人呢,怕成这副德行,哪里比得上我们家瑾茉。”

2

我没有反驳,只是抬手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泪。

没错,在赵明朗的所有朋友同事眼中,我都是比不上徐瑾茉的。

徐瑾茉是他们空乘组曾经的最美空姐,看起来确实更有资格和赵明朗这个机长相配。

可明明是她徐瑾茉自己在贵宾舱认识了富商后不辞而别,赵明朗才因此和我结婚。

想到这里,我的心口又开始泛起尖锐的疼痛。

或许他们两个早就厌烦了有我横在中间的生活,宁愿共赴黄泉,也不愿再多忍受我哪怕一天。

随着飞机的剧烈摇晃,我双手紧紧扣住扶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

大家的尖叫声越来越刺耳,空乘的播报终于再次响起:

“飞机已经降落到合适高度,请各位穿戴好的乘客开始排队,依次逃生。”

我仓皇回头,看着大部队在我面前一个个有序跳下,指甲缓缓嵌入掌心。

混乱之间,赵明朗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安柔,谁让你跟来的?”

“我已经娶了你,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都是因为你的出现,飞机上才少了一套救生设备,你自己说,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

最后这一句,赵明朗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和犹豫。

这让我想起了上一世。

上一世,我看着被赵明朗护在身边的徐瑾茉,顷刻间明白过来,哭着让他给我个说法。

然而他没有给我说法,只是决绝地给我套上了救生衣,一把将我推出飞机。

如今我看着面前的一双璧人,只觉得可笑。

我全身心爱了那么多年,照顾了那么多年的丈夫,如今看来,竟是如此的不堪。

我干脆利落地拿出最后一套救生设备,轻轻交到赵明朗手中:

“既然你这么想,那这套救生衣你穿上吧。”

“赵明朗,带着你的白月光快逃吧。”

赵明朗满脸诧异:

“安柔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像是在保护什么珍宝一般,把徐瑾茉牢牢护在身后,似乎我递过去的不是救生衣,而是可以要他白月光命的炸弹。

看着赵明朗诧异而愤怒的目光,我微微摇了摇头:

“这架飞机马上要坠毁了,赵明朗,我把最后一件救生衣让给你,好让你弥补不能救下白月光的遗憾。”

“原来这样的行为在你眼中,是种阴谋吗?”

赵明朗眼睛死死盯着我,其中有种让我看不懂的情绪在流转。

一片死寂中,徐瑾茉忽然哭出声来:

“明朗哥哥,我知道我不买票就登机是我错了,可如今姐姐愿意让着咱们,咱们还是快走吧。”

“姐姐能嫁给你,说明她是有福气的人,再说咱们二人同心,谁都不愿意单独逃生,这样,是最好的办法了……”

听着徐瑾茉的哭声,赵明朗忽然触电般移开看向我的视线。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迅速为徐瑾茉穿上了救生衣:

“你说得对,安柔她福大命大,她不会有事的。”

说完,赵明朗俯下身形,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细致检查起徐瑾茉身上的装备,确认无误后,他伸手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肢。

在我沉默地注视下,二人猛地消失在我面前。

3

原本稳固的飞机,此刻已经变成了随着坠落左摇右摆的破塑料袋。

我抿了抿唇,抓住身边座椅,一点点挪进了机长室。

原来机长室里这么宽敞,怪不得徐瑾茉喜欢躲在这里。

而我和赵明朗结婚数年,每每我提出想去机长室参观,他却总是沉下脸来拒绝:

“你又不是我们机组的人员,有什么资格参观机长室?”

“那里面全是重要设备,万一被你碰坏了,你以为自己赔得起吗!”

