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抢救无效死亡,我被告知身患癌症,妻子却在庆祝白月光得儿子手术成功,后来我和儿子死后,她却疯了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5-16 11:23:51

妻子私自调换了名额,将原本属于我们儿子的肾源,换给了她白月光的儿子。

后来儿子病情恶化,抢救无效死亡。

与此同时,白月光的儿子手术成功,妻子高兴地给全医院发红包。

我气急攻心昏迷,醒来被告知身患癌症,已经进入了生命倒计时。

心灰意冷后,我抱着儿子的骨灰盒出了院。

在冷冰冰的家中,独自拟好了离婚协议书。

1

晚上十点,韩依依终于回到家。

关上门,刚换好鞋,客厅的灯光乍然亮起。

她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只见我抱着个白瓷罐子,悄无声息坐在客厅沙发上,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

“冯光明你疯了?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吓唬人?”

听见韩依依的大声斥责,我机械地抬起头,望向她。

哪怕已经是深更半夜,韩依依的长发也丝毫没乱,连裙子都平平整整。

可以看出,那个让她细心照顾、陪护了一天又一天的父子俩,对她来说有多么重要——让她这个向来懒散的人,也认真注重起了形象。

见我只看着她不说话,韩依依满脸的烦躁。

“还在记恨肾源那件事?”

我抱着瓷罐的手紧了紧。

“我不是说过了吗?肾源以后还会有!我是医生,得先为病人考虑——晨晨现在正处于最好恢复的阶段,这颗肾移植给他,能达到治愈的最佳效果!”

“我知道你心疼可可,但他已经等了那么久了,难道还差这一点时间吗?他是我儿子,我又不会不管他……”

韩依依语气中充满了不耐,显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我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窝囊废。

但,真的就差这一点时间啊。

错过了这个肾源后。

儿子病情就迅速加重,再也没能睁开眼睛。

我的儿子,他还那么小,死之前紧紧握着我的手,问妈妈怎么没来,是不是妈妈不喜欢他了。

我只能不断地亲他的脸颊,告诉他爸爸在身边、爸爸会一直陪着她。

直到完全闭上眼睛,可可都没能见到妈妈最后一眼。

她初恋的儿子、沈晨晨却因为肾源及时,活下来了。

可他儿子用的明明是我儿子的肾源啊!

我恨透了这个虚伪自私的女人,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她。

似乎是觉得训斥够了,韩依依终于住了嘴,将满是香水味的外套扔给我。

“拿着,在我明天上班前洗干净,记得熨平整……”

见我无动于衷,没有伸手去接,任由外套掉在地上。

韩依依皱了皱眉头。

我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笃定地开口:

“我们离婚吧。”

韩依依瞬间卡了壳。

她似乎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从我嘴里说出的话,眼神里满是怀疑和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

我勉强勾了勾唇:

“我说,韩依依,我要跟你离婚。”

说着,我将桌子上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推给她。

“这是离婚协议,我什么财产都不要。明天民政局九点上班,记得准备好证件。”

一时间,客厅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住了。

韩依依没有翻看协议,反而肉眼可见的怒气逐渐翻涌。

“你还有完没完?!”

“今天就非要跟我闹这个事?晨晨比可可更需要这个肾源!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冯光明,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她恼怒的目光刺在我身上,仿佛在强逼着我退缩。

我全然无视,再一次淡淡开口:

“韩依依,我要跟你离婚——这不是商量。”

她的脸色瞬间阴冷下来,随即嗤笑:

“你现在还学会威胁我了是吧?”

她取回外套穿上,紧绷着脸,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显然,韩依依决定眼不见心不烦,今晚不准备在家住了。

到了门口,还不忘回头冷声警告我:

“冯光明我告诉你,就算真离婚了,可可的抚养权也一定是我的——你最好别后悔!”

话音落下,韩依依摔门离去。

客厅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我摸了摸怀里的白瓷罐子,像在抚慰受惊的孩童。

从进门到现在离去,韩依依丝毫没关心地问一句,她的儿子今天身体有没有痛、这么晚了有没有睡着。

她甚至从没顾忌音量,连摔门声都震耳欲聋。

从始至终,她也没有关心我怀里的罐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看向空无一人的门口,目光空泛。

韩依依,可可的最后一面你没能见到。

我的最后一面,你也注定见不到了。

2

第二天,我准时等在了民政局门口。

过了九点,韩依依还没来,我干脆利落地给她打去了电话。

对面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冯光明!你除了发疯还会干什么?非给我找不自在是吧?”

