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舟的白月光一回来,他就毫不犹豫将我扔了,可当我离开他,他却猩红着眼骂我不要脸

一只讲故事的螃蟹 2024-06-04 21:34:24

我是易景舟养在身边的小聋子。

他的白月光一回来,他就毫不犹豫将我扔回夜总会。

可当我离开他,他却猩红着眼怒斥我不要脸。

我冷笑:

易景舟,我终于彻底离开你了,你开心吗?

可他却开始慌了。

1

我恢复听力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易景舟。

不料在门口听见他和他好友赵川的对话。

“易景舟,后天陈舒怡就从国外回来了,这次人家可是单身一人,你确定不抓住这次机会?”

“我知道,她回来暂时没地方住,先住我这里。”

陈舒怡?

我刚要敲门的手顿在空中,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

这个名字我熟悉,是易景舟的小青梅。

当初她为爱出国,从此这个名字,是易景舟的禁区。

“那你那个小聋子怎么办?”赵川问道。

我心里一紧,期待着易景舟的回答。

“舒怡是个干净纯洁的人,要是知道我养了个小姐在身边,肯定会嫌弃我脏的。”

“直接送回夜总会吧。”易景舟话语冷漠,声音没有温度。

我的心猛地一滞,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

“小聋子这种绝色,送给我啊。”赵川的语气里透着兴奋。

“不行。”易景舟直接拒绝道,“万一哪天让舒怡看见了她,岂不是脏了她的眼?不能让她有出现在舒怡面前的机会。”

心底刚燃起希望的火苗,就这么被浇灭。

我深呼吸一口气,笑着推开门进去。

易景舟一紧张,眼里闪过不自然。

扫了一眼我的耳朵,松了一口气。

“怎么没有戴助听器?”他假惺惺问道,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备用的助听器给我。

我将手伸到他跟前,嘟起嘴巴,委屈道:

“刚刚摔了一跤,助听器不知道摔哪儿了,手都给我擦出血了,好疼。”

“我们小溪真可怜。”易景舟拉过我的手,心疼地说着。

可是,我分明看出他眼里的敷衍。

“真受不了你们,这狗粮我可不吃。”

赵川一脸嫌弃地走了。

易景舟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边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

“小溪,你怎么不和其他女人一样,从来不会问我爱不爱你?”

“易总您是天之骄子,我不过是路边的野花野草,能留在你身边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易景舟之所以能留我在他身边三年,就是因为我听话。

他松开我,笑了,然后声音沙哑,透着欲望:

“小溪,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乖巧懂事。”

他身后的暗室被打开,易景舟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将我推进去。

就在刚刚还在假惺惺心疼我的易景舟,此时粗暴地将我绑在木架上。

那双鹰隼似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猎物。

皮鞭划破空气发出猎猎声响,落在我白皙的皮肤上立即皮开肉绽。

我的惨叫声让易景舟更加兴奋,眸子里闪烁着欲望的火花。

他心满意足之后,坐在椅子上,头往后仰,声音喑哑:

“小聋子,过来。”

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身上动一下都牵扯着伤口。

我顾不得疼痛,如同蝼蚁一般,跪爬到易景舟身前。

这两年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易景舟放在心尖上宠的小聋子,提起我时难掩羡慕和嫉妒。

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和那些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

表面上,我是他用来秀恩爱的工具。

私底下他是一个极端的虐待狂。

2

每一次,进了这间暗室后我都得休养好几天。

这次不同,因为知道要被送走,所以我提前将东西收拾整齐。

视线落在一只星黛露身上,我犹豫了一瞬。

易景舟出手阔绰,送过我很多东西。

可是这只兔子,是他陪我去抓娃娃时,他抓到送我的。

想了想,我还是没有将它收进行李箱。

断就断干净点。

刚收拾完东西,听见易景舟对管家说:

“你把她送走吧。”

一抬头,看见易景舟站在门口,一脸疑惑看着我房间里的行李。

“洛溪,你昨天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他问我。

我摇头,并不想让他知道我恢复了听力。

他刚想说什么,管家提醒他陈舒怡为了给他惊喜,提前一天回来了。

现在在大门等他。

易景舟眼里闪过喜悦,看了管家一眼,便下楼了。

“洛小姐,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垂着眼,点头。

我知道,不能让陈舒怡知道我的存在。

找了个地方藏起来后,不料易景舟陪着陈舒怡逛到了我藏起来的附近。

“景舟,我没想到,你家还保持着我离开的样子。”陈舒怡发出感慨。

她看起来真美啊,落落大方。

“舒怡,我说过,我会一直等着你。”易景舟说话时,视线就没从陈舒怡的身上离开过。

“景舟,你不必为了我如此,我不值得。”

