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霉起来,能有倒霉?被原子弹连续炸了,还挣扎到……

拉菲耳 2023-08-01 12:04:13

倒霉的事情都会遇到,那你遇过最最倒霉的事情是什么?

你试过仅仅四天,被原子弹炸了2次吗。

这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你猜猜我最后怎么样了?

我活了下来,还活到了 94 岁!

还娶了老婆,生了儿子!

其实,我只是为了说话而活着!

01 突然到访的小男孩

我是在日本长崎出生的,我爸姓山口,大大地有钱。

8岁那年,我妈忍受不了我爸的变态爱好,自杀了。

14岁,老爸生意失败,破产了。

为了生活,初中毕业后,我就去了日本最大的船厂,三菱重工做制图员。

1945年8月6日,一早,我就前往火车站,准备提前结束广岛的出差之旅,返回公司总部。

那时,我一路哼着小曲,心情特别愉悦。

“山口,什么事这么开心?”

“龟田,业务提早完成了,只要回总部述职后,就有几天的假期,可以好好地和老婆玩耍了,能不开心吗……”

然而,就在我和两个同事前往火车站的路上时,意外发生了。

“呜……”一阵长鸣

我看到街道的行人纷纷冲向最近的防空洞。

微微抬头。

晴朗的天空上,出现了两个小降落伞。

对此我毫不在意,又是空袭,经历多了就没什么好怕的。

美国佬捡我们玩剩的小把戏而已。

虽然,带降落伞的炸弹,我也是第一次见。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炸弹而已。

更何况,那降落伞的位置,离我老远呢,目测最少3公里以上,根本不可能落到自己的头上。

下一秒,我后悔了!

那时我并不知道,这次的炸弹空袭并不简单!

他们送来了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的确离离我很远,但它发起脾气来, 还是把我伤的够呛。

在小男孩落地的时候,首先是发出一阵耀眼的强光,如明星出场,万众触目。

可他的亮度超过万千的长枪短炮,我只觉眼前一片雪白,双腿发软,就往地上倒去。

我刚忙趁势跌趴在地,双手下意识地抱着头,放弃了屁股的防备。

紧接着,小男孩发出一阵山崩地裂般的怒吼。

怒吼声携带着惊人的气浪而来,气浪牵起的冲击波把我瞬间吹到半空之中。

如果上帝刚好经过,他一定可以看到一朵蘑菇般的云朵拔地而起。

我第一次切身体会何为“飞一般”的感觉。

只是这种特殊的感觉没能维持多久,我就重重摔在地上。

屁股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啊啊……”我疼呼,继而在地上痛苦地惨叫,打滚。

最后实在太疼了,眼睛一闭,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月亮已经高高挂在灰蒙蒙的天上,只露出模糊的轮廓。

朦胧中,首先是屁股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就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灼烧。

继而,身上有一种被大象碾压过的不适。

“嘶……”

身上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牙关不自觉地哆嗦起来。

与此同时,左耳好像飞进了一只烦人的苍蝇,不断地嗡嗡作响。

我颤抖地抬手往耳上一抹,黏糊糊的。

摊开手掌,借助月亮的微光一看,手上全是红到发黑的液体。

这一切让我心急如焚,脑中只想到要找医生止血,连爬带滚地就向着有亮光的方向而去。

越接近光源,我的心就越慌,因为随着距离的拉近,空气中如烧焦般的刺鼻味道就越浓烈。

这时,我意识到,远方的光源可能不是灯光,而已火光。

一心二用,跌跌撞撞地前进,我很快就被某样东西给被绊倒了。

“八嘎,真倒霉!”

我吐出口里的泥土,暗骂了一句。

艰难地撑起了身体,低头一看,是一具乌黑的尸体。

我顿时被吓坏了,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就往后坐了下去。

顾不上屁股的疼痛,我手脚并用地拉开与尸体的距离。

然而,没动两下,腰又撞上了某样东西。

扭头一看,又是尸体,而且不止一具,目光所及之处,遍地都是,数量之多,让我感到深深的绝望。

我算是明白,再继续跑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还不如找个稍微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保存体力,等待救援队的到来。

借助朦胧的月光,我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趟过死人堆,爬进一个废弃的水井,最大努力地把身体紧缩在一起。

狂风呼啸,吹过井口的声音,如同百鬼夜行,我蜷缩着身体,艰难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直到天亮,我才鼓起勇气爬出水井。

当我站在井边时,眼前的景象让我惊恐万分,目光所至如同世界末日,满目苍夷,看不到一栋完好的建筑,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

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我赶忙上前查看。

是一只被烧焦的手,从各种建筑的碎片下伸出产生的响声。

我赶紧跪坐在手的旁边,发疯似的拨弄着各种碎片,没多久,一张焦黑的脸露了出来。

“龟田!?”

