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墙角旁抽烟，抽到烟屁股了都忘了丢。

医生说我妈的病现在要花十几万做手术，家里没有钱，我也没存款。

我妈说不医了，浪费钱，也不一定能医好。

但我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就是空落落的。理智上不该医，也没有钱医，但是我就是想医。

我就是，舍不得她。脑子里总会想起她早上为我做早餐时候，总会想起小时候她接我放学时候我跟她讲学校里的事，总是想起我成绩没考好给她签字的时候，总会想起开始工作时候她的那些唠叨。

等到烟烫了手，我才把烟头杵在地上，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骂自己是个废物。

我站起身，扣破了头也想不到有什么方法搞钱。

走在路上，看到了一家名为巨龙会所的店在招人。这家店是我们市著名的鸭店。

上面写着：日薪一千，提成无数，只要拉的下脸，一月十几万不在话下。

一月十几万？谁踏马信啊。

但我信了，我缺钱，我也拉的下脸。我觉得再也不会有人比此刻的我更拉的下脸了。

反正自己也跟自己的大学同桌小花分手了，她做个秘书，嫌弃我赚不了钱，把我甩了。正好，做这个工作合适。

我填了报名表，等了一个小时后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她的脸蜡黄，很干瘦，整个人估计得有五十岁了。

“脱。”她说道，声音很沙哑。

我照做了，屈辱感笼罩在我心头。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可悲，像个废物。但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老女人挑了下眉毛：“哟，倒是符合标准了。”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用那种很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你无法想象那样一个老女人用那种眼神看着你的感受，除非你也体会过。

她突然用手触碰我，她的手好粗糙，手上还有茧，我好想一脚踹开她。

作呕！！作呕！！作呕！！那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恶心至极。

三十分钟后，测试结束。

“很不错，假以时日，你一定能成为我们这里的头牌。我们头牌可是月入几十万的哦。”

我笑笑，心里一阵作呕，她的口水还在上面残留，我好想擦干净，但是她却直接把裤子提上去了。

“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今晚。”

“好。记住，我叫红姐。办入职吧。”

就这样，我入职了。

晚上来临，我穿着紧身衣紧身裤，紧身裤把我下面勒的显得很大。

“你，你，你，你，你。挨个进去，服务态度好一点知道吗？”领班指着我们很多鸭颐指气使说道。

他点到了我，我跟着他们走进了包间。

这包间很大，里面的KTV音乐在放着。

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女人在里面点单。

她长的好美，肌肤像雪一样白，水汪汪的眼睛。胸也不小。我没什么文化，不知道怎么描述她的美，只能用一个美的冒泡来形容。

她会选我吗？我在心里想着。要是能跟这样的女人玩一次。我的心砰砰跳。

她趴在沙发上，曼妙的身子修长的呈现出来。

醉醺醺的声音说道：“过来点。”

我直接冲了过去，挤开了身边的人。我拉的下脸，就得争机会。完成一单，是有提成的。

她看到了我的紧身裤，迷迷糊糊道：“就你了。”

“你们都滚，就他留下。”

我长舒一口气，这样应该就能有钱了吧。

我坐在她边上，她用脑袋放在我腿上，然后用脸蹭我：“臭家伙，敢甩我。我踏马来玩鸭子，就是不给你玩。死渣男。”

她说着话，我知道，她是被人甩了。

我想劝她别作践自己，但是又想了想，我又何必挡自己财路呢。

她大呼：“就在这里，给我脱，脱！”

我脱掉了上衣，露出了我的肌肉。然后我缓缓脱下我的裤子。

说句老实话，没有男人能忍住她的诱惑。她的脸贴着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快忍不住了。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一定要让她满意。

突然，门被打开了。

两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冲了进来，一个是下午面试我的红姐，一个是高挑的黑衣美女。另一个男人，一眼看去就是保镖。

那美女怒气冲冲，走进来一句话只说了一句话：“打他两耳光。”

那黑衣保镖抓住我的头就是两耳光。

我想要挣扎着反抗，但是红姐眼神示意我不要动弹。

“你哪只手摸了璐璐？”女人质问道。

“没有摸。”

红姐赶紧说道：“谅你也不敢瞎摸。还不快给华姐道歉。”

我从没想过这种事能发生在我身上，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还被打了两耳光，脑瓜子都嗡嗡的，我道什么歉？

但我还是拉下脸，道歉：“对不起华姐。”

接着那女人恶狠狠扇了我三巴掌，这几巴掌真的很疼。

我看到她把自己的手都打疼了。

其实这几巴掌完全没有那男人打的痛，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格外屈辱。

“还不诚恳点道歉！”华姐大声吼道。

我大声吼：“对不起，华姐！”

那声音好像是把我的屈辱给吼出来了。

华姐拉起璐璐就走，走的时候红姐还在点头哈腰，华姐说了句：“给这小子一万块封口费。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敢说出去就往死里打。”

红姐说：“好的好的。”

看着走出包间的四人，我的心情是复杂的，但好歹能有一万块钱呢。

我穿上衣服裤子，去洗手间把我的脸用冰水冲了冲。

脸有些肿了，冰水冲下去的时候火辣辣的。

出了洗手间，红姐甩给我一个红包说：“今天这事，不能说出去。那女孩是富家女，要名声的。说出去要被打的很惨的。”

我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继续在等待室等待。

我打开红包看了一眼，果然，踏马的只有五千块。尼玛封口费都要吃一半。

我把红包放在兜里，突然发现兜里还有东西。

摸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张名片。

上面写着李璐璐，东海公司行政总监，电话号码：XXXX。

我不禁笑了笑，那种年纪当行政总监？真踏马扯淡。

不过这名片，想来是那个醉美人偷偷放在我兜里的。

艳遇来了，我想到。便添加了她的V，发起了申请。

就在这时候，领班又来了：“你，你，你，你，进去。”

我又跟着走了过去，看到一头起码三百斤的肥猪坐在沙发上。她的肉重重叠叠，那纱织露肉的衣服显得格外恶心。

那肥猪一看到我的紧身裤，眼睛都亮了。我真的感觉她那表情是想吃了我。

她羞涩笑了笑，三四层下巴露出来，身上的肉一抖一抖，她指着我：“这位小哥留下来。你们其他人走吧。来来来，我们坐着喝喝酒唱唱歌。”

说完之后她还抛了抛媚眼，天知道有多难忍。

我挤出了一个笑容，那是我这辈子最艰难的笑了。

我被搂在她怀里唱纤夫的爱。

她的身子全是肥肉，特别软，我觉得自己被挤到了一个肉球里面。

她嘟起嘴要亲我，我眼睛微微眨了眨强忍着没躲开。

为了救命钱，我得忍。我拉的下脸的，我能。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