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所犯,以食治之,食疗不愈,然后命药”——唐·孙思邈《千金方·食治》
唐代医家孙思邈生于西魏大统七年(541年),自谓“幼遭风冷,屡造医门,汤药之资,罄尽家产”。其幼年嗜学如渴,知识广博,但后来身患疾病,经常需要请医生,于是,他便立志从医,誓愿普救含灵之苦。后来行医七十余年,被人们尊称为“药王”。
每年农历的二月初二,陕西药王山都会有热闹的盛大庙会, 游人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以祈求平安、健康。作为百岁医家, 孙思邈有着一套完善的自我养生保健的方法。
孙思邈十分重视食疗,强调:“安身 之本,必资于食。”当医生“须先洞晓病源,知其所犯,以 食治之,食疗不愈,然后命药”。因为药虽治病,但“药性 刚烈,犹若御兵,兵之猛暴,岂容妄发?”故非到万不得 已,不应轻易用药。而饮食性平和顺,不偏不颇,“能排邪 而安脏腑,悦神爽志以资血气”。如若医生“能用食平疴、 释情、遣疾者,可谓良工长年饵老之奇法,极养生之求 也”。可见,孙思邈不仅以饮食先于药物且视之为养生长寿 手段,阐明了良医“治病救人,重防于治”的道理。
孙思邈重视食疗,又着意推出“食宜”这一命题,疾 呼曰:“不知食宜者不足以存生!”所谓食宜,即饮食适度。 他赞同“穣岁多病,饥年少疾”之说,而且以关中地区民 众节俭,饮食简洁,故少病长寿;而江南人生活富足,山珍 海味,无所不备,反多疾病早夭为例证明这一观点。他反对 多食、力主食不过饱,饮不过多;如贪一时口腹之快,必招 无穷祸患。所以,正常人应少食多餐:“食欲数而少,不欲 顿而多,多则难消也。”应力求达到“常欲令如饱中饥,饥 中饱”的境地为佳妙。 食宜原则,还体现在饮食宜清淡而不厚腻,感甜酸苦辣 适度,寒热冷暖适中。
社会从原始走向文明,人的认识从粗浅走向成熟。在长期的生活历练中,人们逐渐分清了食物与药物的区别,用来治病的称为“药物”,用作饮食的称为“食物”,而其中部分既能治病、又能作饮食之用的称作“药食两用”之品。
从“上品药”到药食两用
“药食两用”之品在《神农本草经》中归于上品药。所谓上品,是指无毒、主养命、多服久服不伤人。比如枸杞,补肾益精、养肝明目、补血安神、生津止渴、润肺止咳。又如阿胶,补血滋阴、润燥止血。《本草求真》指出:“山药本属食物,古人用入汤剂,谓其补脾益气除热。”
早在《黄帝内经》就指出:“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谷肉果菜,食养尽之,无使过之,伤其正也”。说明古人对药物食物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食物养人,药物治病,而药物据“毒”之大小区别应用。孙思邈在《千金要方》中强调:“为医者,当晓病源,知其所犯,以食治治之,食疗不愈,然后命药”,说明要对食物、药物不同作用要充分认识与分别应用。
古代医家对药食同源的探研从未停止,最有代表性的成果如宋代的《圣济总录》《养老奉亲书》、元代的《饮膳正要》、明代的《本草纲目》、清代的《食物本草》《随息居饮食谱》等。正是历代医家的努力,使药食同源之理论不仅有医疗实践的广泛应用,还有理论上的深入阐述,为现今人们对食疗药膳的认识与应用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1987年以来,卫生部门先后发布了《食品卫生法(试行)》《关于进一步规范保健食品原料管理的通知》等,对药食同源、可用于保健食品的中药材做出明确规定,公布了3批共86种,后新增15种,共计101种,确保了中药材在食用、保健食品研发等方面的安全使用。
认识性味才能合理利用
药物、食物用于防治调养,均是利用性味之所偏,或祛除病邪,调理脏腑功能;或补虚扶弱,消除阴阳失衡,从而维护健康。
“性味”即四气五味,是中药理论的基本内容。四气指寒、热、温、凉4种不同的药性,五味指酸、苦、甘、辛、咸5种不同的药味。古今讲述中药,先标明药性,后叙述功效主治。四气五味理论指导临床用药,同样可用于认识食物,是中医药饮食养生和饮食治疗的重要依据。
