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重生后暴打原男主,被拐后果断抱了霸气女军阀的大腿

蛋黄酥肉派 2023-03-31 00:43:45

我在刚穿越过来的那一天,就被炮火炸死了,然后我又重生了。政党争斗,江湖恩怨,真真假假之中,我是舞厅头牌,还是军阀姨太太?风起云涌,强取豪夺,揭竿而起,我与他在乱世相遇,在太平中重逢。

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原身的故事已经接近尾声。

男主将会出国留学,迎娶女主,然后走向人生巅峰。

而我,在刚穿越过来的那一天,就被炮火炸死了。

因为我不过是这本小说的炮灰女配。

虽然已经死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于是我冷眼看着男主和女主留学归来,儿孙满堂,寿终正寝。

「呵?选这种人当男主?这个小世界的天道真是瞎了眼。」

那一刻,时间定格,开膛的子弹退回弹夹,河流的水逆流而上,一切然后宛如倒带般,日夜颠倒,时间回溯。

哟?就有点意思。

1.

我叫邱宜侬,是一家旧书店的老板娘。

这天,我忽然发现书架上多了一本书,闲来无事,我便翻来看看。

这是一本名叫《穿越时空爱上你》的披着民国皮的古早玛丽苏小说,讲的是男主钱昊和女友温意浓本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二人出了车祸,双双身穿到了民国初年。

穿越后,二人失散了,温意浓死于战争炮火之中早早下线了,而钱昊就靠着不错的外文水平,成了富商家小少爷的教书先生。

钱昊与富商之女,也就是女主白婼婼,一步步相知相爱。钱昊趁着战争全面爆发的前夕,和女主一起出国留学。

他在异国鹍鹏得志,步步高升。

国内百姓水深火热,内战不停。

多年以后,新中国成立了,钱昊携着妻儿回国大办商会,成为了有名的爱国商人,子孙满堂。

「这就是男主?」我不可置信道。

「先辈们在牺牲的时候,尚且不知道自己的牺牲有多大意义,不知道还要用多少年才能迎来光明,他们用血肉之躯前赴后继,而我们站在历史后人的视角,明明知道历史的胜利,他却连这几年却不敢与百姓一起携手共进,凭什么享受先辈们用生命换来的和平盛世?!」

「这作者的小脑萎缩了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吐槽太毒,我穿书了。

而我穿的这具身体,就是这倒霉的男主女友,炮灰女配温意浓。

更倒霉的是,在我穿越进原身的那一天。

敌机轰鸣,我被炸死了。

我的残躯被黄沙掩埋,无人收拾,逐渐长蛆,风化,成为一堆白骨。

但我仍然活着,以不太科学的形式灵魂形态,而且魂体离不了男主太远。

我看着历史的巨轮一步步推进着。

有革命党被抓去砍头了,百姓一窝蜂地拿着白馒头去沾地上的血,喊着「沾血要趁热,血馒头治百病」。

有拉黄包车的男人劳累死在路旁,有卖女卖儿的穷农悔恨半生,有抽大烟抽到脑子混沌打死了亲娘然后哭着上吊的。

亲眼目睹的,和书上的短短几行文字自然不同。

我冷眼看着钱昊在异国大放光彩,迎娶白婼婼,然后在改革初期,携着妻儿归国。

十年过去了,钱昊如今已经是北城的商会会长,人人都称呼他一声“钱会长”。

我看着他在表彰台上作秀,照相机的闪光灯亮个不停,记者们连连夸赞,「钱会长是真仁慈的人,此次捐赠了二十万,用于建设儿童福利院,可谓是北城的福音。」

出了门口,一个五六岁的报童撞倒了他的女儿,女孩哇哇大哭,「爸爸!他脏死了!」

钱昊四顾无人,然后往男孩心口踢了一脚,「臭要饭的,走远点!」

「呵?选这种人当男主?这个小世界的天道,真是瞎了眼。」我忿忿不平,嘴里骂个不停。

不知是不是我的怒气过盛,亦或者是,天道听到了我的咒骂忽然脑子清醒。

那一刻,日夜颠倒,时间回溯。

2.

我回到了原主和男主刚穿越进民国的那天。

两个面临巨变的大学生在思考怎么在乱世中活下去。

「意浓,我们今晚的住处有着落了!」少年朝着我跑来。

我抬头望着眼前满脸稚气的他,少年似乎是跑得急了,玉白的颊上泛起微微的红晕,眼里潮湿得如蕴了潭春水,周身气派斯文儒雅,怪不得能一眼被女主看中。

「你刚刚去哪了?作什么了?」我语气不好地质问道。

他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我知道,他刚刚偶遇了白婼婼,女主对他一见钟情,更是推荐他去应聘家中弟弟的外文老师。

我冷哼一声,然后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你明明生在红旗下,你却背叛了我们的国家,和我们的人民。」

说起来,我与钱昊之间并无太多的仇恨,原身的死亡,也赖不到他的身上。

纯属是私仇看他不顺眼而已。

钱昊心虚不已,但假装底气很足地放大了声量,「意浓?!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去当伪军汉奸,我们不过一介学生,身体素质比不上,又是生活在和平年代里的,哪里见过血?当老师是我们能谋取到最好的活计了。」

