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恐怖的故事?讲述人直言:这个发生在东北林庄的都市传闻,曾吓得我女儿晚上不敢出门...

财神我老婆 2024-08-12 10:53:27

你听说过羊人吗?

只要把肉人套上新鲜的公羊皮,

扔进羊圈里踩成肉泥,

喂给刚生的母羊,

十月后就能得到一只招财纳福的羊人。

没人知道的是,

每诞生一只吉祥的羊人,

至恶的人羊就会闻着味上门。

一个星期前,我意外受伤昏倒在林子里。

被人发现捡到,留在村里修养了几天。

养腿的这几天我分外无聊。

捡到我的房主杨晴人很好,只是有些沉默寡言,对我的各种问题视而不见。

除了按时每天送饭过来,其余时候就不见人影。

我正无聊地摆弄没信号的手机,敲门声响起。

小女孩开门进来。

“哥哥,妈妈让我喊你出去吃饭。”

我一瘸一拐地跟着她出门,还没进堂屋就看到桌上摆着的东西。

整整齐齐的三菜一汤,没有一丝荤腥。

我脸色发青,来了这些天了,几乎就没见过这家人吃过肉。

“缕缕,叔叔出钱,你可以让你妈妈买点肉回来做吗吗?”

借居人家还点菜,实在不太好意思。

但是还让我继续吃菜,那是真忍不下去。

女孩眨巴着大眼睛,

“叔叔,肉是什么?我没听过,和青菜一样好吃吗?”

我面色奇怪,

“你没吃过肉吗?”

她摇摇头。

难道这家人是素食主义者?

还是有什么宗教信仰?

借着吃饭的功夫,我细细观察了一圈。

除了一些正常的摆设,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宗教标志。

“缕缕说你想吃肉是吗?”

杨晴冷不丁地发问,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出原因,

“不要和别人说你想吃肉。”

“这里没人吃肉。”

我有些好奇,

“为什么?一个村的人都不吃肉吗?你们怎么能忍下来的。”

她阴恻恻地看着我,

“这里的肉,吃了就离不开。”

“你要试试吗?”

2.

吃完饭,杨晴洗碗。

我正准备回屋时,

缕缕偷偷带着我溜出了门。

村子很大,明明是正午间。

路上却都是紧闭的房门,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们的脚步声打破了久违的的宁静。

“缕缕,你们村子里人很少吗?”

“没有啊,叔叔,我们村人可多了,你看,大家都在窗户边看你呢。”

她手指向路边的一排人家。

我顺着看去。

严丝合缝的窗户此时都张开一条缝,一双双澄黄的眼睛,在黑暗里格外显眼。

有东西在看我。

注意到我的视线,它们唰的一下关上窗。

“缕缕,你们村的狗这么聪明的嘛?都会关窗户了?”

我一脸惊奇。

“叔叔,你在说什么呀,那是那是珊珊姐她们。”

她给了我一个小白眼,一副对我无语的样子。

我揉揉她的脑袋。

谁家好人长着野兽的眼睛呢?

和核桃似的,又大又圆。

能趴上半人高的窗户,也不知道什么,体型这么大。

见我不信,她拉着我就去敲门。

咚咚声响起。

门被打开,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女站在门内,警惕地看着我。

“珊珊姐,我刚才在窗户那看到你了,是你不。”

珊珊点点头,接着小声地和缕缕打探起我。

我见状走远,给两个女孩留下谈话的空间。

小孩子要面子,互相帮忙遮掩也能理解。

我无聊地看天看地,视线又扫到窗户。

那里又出现了一双类似的眼睛。

这次我看得更清楚了,黄眸竖瞳。

我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询问可不可以进去坐坐。

珊珊有些犹豫,但是顶不住缕缕的撒娇,同意下来。

一进门视线就彻底陷入黑暗,只有远处的两盏蜡烛闪着微光。

我小心试探往前走,避免因为视线受阻,不小心踢到什么东西。

前面的两个女孩却丝毫不受影响,踏步如飞的样子。

好不容易坐下,我刚想歇口气,一股刺人的凉意窜上脊背。

黑暗中,一双黄幽幽的眼睛正站在不远处,阴森地注视着我。

刚才站在那里的不是珊珊吗?

“缕缕,你到叔叔…”

我克制恐惧,想把缕缕拉到身边。

她一转头。

又一双黄澄澄的眼睛与我对上。

“叔叔,怎么了?”

“叔叔,你流汗了。”

“叔叔,你在害怕吗?”

少女的声音回荡在漆黑的屋子里,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像粘韧的蛛网,死死缠绕住猎物。

我头皮一紧,汗珠滴入眼睛,刺得我睁不开眼。

突然,整个房间灯光大亮。

缕缕上前,递给我一张手帕。

我借着擦汗的时机,悄悄打量着着突然出现在角落的人。

他腰背佝偻,隔着杂乱的白发,看不清他的脸。

宽大的衣袖里晃荡着两只干瘪的手,焦黑的手掌从中间开始,泾渭分明的缩成两团。

这不像是人手,更像某种动物。

正想着,缕缕的动作打断了我。

她蹲在面前,脸上的笑容纯真无邪。

我忍不住开口,

“缕缕,刚才我看到你们的眼睛,在发光是吗?”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小手摸上了我的头。

“任叔叔,你摔的是腿,不是脑袋。”

她一脸认真的解释。

可能是我刚才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下适应不了,产生了错觉。

我半信半疑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珊珊搀扶着老人坐下,他们好像很好奇我的来历,不停地问。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视线扫遍了整个屋子。

这里不大,除了寥寥几个凳子以外,并没有什么大的物件。

前后门都关着。

难道刚才真的是我看错了,压根就没有什么野兽吗?

