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保姆的儿子。大胆追爱后,他半推半就,答应我的求婚。
可没想到他的小女友冲进我家,发了疯一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开水,
还将我生生按进废水池中,最后更是将我推下了楼。
而我的老公,看着病床上支离破碎的我,面露嫌恶的说,
“闫艾琳,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他急不可耐,要我去死。
等我真的死了,他又在公众面前,几度哭晕过去,扮演绝世痴情好老公。
“艾琳,不要丢下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和你一起去死!”
闻言,我在他身后,幽幽开口。
“是吗?
1
正在专心研究营养菜谱的我,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动。
可能是半小时前点的蔬菜外卖到了。
“房门口就好。”
我打开门,习惯性转身往屋子里走。
身后的门猝然关上。
“你就是闫艾琳?!”女人咬牙切齿地声音在身后响起。
意识到不对劲的我,满脸疑惑看着面前穿外卖服,满眼怨恨的女人。
“你是?”
她两手空空,并不是我以为的外卖骑手。
看着紧闭的房门,一种莫名地恐惧感袭来。
我转身就往厨房跑,准备去拿手机,找老公赵恒昌求助。
还没等我跑过去,高瑶有力的手狠狠扯住我的头发。
头皮一阵刺痛,我被拽翻在地。
紧接着,她骑在我身上,狠狠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贱人,别以为仗着出身好,真就能一辈子呼风唤雨。
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高瑶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顿时懵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举起手,连着抽了我好几个耳光。
“闫家小公主是吧!
告诉你,你家赵恒昌,真正爱的人,是我。
你是个狗屁的公主,等我弄死你,赵恒昌就会娶我做老婆。”
我从小到大,被爸妈捧在掌心里长大,从来没有跟人动过手。
甚至跟人红脸吵架,都不曾发生过。
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按在地上暴打,我连丝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光是扇耳光,还不够。
高瑶不解气地拽住我头发,恶狠狠往墙上撞。
“恒昌哥只让我弄死你,但没说要怎么弄死。
我最恨你们这些娘胎里出来就应有尽有的人!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种人,是不是也会疼,也会像猪狗一样惨叫!”
高瑶说话时,一双眼眸中透着阴森的光芒,本来圆圆可爱的娃娃脸,变得恐怖狰狞。
后脑勺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近乎昏厥。
但仅存的理智还是让我逼问出口:“你是谁?凭什么说我老公要杀我?!”
闻言,高瑶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老公?!明明是你,抢走了我的恒昌哥哥,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叫他老公?!
别以为你俩结婚了,你就不是小三!
告诉你,最先和恒昌哥哥在一起的人,是我高瑶!”
在她暴怒地辱骂下,我断断续续了解到事情的原委。
高瑶是赵恒昌大学时候兼职打工认识的女生。
后来她向赵恒昌表白,两人谈了许多年恋爱。
甚至我和赵恒昌结婚时,他们都还没有分手。
“恒昌哥哥说了,是你强迫他的!
你这个婊子!贱人!靠着几个臭钱,就想拆散我和恒昌哥哥!”
我不信她的这套说辞。
趁她沉浸在回忆中,我强忍着剧痛,拼命够到手机,拨打赵恒昌的电话。
见我拿到手机,高瑶慌手慌脚地过来抢。
看到我并没有报警,而是在打给赵恒昌后,她仿佛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捂着肚子狂笑。
“恒昌哥哥说你蠢笨如猪,看来是真的。
我都告诉你了,是恒昌哥哥让我来的,你居然不相信我?!”
她当着我的面,用我的手机,不断拨打赵恒昌的电话。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今天,就让你看看,你所谓的老公,到底会不会,来救你。”
连续打了五通电话,那端始终没人接听。
我满怀希望的心,一点点变得绝望。
高瑶很是欣赏我的痛苦。
“蠢猪,既然要死,就让你死个明白。
你猜,为啥平日里,管家佣人一大堆的闫宅,今天空无一人?
而我,为什么知道今天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闫宅?”
我想起昨晚,赵恒昌破天荒给我买了礼物。
“老婆,你的生日我没能陪你,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是一串翡翠项链。
看着我欢天喜地收下礼物,赵恒昌难得与我亲昵。
先是说起家里伺候的人太多,导致我们好久没有过夫妻生活,又提到想吃我亲手做的晚餐。
我满心欢喜,给管家保姆司机,都发了大红包,还放了一周假。
按照恒昌平日里爱吃的,从网上采购好食材。
悉心研究菜谱。
甚至还幻想起他会无限温柔地贴近我,在厨房独自一人羞红了脸。
却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他的算计。
我想不出,这么多年,我哪里亏待过他。
也不容我多想,休息好了的高瑶,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厨房,把我的头死死按进泡满蔬菜的水池。
2
扑面而来的窒息感,让我的求生欲打到顶端,我不停地挣扎,却被压制的死死的。
“闫艾琳,我也算是个好人,起码让你死个明白。
至于你强迫我男人这么多年,害我这个原配女友只能躲躲藏藏见不得人账,今天可要跟你好好算一算!”