“不,你值得。”易景舟一脸坚定。

我心里发涩,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易景舟如此卑微。

易景舟对着陈舒怡再次表露了一番心意,陈舒怡却直摇头:

“景舟,我刚分手,心里很乱,你让我再想想。”

易景舟似是没有把她的拒绝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点头:“房间给你准备好了,管家带你去。”

陈舒怡刚走,易景舟瞬间变脸,对着佣人道:

“让洛溪去我房间等我。”

我暗道不好,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

我忐忑地走进他房间。

此时的易景舟脸上是狂风暴雨,犹如一只发怒的野兽,一见我,直接粗暴地将我扔在床上。

今晚的易景舟比起昨晚上还要疯狂,将我折磨到昏睡过去。

事后,我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丢进夜总会。

“易总说了,让你管好自己的嘴,以后遇到陈小姐离她远点。”

“否则,后果自负。”

“这不是那个小聋子嘛,稀客啊,怎么又回到我们这里了?”

“可不是,人家当初被易总看上,可是再也没有回来过呢。”

“有的人不会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吧?这野鸡啊,一辈子都是野鸡。”

以前一起的姐妹们看到我,一顿冷嘲热讽。

当初被易景舟看上的时候,她们就恨得牙痒痒的。

如今可不借着机会踩我一脚。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算着这些年跟了易景舟攒了多少钱。

等我攒够钱后,就带着奶奶离开这座城市。

永远的离开。

隔天晚上,夜店老板带着人过来通知我:

“小聋子,赶紧收拾一下,去服侍孙总。”

我睁大眼睛,孙总?

只怕我今天去了,就没有命回来了。

我死不足惜,可是我奶奶还等着我回家。

“老板,我可以不去吗?”

我咬着嘴唇问道。

他一巴掌甩过来,满不耐烦:

“你以为你还是易总身边的情儿啊!赶紧给老子过去,把孙总伺候好了!”

3

不管老板说什么,甚至说出威胁我的话,我还是没有答应去伺候孙大强。

结果孙大强那边等得不耐烦了,过来知道是我的问题后。

直接从老板手里将我拖走。

老板本想帮我说几句好话来着,被他的人直接喝退。

我直接被带到孙大强面前。

“听说你不愿意伺候老子?”

孙大强紧紧桎梏着我的下巴,打量着我。

我被迫迎着他的眼神,没有说一句话。

我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孙大强,他一脸狰狞。

一脚将我踹飞。

他手下的人得了吩咐,对我拳脚相交。

末了,问我伺不伺候孙大强。

被活活打死和被孙大强生生虐待死,我还是分得清轻重。

我艰难抬头看向孙大强,“呸”了一声。

“今天不玩死她老子不姓周!你们都给老子上!”

我的衣服被撕碎,白皙的皮肤刺激着男人们的眼球。

不知道有多少双大手在我的身上流连,他们发出兴奋的声音。

这一夜,我仿佛掉进十八层地狱,被人生吞活剥。

直接掉了一层皮。

他们是禽兽。

孙大强留着我一口气,将破布一般的我扔在大厅。

“都看看,这就是拒绝孙总的下场,我看看还有谁敢拒绝孙总。”

姐妹们被吓了一跳,窃窃私语,满是嘲弄:

“她以为自己是谁啊,还当易总罩着她呢。”

我在众人讥讽的目光中缓慢起身。

我既然还有一口气,就得好好活着。

“洛溪!”

易景舟仓促而来,低沉喊我,一脸愤怒。

我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他眼里的愤怒更甚,眉头紧紧皱起。

“你胆子见长是不是?”

易景舟用力钳住我的手,极尽嘲讽,“你用这种手段搞我是吧?”

“这几年,你隐藏得很好。”

他一边说一边将我拽进他在夜总会独有的房间里。

将我扔在床上。

欺身而上。

“易景舟,不可以!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艰难起身,想挣脱易景舟。

他将我紧紧地压在身下,语气狠戾:

“怎么,这么快就急着向孙大强表忠心?”

“这三年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连送我一次都不愿意?”

我哭着推开他,“易景舟,你混蛋,你不能这样对我。”

“洛溪,这是你欠我的。”

今晚的易景舟比那天被陈舒怡拒绝还要愤恨。

我毫不怀疑,他想把我杀死。

我嗓子哭哑,也无济于事。

天亮了,我蜷缩在床上。

易景舟起身,毫无感情地看着我,话语里透着威胁:

“洛溪,要是还有下次,就不是将你爸打得半死这么简单了。”

小腹一股极强的坠腹感,怎么把我爸牵扯进去了?