他顿了顿,然后弱弱地继续说道,「再说了,我在白家稳住了脚步后,也可以接你过去….」

但整个北城谁不知道,白家投靠了日军,在替日军做军火、大烟漕运的买卖。

钱昊语气中的心虚,自然是他也深知这个事实。

「你吃的是精细白面,这个时代的众多百姓吃的是粗糠树皮!论身体素质,你三餐不落,他们食不充饥,你们钱家也算书香世家,怎么出来你这么个反骨仔?」

「我没有!我不过是去教个小孩,我又起不了什么作用…..」

「孬种!我到底看上了你什么?没有一丝血性的废物点心!」

这是原主想说却没有机会说出的话,我今日终于可以替她一并疯狂嘴炮输出。

并且,在他的另一边脸上,又打了一个大嘴巴子。

3.

我和钱昊不欢而散,他似乎对我的暴躁不可理喻,顶着一张猪头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就走罢,至于他要做什么,我自然毫不在意。

我走在大街上。

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在路边缓慢,一个穿着蓝色小西装黑色马甲的小孩吃着精致的点心,汽车尾气打在路边的乞丐脸上。

斑驳的墙角处,跪着几十个小孩,头上插着草,有几个龟奴模样的人在拨弄着他们,观察着他们的品相。

一个带着草帽的中年男子在剥着树皮,然后往嘴里啃。

这就是民国。

不是十里洋场,歌舞升平,不是公子小姐们的花前月下,纸醉金迷,而是哀鸿遍野,民不聊生。

「卖报卖报!小姐需要来一份报纸吗?」卖报的赤脚小孩跑着,把手上的报纸递到我面前,报纸上大大的首页,是一群浓妆艳抹的旗袍舞女,写着租界的百乐门——白玫瑰小姐荣获“花国选美“的冠军,下面另一则新闻写着是某个司令将军出兵两万剿匪,平定崇宁。

满街上是面黄肌瘦,衣不蔽体的百姓。

报纸上有的只是风花雪月和剿匪大捷。

4.

「小姐,需要坐黄包车吗?」黄包车的拉车小伙讨好地问话,见我摇了摇头然后又飞快地跑去另一位行人面前问话。

我站在青石板大街上,有些迷茫地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说来惭愧,虽然以游魂的形式多活了几十年,但无论是邱宜侬还是温意浓,在战乱年代,好像也没有什么活命的本事。

「老板娘大慈大悲行行好,能不能赏个吃的,孩子病了已经几天了,怕是熬不下去了。」一个中年妇人背着一个两三岁的娃娃逐个店铺地行讨着。

她走过一张张或麻木或扭过头不看她的脸。终于,一个包子铺的老板娘不忍,掀开蒸笼,撕开了半个馒头丢了出去。

在十几个人的虎视眈眈下,中年妇女飞快地捡起一个地上的那半个馒头,腐蚀溃烂的双手把表面带着沙尘的馒头皮小心翼翼地撕了下来吃掉,然后把剩下的塞给背上的娃娃。

她察觉到我打量着她的目光,似乎没有感觉到我的恶意,她怯怯地问我:「姑娘?」

5.

我跟着中年妇女走了,跟她走进了一条小巷,巷子左拐右转,逐渐偏僻,在我察觉不是很对劲的时候。

脑后一痛,昏倒前,迷迷糊糊的,我好像听到了许多声「对不起」。

醒来的时候,我被捆住手脚,蜷缩在猪圈角落的泥地上。

我苦笑,本以为自己很聪明,在妇女嘴里套出了防空洞的位置,能躲得过一劫。轰炸是躲过了,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做了太久的游魂,又当回人,但我居然快忘了,如今身在其中,是乱世。

我缺少了作为一个女人孤身在乱世中的警惕心。

现在的我自然知晓,是被中年妇女卖了,而且是卖到了窑子里。

「这个女的长得不错,不过看这身段吃得皮光肉滑的,会不会是有来头的?别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

老鸨点着桌面,想了一会,半晌才摇头道,「以后看她的资质再做打算吧,她要是能调教出来,上面的人又看得上,自然是最好的。」

我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但二人的谈话却是半分不顾忌我。

我暗中挣扎了几下,发现徒劳无用后,也只能见步行步了。

6.

