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归来:揭露妹妹高考作弊造谣,全家逼我自杀的真相

书梦文化 2024-07-12 15:01:47

只因妹妹说了一句姐姐好像在高考作弊。

我就从全家宠爱的状元,变成了人人厌恶的小偷。

妈妈要我主动和妹妹认错,坦白抄袭事件。

爸爸要我和学校澄清,把名次转让给妹妹。

不论我怎么解释,都抵不过妹妹轻飘飘的一句造谣。

最终更是在全家人的污蔑下,被无数媒体逼得跳楼自杀。

睁开眼,我重回到了被污蔑的那一天。

1

“一个小偷,靠作弊得来的成绩,有什么好高兴的?”

巴掌伴随着怒吼抽在脸上,我抬头望去,是爸妈。

他们此刻十分生气,厌恶的眼神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

我的大脑一瞬间宕机,却又在接触到妹妹眼神时迅速反应过来。

我这是重生了,今天是我被告知高考状元的日子。

前一世,妹妹污蔑我作弊,让我从一个高考状元沦落为人人喊打的小偷。

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我一次次联合监考老师提供证据,甚至当着众人面重新考,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谣言就像是无孔不入的枷锁,爸妈逼迫我让出自己的名次,反正作弊得来的东西本就不属于我。

到最后我更是因为这件事落了个惨死下场。

想到那不堪回首的一生,我冷脸扬眉,“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既然觉得我作弊,那就是作弊好了。”

爸妈被我的话刺的呆愣一瞬,而后龇牙咧嘴。

他们大概想不到一向柔弱无比,只敢卑微讨好的人会说出这种话。

毕竟在他们看来,此刻的我应该跪地解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证清白!

不等爸妈做出反应,我抚上脸颊,倔强的忍下泪水。

“既然妹妹说我作弊,那证据是什么?又凭什么说我作弊,我知道爸妈一向不喜欢我,但说出去的话总要有证据吧?”

“还是说,我堂堂高考状元,去抄谁的?”

想一下,我前世还真是蠢,用尽心血去自证,却忘记了,自证才是最大的陷阱,我都没做,为什么要证明。

因为报喜的人挺多,我的话掀起一阵热潮,随后爆发议论。

“高考状元抄袭,说出去都笑死人了。”

“对啊,空口白牙说几句话,就是作弊,难不成还能提前知道题不成?”

大家都很清楚,高考这种大事,出题人以及试卷都被保护的完美,不可能泄密。

妈妈的眼神动摇几分,还不待她开口妹妹柳玉柔便装作无意回应。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只是觉得姐姐高考前有些异常,更何况她有前科啊。”

前科无非就是前面学校测试,我想要鼓励自己,在纸条上写下加油的话语,却被当做小抄。

爸妈听信柳玉柔的话撕碎纸张,赏了我几巴掌。

他们骂我,“不好好学习,整天就知道弄些旁门左道,你真令人恶心。”

他们似乎忘记了,我学习成绩一向很好,在学校一直霸榜第一,也许不是忘记,只是人心难测,他们更信任柳玉柔罢了。

果然,柳玉柔一提,妈妈立马沉下脸色,眼神中充斥着厌恶与恨意。

“还在狡辩,你这种偷奸耍滑的人,想要作弊很难吗?你肯定跟上次一样,偷偷带了纸张进去,没被查出来,现在考试都结束了,证据早就被你丢了,你不要想歪曲事实!”

2

周围人一听,暗暗松口气,甚至还有些邻居开始高高在上的施舍好意。

他们安慰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现在承认错误,并积极改正,大家都会原谅你的。”

“对啊,只要你舍弃作弊而来的成绩,明年再考就好。”

我冷眼瞧着这些邻居,他们眼里闪烁着庆幸。

明明得知我是高考状元时,还巴巴的前来恭喜我,有人更是要我句富贵,勿相忘。

现在才过去几秒,看见我跌落凡尘,就巴不得将我踩在泥里,永远起不来,人有时候真是奇怪的东西。

柳玉柔站在角落,听着这些评价,低头掩藏笑意。

妈妈也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抬起高高的头颅,像一座山,对我发出施舍。

“快给你妹妹道歉,你既然作弊了,就要承认错误,等记者上门采访时,你一定要说清楚,靠肮脏手段得来的东西,咱们不要,要不然你就不配当我女儿。”

她说着都快崇拜自己了,富贵不移,威武不屈,可经历过一世,我只觉得虚伪。

因为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让我把名次转让给柳玉柔,作弊得来的东西,我不能要,她就能!

