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读红楼:学院派的俞教授还没有入门

凤凤文化 2024-09-17 04:06:12

继续在这里提前声明一点,笔者写作误读红楼系列的目的,第一是揭示末世红楼梦显隐文本里朝代、地域、人物真实身份及改朝换代里大悲剧的真相;第二是根除各种各样误读带来的历史和文学误会,还某些历史人物和天下最好的媳妇秦可卿一个清白;第三是不让后来的红楼梦研究者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第四是使那些研究认识论和方法论有重大误差的和研究方向稍有偏差的人的理论臻于完美。这里没有那种恶意攻击别人、哗众取宠、借着打击异己错误理论抬高自己的目的。

红楼梦的跨文化阐释是一个多维度的过程,涉及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解读和研究。在百年红学历程中,以俞教授为代表的红学家对红楼梦的跨文化阐释主要在以下几个维度上进行:

阐发研究:运用西方哲学美学的观点和方法来对红楼梦进行深入分析,如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论》就是运用西方哲学和美学理论来解读红楼梦的典型例子。

平行研究:将红楼梦与世界文学中的其他作品进行比较,探讨它们之间的相似性和差异性,以及它们在不同文化中的表现形式和意义。

翻译研究:研究红楼梦在不同语言和文化中的翻译版本,分析翻译过程中的文化传递和变异,以及翻译对原著意义的再现和创新。

域外流传:探讨红楼梦在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传播和接受情况,以及它在不同文化语境中的解读和影响。

在这些跨文化研究中,学者们尝试从不同的角度和方法来解读红楼梦,使其超越了本土文学的时空局限,获得了与世界文学交流对话的机会。这些研究不仅丰富了红楼梦的文化内涵,也促进了它在世界文学中的地位和影响。

可是这样的跨文化研究并不能证明俞教授等人的理论观点就是正确的,比如俞教授云:目前学术界对这种现象,存在着大概三种态度:一种是认为它不够学术性,有太多个人的解释,不准确。第二种,漠不关心。第三种是以开放的心态,去具体了解一下人家讲得如何。我算是第三种态度。解读《红楼梦》不是哪一个人的专利,人人都可以讲。而且我觉得,大家分工不同,有各自的领域和目标受众群。通过大众传媒平台讲《红楼梦》,尽管有些地方学术性欠强,但毕竟是在推广、传播。没必要去追究学术性高低,只要大部分准确就行了,小的一点点细节不要去纠结。所以,我觉得应该尊重、包容,甚至鼓励。

其人所云的尽管小说所描写的时代是康乾盛世,但曹雪芹却以其高度的政治敏感性,再现了贾氏家族由极盛转为极衰的悲剧进程,从而预示了封建时代必将衰亡的历史结局。这样的结论就是连朝代都没有读懂的铁证。

关于民红研究红楼梦的方法论和认识论等问题,俞教授虽然一方面认为应该尊重、包容,甚至鼓励,但是另外一方面,当民红理论的真知灼见冲击学院派的理论建构时,学院派一改平和的预期和公平讨论的宽容态度,充满了对民红和民红观点的轻视和鄙视。比如俞教授云:

经常有人把这些东西发给我。我说这都不需要看,就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有点像“民科”,野路子。在一个大数据时代、自媒体的时代,一些人搞故弄玄虚的东西博眼球,在网上说自己发现了惊天大秘密。学术研究不是封闭的,要鼓励创新,但是创新必须讲证据,用事实说话。比如王国维先生讲二重证据法,饶宗颐先生提出三重证据法,陈寅恪先生说孤证不立,都是强调证据的重要性。

其实关于野路子和正路子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垄断其说辞,红楼梦有其相当独特的认识论和方法论,那就是文本前几回里的对联和诗词曲赋,那些满纸荒唐言,真事隐假语存,假作真时真亦假等一文两牍的对联体现的就是阅读红楼梦文本的认识论和方法论,谁违反了特殊的认识论和方法论谁就是野路子,即使是学院派。相反,谁继承和发展了独特的认识论和方法论谁就是正路子,无论他是不是民红。

俞教授还有一些正确与错误相间的理论观点:

作者的创作目的之一就是要使“闺阁昭传”,是要写出那些“小才微善”的知识女性如何被时代风雪摧毁掩埋的过程,写出封建秩序对有思想、有个性的青年女子的精神价值全面抑制、摧残和扼杀的历史,以完成“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悲剧命意。

作为小说的第一主人公,贾宝玉对封建秩序、礼教和思想文化制度均采取叛逆的态度,他不肯走仕途经济之路,希望过一种民主、平等、自由自在的生活,然而他所希望的生活恰是他所反对的封建秩序提供给他的。这就导致了贾宝玉人生道路的曲折云云。

红楼梦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小说,也是属于显隐两本书的最复杂的小说,也是成书最曲折的小说,也是百年来全世界最难懂的小说,没有之一。作者的人生经历匪夷所思,惊天地而泣鬼神,作为虚构的小说,它的文学性体现在文笔的鬼斧神工上,而作为真事隐假语存的文本里则包含改朝换代时期真实事件的一部家族史和一部国史。自从世界上有小说这种文学形式以来,一直到小说这门文学艺术的最后终结,古今中外没有任何一部小说望其项背。

以俞教授为代表的中规中矩的学院派解读出文学性的鬼斧神工了吗?解读出来红楼梦真正的作者和增删者了吗?解读出来宗旨了吗?解读出来一个真事隐假语存了吗?解读出大观园的作用和性质了吗?解读出来大观园儿女的真实身份和血缘关系了吗?解读出来显隐两本书了吗?解读出来一部国史了吗?解读出来金陵十二钗的真正结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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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上答案都是没有,那就说明俞教授尽管研究红楼梦几十年,但是依然和苗家红学及心武红学一样,还没有到入门阶段,更谈不上登堂入室了。

注:本文参考部分专业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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