“什么意思?”

“你就别装了,要不是你让你爸去别墅找你,舒怡就不会撞见他,根本不会知道你的存在!”

“你以为你将舒怡气走了你就能回来?想都别想!”

4

易景舟看我的眼神厌恶至极,完全不愿意多看一眼。

他走后,我捂着肚子,像是被人用力拽着子宫往下扯,

大腿被一点一点湿透,血蔓延了整个床单。

我看着手上的血,脸色一片惨白。

第三次了。

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

我独自一人来到医院,让医生给我做手术。

“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啊!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做完手术,我虚弱地扶墙出来。

却碰见易景舟小心翼翼地陪着陈舒怡。

我第一时间将自己藏起来。

陈舒怡怀孕了?

“我以为你会是我永远的后盾,没想到这些年你根本就没有断过女人。”

“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追着我跑的小弟弟了。”

陈舒怡的话透着委屈,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易景舟赶紧哄着她。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里曾经有过易景舟的三个孩子。

都被他折磨到流产。

此时,他却对怀了别的男人孩子的陈舒怡珍重到了极点。

仿佛被人扼住喉咙,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只不过是一件玩物而已。

易景舟带着陈舒怡刚走,我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奶奶被打的惨叫声听得我心里一紧!

“死丫头,赶紧带着钱给老子回来!我看你就是故意害老子被打!”

“今天我要是看不到你人和钱,你就等着给那个老不死的和你脑瘫弟弟收尸吧!”

我爸不给我说一句话的机会,就直接挂断我的电话。

奶奶,弟弟!

我顾不得医生让我在床休养的医嘱,急匆匆回了家。

看到奶奶和弟弟都在家后松了一口气。

奶奶浑浊的双眼里饱含泪水,“小溪,你不该回来的。”

我爸那个人渣出现,一个大耳刮子打在我奶奶脸上。

“谁让你多管闲事,她要是不去挣钱,我们一家人喝西北风啊!”

我连忙上前去护着奶奶,被我爸用拐杖狠狠往身上打。

“死丫头,易总你都留不住,还被人扔出来。要不是看你还有一点儿作用,老子真想打死你。”

“老丈人,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我的人,你给打坏了,我可不给那么多钱!”

我才看到,家里还有一位陌生的肥头大耳男人。

看到我,露出猥琐的眼神。

“爸,你这是?”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爸一脸不耐和嫌弃,“如今易总已经不要你了,黄总愿意出高价彩礼娶你你就偷着乐吧。”

他把我卖给男人了?

我紧紧握住手机,第一时间给易景舟打了电话。

易景舟,救救我……

男人给我爸使了个脸色后,直接将我拖进房间。

而我的手机,一直没有接通。

只听见奶奶一直心痛地喊着我,弟弟急得含糊不清地喊姐姐。

男人当看到身下一大滩血的时候狠狠打了我一耳光,对我破口大骂。

“你他妈敢耍老子!碰了你这种女人真是晦气!”

我绝望地躺在床上,无神地看着头顶,眼泪从眼角滑过。

“洛老二,她一个情妇本来就不值这个价了,肚子里还死过人!你他妈是想让老子倒大霉是吧!”

“还想要五十万彩礼,做梦去吧!”

房间外,男人向我爸骂骂咧咧后走了。

5

“洛溪,你还老子的彩礼钱!”我爸怒气冲冲走进房间,直接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外边去。

“老二,你不能这么对小溪!”奶奶着急地喊着。

“老不死的,你也跟着一起去死!”

我爸目眦欲裂,他疯了。

他走过去将躺在床上的奶奶也给拖下来,扔在我的旁边。

我赶紧将奶奶护在怀里。

“我今天就打死你们!”

他眼睛通红,一脸狰狞着,手脚并用,狠狠地又打又踹。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用身体护着奶奶。

她发出呜咽的哭声。

“小溪,你放开奶奶……”

“姐姐……”弟弟嘴里呜呜着,嘴里囫囵说着一些什么。

他只能着急地趴在我身上,像我护着奶奶一样,将我们护在身下。

“姐姐,我……保护……你……”他艰难地说着。

“不,你走开!”

我泪如雨下。

这一幕刺激着我爸。

“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活!都他妈给老子去死!”