我被绑回了采风楼。

楼里顶层是舞厅,那里穿着开叉旗袍,烫着复古卷发的舞女,漂亮女人们在一众军官、文人及富商之间周旋,纸醉金迷,夜夜笙歌。

后面是狭窄的笼子楼,老鸨把我押回来的第二天,就让打手把我压去了这里,她死死扣着我的下巴,让我看清眼前的场景。

笼子楼住着廉价的女人,做的是迎来迎往的皮肉生意。

贫苦人家的姑娘被卖到了窑子里,十二三岁开始接客,不到一年就染一身病,没钱医治,只能直接拿烧红的铁烙,直到赚不了钱,直到在黑暗中等着发病腐烂,等咽气了拿白布一裹往山里一扔。

旧社会把人变成鬼。

老鸨一笑,摸了摸我的头,道:「你睁大眼睛看看,记住这一天。你莫要怪我,要怪就怪这个吃人的社会。妈妈我呢算是个心软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自然吃香的喝辣的,便是富贵人家的姨太太也能当得。要不然,这里的女人,就是你的下场。」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起了在现代刷抖音首页屡屡出现的姨太太变装。

哪有那么多的美艳的军阀姨太太呢,有的只是命苦早夭的妓女。

我知趣地擦干泪角的眼泪,然后顺服地低下了头,「是,意浓知晓了。」

不知我是不是应该庆幸原主的模样长得不错,而且凭着我的糊弄,几个月过去了,老鸨只是把我关着,俨然是把我当成了重点对象去培养。

「意浓,今天有个宴会,会有很多大人物出现,我带你去认认脸。别想作妖,不然,你有几条命也不够死的。」她敲打着告诫我。

我佯装乖巧地点头,想到这个宴会,心里早已经有了盘算。

7.

华灯初上。

宴会里,除了旗袍舞女,有穿着和服的少女,还有留着胡子的日本士兵们,带头的那个带着厚厚的圆框眼镜,个子不高,腰间别着手枪,带着蔑视与傲慢扫视着会上的人群。

忽然一声枪声,一个男人猛地倒在地上,额头正中央只留下一个血洞。

「敌袭!保护江司令!」人群中一阵慌乱。

枪声之后是混杂着各种尖叫声、咒骂声,而一旁负责看护我的打手早就看清了局势,连滚带爬地沿着阶梯往下逃命。

我强装镇定,因为我知道,我的筹码来了。

我走向人群中那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嘴唇动了动,无声地朝他说了四个字——「小心曹城。」

曹城之争,是原文中比较重要的剧情,虽然男女主的感情为主线,但好歹也有介绍过几笔。

目前各方军阀割据,而江城的江司令与曹城的曹司令,是死对头。

三月初三夜宴,日本军官川岛在江城的舞厅被枪杀。曹司令收到了情报闻风而动,隔日便出兵压过江城,意图把江城吞入口中。

「你不怕?」江司令看着我笑了笑。

我抿了红艳艳的嘴,笑着说:「这有什么好怕的,更可怕的都见过。」

「把这位客人,请回江府休息吧。」看着他低头吩咐身边的士兵,我心中长吁一口气。

我被江司令的手下带走。

「温小姐,请吧。」府里的人见我是从司令的专车上下来,还穿得花里胡哨的,谣言不知道怎么地传起来,说我是江司令新纳的四姨太。

8.

江府的伙食很好,管家给我上了一桌子的菜。

饭!白花花的米饭!

做鬼数年,做人几个月,在采风楼每日只能吃清粥小菜,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尝过饱腹的味道。

我边吃边不动声色地跟端菜的小丫鬟打听府里的情况。

听闻江三小姐来的时候,我刚吃完两碗饭,只得慌忙咽下去嘴里的饭菜。

听府里的丫鬟们说三小姐仪容美艳,如今一见姝丽过人,果然不假,只是她的眉眼有些过于凌厉骄扬,就算向上勾的眼角平添冶媚,却耐不过黛眉飞扬入鬓的英傲冷肆。

江三小姐行三,但是上头的两个哥哥很早就没了,她是江司令的独女,听闻江司令对她很是宠爱,更是当作下一个接班人去培养的。

「三小姐好!」我不知道该怎么行礼,只得朝她点了点头。

「嗯。」她淡淡点头,也是这样了。

场面有点尴尬,我低声请示,「三小姐可要一起用膳?」

「你是老爷子带回来的?」

「是的,但我不是江司令新纳的姨太…」我讪讪的回道。

「你会什么?」三小姐打断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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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3-03-31 16:17

    作者写的很好啊 带人走进了那段挣扎为求一个光明未来的历史洪河中

  • 2023-04-14 14:16

    民国报纸报道的都跟民生问题不搭边,也不知道那会新闻到底有何用

  • 2023-04-14 14:16

    因为得一机会穿书,可把女主憋坏了,一肚子好的不好的话通通倒出来,可爽快了吧

  • 2023-04-14 14:18

    革命先烈的热血竟然被百姓哄抢的说治百病,这说法也太荒诞了

  • 2023-04-14 14:18

    说旧社会是个人吃人的社会一点也不错,里面生活的人真是毫无人性可言啊

  • 2023-04-14 14:18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男人可真是会作秀啊,怎么媒体曝光不了男人的本色呢

  • 2023-04-14 14:19

    战乱年代里,女人们的境遇真是成了军阀或者有钱人家的附属品了

  • 2023-04-16 15:36

    埋骨河山?隐居?活着都不容易

  • 2023-04-16 19:53

    苟且偷生很难啊。怎么偷生?不干也得干,干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个地方的列强。不干饭都没得吃,哪一天指不定还会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