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和竹马互换身份,白天我上朝,晚上他翻牌子

花花故事会 2023-11-28 10:34:41

一觉醒来,我很不幸地穿越了,身边躺着我的竹马。

但,更不幸的是,有个bug:白天我变男他变女,晚上我变女他就变成男。

于是,我俩默契配合,白天我上朝,晚上他翻牌子。

简而言之,各玩各的。

然,有朝一日,我指着俊俏无比的定西将军说:「我要和离,他是我的天降!」

他欺身而上,在我耳边咬牙切齿:「你敢?」

1

我已经适应好了这副身体。

我已经适应好了这副身体。

我已经适应好了这副身体。

深呼吸,深呼吸,再次深呼吸。

心理建设完成后天刚蒙蒙亮。

我该起床上朝了。

我睡眼惺忪盯着门外的暮色沉沉,心里一百万个我不愿意,当真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皇帝的活真不是人干的。

「嗯?啊——变了变了!它又变了唐婉!」

龙榻上嚎出一声惨叫,我已经见怪不怪。

我烦躁:「你能不能淡定点?」

林斯昂一脸震惊转生无可恋,捧着胸前的两坨肉欲哭无泪地看着我:「它...它又变这样了,我要回家!!!」

眼看林斯昂的尖叫声就要招来守门的管事公公,好容易建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我忍无可忍摔掉手里的龙袍,指着我胯下多出来的那块肉十分愤怒道:

「那我,

「这算,

「什么?!!!!!」

我的嗓音逐渐变得浑厚,他的嗓音逐渐尖细。

这是男女特征开始显明了。

「你给我安静点!」

他一下瘪了嘴,看了眼胯下,悲痛地揪着被子十分委屈地看着我。

江福盛急切地推了门进来,神情担忧,「圣上可遇何事?」

我挥挥手,重新套起了龙袍,「无碍,与皇后拌点口角,准备早朝。」

2

我和林斯昂是前几天穿越来的。

关于我俩性别随日夜颠倒这事儿,我这个当事人表示,没事,不耽误我玩儿,适应得来。

我白天上朝立志做个搞事业的女强人,而他想要一览本朝的美人儿我就为他广纳妃嫔,让他晚上代替我翻牌子去,我俩都十分满意这样的分工合作。

但是我难得有个喜欢的人要跟他和离怎么了?依然可以继续合作啊,他把我压在龙榻上算怎么事儿?

认识他这么多年,开裆裤的友情至今我从未见过他这样。

「唐婉,你敢?」阴沉沉咬牙切齿的一声。

我被他压着没来由的心虚,梗着脖子使劲瞪回去:「我为什么不敢,你是我谁啊管我这么多!」

他眼眶红极了,阴鸷的眼凝着我半晌低头在我颈间发泄似的咬了一口,被我推开后他撞到了身后的桌角,哐当一声。

「你疯了!」我捂着脖子上的牙印子骂他,伤口传来细细密密的疼。

林斯昂忽然间换了表情,笑得没心没肺,「对啊,我又不是你谁,管你那么多干吗?」而后跌跌撞撞地走出门去。

莫名其妙。

我费心费力给他在后宫找了那么多个顶个的美人儿,他倒是爽了,我只要一个人还被他发了疯啃了一口。

我有什么不敢的?

今夜立马找祝大人聊聊去。

3

今夜恰逢中秋佳节,我白天特地下旨邀请群臣参加晚宴。

祝余也有来,嘻嘻。

我悠闲地吃着水果,安静地待在一边观察着入口不停闪过的人影。

忽的一抹明黄擦过我的肩膀,还踩了我一脚,我立刻转头:「放肆!」仰头看去,是林斯昂那张笑得贱兮兮的脸。他挑了挑眉,揽着柔妃的手臂更加紧了些,「皇后说什么?」

他怀里的柔妃娇滴滴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皇上凶凶,臣妾怕怕。」他立刻低声安慰她。

我翻了个白眼,「别挡着我等人。」

他卡在喉咙里的谁还没发出来我瞬间喜笑颜开,迎着入口展开双臂:「祝大人!」

林斯昂的脸立刻就黑了下去,不知道又犯了什么神经狠狠撞了我一下揽着柔妃到座位上去了。

祝余立刻扶住我,神情关切问道:「皇后娘娘,您没事吧?」我揉了揉肩膀,脸上逐渐浮出羞赧,连忙从他身上起来,「没事没事,多谢祝大人。」

感受到身后突然射过来一道凶狠的目光,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祝余担忧道:「娘娘,微臣马车上有备一些止痛的药膏,娘娘您......」

