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多年相恋的女友后,她竟然和徐氏二少好上了。我不要的,别人也不能要......

磕磕磕胡啊 2024-01-29 12:30:11

我甩了相恋多年的女友,整日和徐氏大小姐厮混。

徐氏大小姐的弟弟为苏棠出头,大骂我是负心汉。

我反问他又是什么好东西?

帮凶的弟弟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我不要的,别人也不能要。

1.

夏城的雨来得急,风卷着雨拍得窗户砰砰作响。

徐氏与仲氏在政宇集团掌权的角逐中大获全胜。

这场雨像是在庆贺。

徐清羽如羊脂玉的双臂圈住我的脖子,声色暗哑,[铭川,我果然没看错你。]

她嫣红的唇贴近我,我条件反射性地往后偏了偏。

[怎么?]

她眼尾上挑,[你还想着你的那个小女友,苏棠?]

苏棠这个名字出来时,我不由地晃了晃神。

最后一次和她见面,也是下雨天。

她消瘦地厉害,身子单薄像一张纸。

白净的脖颈那除了青紫的血管,还有一截黑绳。

下面挂着的是我旧时送的玉。

[扔了吧,不值钱的。]

她没理我,自顾自地取走了属于她的东西。

就像她之前说得那样,和我再无瓜葛。

她做得很好。

徐清羽掰过我的脸,像是盯着猎物的狮子,[不可以哦。]

我微微勾动唇角,将她揽了个满怀。

[怎么会?]

[我又不蠢。]

2.

[沈总,以后还请多多提携。]

圣宇公司的王总,正恭敬地端着一杯酒。

他一身肥膘巍颤颤的,满是油光的脸上带着十足十的谄媚。

一点也没了往日嚣张的模样。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脸上的笑逐渐凝固、僵硬,端着酒杯的手也开始摇晃。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刚刚推杯换盏的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默契地将目光投向这边。

[沈总,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原谅。]

他双手端酒,头埋得低低的。

只是他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的皱纹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回,我连看他的兴趣都没有了。

[铭川。]

一双柔软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本场宴席的主角闪亮登场。

徐氏的大小姐,现在政宇集团的一把手。

在场人人要巴结的对象。

她平静有序地把控着场面,始终以绝对领导者的姿态出现在人前。

总归她的情面我还是要给的。

我虚抬了抬酒杯,这事就算过去。

上流社会也不过如此,有钱者巴结更有钱者,有权者巴结更有权者。

纵使他们在座的人再不满我,也只能赔着笑等我。

因为我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身后的是谁。

而这些是苏棠没法给我的。

3.

Shion 的香烟味道浓重,上脑非常快。

就像徐清羽,以一种绝对胜利者的姿态地侵占你全部私人领域。

霸道而果决。

而她的弟弟徐清珩则是另一个极端。

比如此刻,他为苏棠出头,却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你是加害者的亲人,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在对不起苏棠这件事上,我逃不掉,她姐逃不掉。

他更逃不掉。

[狡辩!]

[我说的不对嘛,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我挑衅地望着他,[还是你幻想林默会转投你的怀抱?]

我讨厌他的肆意潇洒,讨厌他可以明晃晃地表达对苏棠的爱意。

[就算是我不要的,你也别想得到。]

我要他和我一般痛苦。

[无耻!]

徐清珩再也不能忍受,一拳打了过来。

我唇边却带着十二分恣意。

[清珩,停下。]

[还不放开铭川。]

这话却尤其的奏效,徐清珩愤愤地放下了手。

我不满意地垂下眼,随后冲徐清珩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听姐姐话的可怜虫。]

[你找死!]

徐清珩双目被愤恨染红,那一记迟到的拳终落到我的脸上。

我脸快速地肿起,唇边还洇出了血,但我却高兴得很。

[清珩!]

惊怒的声音穿过回廊,徐清羽踩着十二分细高跟走到徐清珩面前。

[啪。]

徐清珩的脸上多了一记掌印。

[你连阿姐的话也不听了?]