被他训斥的次数多了,我干脆死了这条心。

只是没想到这一世,我竟然还有机会走进机长室,走进,赵明朗和徐瑾茉的爱巢。

摸索着坐上机长驾驶位后,我自嘲一笑。

这个位置的正前方,有张贴纸,贴纸上,是徐瑾茉的名字。

从前我只听说过男友在汽车座椅上贴上女友专座,今天我也算是开了眼了。

原来隔着这么近的距离,赵明朗已经堂而皇之地在机长室里,将他对徐瑾茉的爱意炫耀般展示出来。

我伸出手,想去揭掉那张刺眼的贴纸,然而靠近才发现,贴纸下方还有一行小字:

“若生不能同寝,愿死后可同穴。”

我忽然感觉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擦,原来是我的眼泪。

原来他们之间,早就立下了同生共死的誓言。

我心如死灰,透过前方的玻璃看着越来越近的海面,干脆闭上了眼睛。

一片黑暗中,我想起很多事情。

原本我和赵明朗,不算恩爱,可总能算得上是相敬如宾。

直到徐瑾茉被抛弃后,哭着在机场冲进换班的赵明朗怀里。

她就像看不到赵明朗和我牵在一起的手一样,搂住赵明朗的腰,泪流满面。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徐瑾茉,那时的赵明朗戒备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悄悄松开了牵着我的手。

我勃然大怒,把徐瑾茉从赵明朗身上扯了下来,赵明朗立刻黑了脸,告诫我不要耽误他安抚同事情绪。

没错,虽然徐瑾茉现在只是个无业游民,但在赵明朗口中,那却是能与他并肩的同事。

他作为机长,要帮同事买早饭,修灯泡,通下水道,还会在同事经期,贴心地安排我煮红糖姜茶。

我不堪忍受这种屈辱,无数次和赵明朗大吵大闹。

然而每一次,他都会回答我同一句话:

“瑾茉已经很可怜了,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你已经得到了和我结婚的结婚,难道还要把我每天锁在你的裤腰带上你才能满意吗!”

这些从前让我痛彻心扉的画面,如今想起来,竟只觉得无语。

我抿着唇,睁开眼睛看向逐渐逼近的海面,期待着死亡,或者新生。

一道震耳欲聋的声响过后,飞机上的玻璃在巨大冲击下破碎。

然而那些锐利的碎片,却奇迹般地随着水流绕开了我。

看着被波涛席卷,刺向我左侧的玻璃碎片,我的心中猛然一惊。

徐瑾茉曾经七扭八拐地加上了我的微信,而她的个性签名很奇怪:

【我在你的左边,贴近心脏的位置。】

怪不得上一世赵明朗毫发无损,徐瑾茉却当场死亡。

原来还是因为他们可笑的爱的誓言。

我水性很好,可在这样剧烈的冲击下,还是呛进了不少水。

加之怀孕带来的不适感,我终究还是没能坚持到岸边。

再次睁开双眼时,我竟躺在惨白的医院里。

见我醒了,守在床边的小护士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你现在身体情况不好,别着急起来,我去喊医生!”

她快步走出病房,离开前似乎是怕我无聊,还特地打开了电视。

电视新闻中,正在播报着两天前的坠机事件。

然而记者的嘴巴一张一合,报道的内容竟然是,无人员伤亡。

我心中猛然一惊。

无人员伤亡?

那我算什么?

不知是不是昏迷了太久,我刚一起身,就觉得头晕。

眼花缭乱之际,赶过来的医生一把扶住了我:

“你没事吧?是出海的渔船把你救下来的,还记得家属的电话吗,我帮你通知一下。”

我张了张嘴,半天,说出了赵明朗的手机号。

倒不是想联系他,可他,的确是我在世界上的最后一个家属了。

医生拿着手机,心疼地看了我一眼,开了免提。

电话那端,赵明朗略微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找哪位?”

除了他的声音,电话中隐约还有女人的撒娇:

“明朗哥哥,我的脚还是好疼。”

赵明朗一声轻笑,似乎拿起了什么东西:

“你这个娇气鬼,谁让你那么不小心,我来给你上药。”

医生听着二人打情骂俏,翻着白眼轻咳了一声打断:

“你是赵明朗吧,你老婆安柔现在在海滨医院。”

紧接着,我听到了徐瑾茉的尖叫声,东西打翻的声音,还有赵明朗不明意味的质问:

“飞机坠毁后煤油泄漏导致自燃烧得干干净净,你却告诉我说安柔还活着?”

“你究竟是谁,你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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