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部分情节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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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毛孖
编辑|雪里红
“哟,哟,哟!这是谁啊?王支书你咋掉这里面去了?”
乔玉峰捏着鼻子探着头往下看。只见下面伸出来两只手四处乱抓,一个大脑袋一上一下,头顶上沥沥拉拉挂满了黄的绿的。。。
“乔玉峰,你快。。快拉我上来啊。。。唔。。唔。。啊呸。。救我。。。”
支书王奎虎一边抓狂一边求救,乔玉峰一边偷笑一边假装慌乱找东西跑出去了。
“快来人啊!救命啊!王支书掉粪坑里去了,大伙快来啊!”
……
书接上回——
01北京老知青乔玉峰和导游柳雅婷坐着驴车越接近柳条沟,乔玉峰的脑海里的记忆越清晰。
乔玉峰斜靠在驴车上微眯的眼睛,突然扑哧一声大笑起来。
柳雅婷被乔老先生的笑声吓了一激灵,满脸疑惑笑着问道:
“乔老先生,您咋突然笑起来了?啥开心的事阿?”
乔玉峰笑得东倒西歪的差点从驴车上摔下来,柳雅婷急忙扶住他,这才稳住了心神说道:
“没啥?只是想起了当年好笑的事!”
柳雅婷的好奇心瞬间更高了,摇晃着乔玉峰的胳膊问到底啥好笑的事。
乔玉峰却不再开口,又沉默了下去,柳雅婷急得直拍驴屁股,那驴子一受惊,撒了个欢地朝着柳条沟狂奔。
乔玉峰站在村口,柳条沟村口还是当年那个石拱的大圆顶门,熟悉又陌生,空气里飘荡着当年的泥土芬芳,眼里迎入另一种情怀。
“嘿,乔老先生您上哪去啊?村里人现在都住后沟了。。。不是那边”
柳雅婷瞪大眼睛看着乔玉峰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大步流星踉踉跄跄地朝着老村走去,说是走,几近跑了起来,柳雅婷一边喊一边在后面追。。。
“我就是去老村的,我得去看看。。。”
乔玉峰难掩心中的激动,气喘吁吁地说道。
一个前面扑一个后面追,柳雅婷硬生生被75岁的乔玉峰拖拽到了村西头。。。
还是当年的那两口窑洞,还是当年乔玉峰第一次扛着行李跟着村支书王奎虎站在院子门外。
“我回来了,你在哪儿?”
空空的院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么干净利落,落满了枯枝乱叶,杂草丛生,再深情的呼唤也不见当年的俏人儿出来。
“乔老先生,您咋跑这了?”
柳雅婷上气不接下气地半蹲着问道。
乔玉峰却早已悲痛欲绝地瘫坐在地上,柳雅婷一看急忙上前去扶他。
乔玉峰吃力地站起来,柳雅婷用力扶起他,太过悲伤的乔玉峰却站不稳又要倒下去,柳雅婷正好抱住了他,一样的情景,同一个门口,而眼前却不是当年的人,乔玉峰眼里一阵恍惚。。。
02“哟,这么快就抱一块了?”
一个阴沉而刺耳的笑音如同一个惊雷一般在两人中间炸开。
村支书王奎虎去而复返,看着知青乔玉峰和柳如月结结实实抱在一起,这刺耳的声音让两人像碰到刺猬一样瞬间分开。
“别害怕,我啥也没看到,我回来是想告诉你,回头乔玉峰的口粮会派人送过来,呵呵,你俩继续。。。”
王奎虎大笑着走远,临走之前还不忘怪异地朝着柳如月身上瞟了一眼。
“对不去,我。。。”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又尴尬地一笑低下头。
“乔。。。乔知青,你不该答应他来我家插队。”
柳如月一脸忧虑地对着乔玉峰说道。
“为什么?是因为你是。。。寡妇吗?可是村长硬安排我来的。”乔玉峰回复道。
“唉,他存了坏心眼,想害咱俩。”
“害我们?为啥?。。。。哦。。。我明白了,刚才,他是故意摸你的。。。”
乔玉峰听到柳如月的话,猛然想起来刚才村支书王奎虎趁机摸柳如月的屁股,这才恍然大悟。
“他早之前想强行霸占我,后来还是老支书。。。”
柳如月说着就满眼泪水,柳如月和乔玉峰同龄,也才19岁,还比乔玉峰小半年。
那么年纪轻轻的柳如月咋就成了寡妇呢?
