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夜里偷偷顶替我去上轿去参加成人礼,过了很久,轿子停止晃动,姐姐才面带娇羞,双腿打颤地走了出来

七方繁星 2024-10-09 14:51:04

我们村里女孩儿少,遍地是光棍

女孩们长到18岁,都要去姻缘庙侍奉,满一年才能回家嫁人生子。

我跟姐姐一胎双生,今年刚满18岁,妈妈却不让姐姐参加成人礼。

谁想她夜里偷偷顶替我上了轿,没过多久,庙里传来她痛苦又欢乐的求救声

1

大哥三十来岁了,女人手都没牵过。

爷奶干着急,叫来爸妈:“二丫三丫也是时候了吧?”

“她们倒是个好命的,姐俩都健健康康活这么大了。”

爸妈翻了翻日历。

目露喜色:“两天后就是成人礼了!”

他们叫来我跟二姐。

“养你们这么大,是时候懂点事了。”

妈妈的眼神不断在我跟二姐身上打量,像选猪肉一般挑挑拣拣。

半晌,她满意看了看我。

“三丫,你这身皮肉就是在整个村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比你姐姐看着有福气多了。”

突如其来的夸赞,我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跟姐姐是双胞胎长得一样,但我们的身形却南辕北辙。

姐姐是标致的美人胚子,身材凹凸有致,谁看了她无不目露惊艳。

而我又矮又胖,脸上的横肉把眼睛都挤没了。

“18岁的成人礼,妈妈会给你风光大办,这两天你什么活都别干了,好好歇着。”

于是我也享受了一把大哥的待遇。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反观二姐一个人要干一大家子的活计,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手掌上满是干裂老茧。

成人礼这天。

我被妈妈亲手梳上高高的发髻,插着从没见过的精致簪花。

身上的衣服红艳艳,还镶着金丝,华贵极了。

打扮好后妈妈牵着我游遍整个村子,围观村民纷纷送上祝福。

等到天将黑时,一家人目送我上轿。

爷奶对我一向没什么话好说,大哥今天一整天面都没露。

爸妈略带紧张嘱咐我:“去了姻缘庙,一定不要惹红媒婆生气,知道吗?”

我表面点头,内心纳闷。

所谓红媒婆,不过就是一尊泥巴像罢了。

又不是真人来的,还能怎么惹它生气?

临上轿前,我看了一眼隐在人群后的二姐。

她头低低的,看不清脸上神情。

我有些唏嘘。

从小到大相互扶持,我跟二姐的感情比跟家里任何人都深。

只是没想到同样18岁,妈妈却只给我大办成人礼。

好像姐姐根本不存在一样。

甩了甩头,我坐进轿子,很快一阵颠簸,起轿了。

村子离姻缘庙不远,只需要穿过中间一片红树林,就能到。

稳当了一路,猛然间轿子忽然停下来。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细微虫鸣。

我心头冷不丁开始打鼓,问外面抬轿的叔伯:“怎么停下来了?”

无人应答。

于是我只好扯开红盖头,忐忑推开轿门,却发现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

树影丛丛,阴风阵阵,我手心直冒汗。

“三叔?大伯?”

有脚步声窸窸窣窣,慢慢走近,我当即受惊一般,把轿门紧紧合上了。

但对方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

很快门被一只涂满红蔻指甲的女人手从外面拉开!

“……二姐?”

近距离看清女人脸后,我一下子松口气。

随之疑惑更甚:“二姐你不是在家——啊!”

话没问完,姐姐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着石块直冲我的脑袋砸。

有湿热的液体流进眼睛里,视线都是雾红色。

我吃痛大叫:“二姐你疯了?!”

她看着我满脸血,面无表情说:“要怪就怪爸妈,我们本就是双生子,凭什么只给你操办成人礼,凭什么只有你被选中送去姻缘庙!”

说到后来,情绪渐渐激动。

我捂着头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姐姐继续发泄愤懑:“我偷听到爷奶说话,只有去了姻缘庙侍奉红媒婆的女人,才能活得长久,否则村子里的女人就算撑过了十八岁,嫁人开苞的时候还是要死!”

