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孙强,是村里有名的赤脚医生。
十多年前读完医科大专后,我便在家里开了一家诊所。
村民们头痛发烧感冒,都来找我治病。
收入可观,干得也起劲。
但让我感觉舒坦的不仅仅是因为赚钱多,而是因为村里留守的年轻小媳妇们身材好。
因为是村医的缘故,所以常常有女人找上门来看病,只要经过我的治疗,没有说病不好的。
许家守寡的年轻寡妇王珍琴常年心口痛,但只要她来我家里被我好一顿治疗后,保准能扬起笑容兴高采烈的回去。
这不,她又给我打电话说她心口痛了。
“啊~孙大夫,我心口痛病又犯了,你赶紧到我家来。”
听到那声娇魅的啊声,我骨头都酥了。
她有段时间没找我了,还真别说,挺想念她。
不过这次她没有上门来,而是让我去她家里。
我见诊所没人,正好手头上没事,便关门去她家。
刚到她家,刚迈她屋里头,一个结结实实的怀抱,将我紧紧扎起。
我一个不稳,往后退两步才稳住身躯。
我拍打她屁股,“不是说犯病了?怎么还能有力气扑倒人!”
女人娇嗔一声,冲我勾唇一笑,“孙大夫有段时间没见,怕不是身子虚了?”
“虚没虚,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猛地抱住女人,一边手伸入领口,另外一边手准备掀开裙摆,欲行不轨。
不曾想,一块大石头朝我砸来。
好在我反应及时,灵敏躲开。
我暗骂一声:哪个王八犊子敢偷袭他大爷我!老子今天非和他干一架不可!
转过头去,一抹小身影从我眼前往边上蹿。
我走出门,只见房门左侧一道小身影手里正拿着石块。
定眼一看,“凶手”竟是王珍琴的五岁儿子。
见是她儿子,我也懒得计较,我气一下消了。
“你欺负我妈妈。”小屁孩瞪大眼睛,气汹汹地还想要拿石头砸我,“你是坏人。”
石头嗖一下朝我而来,但这次我是结结实实挨了砸。
主要距离太近,躲无可躲。
不过我也不生气,挑起小屁孩头,居高临下笑着告诉他:“你小子还小,叔叔那可不是欺负你妈妈,而是在给你妈妈治病。”
“你若是不信,你去问问你妈妈,看她舒不舒服。”
小屁孩瞪了我一眼,随即溜进屋里头,抱住他妈妈指着我歪着头天真的问王珍琴。
“妈妈,这个叔叔有没有欺负你?”
只见王珍琴笑起来,娇媚地扫过我后,对她儿子说:“崽,你孙叔叔可没有欺负妈妈,他只是在给妈妈治病。”
“妈妈,你哪里不舒服?”
“妈妈心口痛。”她摸了一把崽的额头,掏出两块钱给孩子,“乖,去三公家买零食去。”
小屁孩拿到钱,屁颠颠跑出屋去。
没了小屁孩破坏,我寻思着今日定要好好宠爱一下王珍琴,毕竟好些日子没和她腻歪了。
就在我两亲亲我我,正准备办正事时,手机铃声忽响了。
我不愿意接听,可电话那头的人好像铁了心一定要让我接听一样,打个没完。
我被吵得进不了状态,气急败坏的扯过手机低喝一声:“我在忙呢,打电话那么急是干嘛?”
电话那头传来符老太的声音,原来是刚过门没多久的小媳妇儿——晓慧,堵奶堵到发高烧了,现如今神志不清,听不懂话了。
一听是晓慧的事情,我一下不烦躁了,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我让符老太不要着急,我现在就过去处理。
王珍琴见我要走,眉头一皱,将我拦住,“不由走!”
“治病救人哩!”
“我就不要你走!”她手开始摸索,害得我差点就沉沦在温柔乡里,不去给晓慧治病。
好在晓慧美丽面容从脑海里拂过,将我的蠢蠢欲动的欲念压了下去。
在抱了抱眼前女人,在她脸颊狠狠亲了一口:“等我看病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个骚狐狸!”
说完话,我也不给王珍琴挽留我的余地,连忙往符家那边赶。
2
来到符家,符老太就着急忙慌,将我往她小媳妇儿屋里带。
“孙大夫,救命哩!”她语气焦灼,恨不得我立马就出现在她媳妇儿面前。
我在心里嘀咕着,这堵奶发烧在村里很常见,她不应该见怪不怪吗?怎的这般心急?
直到我进屋里头,见到晓慧发烧的状态,我才明白过来。
这都发抽搐!这继续这样下去,可是要闹人命的。
我当机立断和符老太说明事态严重情况,还说必须得去我诊所打退烧针,再送去镇上医院。
符老太也心知情况不容乐观,忙不迭喊她老头和我一起将神志不清的晓慧抬到我新买的面包车上。
开车回诊所路上,我脑里头可都是治病救人,没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
给晓慧打了退烧针的当儿,我让符老太拿温度计夹腋窝测。
四十一度!
一问符老太才得知,这都发高烧发了大半天了。
我嘀咕了句:“怎么才给我打电话!”