我语气平静:

“过来离婚,韩依依,别让我看不起你。”

最终她还是过来了。

签下名字、盖上印章,离婚证到手。

韩依依的脸色十分难看,怒极反笑:

“好好好,我真是小瞧你了。”

“别忘了我说的,可可的抚养权是我的!冯光明,我给你三天时间收拾东西,把孩子送过来——否则我不介意打官司!”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我想笑,喉头却涌上一股腥血。

韩依依,可可已经去世了啊,就死在沈晨晨手术成功的当天。

你会高兴吗?至少为你省下一笔官司费。

我没有再回那个家。

可可的东西我已经全部烧掉了,我自己的东西也全扔掉了。

家里所有的合照,我也已经全部剪掉。

最近身体越来越不适,吐的血里也经常掺着内脏碎片。

执着于领离婚证,也是为了不再与韩依依当一家人——哪怕是到了地底下。

当天,我拿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抱着可可的骨灰盒回了老家。

父母从来都尊重我的决定。

就像当初他们明明不喜欢韩依依,却为了让我开心、同意我跟她结婚。

现在也是一样。

他们看着我怀里的骨灰盒、和形销骨立的身体,已经猜出了什么,却不开口多问。

只是每天给我做营养的饭菜、为我擦嘴里喷出的血。

又一次吐血吐到哑,我看着爸妈眼里的痛苦,只觉得后悔。

后悔不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回来打扰他们。

大概是猜出了我在想什么,妈妈紧紧抱住我,忍不住哭出声:

“光明,爸爸妈妈很高兴你能回来——最后一段路能陪你在身边,我们只会觉得没有遗憾啊!”

眼泪忍不住滑落,我心里终于释然。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坐在摇椅上,旁边是妈妈洗好的葡萄。

盛夏的光晕中,我看见了可可。

他穿着我新给他烧的蓝色牛仔裤,趴在我腿上,对我笑盈盈:

“爸爸!可可能碰到你啦!”

我拉着可可的手,看着爸妈将我的骨灰盒放在了可可的旁边。

一大一小,两个瓷罐相互依偎,就如同从前可可睡在我怀中的样子。

可可眨着清澈的大眼睛:

“爸爸,爷爷和奶奶看不见我们了……”

我摸摸他的头:

“但是爷爷和奶奶心里面有我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还停留在世间。

但是在看到爸妈情绪稳定下来后,我决定带着可可去看看他的妈妈。

活着的时候,韩依依全部的心神都放在隔壁病房的沈晨晨身上。

可可每一天都期盼着妈妈能来探望他,却到最后都没能看上一眼。

现在,我终于可以遂了他的心愿,让可可看个够了。

医院里,韩依依刚下手术台。

可可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妈妈,兴奋地围着她跑来跑去。

但韩依依感受不到他的存在,无动于衷地坐着休息。

另一名医生走过,韩依依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了他:

“赵哥,我儿子出院之前恢复的怎么样啊?”

那名医生笑了笑:

“恢复的特别好啊,治疗得很及时,一点并发症都没有!”

3

我心里满是疑惑。

自从韩依依坦白将肾源调换给了沈晨晨,我就再也信不过她,毅然带着可可转了院。

另一个医院的医生帮我们排上了新的肾源渠道。

为了可可的心情着想,又经过了病情评估,我才开始带着他回家养病。

虽然三天后突然急转直下,回了医院急救室。

但从韩依依就职的医院离开时,可可的身体状况根本算不上好,这名医生怎么会说出这番话的???

可韩依依已经信了,她松了一口气,道谢后就又去工作了。

她走后,那名赵医生挠了挠头。

“这小韩怎么了,她儿子的病情不是由她一直跟进的吗?”

“十三号的时候手术多成功,她还给全医院发红包来着,这么快就忘了?”

我愣住了。

可可在旁边晃了晃我的手,眼睛亮亮的:

“爸爸,那一天妈妈是来看我了吗?”

我喉头发哽,说不出话来。

十三号,是可可急救失败、去世的日子。

我还记得他覆盖在白布下的小小一团、他冰凉的小手,和他苍白的脸蛋。

而沈晨晨在那一天,移植了本该属于可可的救命的肾脏。

原来,这家医院的人都把沈晨晨当成了韩依依的儿子。

原来,十三号当天,她高兴地给全医院都发了红包。

明明灵魂感受不到寒冷,我却颤抖了起来。

韩依依,你有没有想过,就在你为沈晨晨手术成功而兴奋时——你的亲生儿子正在六公里外的另一家医院,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你有空给所有人发红包,却不愿接我打过去的二十几通电话。

可可直到闭眼之前都还在想着你啊!

我的内心不知是悲哀还是愤怒,惨然一笑。

韩依依,你简直不配当母亲!

可可感知到了我的情绪,抱住我的腿:

“爸爸,不要再伤心啦,可可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这一次,可可没有再说要妈妈。

晚上,韩依依下了班。

我带着可可,跟着她回了家。

虽然嘴上不说,但可可飘在韩依依身边还是很开心。

这世上,哪有不爱父母的孩子呢?

到家门口,韩依依掏出钥匙。

门打开,沈意和沈晨晨父子迎了出来。

我愣住了。

就连可可都愣愣地说不出话。

沈意如同男主人一样,接过韩依依的包包和外套,笑得一脸荡漾:

“回来啦?饭都做好了,快洗洗手。”

沈晨晨恢复得很好,在一旁蹦蹦跳跳。

完全不像我的可可,连灵魂都看起来那么孱弱。

韩依依进屋,摸了摸沈晨晨的头,对着沈意温和地笑:

“沈意,辛苦你了。”

看着这一幕,我如遭重击。

第一次见到沈意,是在可可上小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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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婚说爱那些事

简介:家长里短,爱情情仇的深夜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