《寿亲养老新书》载:“水陆之物为饮食者不管千百品,其四气五味冷热补泻之性,亦皆禀于阴阳五行,与药无殊……人若知其食性,调而用之,则倍胜于药也。”如药食两用之品薏苡仁,味甘、淡,气微凉,性微降而渗,故能去湿利水,以其去湿,故能利关节,除脚气,治痿弱拘挛湿痹,消水肿疼痛,利小便热淋,亦杀蛔虫。以其微降,故亦治咳嗽唾脓,利隔开胃,以其性凉,故能清热,止烦渴、上气。又如莱菔子,《饮食辨录》载其“性温,味甘,温中利气、快膈宽肠。生,辛而升,食则嗳气;熟,甘而降,食则泄气”。
从而看出,性与味显示了药物与食物的性能,也显示出其共性。只有认识和掌握全部性能,以及性味相同之间的同中有异特性,才能指导准确使用。
识四性:寒、热、温、凉 药物、食物、药食同源之品,均有寒、热、温、凉四种不同的性,其中寒与凉、热与温有共性,只是程度上的不同,温次于热,凉次于寒。温性的如橘红、茴香、豆蔻,热性的如干姜、肉桂、胡椒,有温阳、散寒的食疗作用,适宜于寒性体质及寒性病证,表现为面色苍白、口淡不渴、手足四肢清冷、小便清长、大便稀烂者。
凉性的有小蓟、山楂、余甘子、罗汉果等,寒性的有马齿苋、金银花、栀子等,有清热、泻火、解毒的作用,适宜于热性体质及热性病证,表现为面红目赤、口干口苦、喜欢冷饮、小便短黄、大便干结者。
识五味:酸、苦、甘、辛、咸 五味理论指导着医疗和食疗。《素问·脏气法时论》载:“辛散,酸收,甘缓,苦坚,咸软……此五者,有辛、酸、甘、苦、咸,各有所利,或散或收,或缓或急,或坚或软,四时五脏病,随五味所宜也。”辛味的有紫苏、丁香、茴香、肉桂等,辛能散能行,有发散解表、行气行血的作用,多用于外感表证及气滞血瘀证;甘味的有山药、玉竹、黄精、蜂蜜等,能补、能和、能缓,有滋补和中、调和药性及缓急止痛的作用,多用于正气虚弱、身体诸痛及调和药性、中毒解救等;酸味的有山楂、乌梅、木瓜、青果等,能收、能涩,有收敛固涩的作用,多用于体虚多汗、肺虚久咳、久泻久痢、遗精滑精、遗尿尿频、月经过多、白带不止等;苦味的有杏仁、栀子、桑叶、夏枯草等,能泄、能燥、能坚,有清泄火热、泄降逆气、通泄大便、燥湿坚阴等作用,多用于热证、火证、气逆喘咳、呕吐呃逆、大便秘结、湿热蕴结等;咸味的有昆布、牡蛎等,能下、能软,有泻下通便、软坚散结的作用,多用于大便燥结、瘰疬瘿瘤、症瘕痞块等。
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论食疗:“病人服之,不但疗病,并可充饥;不但充饥,更可适口,用之对症,病自渐愈,即不对症,亦无他患”。药有四气(性),食有五味。寻找那些无毒及小毒药物用于保健,寻常食物用于疗疾,以达到恢复、保持健康状态,正是“药食同源”对大众健康的贡献和现代研究意义所在。
遵守医理才能吃出健康
药食两用,虽说亦食亦药,但毕竟有药之性之味,应用中当遵医理,寒性体质和寒证慎用寒凉,热性体质和热证慎用温热。即如《素问·六元正纪大论》所说:用寒远寒,用凉远凉,用温远温,用热远热。至于五味方面的应用,《素问·宣明五气》有言,“五味所禁:辛走气,气病无多食辛;咸走血,血病无多食咸;苦走骨,骨病无多食苦;甘走肉,肉病无多食甘;酸走筋,筋病无多食酸。”是要引起重视的。临诊中经常碰到一些人,自认为虚,不辨虚实,不分阴阳气血,乱吃补益药,补之不当,反而对身体造成伤害。
药食两用的应用也要注意,不能认为其既然是药食两用,食之无害,就不分寒热,有什么吃什么,听说什么好吃什么,无所禁忌。药食两用需要在中医理论指导下对证选用,只有用得对证,才能吃出效果,吃得放心。
哇。中医真好历害的药食两用。一边说着中药之秘在于量但又不知道自己如何定药量。还有脸教別人如何写药量(中医竟然连写药量和根据什么写药量都分不清。以为只要方子有药量就表示根据什么写药量。更有不去解決药量如何來而怪别人提出药量如何來,搞的中医不知道如何來那才天经地义,知道如何來才叫十恶不赦。真是人间极品)。说毒性吧。一句有毒是吃一吨拉肚子还吃一克死人分不出。说经验吧。搞得好象吃一克无毒一亿次就能证明吃二克就有毒啦。说症吧 又搞得在说病重吃二克能有效但在病轻时這二克就会无效一样。都说医者父母心。吃的越多效果越大。咋的中医的医者父母心就是喜欢看自己的孩子病的越久越好吗。难道药都有效啦。还无理由限制药量不是想看病的越久越好吗。难道效果越大之下还能病好的越慢吗。这一个正常父母看见孩子生病的心态吗(中医竞然有连医者父母心指急病人之病痛都不知道。还能拿钱财为医者父母心,真是人间之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