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禁术孕育五百年后,诞下了转世的天狐老祖,却被九尾狐夫君当孽子活活虐杀

七方繁星 2024-10-28 18:30:36

嫁给青丘九尾狐太子千年,我用孕胎禁术五百年才产下一颗狐狸蛋。

可全狐族都说狐狸是胎生,我生出的蛋顿时变成了我和外族偷情秽乱王室血脉的孽种。

就连相伴多年的夫君也不信我,不顾我刚刚生产后的虚弱,用灭神鞭戳穿了我的眼睛,绞下了我的舌头,将我碎尸万段。

可他们不知道,狐族曾有一位先天老祖,受鸿蒙之气点化,被称为天狐。

他的每一世转世都是在蛋中。

而就在我被打的神形俱灭,气绝身亡的那一刻,蛋壳裂了。

1

天边霞光大振,在一个圆润的物体离开我的身体后,我僵持的气力才敢松懈下来。

但我还没来得及看看我的孩子,就被侍女的声音吓了一跳。

「天呐!怎么会?!」

我强撑着坐起身去看。

原本该是一只毛茸茸的初生小狐狸的地方。

现在却是一颗晶白圆润的蛋。

而众所周知,狐狸是胎生。

这下,房间内所有给我接生的侍女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

更有人已经急匆匆的去禀报我的夫君,也就是青丘太子──司徒夜白。

我是一只青丘的杂毛狐狸。

修炼了几千年,才勉勉强强修到了三尾的地步。

而司徒夜白作为青丘太子,生来就有九尾。

我原本是不可能有机会嫁给他的。

全仰仗我父亲当年救过老狐王一命,留下了我这个遗孤。

所以司徒夜白是不得不娶了我。

但好在我的日子虽然不好过,却也没有那么难过。

司徒夜白不爱我,但也没有刻意为难我。

但可能是因为实力相差过大,成婚多少年我迟迟怀不上孩子。

为此受了族里不少的奚落。

她们都笑我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得上天资卓越的司徒夜白。

活该一只幼崽也生不出来,是个没有用的太子妃。

但这个时候是司徒夜白站出来维护了我。

他知道我天资不高,更是族里最卑微的杂毛狐狸,修炼本就困难。

但他说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不管有没有孩子都不会改变这一点。

那一天,我望着他坚定的脸庞,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维护的感觉。

所以我暗自找了不少孕胎术,甚至哪怕有些禁术用了会伤害我自己的身体,我都在所不惜。

而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努力尝试下,我才终于得到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