徐清羽十分专横。

她不容许别人挑战她的权威,哪怕那个人是她弟弟也不行。

她就是要占据绝对的领导权。

另一侧的徐清珩昂着头,不肯服软,[我阿姐没教过我夺人所好。]

[放肆!]

又是啪啪两声。

这时的月光如水,照得人陡升寒意。

徐清珩便是在这如刀如剑的月色下,丢盔卸甲,狼狈退场。

4.

[你满意了,铭川。]

徐清羽没了之前的凌厉,擦拭我嘴角的血的时候还带着几分温柔小意。

[你要知道,你现在有的,是我给的。]徐清羽如羊脂玉的手划过我脸,[只要你高兴,有些事我不会太在意。]

[只是你的手法不太高明。]

银色的月光洒在徐清羽的眉间,给她晦暗不明的眼睛更添了几分深意。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激怒阿珩?]

[阿珩打你,一是让你能少些对林默的歉意,二是想让他和我产生嫌隙。]

[只是沈铭川,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便不能回头]

[你知道的,背叛我的下场。]

徐清羽的声音轻轻柔柔,如果无视那话里的警告意味,就好像只是在心爱的人怀里娇嗔,说这月色真美。

徐清羽还是如此,做事情恩威并施。

拙劣的把戏被拆穿就拆穿好了,我要的从来都只是徐清羽的纵容。

我抓过她作乱的手,拿到我的唇边,落下一吻,[我不会后悔,绝不。]

我绝不会后悔。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两个月前,我还只是政宇集团的一个小职员。

就算是赔上我全部努力,也只是一个随时被人踩入泥碾作尘的角色。

如今,攀上徐清羽这棵大树,地位天翻地覆。

曾对我颐指气使的人不也恭恭谨谨站在我面前,觍着个脸喊我一句沈总。

我惯喜欢看他们忍气吞声的脸,我享受着轻而易举便能得到的一切的快感。

情与爱,从来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5.

政宇集团树大根深,如今徐老病重,徐清羽已然是最大的掌权者。

而我也借着徐清羽这股东风节节高升。

徐清羽说,近期打算与我结婚,圆了老爷子的梦。

我不置可否,反正我爱的从来都是权势,婚姻也是可以拿来交易的。

徐清羽圈坐在我的怀里,嗔笑着问我要不要给拜帖给苏棠。

女人啊,还是爱计较。

非得比个高低,饶是徐清羽这样的女人也逃不过这种心理。

我是怎么回的?

我说,何必这么麻烦,让她的好弟弟徐清珩知会一声就好了。

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成为一家人。

徐清羽问我是不是嫉妒,我听到的话不禁失笑。

嫉妒?

怎么会呢?

我点了点她的眉心,搂着她的腰肢,笑道,[怎么会呢,我高兴还来不及。]

纸醉金迷的日子让我都快忘了苏棠的样子,又怎么会嫉妒。

徐清羽抿着唇,许久才露了个笑脸,[明日,你陪我去青石寺一趟。]

我自是连连应好。

求神拜佛,是每个女人的标配嘛?

苏棠是,徐清羽也是。

我从不信神明,我只信自己。

6.

一样的蒲团,一样虔诚的神情。

徐清羽和徐清珩在菩萨面前祈祷徐老爷子福寿安康,命有转圜

我幽幽地打量着庙宇,不经意对上徐清珩的冰冷的眸子。

这次,他倒是没上次毛躁,只对我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自岿然不动,看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徐清羽拿了签找大师解签,这时,徐清珩来到了我身边。

[听说你要和我姐结婚了。]

我听着徐清珩的提问,不禁勾了勾唇,又来问一些蠢问题。

我大发慈悲问道,[怎么?]

[听说你还要让苏棠来?]

这回我不着急回答,眯着眼看他会不会像上回一样,再给我一拳。

出乎我的意料,这回徐清珩倒是异常平静。

[那天她去不了了。]

我不置可否地摊摊手,苏棠不来更好。

新欢旧爱,同台有什么好的。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徐清珩突然往前一步,死死地盯着我。我淡漠地看向他,示意他继续。

[苏棠,她病了,怕是没几天了。]

我突然呼吸一滞,扯了扯干涩的嘴唇,[怎么,这又是她想的什么把戏?]