「我跟你去!」我兴奋道,察觉到他脸色不对我又立刻装起柔弱:「好疼呀...」

我跟在祝余身后越看越满意,此时天上的皓月十分圆满明亮,映得祝余的侧脸更加好看几分,他从马车上拿出药来,转过身来明眸皓齿,红袍衬得他十分挺拔俊逸。

他将药瓶递给我,目光灼灼,嘱咐道:「娘娘身娇体贵,万要勤加涂抹才是。」

我心里乐得开了花,面上止不住的笑,忙不迭地点头。

甚好甚好,不仅官做得好,人品也很不错。

正要告别之际身后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爱卿和朕的皇后在聊什么呢?」

我转身看去,林斯昂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离我们十米的地方,脸黑得跟铁锅一样,待走近后一把揽紧我的腰肢,警告的眼神在我俩之间流转,似笑非笑,「聊什么呢?朕也要听。」

祝余立刻跪下行礼解释,林斯昂根本不听,扬言要罢了祝余的官,我正要开口却被他提到身后去,待祝余走后我爆发了。

「林斯昂!你发什么神经!」

「你搂你的美人,我找我的将军,你凭什么管我!」

我今日势要让他给我个解释,「你推我那一下我到现在还疼呢!人家给我药怎么了?」

「别碰我!」我拍开他要抚上我肩膀的手,气的眼眶红红,眼里的泪委屈得要掉下来。

林斯昂的眼底黯了黯,半晌没说话,只低头抿唇看着我。

「深夜,臣子不该和后宫娘娘独处。」

他的指尖又逼近我的脸颊,又被我拍掉。

「以后,带上流珠。」

我气极无声地抽噎着,他似是叹了口气,看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往寝殿走去,我想挣脱这次却被他攥得牢牢的。

4

自那夜以后林斯昂传了太医看了我的伤势后已经好几天没来我的殿里了。

这几天奏折批得少,闲时流珠就和我一起聊起了天,「听说皇上这几天都宿在柔妃娘娘那里呢。」

我吐着瓜皮子,「当真?」

流珠猛点头,「整个后宫啊就您和柔妃娘娘最得圣宠了!」

我这里林斯昂常来打地铺很正常,但这柔妃......

半夜,赶走流珠后,我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柔妃的落月殿前。

门口的侍卫大喝:「何人!」

我正要端起皇后的架子却发现自己还穿着一身月衣,披着薄衣就来了,侍卫黑灯瞎火认不出我也难怪。

我正要开口殿门便开了,走出一个沉鱼落雁的碧人,她见到我款款行礼,笑得眼波流转,「原是皇后娘娘,是本宫的人冲撞了,下去领罚。」她面色一肃,刚刚喝我的侍卫便下去了。

以往没仔细看过林斯昂的后宫佳粉,现今一看,确是妙龄佳人。

但她好像没想让我进去,站在殿门丝毫不动,「皇后娘娘有何贵干呀?」

「你是不想让本宫进去?」

她脸色为难起来,「不是臣妾不让娘娘进殿,只是,皇上已经宿下,臣妾怕会扰起皇上来,皇上国事繁忙明日仍需上朝,这...臣妾就算被娘娘责罚也万不能扰了皇上休息呀。」

这是仗着林斯昂疼着敢跟我叫板呢。

我冷笑,火都大了起来,就算我扰了他又怎样?上朝的人是我!他就算睡死了也得给我爬起来!

我正思索着硬闯一把,走近些看到角落的一抹身影。

那身影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和柔妃动静这么大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出来见我?

我转眼瞥到柔妃单薄的纱衣,垂落在胸前的青丝,略凌乱的外衣胡乱套着,霎时我明白了一切。

「你起来吧,本宫走就是了。」

林斯昂既然想要她,那便随他去吧,我不坏了他好事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是思索不明白,我到底去柔妃殿里干什么去了。

是想看看林斯昂看上的妙人?

嗯,就是这样的。

还没我一半好看!

5

林斯昂找上门来时我正和祝余在书房议事。

「此去兖州地域需多加小心,谨防边关那些外贼趁乱而入,这些年局势动荡,他们早已虎视眈眈,边州百姓就交托给你了,祝将军。」

我握紧祝余的手,眼含热泪,他也目光坚定地看着我,回握住我的手,「微臣,定不负圣上之托!」

我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好将军!这个江南丝绢是朕从林丞相那边收贡来的,你......」

门被猝不及防踹开。

「皇上倒是好兴致。」林斯昂从鼻子冷哼出一声,手里提着小木盒冷脸睨着我和祝余,一脸抓到奸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

我正想替他送礼呢,给那天说要给人家罢官赔赔罪。

彼时我一手提着装礼的木盒,一手还搭在祝余的肩膀上,林斯昂的脸看到我的手更冷了几分。

我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这货又怎么了?

