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腊月十六,是我和妻子结婚的日子。我们这里结婚的前一天下午,要去爱人的娘家拉她的嫁妆。那时,条件好的家庭出嫁闺女
1985年冬,我曾在乡中学当了三个月的代课教师,教初中一年级英语。第一次走上讲台,眼光朝下一撒,班级里所有情形一目了然,
涛哥有两个儿子,也有一大一小两片宅基地。涛哥涛嫂两口子都是朴实的庄稼人,踏踏实实土里刨食。孩子长大后,两口子瓦着腰分别在
怀爷不识字,却是我们这一带远近闻名的书法家。他的毛笔字不但写得好,还会画画、会写鸟花字。那时,我父亲是大队会计,会写毛笔
(我家里曾经用过的挠钩)这就是挠钩。挠钩是一种小巧灵便的家用生产工具,它最重要的用途就是溜花生——人们把大田里的花生刨完
我们村是一个有着近四千口人的大村,人多姓杂,家长里短的事也就多。前些年,大到催交公粮,小到婆媳吵架,这些大事小情的几乎天
周末回到家里,二大爷来找我。他是我本家远房大伯,我们这里喊大伯叫大爷。二大爷在我们村是公认的大能人,他的大半生几乎都是在
想起了期望。退休后,我一直在审视自己已走过来了的人生,深思该如何经营今后的岁月。而期望这两个字总是鬼魅般地在我眼前游移,
刘老太太是我的隔墙邻居,高个头儿,灰白头发往后拢在一起挽个发髻,走路说话都是干净利索,那个发髻常常随着她走路说话,在她脑
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学校搞勤工俭学,响应毛主席学生不但学文,还要学工、学农、学军的号召。学工时,学校聘请了一个村里姓程
小时候,你父母可曾掂着笤帚打过你么?小时候,我曾不止一次被父母掂着家里的笤帚,撵得四处窜逃,头上、身上也不止一次遭到过笤
土坯带着生活的苦涩和温暖的希望,走进了庄稼人的日子。土坯有长方形和正方形两种,它们的重量差不多,每个坯大约二十来斤。其用
十五年前,我们县电视台有个10分钟的电视专题栏目《枣乡瞭望》,我当编辑。那年“七·一”建党节时,县委组织部在全县推选出2
我的高中同桌同学常大有当选年度“感动全县十佳农民”了。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惊讶的简直像听到了中国足球踢进了世界杯决赛。县委
周末回到乡下老家,走在街上,碰到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见面极热情地给我让烟。老人我认识,他是我的街坊,离我家住的很远,按辈
下乡采访,经过一个叫桑寨的村庄。这是一个不大的村庄,公路穿街而过,两旁都是村民驻宅。在我们的车走到街十字路口时,突然从一
我的小学和初中,都是在我们村里上的。那时,学校里还有一门课,就是忆苦思甜课。每当上这堂课时,学校把全校师生集中在操场上,
今年的《中国诗词大会》来到第九季,决定放弃不看了。理由有二:一是喜欢董卿主持的《中国诗词大会》。我觉得,一个优秀的电视节
春天来了,儿媳妇从网上给婆婆刷单买了件春装褂子,把爱人欢喜的不得了。问媳妇花了多少钱,媳妇说:妈,不贵,200多块钱,你
不知哪个无聊的家伙,在一个无聊的时候,出了一个无聊的选题:妻子问丈夫,当我和你的母亲同时掉进一条河里时,你先救谁?就是这
签名: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