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只跳跳虎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
60岁生日，本以为这会是一个平凡又温馨的日子。然而，只因一盘简单的豆芽炒肉，我竟被儿媳妇赶出了家门。那一刻，儿子也冷眼旁观。寒风呼啸的楼道、紧闭的房门，一段亲情在那一刻显得无比脆弱。
我坐在冰冷的台阶上，心中浮现出一个无法回避的疑问：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最终落得如此境地？
01
60岁生日那天，我从菜市场回来，心里竟有些小期待。买了一块钱的豆芽，想着给自己炒个菜，好好庆祝一下。这么多年，我做饭总是迁就别人，唯独今天，我想让自己开心一下。
我刚把豆芽焯水端上桌，儿媳妇李丽从卧室出来，一眼看到盘子里的菜，脸色瞬间变了。她大声质问：“妈，你是不是存心想害我？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对豆芽过敏吗？”
她的语气带着火气，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解释：“丽丽，我记得你过敏，我这菜没打算给你吃啊，就是我自己想吃一点，今天我过生日……”
我话还没说完，李丽已经站在那儿不依不饶：“你自己吃也不行！家里有我和孩子，你这是要出事啊？”她一边说一边将那盘豆芽炒肉端起来，狠狠摔进了垃圾桶。
其实，在她生月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对豆芽过敏。从那之后，我就再没在家里买过豆芽。即使是我自己喜欢吃，也从来没有买过，不想儿媳妇看见了之后闹心，毕竟，她的过敏真的不假，甚至还有点严重。
李丽在家里很有威严，他们结婚后，家里一直是她说了算。她说往东，儿子绝不敢往西。
我有时候和儿子聊几句私心话，说让他在家里也多担点责任，别什么都怕老婆，他总是笑笑，说：“妈，年轻人过日子讲究相互尊重。”可我哪里看得出什么“相互尊重”？在我眼里，他分明就是被拿捏得服服帖帖。
于是，即便心里有些不快，我也一直小心翼翼地维系这个家庭。带孙子、做家务，里里外外我都干，想着能帮他们分担一点是一点。可是，没想到今天这盘豆芽，竟成了她发难的由头。
02
李丽站在厨房里，话越说越难听：“我看你就是想让我出事，趁我不在家就做这种东西。你要是真喜欢，就带着你的豆芽回老家吃，别在这儿碍眼！”说着，她指着门口，竟然要我滚出去。
我看向儿子，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话。他站在客厅，一动不动，眼神有些躲闪。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小凯，大冷的天，你让妈去哪儿啊？”
儿子看了看李丽，又看了看我，低声说：“妈，你先回避一下，等丽丽气消了再回来。”
我的心顿时凉透了。原来，在这个家里，我是可以随时被抛弃的。我扒着门框，不肯撒手：“小凯，我可是你亲妈啊！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我被赶出去吗？”
可是回应我的，只是儿媳愤怒的吼声：“走不走？要是不走，我现在就报警！”
儿子一言不发，默默拉开了门。我站在门口，寒风瞬间灌进脖子里，那种刺骨的凉意，让我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家，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03
我站在楼道里，听着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那一刻，我的心比寒风还冷。我在楼梯口坐了很久，手脚都冻麻了，才慢慢站起来，扶着冰冷的墙壁往楼下走。风从楼道的窗缝里呼啸而过，吹得我瑟瑟发抖。
我走到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脑袋空空的，像丢了魂似的。走到一个长椅前，我坐了下来，心里开始反复琢磨自己这些年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得。
为了帮他们带孩子，我从老家搬来城里，放弃了自己的生活。每天早起做饭、洗衣服，生怕自己做得不好让他们不高兴。可结果呢？只因为一盘豆芽，我就被赶了出来。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搬回老家去。既然他们看不到我的付出，那今后我也不会再为他们做任何事。
第二天，我回到儿子家，没说什么重话，只是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你干嘛呢？”儿媳见我在整理行李，冷冷地问了一句。我平静地回答：“我回老家了。”
儿媳愣了一下，随即耸耸肩：“随你。”儿子站在一旁，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下了话。我也不再多看他一眼，提着包离开了。
回到老家后，我重新找到了生活的节奏。种菜、养花、和老邻居们聊聊天，生活简单却踏实。没有了他们的指责和控制，我反而觉得轻松。偶尔也会想起孙子，但我告诉自己，他们需要学会自己处理生活，而不是把所有责任丢给我。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以为这段关系就会这样淡下去。可没想到，半年后，儿媳竟然主动打电话来道歉。她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酸刻薄：“妈，我那天脾气不好，说了不该说的话，您别放在心上。”
我笑了笑：“过去的事我早就不记了。有什么事吗？”她支支吾吾地说：“孩子老闹腾，家里忙不过来……要不，您还是回来住吧？”
我心里一阵冷笑。以前他们把我当成免费保姆，现在才发现没有我，生活没那么容易了吧？可我已经决定了，我要为自己而活。于是，我平静地说：“算了。我在老家挺好的，你们自己照顾好孩子。”
电话那头，儿媳沉默了很久，最后轻声说：“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人的一生不该总是活在别人的评价和需要中。做母亲，不是意味着永远要牺牲自己。我已经尽到了责任，剩下的路该由他们自己走。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