「本宫有要事与皇上相商,能否请祝大人先行退下?」后几个字我都听出来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连忙摆手让祝余赶紧跑路,别被疯子赖上了。

临走前祝余忘了拿赔罪礼,我忙不迭地提着木盒追了出去。

「祝大人,那晚的事,还请多多见谅...朕...爱极了皇后才一时冲昏了头说出那样的话,此次前往兖州,万望多加小心!」

祝余笑得如沐春风,「谢圣上关心,臣定全力以赴替您守好边关!」

「唐,婉!」

我又忙不迭地跑回去哄另一位祖宗。

此刻的林斯昂已经气红了脸,我很纳闷,他怎么一看见我和祝余就来气,哄也不知道怎么哄。

「怎么了?皇后?」

他明明有大把的时间黏着他的柔妃,白天以姐妹相称,晚上以夫妻之名共寝,多好。

干什么每天找我的麻烦,坏我和祝余的好事。

我都只能在上早朝的时候见一下祝余,其余时间除了找机会,根本见不到他,只能空想。

他阴沉着脸坐在我的对面,沉声道:「刚刚为何送他江南丝绢?」

「替你还人情。」

「不是...定情信物?」

「......谁家定情信物按盒送啊?」

闻言他的脸色稍缓了点,我不耐烦地看他:「林斯昂,你到底在看不惯什么?我和祝余?我俩都没干什么犯法的事吧?为何你总看不爽我跟他在一起?」

他似是被我噎住了,这次他没有什么理由。

我和祝余这次见面,是以君臣的身份。

林斯昂定定地盯向我的眼睛,「唐婉,你确定你是真心喜欢祝余?」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顿了顿,面不改色,「当然。」

须臾,他沉沉地叹了口气,语气里似杂着挫败,「好。既如此,我同意和离。」

我愣了愣,对上他沉静的眼眸,「和离书你来撰写,何种要求...我都接受。」

林斯昂走后我还杵在原地没反应过来,他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干脆洒脱了。

我忽的瞥到桌上林斯昂带来的木盒,好奇地打开一看,最上格放着一叠糕点,底下是一壶热气腾腾的猪脑汤。

「......」

我甩了甩脑袋,不管怎样,和离既有利于成全他和柔妃,也有利于成全我和祝余,结果是对我和他都好的。

6

那天后林斯昂还是照例夜夜宿在了柔妃那里。

但我也管不了,最近忙起来倒是连和离这事都抛脑后去了。

当我翻到有群臣进谏要求让我抓紧为皇室开枝散叶的奏折时我气恼地扔向一边。

估计快了。

以林斯昂最近敢死队的速度,柔妃马上就能生一支足球队了。

忍不了,实在忍不了。

我又把那本奏折拿回来,在那排显眼的「开枝散叶」用红色笔大大地画了个叉,明晃晃地写上「不批」。

半夜,我撑着头支着笔将睡未睡之际,江福盛来报,林斯昂来了。

他一进门便屏退了众人。

我被盯得不自在,立即挺直腰杆,别说,他这身龙袍...比我穿的像样多了。

「做什么?」

「批奏折。」再不批批不完了,明天就要南巡了,今天彻夜也得把桌上这堆都批完。

「你做什么?」我反应过来,他不是在柔妃那里么?

「看你批奏折。」说完他就着我旁边的垫子席地而坐,打开桌上的小木盒:一叠糕点和一壶猪脑汤。

「......」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绿豆糕不要放在猪脑汤上面,被熏得变成绿豆猪脑糕了。

忽的他瞥见我随手丢的奏折,刚巧不巧捡到了李大人的奏折,上面一个大大的红叉和鲜艳的「不批」映入眼帘。

「......」

「开枝散叶...不批?」他饶有兴趣地看向我,「皇后,是你不行...还是朕不行?」

他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耳边,此时他和我挨得极近,我的脸渐渐烧出一点淡红,忙拿起手边一本奏折挡在我和他的脸中间。

「你...又发什么疯?」

他也不恼,嗤笑一声后真就安安静静地看我批奏折。

正在我快要适应他的存在时忽的他出了声:「南巡,我要去。」

我批注的手一顿,凝向他,他的眼底是无比的认真。

「小时候我就答应过你爸妈要好好照顾你。」

「现在到了这,你去哪我也要去哪。」

见我要开口他忙堵住我的嘴,「这事,不能商量。你别想把我关起来,我今晚就盯着你,不睡了。」

我默了默,拍开他的手,「既然你不睡,那剩下的奏折,你批。」

他的笑容立刻以一百八十度角垮下去。

我转身上了榻,「不批完不让你去。」

林斯昂愤恨地盯着我,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万恶的资本家!」

林斯昂的性子我知道,很犟。他说的话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不让他去他会发疯。

眼见要和离我心里头却没来由的不是滋味,他既遵守了我爸妈二十年的承诺保护我至今,我便会把柔妃和他一起和离,让他们好好地出宫去,一生一世一双人,别再踏进这吃人的深宫便好。

这应该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了。

但是心里怎会浮起一股莫名的酸涩...