我喜极而泣,告诉了夫君这个消息。

他也很是难得的对我露出了笑意。

我以为……

我以为我就要得到幸福了。

我颤抖着将脚边的蛋抱入怀中。

「哐当!」

门被大力踹开。

我惊恐瑟缩的坐在床榻上。

屋子里,生产时的血腥味都没有散去。

率先赶来的是族里的族老们。

看见我和怀里那颗蛋后,他们纷纷露出气愤的表情。

「你!你个贱妇啊!」

「背着太子殿下红杏出墙不说,竟然还混淆了青丘王族血脉!」

族老们气的用颤抖的手指着我。

一个杂毛狐狸能嫁给青丘太子,本就是天大的福气了。

但我竟然还不守妇道的偷野男人。

如今诞下孽种,传扬出去将会是整个狐族的耻辱。

「我没有,族老们我冤枉啊!」

我惊慌失措的摇摇头。

但他们根本就不想听我的解释。

让婢女们拽着我的头发就把我拖到了地上。

我砰的一声被生生砸在冰凉的地上。

可我只顾着护住怀里的蛋,因为那是我辛苦孕育生下来的孩子。

「打死这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

「对!我们没有这样水性杨花的太子妃!」

「打死她!」

用不着等几个族老出手。

早就看我不爽的几个婢女就开始义愤填膺的声讨我。

我出身还不如她们。

却偏偏能嫁给狐族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

所以现在看我落入泥里,又怎么会不想把我狠狠的踩进去。

而族老们也默许了她们的举动。

很快,铺天盖地的巴掌和撕扯就落在了我瘦弱的身上。

为了保住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我每日都要花费大量的灵力。

现在我又刚刚生产完。

灵、体力被消耗一空,甚至连动动手臂都很困难。

又是一记夹杂着灵力的狠辣巴掌扇了过来。

我吃痛的闷哼一声。

一个婢女见我这样都要护着怀里的蛋,下一脚就狠狠的向它踢去。

好在我及时调转了身位,那一脚狠狠的踹在了我的后背。

「噗!」

暗色的血还带着块状的内脏碎片。

点点红色也溅在了雪白无暇的蛋壳上面,带起我心中猛然一痛。

难不成我们母子两个,真要死在这里了吗?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一袭白袍,身长玉立。

正是我的夫君,青丘太子司徒夜白。

「夫君,救我!」

2

我几乎是嘶吼着喊出这句话。

而看见司徒夜白也来了,几个婢女也赶紧停住了动作。

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惴惴不安的。

毕竟现在老狐王不在青丘,青丘的所有事都是司徒夜白这个太子说了算。

「夫君,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生出……」

「但它绝对是你的孩子,是我们青丘一脉啊,我能感觉到的!」

我哭着抓住男人的衣摆,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无助。

却没有发现当我沾满血渍的手触碰上男人洁白衣角的一刹那,他骤然蹙起的眉。

「小然姐姐,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另一道娇美的身影飘然而来。

我怔愣的抬头看着自己的闺中好友,周雪儿。

此刻她绫罗锦衣,珠钗满头。

一点都不见我刚把她从青丘边缘捡回来那样的凄惨可怜。

更引人注目的是。

她那已经高高耸起的肚子。

「这样污秽的场面,你不该来的。」

司徒夜白语气略带责怪的扶过周雪儿。

可眼里的疼惜和宠溺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更是我从未拥有过的。

「小然姐姐是我的恩人,她做下这样的丑事,我自然痛心。」

周雪儿美目垂泪。

而她伤心的样子也当即让司徒夜白好一阵怜惜:

「这是她自己品行不端,与你又没什么关联,雪儿莫要自责,别惊动了腹中你我的孩儿。」

两人郎才女貌的站在一起,一个娇羞一个英武。

但对我而言,就像是被一柄大锤狠狠的砸在了头顶。

砸得我昏昏沉沉,痛不欲生!

