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摄政王的外室。
想到未来会被去母留子,我想逃了。
被抓回后,他眼神极致阴翳「你又想离开我?」
我眨巴了下眼睛「你这样做不怕王妃吃醋?」
见他疑惑。
我也疑惑了。
说好的王妃呢?
1
「欢迎来到改编的世界。」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一道黑影将我彻底吞噬。
一晚上的侵犯,直到那个男人被黑衣人带走。
我睁着眼躺在床上彻夜未眠。
晨起,一白面糊脸的老女人推门而入,见到我这副样子拉着嗓子打我。
我被逼至床角,床上遗留的污秽物刺痛了我的眼。
我分不清眼角的泪水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被人失了清白。
「小贱人,还没到开苞的日子你就把自己交了出去,看我打不打死你。」
魏姝夜,这个名字我熟悉,加上昨晚的经历,我确信我穿书了。
我穿成了摄政王的外室。
摄政王与摄政王妃琴瑟和鸣,是京中少有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成婚七年无所出,一朝摄政王被人追杀中了春毒误入青楼将花魁给睡了。
得知花魁有孕才偷偷将其养在了外面。
别以为这样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没人知道,这才是噩梦的开端。
十月怀胎,花魁生了个儿子,去母留子。
我顾不得疼痛,从床上跪了下来「妈妈求您赐我一碗避子药。」
妈妈鼻孔喷了一口气,扬起手硬生生给了我几掌。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说罢,便扬长而去。
须臾,我端起这碗避子药正想一口闷下。
啪啦一声。
碗被妈妈摔烂。
她一改之前的凶神恶煞,笑起来献媚极了「姑娘,你真是有福了,有人替你赎身,还不快走?」
我看着站成一排的侍卫,顿时浑身无力,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么早?
深知逃不过,我如行尸走肉般上了轿子。
风吹开帐子,满地泥泞,路上的行人皆是灰头土脸,我真是低估了这个时代的残酷与落后。
不多时,我被抬进了一个精致的院子。
院墙几丈高,像是鸟儿都飞不出,让人喘不过气。
亦如现在的我。
轿落,一丫鬟扶我出去。
这名丫鬟莫约十六七岁,长相娇俏可爱,要不是看过原文,我真不知道她是伤害原主的帮凶。
想到这,我抽回了手,丫鬟也不恼,自顾自介绍起来。
「姑娘,此院就是您今后的住所,今后便由奴才来服侍你。」
比之院外,屋内更是极尽奢华。
回想路上看到的,这摄政王还真是有钱,真是应了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想到文后贪污的剧情,我哆嗦得冷汗直冒。
逃,必须要逃!!!
我这蝴蝶效应一扇,谁知剧情会不会再次提前。
身上还存留昨晚男人的体液,黏黏腻腻,恶心怀了。
我看向一旁的丫鬟别扭开口。
「可否为我准备热水,我想沐浴。」
丫鬟瞧见我脖子上的青紫。
脸乍时涨得通红。
「请稍等。」
2
将丫鬟赶出后,温热的水没过全身,水是多么干净,而我像是臭沟里的恶泥。
脏!
我拼了命地搓洗着,没几下洁白的肌肤,火辣辣地疼。
我毫无知觉。
过于沉浸,于至我没有注意到外面。
门被推开,急促的脚步声向我而来。
四目相对,我顿时僵化。
男人看向我的眼神千变万化,最后转为心疼。
他迟疑开口「这可是我昨晚弄的?」
见他还要走近,我掀起桶里的水泼向他。
「你别过来。」
他浑身湿透,鬓角的几缕细发湿哒哒贴在脸颊。
说了句冒犯了便逃了似地离开。
书中的摄政王狠毒,暴力,无耻,我已经做了死猪不怕烧水烫的准备。
与其处处担惊受怕,还不如去死,死了兴许就能穿越回到现代。
鼻腔没过水面,据息感扑面而来。
摄政王摸着我圆滚滚的肚子,眼神像条毒蛇。
「生下他,就是你的忌日。」
他邪魅一笑。
肚子一疼,他竟生生将我的肚皮刨开,生龙活虎的婴孩被他抱了出来。
鲜血染红了整张榻,感受着身体一点一点冰冷。
我绝望大叫。
「摄政王!」
猛地睁眼便对视上「摄政王」阴翳的眼神。
「你刚才叫什么?」
我下意识抓住被褥「没……没……没什么?」
他脸色缓和了些,伸手在他留下暧昧痕迹的地方,轻轻摩挲。
「乖,别想些有的没的,在我身边我定会好好待你。」
见我不说话,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不情愿说是。
他神情有些愉悦,在我耳畔道:「记住我叫沈和洺」
我心里冷笑,真有他的,这一瞒就瞒到底。
这是多怕被他王妃知道。
他又抚摸着我的发丝,眼神几近喜爱。
「我知道你叫魏姝夜,那今后我便唤你夜儿了。」
「好。」
太阳渐渐落山,原以为他会回王府陪他王妃去,可见他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我不禁疑惑。
是夜。
暖黄的烛光下,沈和洺端坐在桌案时而挥动着笔墨,时而望向我。
笔落,他笑着朝我挥手「夜儿快来瞧瞧我作的画。」
他画的是我,我不知他画艺竟如此高超,心口涌上一口暗流。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或是瞧见了我的呆愣,他笑了出声「夜儿可是满意。」
「我满意极了。」
他心情大好,硬是拉着我作画。
画我时他动作娴熟得不得了,待画物就可以称得上生疏了。
这大概是术业有专攻罢了。
昨晚一晚没睡好,精神专注很是耗费精力,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夜儿该歇息了。」
我想都没想便开口「今晚你留在这?」
他挑了下眉,理所当然道:「这是我府,我不留在这,留在哪?」
一时被怼得失了语,我只好低眉顺眼。
3
他抬起我的下巴,眼神几近旖旎。
「我想」
他这样倒是提醒了我,我跪下地求他赐我避子药。
沈和洺脸色以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
「你不愿怀我骨肉。」
我硬着头皮对视上他吃人的目光。
「我不愿。」
沈和洺捏起拳头,额头上隐隐的青筋,像是要跳出来。
最后,他将他的画撕得稀巴烂扬长而去。
没人知,我后背已经湿透。
这位摄政王三番五次颠覆我的认知。
真是让人琢磨不透,而这也是让人最怕的。
帅气多金,温柔至极,看我的眼神像是相守多年的恋人,不经世事的女子很难不沦陷。
可这宠爱来得也快,去得也快,我猜测他只是一时新鲜劲,亦或是想要一个孩子罢了。
知道暂未有危险,这一晚我睡得极其安稳。
日上三杆,我起来梳洗完吃了些东西便是漫长的发呆。
昨日那丫鬟名叫小翠,见我忧愁,她忐忑开口。
「姑娘莫要忧心,奴才见爷心里有你,定不会对您生多大气。」
我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她视若无物。
转眼便又过了一日。
我正要吹灯,门被人猛地撞开。
沈和洺跌跌撞撞朝我走来。
看着他这个样子,像是要将我吞掉。
也顾不得芥蒂,我边跑边朝门外喊小翠。
沈和洺长臂一揽见我死死禁锢。
「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