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10点过和儿子打了个电话。20出头的小伙子，声音听得出明显的疲惫。一问，还在实验室里，才准备回租住的地方。周六开了组会，还又做了会实验，感觉有点累了。孩子大四还没毕业，确定直搏后，自己联系学校导校去做毕业设计，提前适应下研究生的生活。正常每天朝九晚九，都是十二个小时了，中间在学校食堂吃中饭、晚饭，吃完就回实验室继续，没什么休息时间。每周只能休息周日一天。已经比较累了，这天是十三个多小时，确实太累了。随口问孩子，要不要考虑换个方向？孩子说，也想过，但好像没什么好换的。孩子学的化学。高考时我知道是四大天坑专业，不主张他学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劝他报个物理试试，哪知进校两个月他就说学不懂，又换成了化学。现在感兴趣的方向又是不容易出成果的，也希望他能全面衡量、慎重考虑后选择。不过，可能确实也没什么好换的，现在怎么换也只能在化学中，跨大专业是不大可能了。学化学，可能都比较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