[你告诉她,我不会回头的。]

徐清珩肉眼可见地怒了,但他却又出人意外地强压了下来。

[没必要拿这件事骗你。]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藏着咬牙切齿的意思。

我还想再细问,徐清羽却回来了。

[铭川,怎么了?]

我眉眼舒展,[没事,等你等得太久,想入迷了。]

徐清羽听到我的回答,娇笑一声,搂着我的胳膊便往外走。

我回头看向徐清珩,只见他嘴唇嗫嚅,[去看看苏棠。]

7.

[苏棠,她病了,怕是没几天了。]

这句话像是梦魇,死死地魇住了我。

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出了满头的汗。

梦里面,苏棠噙着泪问我,为什么不要她。

她眼睛红通通的,我心疼地抱着她,我说,怎么会呢,我最爱的就是你啊。

可是,画风突变,苏棠变得冷淡又疏离,好像又回到了摊牌那天,

她说,[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她说,[从前,是她错看了我。]

她说,[沈铭川,我恨死你了。]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

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发不出声音。

胸腔争鸣,却是无声。

那一刻,苏棠突然离我好远。

我惊慌失措,我挣扎着向前,双腿却似被灌了实打实的铅,寸步难行。

苏棠,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我却只能在口不能言脚不能行中,无力地看苏棠离我越来越远。

我被这真实的噩梦惊醒,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回神。

[铭川,你还好吗?]

徐清羽不知何时醒了,关切的抚着我的头。

我佯装镇定,将她揽进怀里,打消她的顾虑,[没事,只是最近有些累了。]

[休息休息就好了。]

天光大亮,我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看苏棠,一探究竟。

如今的我,已然和从前不同,再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沈铭川了。

可当我真到苏棠楼下时,却踌躇着不敢上去。

我该说些什么呢?

好久不见?

还是,我要结婚了?

我坐在车里犹豫不前,直到这时,我才惊觉出悔意与惧怕。

我如近乡情怯般畏缩不敢上前。

我不敢看苏棠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我有罪。

我从口袋里掏出烟,一口接一口地吸着,在我终于踏出那一步时。

窗户边出现了另一个影子,是徐清珩,他在抱着她。

徐清珩抱着苏棠。

骗子!

8.

[沈铭川,你还有没有心。]

徐清珩单枪匹马地闯入了我的办公室。

我躺在真皮椅上疑惑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去看她。]

徐清珩双眼猩红,字字诘问,[我不是告诉你了嘛,她病了]

[你为什么不去?]

我想起那夜的场景,我就如鲠在喉。

[看什么,看你们两搂搂抱抱嘛?]

徐清珩突然冷笑了起来,[你根本配不上苏棠。]

[那是她病的都站不了了,我去接住了她。]

手指微微颤抖,我强捺住心慌,厉声问道,[她在哪?]

[晚了,我不会告诉你,你根本不配再见到她。]

徐清珩倒转了态度,一反常态地冷静下来,倔在了门前。

我揪着他的衣领,耐着性子问,[我再问一遍,她在哪?]

徐清珩只冷漠地看着我,也不应答。

我发了狠,威胁道,[你不告诉我,我有的是办法知道,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你要是一直不说,我就一直和你捆绑在一起,你也别想再看见苏棠。]

徐清羽依旧不为所动,我烦躁地想打人,[你不说有什么用,等你姐来,咱两一个也跑不掉,关键,苏棠更跑不掉。]

没有人比徐清珩更了解他姐,徐清珩终是松了嘴,[苏棠在香山医院。]

9.