符老太唉声叹气,说她儿子去隔壁县打工,什么都不管,她和她老头又要农忙又要维持家里吃喝拉撒,实在没工夫关注儿媳妇。
喊出来吃饭没应,也没当回事,干完活回来,孩子嗷嗷哭才发现儿媳妇发高烧,这才连忙催命似得给的打电话。
符老太跟着我一块儿把晓慧送到镇上医院。
镇上的医生全方位的给晓慧治疗,而我则时刻关注晓慧的状态。
符老太接了个电话后,对我说她要先一步回村了。
我说她回去了,晓慧谁来管?再说了,这里方方面面都用钱,我刚刚垫付的钱她还没有给我,接下来有什么费用,还不知道呢!
她走了,金额啥的,到时候不认账或者有争议怎么办?
我是开门做生意的,可不是慈善家。
能把人免费送来镇上,也实属好心。
如今,她想丢下她儿媳妇,让我负责照顾,门都没有!
符老太却道德绑架我,说送人送到西,帮人帮到底,都是同村人,帮她就帮了吧。
临走前,丢下一句话,说等她儿子打工回来再将今日我垫付给我。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
望着符老太离去背影,说不生气是假的。
怎么能这样?
这不是纯纯把我当冤大头吗?
摆明了就是想烂账!
我心烦意燥的,想着人家自己媳妇儿都不管,我一个外人管个屁啊。
她能走,我也能走。
看最后损失最大的人是谁!
我挪动脚步刚想离开,躺在病床上的晓慧忽然嘤咛一声,“强哥……”
她在叫我。
她嗓音弱弱的,糯糯的,软软的,像春风里飘扬的杨柳,抚过我心头。
我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住,扭过头去看她。
因着发烧,平日里红润的面色,越发红。
此起彼伏的衣服,,透一大片。
给人一种娇嫩病态魅的感觉。
见她如此,我一下竟狠不下心来离她而去。
护士见她不舒服,不悦地看了我一眼,埋怨道:“你这老公怎么当的?还不赶紧给你媳妇儿把衣服换下来。”
“啊?”我木讷了一下。
打光棍几十年了,第一次听见有人说我有老婆,这种感觉真神奇。
见我呆愣着,护士再次开口提醒:“你媳妇儿溢了,赶紧给她换衣服吧,干愣着干嘛呢。”
“好。”反正晓慧这会儿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我拉下蓝色帘幕,将病床的另一边隔开。
直到帮晓慧换下衣服,我还在不停回味。
当我准备找个袋子将晓慧带有奶渍的衣服装好时,她忽然拉住我手,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她渴。
我只好放下衣服,给她打来开水喝。
约莫半小时后,她的高烧慢慢退下来,通红的面容只染上淡淡红晕,只是眉眼间还带着生病时候的倦意。
清醒后,她得知了她婆婆抛下她回村了。
她让我借手机给她,她想给她老公打个电话。
我稍稍退出去,但仍旧能清晰听到她说话的内容。
她正在喊她老公拿钱,说是我垫付的医药费。但电话那头她老公似乎很不乐意,到最后甚至说她的死活和她没有关系。
等我进来时,晓慧眼睛红了一圈,看上去楚楚可怜极了。
见到我,她一把扑到我怀里,“强哥,你的大恩大德,我先记着,后面我会努力还给你的。我实在没钱给你……”
我拍了拍她后背,心想她难到如此地步,垫付的钱不要就不要吧,就当掉了。
我想着晓慧必须得把堵塞的东西放出来才行,不然的话,还是会容易再次发烧。
我是村医,对这方面手法很是熟悉,但她不开口求助于我,我也不好帮她。
晓慧心很好,她不愿意继续呆在医院,生怕再花钱。
让我带她回村,还说之后会连带车费一起还给我。
我想着继续呆在镇上也没用,回村就回村吧。
不曾想,车开到半路,路过一处路段情况不好的地方时,车竟抛锚。
无奈,我只好喊人来拖车去修。
还好这里不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这里有一家民宿,我和晓慧都饥肠辘辘的,在车上那会儿两人肚子一直咕噜咕噜响,着实饿不轻。
原本想着回到村里再吃饭填肚子,没想到只能在民宿吃一顿了。
来到民宿内,前台的是一个鞋拔子脸的高个子男生,性格很好,他说他们这里不是餐厅,只能住宿。
刚进门我就撇到柜台上有泡面啥的,怎么说不卖吃的?
我质问他。
他说这些都是给民宿里的客人提供的,如果我们住宿,才有泡面吃。
我看向晓慧,这时候晓慧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起来了。
她脸颊红透,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我知道,她饿了。
她现在身体虚,不仅需要良好的休息,还要不饿肚子。
这样一想,我便让鞋拔子脸开房,开两间。
这时候晓慧却开口制止了,她和我说出门在外,能省则省,于是她和鞋拔子脸说开一间房就行。
鞋拔子脸似乎看出来我们两个的不对劲,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他问:“是一张床还是两张床的房?”
我和晓慧异口同声:“两张床的。”
房开好后,我和晓慧两人连干了四桶方便面。
之后,她说身上黏糊糊的,想要去洗个澡。
我寻思着,她退烧时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在正常不过。
不过该说不说,我还蛮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的。
奶香奶香的。
我躺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脑海里不断浮现给晓慧换衣服时所见到的一幕。
就在我沉浸在回忆当中时,浴室传来一声压抑又痛苦的低吟声:“强哥……”
她在求助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狂奔进浴室,浑然忘记她正在洗澡。
我推门而入瞬间,看到了无比劲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