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日之末,月之将盈,逢西方鬼节,名曰万圣。是夜也,星汉灿烂,风气萧索,人间灯火阑珊,而幽冥之气隐隐浮动。余闻此节,虽源自异域,然流风所及,亦入华夏,士庶皆有所感,或嬉笑以应之,或敬畏而避之。余不才,窃欲探其究竟,遂执笔以记之。
是日黄昏,日薄西山,余晖洒落,如金似血。街巷之间,已见装点之迹,门户皆挂南瓜灯,色彩斑斓,形态诡异,仿佛幽冥之门,引人遐想。孩童嬉戏,手持面具,或扮鬼魅,或化精灵,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而大人亦有所备,或购糖果以应孩童之索,或设宴以庆此夜之欢。
余独步于市,见商家纷纷张灯结彩,货品琳琅满目,皆与鬼节相关。有面具之奇异,有鬼服之华丽,有鬼饰之精巧,皆足以诱人购买。更有奇者,设摊售符,云可驱邪避鬼,虽知其为戏,然亦有人信之,购之以求心安。
夜渐深沉,月挂中天,皎洁如霜。此时,人间之欢尚未尽,而幽冥之气已愈浓。余行至一旷野之地,见有火光隐隐,似有人影攒动。近观之,乃一群青年男女,围火而坐,或讲故事,或唱鬼歌,或扮鬼相戏,乐而忘返。余亦被其气氛所染,遂加入其中,共话幽冥之事。
或云:“鬼者,人魂之变也。人死之后,魂归幽冥,或化为鬼,或入轮回。鬼之形态各异,有善有恶,皆因其生前之善恶而定。”
或云:“西方之鬼节,名曰万圣,实则乃庆秋收、祭先祖之节。古人以南瓜为祭品,因其形似人首,可通幽冥。南瓜灯之设,即由此而来。”
又云:“今夜之鬼,皆非真鬼,乃人扮之。然人鬼之间,亦有相通之处。人心之恶,可比厉鬼;人心之善,亦可感天地。故今夜之欢,亦寓含警世之意。”
余闻此言,心生感慨。是夜虽为鬼节,然人间之欢并未因此而减。反观之,此夜之欢,更添一份神秘与奇幻。人鬼之间,虽有界限,然亦非不可逾越。人心之善恶,方为决定一切之关键。
忽闻远处有钟声悠扬,乃寺庙之晚课也。钟声回荡,似能穿透幽冥,荡涤人心之恶。余遂起身告别众人,寻钟声而去。至寺庙前,见香火鼎盛,信徒络绎不绝。余亦随众而入,虔诚祈福。
寺内僧侣诵经之声,与钟声相和,宛如天籁。余闭目聆听,只觉心神宁静,万念俱消。此时,仿佛已忘世间一切烦恼与纷争,唯有佛法之光,照亮心灵之暗角。
良久,诵经声止,钟声亦息。余缓缓睁开眼,只见寺内灯火通明,佛像庄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仿佛已得佛祖庇护,万邪不侵。
出寺门,夜色已深。余独步归家,心中仍沉浸于寺庙之庄严与宁静中。回首望去,只见寺庙之灯火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宛如幽冥中的一盏明灯,指引着人心之方向。
是夜,余卧榻而眠,梦中仿佛仍置身于万圣之夜。但见群鬼嬉戏,人鬼同乐,并无丝毫恐惧之感。反而觉得此夜之鬼,皆具人性之善,可爱可亲。
忽闻有人呼余之名,惊醒而视,乃家人也。问其故,乃知余在梦中大呼小叫,惊扰了家人。余笑而不语,心中却知,此夜之梦,已深深烙印于余心之中。
次日清晨,余起身观天,只见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心中暗自思量:昨夜之鬼节,虽为异域之俗,然亦能引人深思。人心之善恶,乃决定一切之根本。若能以善为本,则人间处处皆可为乐土;若以恶为行,则幽冥之中亦无安宁之日。
遂援笔而书,以记此夜之经历与感悟。世人能以此为鉴,心存善念,行善积德。则人间可安,幽冥亦可宁矣。
是记也,虽为文之体,然亦寓含今人之思。诸君,能从中领悟人生之真谛与幽冥之奥秘。
余又思: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昨夜之梦,或可视为人生之缩影。人鬼之间,虽有界限,然亦非不可相通。人心之善恶,方为决定一切之关键。若能以善为本,则无论身处何地,皆可心安;若以恶为行,则无论身在何方,皆难逃天谴。
故世人皆以此为戒,心存善念,行善积德。则人间可安,幽冥亦可宁矣。此亦余作此记之微意也。
又思:万圣之夜,虽为鬼节,然亦不失为人生之一乐事。若能以平常心待之,则其中之乐,亦自可得。故余愿世人皆能以豁达之心境,迎接人生之每一个挑战与机遇。则无论身处何种境遇,皆可泰然处之矣。
是记既成,余心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