03柳如月的父亲原本是个挑货郎,早年丧妻,四岁的柳如月跟着父亲走村翻沟,风里来雨里去,受尽了苦头。
有一年柳如月的父亲来到了柳条沟卖货,父亲摔下沟,幸被一户姓李的老两口救下,李老两口膝下一个五岁的儿子,等到柳如月父亲伤势好转后,为了报答对方的救命之恩,再想想年幼的柳如月跟着自己也没个安稳保障,正好李老两口也是善良的人家,倒不如把柳如月放在他家寄养,定个娃娃亲。
柳如月自幼乖巧懂事,一脸清秀,十分讨老两口喜欢,于是便满口答应了下来,从此柳如月成了李家的童养媳。
李家也是十分疼爱这个童养媳,视如己出,对待柳如月不比儿子差,一晃十多年过去,此时的柳如月已经17岁,出落得亭亭玉立,方圆几十里没人能比得过她的容貌。
李家老父亲那一年突然身患重病,病榻临终之前一心想看着儿子和柳如月成亲,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于是便就近择了个黄道吉日尽快完婚,婚礼当天,全村都来贺喜,正当两人行过夫妻之礼后,李老父亲突然口吐鲜血,众人一看不妙,赶紧准备着往县里送。
结果那天,天黑路滑,一家三口摔下深沟,独独柳如月盎然无恙,幸保一命。
这李家就剩下了年纪轻轻的柳如月,说她是黄花大闺女吧,可是她已经拜堂成亲,那只能算是寡妇。
一个17岁的漂亮的小寡妇,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村里的那些久旱多年的老光棍们早已垂涎三尺,天天在李家门外转悠。
那时候王奎虎算是村里一个浑人恶霸,那时候他还不是村支书,老支书王山岳还在。
这王奎虎在村里没少欺男霸女,干了不少缺德冒烟的坏事,早就盯上柳如月的美貌了,这李家三口一死,王奎虎愈发大胆起来,竟然大半夜偷摸进了李家,想强行霸占柳如月,柳如月大喊救命。
老村支书王山岳一脚踹开院门,拿着铁锄头就进了窑洞,正欲霸王硬上弓的王奎虎一看是老支书,多少还是怕了起来,急忙从柳如月身上下来。
老支书王山岳大吼一声:
“你们几个兔崽子别躲着了,都给老子滚出来吧!”
只见几个老光棍从门外的灰溜溜地进来了,站成了一排,蹲在地上。
“我今天跟你们几个不要命的说,你们也没摸摸头上有几个脑袋?柳如月就是个“扫把星”,“克夫”的命,你们还敢招惹她,不想活了吗?”
老支书王山岳大声斥责着王奎虎和他们几个老光棍,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农村人是非常信这个鬼神之说的东西,一听老支书之言,恍然大悟,撒开腿跑了,从此以后,众人纷纷躲避着柳如月,村里更是知道她是“克夫”命。
这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景象,柳如月天生貌美,谁见了不动心,可是偏偏又有一把“克夫”的剑悬在头上,这可把王奎虎急得嗷嗷直叫,又不敢来真的,只能借机占个柳如月的小便宜。
王奎虎得不到走心痒难耐,这不正好知青下乡,他就起了坏心思,想让别人替他试试柳如月是不是真的”克夫”,乔玉峰就被盯上了。
乔玉峰听到柳如月讲了前因后果之后微微一笑说道:
“原来是个老色胚,我说呢?好,看我怎么治你这个老东西?”
柳如月急忙劝解道:“他可不是个东西,你可别招惹他。”
乔玉峰微微一笑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04第二天一大早,柳如月把家里仅存白面做了手擀面,再配上馋人的油泼辣子,端给了乔玉峰。
乔玉峰心中一阵感激之情,在一番来回推脱之后,乔玉峰只好大口朵颐起来,正吃得满嘴留香之时,无意间瞥到西南角院墙那正趴个脑袋,那熟悉的发脑袋,那贪婪的眼神,乔玉峰一眼便认出了此人,心中略一沉思,便低下头装作如无其事地吃起了油泼面。
吃过早饭,便拿了一根扁担和镰刀跟柳如月打了声招呼便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只见乔玉峰挑着两大捆酸枣树,柳如月一脸迷惑地看着乔玉峰,不知道他为啥弄这个带刺的玩意回来干啥?也不好问,于是便忙其他的去了。
乔玉峰又去铲了红泥和黄土,又弄了杂草,摊在院子里,中间拨开,然后用水浇进去,开始搅拌,差不多时。。。柳如月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想把这带刺的酸枣树插在院墙上,以防那些家伙们天天扒墙头偷看,心中一阵感激。
待到太阳快落山时,突然听到西南角有人在呜啊呜啊地大喊大叫,乔玉峰早就等候多时,急忙跑了进去。
“哟哟哟!这是谁啊?王支书你咋掉这里面去了?”
乔玉峰捏着鼻子探着头往下看。只见下面伸出来两只手四处乱抓,一个大脑袋一上一下,头顶上沥沥拉拉挂满了黄的绿的。。。
“乔玉峰,你快。。快拉我上来啊。。。唔。。唔。。啊呸。。救我。。。”
村支书王奎虎一边抓狂一边求救,乔玉峰一边偷笑一边假装慌乱找东西跑出去了。
“快来人啊!救命啊!王支书掉粪坑里去了,大伙快来啊!”
乔玉峰躬着腰强忍着泪水朝柳如月看去,只见柳如月早已笑的直不起腰来了,没多久村民们一窝蜂地跑来柳如月家看热闹。
乔玉峰估摸着王奎虎快不行时,才慢腾腾地抄起一根锄头捏着鼻子顶着刺鼻的味道,这才和其他几个村民一起七手八脚把村支书王奎虎拉了上来。
大家一看王奎虎那样,何止是落汤鸡啊,浑身难以言表,不忍直视,大家强忍着。。。
王奎虎当场羞愧难当,老脸一红,也顾不得擦洗,一溜烟地跑回了家,临走时,还不忘记恶狠狠地朝乔玉峰啐了一口:
“好小子,你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村支书王奎虎接下来会怎么收拾知青乔玉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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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感谢老铁们的支持,本来想这一章完结,写着写着就成了老太太裹脚布了——又又臭又长,没办法,水平太次,大家凑合着看吧,指下留情,少骂点就行[捂脸][捂脸][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