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每年除夕都要遵循祖训,献祭恶魔,今年我带回了我的教授

琅琊故事会 2024-03-12 13:43:02

刚交上课程实验报告,我爸又打来电话。

“儿子,找到合适的人了吗?”

“除夕就要上交祭品,如果你不带几个恶人回来,那只能杀猫了,小玉才一岁,你忍心?”

小玉是我们家养的黑猫,当初养它就是为了防止有这一天。

养了它一年,已经有感情了,我肯定不会让她死。

我们降魔村每年除夕都有一个仪式,要献祭一个人间恶魔来遵循祖训。

可人间恶魔,又去哪里找呢?

1.

我们降魔村世世代代都被祖训规束,从出生开始便学习五行八卦,驱鬼杀魔。

到了我这一代,或许是灵气稀薄,我们村已没有法力高深的能人,也再杀不了真正的鬼魔。

为了遵循祖训,我们便改为献祭人间恶魔。

那些在人世间做尽恶事,心有恶魔的恶人,也同样称之为恶鬼妖魔。

献祭他们,便可让降魔村风调雨顺、人丁兴旺一整年。

去年除夕村头的柳大叔家带回一个专门虐杀儿童的杀人狂,那厮在外头好不威风,虐杀了34个不足7岁的男女童还逍遥法外。

但只要进了我们降魔村,再凶猛的老虎,也得给我趴着,是条龙,也得给我卧着。

献祭了这个杀人狂之后,我们全村一年添了33个新生儿。

当真是可喜可贺。

我只是降魔村里一个最普通的孩子,和我一样考上大学进入社会的还有很多。

但每年春节,所有外出的游子们都会回到村里参加献祭仪式,接受福泽,保子孙绵延。

而村里每年除夕的猎狩者,都会在献祭之后抽签决定。

今年,我们家成了狩猎者。

而我是家里唯一的青年男丁,这狩猎者自然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虽是男娃,但从小性子弱,我爸妈怕我做不好这事,就养着一只黑猫。

因为黑猫是唯一可以替代恶魔的畜生。

小玉性子绵软乖巧,我不会让它出事。

我不像柳大叔那么厉害,但也是凭自己本事考上985大学,虽然武力值我差了点,但脑子却还是够用的。

这种惩恶扬善的事情,我很愿意做。

电话里,我爸还在唠叨,怕我完不成任务,宿舍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几个舍友回来了。

刘万财是个富二代,平日里最喜欢喝酒泡妞很少回宿舍,今天醉成这样却回来了。

当真稀奇。

“柳季白,你最近的的实验报告交了吗?”他醉醺醺扑过来,非常不礼貌地拍打我的脸。

我微微皱眉,挂了电话,

“已经交了,怎么了?”

“给你两万,你帮我写一份。”

我也就思考了五秒钟就答应了。

平日里我靠给同学写作业赚了不少外快,因为我成绩好,代写的东西老师也看不出来,并且找我代写的,都是像刘万财这样不差钱又不好好读书的富家子弟。

为了不交恶,还顺便赚点钱,我便都接了,久而久之,也小有名声。

很快,我便将报告完成传给了刘万财。

刘万财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要不是给学校捐了两栋楼,压根不会和我一样在金教授导师手下做这个课题。

他做不了实验,让我代写能理解。

我现在做的这个课题,是人类攻克癌症疾病很小的一个分支项目,很重要。

带我们的导师金教授,是相关疾病科研行业中的领军人物,名声在外。

这次的实验报告,是关于某种癌症细胞的裂变溟灭实验,有一定危险性。

而我在实验过程中,发现整个实验室都有残留危险物质,导致实验一直失败。

我很珍惜目前的学习机会,想为人类攻克癌症出一份力,所以我一直在报告里指明实验室存在危险物质,请求清理,重建实验室。

但是没想到一直没等到导师的回复,我却被人举报了。

举报罪名是:实验数据造假。

2.

我不但被室友孤立,还被全校孤立。

学校里开始传播各种我的流言蜚语。

有的说,我学术不端,人品低下,平日里就不学无术。

有的说,我经常帮人代写作业,又收钱又造假,割了多少韭菜。

还有更离谱的,说我傍上了几个有钱的学妹和女同学日出晚归荒废学业,管不住身体,给学校蒙羞。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难为这些人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我成了过街老鼠一般,走到哪都被人行注目礼鞭笞。

我明白,这些流言都是我几个室友散播出去的。

他们嫉妒我,我成绩好,受女同学欢迎。

也嫉妒我和那些富家子弟关系近,捞了他们得不到的好处。

我始终不卑不亢保持沉默,当没事人一样,冷眼看着他们愈发暴躁无能狂怒。

直到有一天,金教授找到了我。

她发信息,说要核实举报的内容,也相信我不会是做这种事的人,约我面谈。

我们在金教授的办公室见了面。

她还是那么温文尔雅,知性又美丽,刚刚年过40岁而已,却年轻得仿佛30岁出头,不像一个教授,倒更像是一个知心大姐姐。

一见面,金教授就安慰我,说她带了那么多界学生,我是众多学生中最优秀之一,她相信我的能力和操守,希望我保持平常心态。

我笑着说:没关系,我心态非常好。

然后我直接递交了我一系列实验数据的记录和实验时间。

“我在实验室做实验的所有时间,都可查,也有监控。”

我很自信,每一个数据都是严丝合缝的,包括做完实验的整理工作,以及走出实验室的时间,监控视频都可以为我作证,专业人士一查便知。

金教授收下我的文件,皙白的手轻轻拍拍我的肩,语气温柔慈目,

“好,有了这些证据,相信没有人可以再污蔑你。”

她站起身经过我身边时,一股清香飘过,是某种香水的味道。

我很喜欢。

但我们做实验的人员,经常碰触一些化学药剂,照理说是不能喷香水的。

金教授不可能不知道这种常识。

“金教授,您身上什么味道,真好闻。”

她嘴角一勾,刚要开口说什么,我却有些晕眩,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我在自己宿舍醒来时,旁边躺着和我同组的陈丽丽同学。

一看就知道我俩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宿舍门外浩浩荡荡闯进来十几个人。

有一脸等着看好戏的几个舍友和同学,也有几个学校领导,还有我最敬重的金教授。

“学术造假!代人做作业!伤害女同学!我们学校怎么出了你这种禽兽!”