就算头发已经烧焦,我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共事多年的好友,龟田寿。

龟田脸上布满了灰尘,双眼园睁。

我伸出颤抖的手指,摸向他的鼻下。

不幸的是,龟田已经没有了呼吸。

我跪坐在地,不知所措。

……

与龟田的不幸相反,我是幸运的。

因为我等到救援队的到来。

不过,在我的眼中,到来的根本不是救援队,而是天使!

大约50号人,陆陆续续地向着我所在的方向走来。

为首之人走到我身边。

“你怎么样了?”

我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他。

因为我耳边的苍蝇一直还在盘旋,发出令人讨厌的“嗡嗡”之声。

看他的嘴型,我能猜出他是在问我的情况。

我指着还在流血的耳朵,示意他我听不清楚。

他把我拉起,指着火车站的方向,示意我跟着他走。

我笑了,救援队赶到,已经没什么好担心,这件事情也应该到结束的时候。

而然,事实往往是残酷的,我从没想过,地狱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02 繁华的商业都市

相对于龟田,我是幸运的,因为我还能拖着痛苦的身体,艰难地跟在救援队后面,苟活于世。

只是一路上的惨状让我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

救援队是向着火车站方向进发,如果说藏身的水井外是世界末日,那这一路就是修罗地狱。

随着队伍的不断前进,我经历了震惊,惊恐,麻木。

首先是震惊,路上已经没有一座完好的建筑物,仅仅一个炸弹就有如此的杀伤力,它颠覆了我的认知。

在繁华的都市行走,居然没有一个活人,满地都是尸体,如果以后的空袭都是这种炸弹,我又能藏去哪里!?

最后,麻木的我,只想着到了医院,以三菱重工的身份,肯定会给安排超一流的治疗和陪护。

那样的话,我就能好好的休息,放松身体。

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我被塞上避难列车返回长崎时,火车上遍地都是伤员,连站的位置都不多,休息只是奢望。

很多人就光秃秃地躺在地板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都是黑乎乎的。

最诡异的是,车厢里弥漫着一阵烤肉的味道。

我赶紧向车厢内走去,想找个座位坐下。

小心地跨过地上痛苦呻吟的乘客,向着第一个卡位走去。

“啊……”

刚到第一个卡位,我就被靠在座位上的人吓了一大跳。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看上去根本就分不清是男是女。

身上见不到一根毛发,头部肿胀,耳朵、鼻子、嘴巴、眼睛全部看不到,只有软乎乎挂着的四肢。

最让人惊恐的是他全身的皮肉都不规则地肿胀,有些地方馒头大小,有些地方柚子大小,还散发着诡异的色泽。

我张开口,愣在原地好一会。

我不知道眼前这“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往往未知,才让人觉得恐怖!

我不敢再往前,退到车厢门口,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被自己紧紧抱着的双腿之间。

只是,有时候越不想,事情就越会发生。

按照我的受伤原因划分,肯定是工伤,一定会安排进公司的附属医院,三菱医院进行高级别的治疗和护理。

没想到,这次的伤员太多,医院根本容纳不了。

特别是我这种伤势比较轻的伤员。

最后,我被转移到附近的临时救护站。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是有心理准备的。

毕竟是临时救护站,肯定条件就不如医院,相对比较差是很正常的。

可我从没想过,救护站的条件可以差到如此地步!

整个救护站连一个最基本的医护人员都没有!

没有医护人员的救护站,它还能称救护站吗?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我满脑子都是不爽,我好歹也是三菱集团的高级绘图员,这不是我该有的待遇。

一个甜美的声音从后传来,打断我心中的不满。

“这位先生,能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吗?”

我连忙侧身扭头,一群个穿着水手服,学生打扮的少女,鱼贯而入。

其中一个少女,手里都捧着一盘花生油,站在我身后。

是一个穿着粉蓝色裙子的女孩,,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

“要开饭了吗?”我下意识地说。

那少女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了我好一会。

“想什么呢,快坐好。”

“啊!?”

被少女怼了一句,我正纳闷时。

就被她接下来的系列骚操作惊呆了。

少女用花生油代替治疗烧伤的药物,把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各种布料,用花生油浸湿后,代替绷带,直接捆绑在我的身上。

很快,我的手臂就被少女用布条缠了一圈,油油腻腻的很不舒服。

当时正值盛夏,长崎的天气闷热而潮湿。

不到半天时间,我就感觉缠着绷带的地方特别难受。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没有理会少女的多次阻拦,拆开了缠在手臂的布条。

手臂的情况让我心拔凉拔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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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3-08-25 23:12

    可惜没把小鬼子搞死绝

  • 2023-06-09 23:30

    这个是真人真事,以前读初中的时候英语有个阅读理解就是这个故事,这人也够倒霉的[笑着哭][笑着哭][笑着哭]

    用户75xxx84 回复:
    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