他狠狠瞪着我们。

我爸额头一抹鲜血流下来,我神情慌张看了一眼手里的花瓶。

我刚刚砸了他。

他甚至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一个被他打了二十多年的人,居然敢反抗。

下一秒直直地倒下去,眼睛瞪大,死不瞑目。

手中的花瓶落在地上碎掉,我颤抖地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猛地坐在地上。

我将我爸打死了。

这一瞬,奶奶和弟弟,也不再发出声音。

我心里沉了一下,突然,就觉得松了一口气。

我笑了一下,终于解脱了。

报警,然后给易景舟发短信,希望他能看在这几年我跟着他的份上,帮我照顾一下奶奶和弟弟。

这两件事一气呵成。

“小溪,你爸死了就死了,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奶奶意识到不对劲,喊我。

我对着奶奶笑了一下,“奶奶,我不会的。”

“奶奶,以后我们的生活会好起来的。”

我爸死了,是结束,亦是开始。

我在派出所被盘问杀我爸爸的细节,或许是我的神情太过于淡定。

因此,他们一遍又一遍地问我。

他们说,我爸爸只是想打我而已,为什么我要将他杀死。

呵,我笑了笑,对着他们说道:

“那是他该死!”

警察皱着眉,不赞同地说道:“不管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也不能让你狠心将你亲上爸爸杀死啊。”

我垂眼,深仇大恨?

一个嗜赌成性,喝酒打人,将自己的老婆给卖了,虐待自己的儿女和母亲,逼着自己女儿去卖。

想尽办法榨干自己女儿最后一滴价值的人。

这样,算不算深仇大恨?

我抬头看向警察,“他就是个人渣!”

其实,我并不是天生的聋子。

而是被我爸给打聋的。

6

五岁时,我爸打牌输钱,回来将气全部撒在我身上。

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听不见了。

再后来,我长大了,我爸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炽热,像是看摇钱树一样。

他直接将我送到夜总会去,对老板点头哈腰:

“还是个处呢,老板再添点吧。”

把我卖去夜总会后,他威胁我。

金主给的钱不许花,全部打给他。

否则,他就拿奶奶和弟弟出气。

我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夜总会。

因为我是聋子,她们经常欺负我。

做小姐本来就让人看不起。

而我这个聋子小姐,完全被人踩在泥土里。

后来遇到了易景舟,他将我从夜总会带出来。

跟在他身边,一待就是三年。

易景舟将我取保候审的时候,我以为我看错了。

他不是在贴心照顾怀孕的陈舒怡吗?

今天的易景舟脾气格外的好,他没有凶我,而是将我带去了另一幢别墅。

将我安置在这里。

我就知道,只要陈舒怡在,就不可能让我回到原来的地方。

他请来医生为我治病,甚至会贴心地喂我吃药。

有时一陪我,就是好几天。

我一句话也不说,他也没有勉强我。

“舒怡,最近公司事太多了,我可能得忙一阵子。你要是觉得闷的话,我把你喜欢的音乐家请来家里演奏。”

“这阵子忙完了,我就好好陪你。”

书房里,易景舟声音温柔,安抚着那边的人。

我自嘲笑笑,陈舒怡可是易景舟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而放弃她。

我垂下眼,淡漠回到自己房间。

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离开时,是易景舟那天有事前往公司。

收拾好东西,我就直接离开了。

这一次我要带着奶奶和弟弟永远地离开这里。

不料,刚出别墅,就被人拖上了车,将我蒙晕过去。

醒来时,是在废弃的工厂。

我和陈舒怡都被绑架了,被扔在铺满灰尘的水泥地上。

“一个是跟了易景舟三年的情妇,一个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倒是要看看,他会选择哪一个。”

“当初他抢了我的生意,今天我就要伤害他最心爱的女人!他从我这里抢走的,我要加倍奉还!”

男人翘着腿坐在我们面前,身旁站了几个小弟。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厚重的声音,易景舟出现在了视线里。

看到我和陈舒怡的那一刻,他的眉头,瞬间皱起。

他刚要开口,就被男人制止。

“易景舟,二选一,不要废话。”

“不要企图拖延时间,否则,你一个也救不了。”

“景舟,救我,我害怕。”

陈舒怡吓得快要哭出声来,声音颤抖着。

他拳头紧了紧,嘴唇紧绷。

“怎么,想好了吗易景舟,留哪一个?”

“没有被选择的那一个,我可不敢保证,我这么多兄弟,会对她做什么。毕竟,你这两个女人都挺漂亮的。”男人笑着说道。

易景舟闻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立即担忧地看向陈舒怡。

“三,二……”

男人数着最后的数字,犹如判刑。

“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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