鼻尖泛起一阵阵酸意,我无所谓的抬头。

“我柳清欢没有做任何错事,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也没有作弊,你要是觉得我不配当你女儿,那我就不是好了。”

我现在已经成年,满足工作条件,实在不行我去睡马路也行,反正这样的家人,我不要也罢。

猛然被我顶撞,妈妈不可置信的抬头,愤怒的扬手想要继续打我。

这次,我并没有受着,而是抬手反抗,眼睛冰冷无比。

“我都已经不是你的孩子了?你凭什么打我。”

我吼的特别大声,其中夹杂着我两世的恨意。

妈妈不由分说的扯过我的头发,喊来爸爸帮忙。

他们用力按住我的四肢,把我像一个垃圾一般扯进房里。

我已经数不清被打了多少下,只觉得浑身刺痛,身上没有一点阳光。

为了防止我跑出去乱喊乱叫,妈妈用绳子捆住我,厌恶的朝地上狠啐。

“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别说你这状元是偷来的,就算属于你,我也是你妈,反了你了,贱种。”

随着她离开,屋子里最后一丝光源带离,我置身黑暗,脑海里密密麻麻的情绪开始反扑。

那些骂我的话,侮辱的词还有眼神,他们让我去死,高考决定了那么多人的命运,我还要这么自私,打破公平。

没有人替我说话,他们厌恶我,恨不得从我身上撕下一块肉。

我没有流泪,只是空洞的眨着眼眸。

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不怕,如果全世界都弃我于不顾,那我逆了这世界又何妨!

反正现在一无所有,也没什么好再失去。

3

一连几天,爸妈都把我关在这里,除了时不时送饭,他们很少搭理我。

一直到采访前一天,妈妈难得做了些好饭菜,还带来零食和新衣服,脸上堆满微笑。

“别说我这个当妈的不帮你,你作弊这件事早就已经人尽皆知,只要你现在,出去道歉,认错,明年还可以再考。”

“至于你的名次,就给你妹妹吧,她成绩也不错,这次就是发挥失常。”

发挥失常,我嗤笑一声,抬眼讽刺。

“好一句失常?柳玉柔的成绩有考过前三吗?别说前三,她连年级前一百都没进过吧?还想要我的名次,你不觉得脏吗?怎么?她用就是好,我就是脏吗?”

预想中的感恩涕零没有出现,磕头求饶更不可能,妈妈的眼神立马变换,凶狠无比,我丝毫不在意的回瞪回去。

上辈子我的死与她息息相关,我实在是没办法给她好脸色。

爸爸听到责骂赶紧进门,他的表情凶狠无比,与妈妈如出一辙。

原本最亲的人,却是推我入断头台的凶手,多么讽刺。

我没再看两人一眼,躺到地上,满不在乎的接着道。

“要我承认,你们倒是拿出证据啊,就凭一张嘴断定,你们那么牛,怎么不去当警察。”

我现在就像是仙人掌,谁惹我扎谁,妈妈打落手中的饭碗,眼眶因为刺激红肿不已,她指着我的脑袋怒骂。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玉柔多好啊,一大早怕你饿,求我给你做好吃的,谁像你,脑子里就只有耍小伎俩,贱种就是贱种。”

“做错了事情还不敢承认,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我该怎么回答呢?小的时候,柳玉柔吃鸡蛋,我吃青菜,我可以把那当做我大了。