就在我感觉自己要被淹死时,高瑶将我一把扯起。
“我们有情人被你们有钱人残害,你可别想死的那么容易!”
说着,她又来来回回淹了我好几次。
直到我浑身脱力,烂泥一般失去挣扎能力。
高瑶才从一旁的菜板上,拿起一把水果刀,在我惊恐地眼神中,眼底迸发出恶狠狠的光芒。
“我要划烂你这张脸,让恒昌哥哥就算看到你的尸体,也只会感觉恶心想吐!”
几刀下去,被掀开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刺骨的疼痛逼地我越发无法呼吸。
听到我虚弱地惨叫声,高瑶满脸讥讽。
“你这娇滴滴地声音,也让人恶心。
恒昌哥哥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肯来陪我,肯定是被你用这声音勾引了。
骚婊子,就算你死了做鬼,我也要让你做哑巴鬼!”
说着,高瑶径直拿过烧水壶中滚烫的热水,强硬地捏开我的嘴,直接灌了进去。
霎时间,仿佛无尽炭火划过我的口腔,烤灼我的喉咙,剧烈的疼痛让我痛苦地想要呼救,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响。
我胡乱撕扯着高瑶,无意间从她身上扯下一个手工的荷包。
看到荷包的那一瞬间,无边恨意将我席卷。
如果在此之前,高瑶对我的所作所为,我都可以当做是个变态女人在发疯。
这个荷包则能证实,她说的,是真的。
毕竟,那是我亲手缝给赵恒昌的。
我猩红着眼睛,满身满脸是血地瞪着高瑶,发不出完整声音的嗓子破碎呜咽。
高瑶看清我手中的荷包后,笑的一脸得意。
“哟,这是你缝的吧,缝的真丑。”
我没学过手工,当初看古代言情电视剧,心血来潮,想学着古代女子的样子,亲手为心爱的男人缝制一个荷包,表达爱意。
为了缝这个荷包,我十指被针扎出无数血窟窿。
却不成想,竟然被赵恒昌,转手送给了面前这个虐待我至此的疯女人。
高瑶生怕我不信,翻出手机里的聊天记录。
是赵恒昌圆润低沉地嗓音。
“瑶瑶,荷包你不喜欢就扔掉,又丑又晦气。
那女人蠢死了,连这么简单的手工都做不好,拿给我的时候,我看她两双手都是血窟窿。
一点都不像我家瑶瑶,心灵手巧又会过日子,什么都会,什么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条。”
后面还有许多蜜里调油,踩一捧一的聊天记录。
高瑶像是发现新游戏一般,一条接一条的放给我听。
无尽痛苦从身心两处无边肆虐,我疼的脑袋嗡嗡,已经听不进去多余地声音。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前,玩累了的高瑶,将烂泥一般的我拖至阳台。
“去死吧,这就是知三当三的下场,贱女人!”
再次醒来,我以为我已经死了。
直到闻见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听到耳边传来医生护士对话的声音。
“医生,我太太她...”
赵恒昌低沉的声音似在哽咽。
医生安慰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赵先生节哀,您太太身体多处损伤,我们也都尽力了。”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赵恒昌看起来难过又真诚。
医生无奈地摊摊手:“病人以后恐怕都无法正常生活了。”
眼看医生要走,我剧烈地挣扎起来。
我想留住医生,想向他呼救,想控诉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可赵恒昌先我一步送医生出门,拦住听见异动,想要再行查看的医生。
“谢谢您,我一定会悉心照顾她。”
我还想再挣扎,却被高瑶死死按住摔裂的伤口。
她压低声音警告我:“你要是再乱动,我保证,你以后的日子,会比现在更生不如死。”
说着,她用力碾压我的伤口,撕裂地疼痛再次袭来。
很快,送走医生的赵恒昌回到病床前。
我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我与他恋爱三年,结婚两年,我从来不知道,他居然恨我至此。
或许是看出我眼神中的不解,赵恒昌收起总是挂在脸上,谦和有礼的微笑,换了副面孔。
他用深沉而阴冷的眸子盯着我,浑身散发出陌生的,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闫艾琳,你真的,很令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