他伏在案上不时拧着眉嚼着绿豆糕批注,偶尔抬起头冲着我龇牙笑。

我还他一个假笑:呆比。

7

祝余已经先一步到达兖州。

下马车时祝余贴心地扶着我的手腕,被林斯昂一手拍开,一个翻身下了车,向我伸出手,转头冲祝余挑眉:「朕的皇后,朕自己扶。」

祝余低眸,立即退后,恭敬行礼,「是,微臣逾越。」

我莫名地看了眼林斯昂,和他沟通唇语:「显眼包。」

他不怒反笑,甚至得意地扬了扬头。

显着他了?

那边的柔妃怎么不扶了?

眼看祝余去扶柔妃,林斯昂竟一点反应也没有,待在我旁边龇着牙傻呵呵的乐。

我用手肘撞了撞他,眼神示意他的柔妃被我的天降扶下来了。

快去救她啊!

我眉毛都拧打结了他都不为所动,反而一脸莫名,对我的小天降和他的小柔妃在一起持十分欣赏的态度。

好啊!真是气煞我也!

我费尽心思去找祝余每次都被他破坏!

那就别怪我坏他好事了!

我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傍晚,兖州知府摆席宴请,我就知道,机会来了。

争宠嘛,谁不会似的。

我已经顾不得和祝余互动培养感情了。柔妃关切地给他夹菜我就从他的碗里夹走,再给他夹一个大大的鸡腿。

我光明磊落地直直迎上他俩震惊的目光,再用同一双筷子喂林斯昂吃菜,他跟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我能理解,但...柔妃这是怎么了?

她坐在林斯昂旁边,看我夹走她夹给林斯昂的菜也不恼,和他对视一眼后没绷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连连摇头,笑得半天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直拍林斯昂的肩膀,我在一旁莫名地看他俩乐得不行。

难不成......柔妃身患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疾这会儿发作了传染给林斯昂了?

我不加入好像显得我有点格格不入?

片刻后笑声渐渐平息,柔妃的眼神在我俩之间流转,一副窃笑的模样。

这是使眼色告诉他我是什么笑柄吗!

好你个柔妃!这么会使眼色呢!

我一怒拍桌而起,在他俩双重震惊下起身,看了眼林斯昂旁边坐着祝余,实在没位子坐了。

我心下一横,直接挤到林斯昂身上,「夫君~」

林斯昂这次倒没多大反应,轻车熟路一样揽住我的腰,任由我坐在他的腿上,看向我的眼光充满了宠溺。

「夫君~臣妾要吃肉肉~夫君给臣妾夹夹~」

虽然我心里恶心得不行,但面儿上还得保持一副小鸟依人撒娇的姿势,林斯昂这货倒是配合我了,反观柔妃,她的表情实在难以言喻,笑得...更厉害了?

她直接笑得喷出饭来,直言要去如厕解决一下。

她走的时候我还得给她来个杀手锏:「夫君,恶心心。」

她踉跄一下终于出去了。

我立刻嫌弃地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一把拽住,将我的腰箍在他的身前,瞅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心底没来由的慌,「哪儿去啊爱妃?嗯?」

祝余和宋知府还在饭桌上,我的脸腾地烧起来,反应过来这种姿势当真不雅至极,挣扎着就要起身却又被他按下,外人在我又不能直接跟他对骂,只得僵笑着跟他使眼色:「皇上,臣妾这样有辱斯文,实在不妥......」

谁知林斯昂对我的暗示充耳不闻,睨了眼饭桌上的宋知府和祝余,把尾音拖长:「哦?——」

「两位爱卿,皇后这般——可有何不妥?」

十分危险的声音。

宋知府埋头吃饭的手一顿,被吓得红了脸连忙摆手。

祝余的脸色黯了黯,只留下「微臣不扰圣上娘娘用膳」便带着宋知府出去了,撤下了婢人,一时间只剩下我和林斯昂。

我在心里默默流泪做尔康手,我的祝余啊......

我转头看他,林斯昂笑得十分得意,抱住我的腰的手往上抚了抚,凝着我双目含水,亲昵地蹭了蹭我,「婉婉......」

我脸上的红晕未褪又燃起来,急忙推开他,怒道:「你往哪儿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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