长大以后,本着姐姐的本分,我处处忍让,几乎将柳玉柔捧在手心里,各种包容。

可也是她,是处在我脑门上的刽子手,分分钟能要了我的命。

还有我爱了10多年的爸妈,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陌生又熟悉。

她教过我吗?我想没有,记忆里的她一直是狰狞不堪且偏心的。

我歪过头不愿意说话,爸爸抽了好几口烟,将烟头弹在我身上,一副耍无赖样看着我。

“赶紧去和学校澄清,这样对你和玉柔都好。”

他理所当然的看着我,我抬头露出微笑。

“哪里好,是作弊这个罪名好,还是被人唾弃好?有时候我都想问问你们,我是亲生的吗?要不然怎么别人的父母就盼着孩子好,你们却巴不得给我泼脏水。”

这确实是我两辈子都想问的话,我时常羡慕那些孩子站在父母肩上看世界,而我呢,却枯萎在最美丽的年华。

妈妈听到我的反驳更生气了,她使劲打在我身上,唾沫星子横飞。

“你从小就这么自私,要不是你嫉妒玉柔,考试前故意让她发烧,她会考试失利吗?这都怪你,你应该偿还的。”

“再说了,你自己作弊,现在还怪到我们身上,混账玩意。”

4

妈妈的话里全是奚落,手更是微微发颤。

我不禁想起她说的事情,那是高考前一个星期,下了场大雨,柳玉柔冷着脸将雨伞丢到我怀里便离开。

这是她第一次帮我,我理所当然的将这当做妹妹的示好,开心的拿着伞回家。

结果进门迎头一阵奚落,柳玉柔跟落汤鸡一样窝在角落,哆嗦着不肯开口,但那目光却一直落在我手里的伞上,咬牙流泪。

妈妈直接断定我抢了她的伞,就想让她生病没法考试。

她的脑回路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个始终在年级前三的人为什么要嫉妒一个成绩又烂又差的人,以我的成绩又为什么要作弊。

我的想法始终传不到妈妈身上,她干脆不给我饭吃,撂下话语。

“你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

按照上一世的轨迹,我没有被关,而是哭着求着证明自己的清白,为此我不惜找到了监考老师,只为作证,就连考场上的录像都被拿了出来。

这一世,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有也没用,在采访现场,爸妈的双双指认让我陷入风波,不管怎么样都堵不住悠悠之口,这次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既然没用,那我又何须挣扎。

我闭上眼睛等待真正的暴风雨,爸妈在外骂骂咧咧,吵了一夜。

第二天,记者早早登门,妈妈放开了我,并勒令我不准乱说。

我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直视镜头。

这些作者显然听到了风声,他们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十分犀利。

“柳同学,听说你的成绩是作弊而来、请问你有没有对同学,对朋友感到羞愧?”

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里面有我的师友,有我朝夕相处的同学,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嫌弃的看我,面目可憎。

我努力的扬起微笑,轻声回答。

“你说我作弊?是亲眼看到了,还是有什么证据?还是说你举报我成功了,教育局亲自下达通知,你既然问了我问题,那我也问问你,来之前,你有没有查过我在校成绩?“

记者脸色一白,下面议论纷纷。

“她怎么敢的啊?耍手段还如此坦然,要是每个人都这样,那我这三年算什么?”

“对啊,我三年的青春,埋头苦读,柳清欢,你还我三年。”

“快点去死啊,看见你就恶心,你爸妈跟妹妹都承认了,他们都大义灭亲了。”

每一字每一句跟前世一模一样,但我早已不怕,依旧气定神闲的坐着。

记者看讨不到好,干脆拉出我爸妈,两个人打扮甚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好日子。

可实际上,这是逼迫我认罪的刑场,妈妈率先出声。

“我大女儿从小就会用各种手段,欺负妹妹,殴打她,她既然提到了成绩,那试问高考都能作弊的人,平时难道不行吗?”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那些人的气焰助长。

“对啊,她这是钻漏洞,去死,快点去死,这样的人不配活着。”

一张又一张嘴脸摆在面前,我承受住攻击,起身开口。

“那你们去举报我啊,去啊,为什么不去?是不敢还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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