「你们…你们早就?」

我不可置信的仰起头。

一个是我全心爱慕和喜欢的夫君。

一个是我知心相交的好友。

二人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我竟是全然不知。

「叶然,是你不守妇道,与别人偷情诞下了孽种,竟然还有脸质问孤?」

司徒夜白一甩衣袖,我即刻被掀翻在地。

本就被打的遍体鳞伤的身躯更是疼痛难忍。

「司徒夜白!你明知道我没有!」

我艰难的撑起身体。

夫妻千年,我本以为我日复一日的温情终于捂化了他这块寒冰。

却没想到从始至终他对我不带一丝情谊。

想到这里我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他早就和周雪儿暗通曲款,甚至还怀了子嗣。

我就成为他们的眼中钉。

我和我的孩子,都是不被期待的存在。

如今生下这个孩子,他们更不会放过我。

「太子妃叶然,天性放荡,秽乱王室血脉,连同她那孽种,给孤一起处死!」

司徒夜白大手一挥,就定下来我的罪。

甚至都容不得我辩驳一句。

「小然姐姐,就算夜白从未喜欢过你,娶你也不过是因为老狐王的命令。

可你也不该耐不住寂寞的就给他戴绿帽子,这对于青丘是多么大的羞辱啊,你……唉……」

周雪儿也装模作样的叹息着。

我冷然。

我当初救了她。

她却和我的夫君搅在一起。

如今还污蔑坐实我偷情一说。

不过是要我死,给她腾位置罢了。

「你们这么做对得起你们自己的良心吗?日后就不怕心魔横生,天劫不渡吗?」

我死死的盯着她,眼底都带着蚀骨的恨意。

「还不动刑?」

3

司徒夜白立刻上前一步,将周雪儿护在身后。

身旁的奴仆们已经拿来了灭神鞭。

那上面因为已经染了无数青丘罪奴的鲜血而变得血迹斑斑。

一鞭皮肉尽碎,二鞭神魂俱灭。

更何况我现在虚弱至极,根本挨不了几鞭子。

看着眼前两个人的嘴脸,我恨得甚至动了自毁内丹与这里的人同归于尽的想法。

可怀中的孩子此刻隔着蛋壳在微微跳动着。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心跳和呼吸。

这是我的孩子啊。

狐族子嗣本就单薄。

在孕育着他的几百年的岁月里,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用我自己的心血哺育他。

他是我用舍命的禁术换来的孩子,也是我生命的延续。

我又怎么忍心让他甚至连来世上看一眼的机会都被剥夺。

「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

「只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一命,将他逐出青丘也罢,而我要杀要剐,任凭你们处置!否则,就算我元神俱灭也要扒掉你们一层皮!」

我发狠的用精血缓缓聚起手中的自毁决。

哪怕出生身份低微,修炼千年,我也不再是那个当初在族群里任人欺凌的小狐狸。

若不是这二人趁我生产虚弱,我未必就会束手就擒。

「这若是姐姐的遗愿,我们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周雪儿笑着缓缓向我伸出手:

「你放心去吧,姐姐,等这孩子出壳,我和夜白会将他视如己出的,就当是还当年你的救命之恩了。」

或许是感觉到即将要离开我的怀抱。

狐狸蛋开始一阵阵的发烫。

「你最好做到你答应的事,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何尝不知道他们不能托付。

可不管是周雪儿想要留着他折辱也好,享受成功者的喜悦也罢。

起码让他有机会能成功出世。

就算活下来了,他未来的日子也注定不好过。

但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是我没用。

是我当初识人不清痴心妄想,才会落到如此境地。

我在被拖走的间隙里还在用最后的灵力,试图送出一道隐蔽传音。

盼望着能送到唯一肯庇护我的老狐王面前,给我还未破壳的孩子争取一线生机。

可灵力还没飘出去,就被男人的手一把抓住捏散。

「真是屡教不改!」

司徒夜白骤然冷下眉眼。

他亲自接过了仆人手中的灭神鞭。

随后就是重重一鞭。

鞭子由正面兜头而下,劈裂了我的衣衫和我的脸。

鲜血滴落。

但我没有半分痛呼。

哪怕到最后一刻,我也不愿在这二人面前求饶。

又是一重鞭袭来。

我只觉双眼剧痛,颤抖着用手一摸。

他竟是控制鞭尾生生戳穿了我的眼。

「叶然,这千年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又是一鞭。

他再次卷着鞭尾拔走了我的舌。

「雪儿告诉我时我还不信,枉费我还曾期盼过我们的孩子,却不想是个野种!」

他的声音气愤又冷厉。

而听见男人的质问,我只是无声的咧嘴笑了笑。

无舌无眼的我什么也解释不了。

他从不曾信我。

鲜血很快浸透地面。

打到最后,血肉模糊。

连一开始使坏的婢女都有些看不过去,别开了眼。

三条尾巴被打断,露出里面明晃晃的骨刺。

我被迫化为原形躺在地上。

原本就灰扑扑的皮毛因为沾了血变得更加难看。

「你一定要留下这个孽种?」

司徒夜白晦气的看了一眼周雪儿手里的蛋。

有这孽种在,一日都是对他莫大的耻辱。

可惜他调查了许久,也没抓住奸夫。

要不是这孽种出来,他都还以为是周雪儿在争风吃醋胡乱杜撰。

「我怎么会留它呢?不过是骗她乖乖受死罢了。」

周雪儿说着,手上微微用力。

原本被我护的好好的蛋被猛然砸向地面。

而不远处已经气若游丝的我努力的伸出爪子想接住他。

可是我的生机早就随着满身血液流干了。

孩子。

是母亲没用。

黄泉路上,母亲再给你赔礼道歉。

下辈子可要好好挑挑。

别再挑中我这个废物娘……

灰眸黯淡。

我死不瞑目。

而下一刻,地上被摔下的蛋壳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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