什么沈总,什么狗屎权和利。

我统统都不要。

香山医院内,我终于看见了在病房里的苏棠。

她全身插着管子,我隔着玻璃竟不敢去看。

我看见病床那小小一团,我竟不敢信那是我的苏棠。

那个爱笑爱闹,喜欢撒娇,永远活力四射的苏棠。

明明分开时还很好,只是瘦了些。

苏棠么会在这里。

我手紧紧攢成了拳,我努力克制着情绪,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蹑手蹑脚地进了病房。

等我看清病床的脸,我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

病床上的人苍白着一张脸,眉头紧紧地蹙着,即使在睡梦中,也是痛苦的神情。

很疼吧。

我伸出手指,想要抚平她的眉,却又将碰未碰之时收回。

我听见我的心说我不敢。

我不知道,我这一碰,会不会弄疼苏棠。

我也不知道,我这一碰,苏棠会不会醒,会不会要我走。

明明罪该万死的人该是我。

为什么要受苦的却是苏棠?

我只敢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苏棠。

看她的眉,看她紧闭的双眼,看她抿着的唇,看她皱着的一张脸。

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苏棠的模样。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扯得我五脏六腑生疼的感情是什么。

是悔恨,是无尽的悔恨。

脸被什么东西濡湿了,苏棠微颤着睫毛睁开了眼。

我看着苏棠,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苏棠看着我嗫嚅着想说些什么,我连忙将头伸过去凑近听。

但苏棠却将头偏向了另一侧,不愿搭理我。

我看向苏棠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疏离。

这疏离狠狠地刺痛了我,这双眼对我也曾爱意灼灼。

那时她浓密的睫毛轻扫我的脸颊,嘴里吐露的是无尽的爱意。

苏棠,你是恨我的吧,恨我留你一个人。

我哑声道,[让我陪陪你好嘛?]

苏棠偏着头还是不肯看我。

我知道她怨我,但我不死心,我轻轻握住苏棠的手,[求你,别对我这么残忍。]

苏棠依旧不肯回我,只费劲地想要将手从我这抽离。

我率先松开了手。

很疼吧,呼吸都费力的样子,抽开手很疼吧。

我亲爱的人啊,你好好睡。

10.

徐清珩站在了我的身边。

[医生怎么说?]

我隔着玻璃看了眼熟睡中的苏棠,才去问我现在最关心又最害怕的问题。

[已经晚期了,要想活只能手术,但医生说手术很危险,极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徐清珩怜惜地看着病床上的苏棠,语气中尽是无奈。

[没有其他的办法嘛?]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徐清珩,期盼从他嘴里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没有。]

徐清珩束手无策地摇了摇头。

我不自控地笑出了声,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横飞。

为什么要死的是苏棠?

为什么不是其他人?

徐清珩看我的眼神从疑惑再到愤怒,他发疯似地扑到了我的身上,[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你还有没有心!]

[你是在高兴苏棠快要死了,就可以和我姐双宿双飞嘛?]

和徐清羽双宿双飞?

这是什么世界笑话,我嫌恶地推开徐清珩。

[为什么该死的不是你,不是你姐。]

[你说什么······],徐清珩被我的话慑住了。[你明明,明明······]

明明什么?

明明更爱钱更爱权势吗?

[谁稀罕你徐家的臭钱,你以为没有你姐设计陷害苏棠,我会和你姐在一起?]

我伸手抹尽我脸上的泪,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句句诘问:

[为什么该死的不是你,不是徐清羽。]

[为什么你没能好好照顾苏棠?]

[为什么我已经离开苏棠了,还保不住她。]

我在问徐清珩,更是在问自己。

为什么明明我已经离开了苏棠,还保不住她?

为什么我和苏棠要遇见徐氏姐弟?

明明我们都计划好了未来,我们会在夏城有一个我们的小家。

我会在院子里种满苏棠喜欢的蔷薇,苏棠会在我的怀里和我一起听雨打荷窗的声音。

我们会在每一个夜晚相拥而眠。

可这一切都因为徐清羽变了。

所以,为什么该死的不是她?

为什么不是她?

我近乎癫狂地想要徐清羽去死。

钱?权?

从来不是我想要的。

这两样东西不过是她徐清羽笼络人的手段。

有什么可贵?

但徐清羽能坐上徐氏掌权人的位置,又怎会那么简单。

她设计苏棠参与了林氏集团的项目,苏棠那个傻瓜还以为得到了器重,却不知道这是为她精心设计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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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磕磕胡啊

简介:努力的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