舍友们喜滋滋拿出手机偷拍视频,陈丽丽慌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季白!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学术造假!人品不堪!我们学校不需要你这种学生!”

金教授一脸痛心疾首。

我就是再蠢,也知道被人陷害了。

我可以不在乎这几个舍友,学校领导我也不熟,但是我最熟悉的导师,竟然也参与其中。

这让我有些难受,差点喘不过气来,气到极致却也愈发平静。

“金教授,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为什么?”

她眼中的鄙视一闪而过,又变得正义凌然。

“是我教导无方,教出这种学生,我会家停职在家,听候调查,希望校领导秉公办理。”

几个校领导又安抚她,做足了表面功夫,最后对我下达了开除令。

等所有人离开,金教授慢慢走到我耳边低声道:

“柳季白,要不是你提交的报告上写着我实验室有癌细胞感染风险,我何必除掉你?”

“要怪,就怪你太聪明,太执拗。我一再打回你的报告,你却执意给刘万财的报告上也提交了一样的结论,你可真该死啊——”

“我金敏喜的权利和地位,又怎么能败于你一个小小学生手中?”

我沉默点头,

“所以,刘万财也是你的帮凶?那陈丽丽呢?”

“陈丽丽拿了钱,自然听话认命,你要是听话多好?”

“你不惜要让所有同学都冒着被感染癌症的风险继续实验,也不肯改进你的实验室?不肯承认你的错误?”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错误,你们生病,和我有什么关系?”

金敏喜冰凉的指尖摸过我的胸口,

“本来你也可以和刘万财一样,成为我的好学生。看你细皮嫩肉,本来还想收你做我的大弟子,未来可以帮我办事,没想到你油盐不进。”

我脑中一片清明,抓住她的手,“教授,我后悔了,能不能留我在你身边直到毕业?只要能留下我,就算让我当条狗,我也愿意的。”

她咯咯笑了,像个吃了防腐剂的妖婆,指尖轻点我的鼻头,

“算你识相,我可以让你留校察看,未来能不能毕业,看你表现了。”

等她离开,我拿起手机给我爸发了短信:

爸,我找到人了,春节带回来。

3.

为了顺利将金敏喜这个人间恶魔带回降魔村。

我成了金教授身边的一条狗,对她言听计从。

她看着我修改了实验报告数据,也命令我去教训另外一个不听话的学员。

那个学员叫崔芳芳,是个非常刻苦努力的女孩,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是我一直有好感的学姐。

她已经好久没来实验室了,听她同宿舍的说,她好像生病住院了。

我顺藤摸瓜到了医院,她刚刚化疗结束,浑身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金敏喜说,崔芳芳生病之后一直写信给她,怀疑是在实验室做实验的时候感染的肺癌,想要老师提供实验室空气以及细菌病毒检测报告并且承担她的治疗费用。

金敏喜当然不肯,所以让我来威胁她。

若是她冥顽不灵,就直接拿她父母做文章。

这是金敏喜对我的一次测试,也是拉我下水的连环计。

我当然不会如她所愿,我一边口头威胁崔芳芳,一边给她递了纸条。

这医院有金敏喜的耳目,我不敢冒险。

“崔同学,你要听话,拿了钱好好治病活下来,这样才有希望。”我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离开。

不出所料,这之后金敏喜对我愈发满意,连晚上去她家和她一起讨论课题时,她都显得更加温柔体贴,而我凭借从小的训练,也在生理上将她治得服服帖帖。

发现她愈发离不开我之后,我乘机和她表白,表示爱上了她,不顾世俗都要和她在一起。

她好像有些意动,但还是拒绝我。

“我们只能做情人,无法光明正大在一起的。”

她戒备心还是很强,我示弱道。

“我知道你介意世俗的目光,要么这个春节你和我回我老家去,在那里他们不会介意女人比男人年龄大,而且,在那里没有任何认识你的人,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在一起。”

可能是我一个大男人痛哭着表达爱意太罕见,又或许是我这几个月表现太好让她离不开我。

很快,她就答应这个春节陪我回家过。

她要抛弃她的女儿老公跟我去风流快活,女人,食色性也。女恶魔更是。

我们在除夕七天前动身往我家赶,花了两天一夜的时间。

降魔村地处西南地区一个偏远山脉,我们动车坐了8小时后,再转了3趟大巴车,才赶到降魔村外的镇子,从镇子又步行三个多小时才到我村里。

金敏喜从来没吃过这种苦,一路在抱怨,我都温柔体贴地安抚她。

“乖,马上就到了,我来自最穷苦的农村,能走出大山遇见你,都是我的福气。”

“累了我背你走,我只是想带你来看看我出生的地方,我爱你,想让你看到我的全部,你不会嫌弃我吧?。”

听到我这么诚挚的表白,她面色缓和,

“看不出来,你对待感情这般真挚。”

我颠了颠背后的她,侧头,“马上,你就能看到全部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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