窗外天色渐暗,我招呼缕缕离开。

小姑娘依依不舍地和小伙伴告别。

跨过门槛,视线无意间扫过窗边,

我的瞳孔猛然一缩。

这里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

4.

直到晚上吃完饭,白天看见的东西,都还在我脑子里不停地闪现,

是我眼神不好看错了。

还是…

杨晴撇开缕缕,把我喊到一遍

“你今天和缕缕去哪了?”

我踌躇,就这么把缕缕卖了是不是不太好,

“好像是个叫珊珊的小姑娘家。”

“除了珊珊,你还见其他人了。”

我有些奇怪,她怎么猜到的。

杨晴没再说话,把我推进屋子里。

“记住,今晚钟声响起之后,谁喊你都别开门。”

钟声?

可是这些天,我都没听到过什么钟声。

杨晴走后,我上床准备入睡。

奇怪的是,平日里沾床即睡的我,今天神志却无比清醒。

正闭眼养神时,耳边却响起了咚咚的声音。

一睁眼,一道黑影紧贴着窗户,薄薄的窗纸几乎要被撑破。

外面的东西正要迫不及待地闯进来。

“叔叔,妈妈让我给你送药。”

“缕缕吗?”

我心底一紧,试探地问。

“是我,叔叔。”

是缕缕的声音。

我麻利地加固门栓,用身体抵住房门。

数道沉闷的钟声突然传来。

动作一滞,手臂有些发痒,我低头一看。

一道乳白色的毛丝穿过门缝,贴上了我的皮肤。

外面站着的不是人。

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出想法,把我吓了一跳。

我清了清声,

“你把药放在那吧,我自己拿。”

“不行,妈妈说,我要亲眼看见你喝下。”

心底一沉,钟声已经响了,按照杨晴说的,这门肯定不能开。

我无视了那道声音,重新插上门栓。

“叔叔,你不喝药的话,妈妈要打我。”

“叔叔,开门好吗?你忍心我被妈妈打吗?”

“叔叔,开门!”

“开门啊!开门!”

门外的声音狂躁起来。

音调越来越高,像根尖针一样刺得我头晕目眩。

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它开始撞门。

金属刺入木头的沉闷声音,让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眨眼间破旧的木门上被顶出两个木洞。

隔着门,我看到一双贪婪的竖瞳,正左右巡视着屋里,寻找着猎物。

而我,就在它的正前方。

下一秒,它就会发现我。

一早,阳光洒进来,照亮了屋里的一片狼藉。

杨晴进门,平静地招呼我去吃饭。

“叔叔,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一进屋,缕缕就眼尖的发现了我渗血的右手。

跑上来心疼地给我吹了吹,又扶着我到桌边坐下。

我别扭的用左手吃完饭,刚撂下筷子。

杨晴就开口,

“那东西吃了你的肉,就盯上你了。”

“你要是想走,收拾一下,我下午送你出去。”

我摸着凹陷进去的伤口,昨晚的狼狈让我记忆深刻。

“行,我去准备一下。”

一桌子人只有缕缕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小丫头贴着我的腿。

眼泪汪汪的跟在我后面。

我翻遍行李包,只找出了几个大白兔,塞进她手里。

杨晴带着我从后门离开,一路沿着小路。

距离村口一步之遥,珊珊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晴姨,村长说就这么让客人走了,不礼貌。”

“杨村的规矩,来这的人,想走想留要让他自己选。”

杨晴没理,继续带着我闷头走。

“任先生,你走了,晴姨可还要留在这里。”

“你威胁我?”

我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少女。

她完全没了昨天的害羞青涩的样子,冷淡的像一个成熟的大人。

“哪有,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珊珊笑了笑,转身离去。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一定会回去。

但是她赌对了。

“任先生,请坐。”

坐在上位的老人精神矍铄,看到我时,眼露贪光。

“听说你来村里有几天了,晴丫头一直把你藏着。”

“要不是珊珊和我说,恐怕这时候你都走了。”

“村长客气了,我腿脚不方便,没能上门拜访,是我失礼。”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除杨晴几人以外,杨村其他的人。

他们面色蜡黄,形容枯槁。

双臂裹着厚厚的白布,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就在我们交谈间,一盘盘碟子被送上桌。

刚刚木讷的村民们,此时都盯着满桌的青菜,两眼放光。

除了菜,桌上碗筷杯子什么也没有?

他们是用手吃饭吗?

我刚想问。

就看到一桌的人探出头,用嘴巴叼起一团一团的青菜,也不吞咽,直到腮帮子被撑得透明。

嘴角开到耳边,焦黄的门齿左右开合。

成年人的上牙在14颗到16颗之间。

我看向上位的村长,他的牙,也只有十二颗吗?

桌上的菜都被吃了个干净,但是我感觉,他们好像更饿了。

一个大大的蒸笼被抬上我们这桌。

“古有以形补形的说法,任先生受伤休养,那这道菜,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客气地推托,“我已经养的差不多了。”

“右手上的想必还没好吧。”

我心里一惊,昨晚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苟叔,他不是村里的。”

一直沉默的杨晴此时突然站起,拉着我就要走。

“任先生不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看村长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我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

蒸笼缓缓揭开,白雾散去,里面的东西终于整个彻底露了出来。

一瞬间我瞳孔骤缩,心脏像被人狠狠捏碎,痛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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