姐姐的话让我感到错愕,但没功夫想更多。

因为很快她又一击砸中我,这回我直接眼前发黑,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

脑门伤口被被人用布缠住,不流血了,只余钝痛。

难道是姐姐做的?

环顾四周。

我躺在林子里的草地上,轿子就停在不远处。

只是奇怪怎么感觉轿子嘎吱嘎吱响,摇摇晃晃的……

里面似乎不止一个人。

我听到姐姐难忍的哼唧声,拿着木棍小心走近:“二姐,你怎么了?”

轿子里闹腾的动静停滞一瞬,但很快轿身摇晃的更厉害了!

伴随着姐姐愈发娇媚的哼声。

“别~别过来——”

陡然她大叫一声,好似痛苦到了极致。

我有点担心,从小到大的感情就算破裂了,也打断骨头连着筋。

因此握紧树杈,心一横,就要去拉轿门。

没拉动,门被人从里面闩紧了。

这更让人狐疑,尤其里面动静越来越惹人注意,好似不把轿子弄散架不罢休。

我一激灵,忽然想到轿子侧边有纸糊的小窗。

2

当即来到侧面,用手指轻轻捅出一个洞,眼睛凑上跟前。

里面黑乎乎的没点油灯,用力眨眼才勉强看清点轮廓。

原来姐姐不是被人打,但也说不清她在做什么。

光溜溜的坐在里面不停地晃动,身下压着什么也看不着,视线被挡住了。

我看她情绪高涨,不像多遭罪。

于是出声催促:“天快亮了,要是爸妈发现你不在家,肯定要打你,你还不赶紧出来!”

姐姐沉迷其中,不愿搭理我。

反倒挑衅一样,声音更婉转了,跟魅人心的狐狸似的。

我拿她没办法,满心想着如果天亮前没赶到姻缘庙,只怕要糟。

好在约一炷香的功夫后,姐姐终于肯出来了。

轿子门一打开,有股说不出的糜烂气味直冲鼻腔,闻着头都晕乎。

姐姐手软脚也软,好半天才从轿子上下来。

月光莹莹,我看见她脖子上都是青紫痕迹,嘴角还沾着晶亮的液体。

缓了会儿,二姐主动跟我道歉。

“三丫,之前都是姐姐太冲动,觉得爸妈太偏心你了,所以才失手……”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你只要原谅我,我们就还能跟从前一样好~”

她说话时,声音还带着喘。

我沉默了会儿,几不可见点点头,随后准备上轿去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抬轿的叔伯却不知何时从林子里走出来。

伸手拦住我,不让我上去。

他们说:“红媒婆选中了你二姐,我们会送二丫去姻缘庙,你赶紧回家去吧!”

姐姐换上我身上的金丝红衣,戴着我的红盖头,又上了轿。

她声音遗憾:“三丫,你别难过,爸妈那么心疼你,肯定会想办法把你也送过来的,到时候我们姐妹俩又可以作伴了。”

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眼睁睁看着轿子越行越远……

等到快要消失不见,我眼神一凝。

下定决心跟了上去。

到了姻缘庙,发现轿子没走正门,是从后门进的。

我钻狗洞进去,见到叔伯直接把大红轿子抬进了最里面的神像厅。

听说红媒婆的泥巴像就立在那里。

叔伯前脚离开,后脚神像厅里就响起跟先头轿子里一样的动静。

呻吟声交错着响,断断续续的,勾人心火。

我隐约能猜到点什么,但又不太信。

正想上前彻底搞清楚原委,却被人从后面拽住衣领。

想回头,那人不让,在我身后低低说:“没有召唤不能入神像厅,你要是进去就是找死。”

是个女人的嗓音,听感有点怪异,似乎上了年纪。

我咽了咽口水。

“你也是被送进姻缘庙的吗,能不能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方怪笑一声,“怎么,你也想进来?”

回家的路上,我神思不属。

那女人说,姻缘庙是个不祥之地,让我想活命就赶紧离开。

可昨夜姐姐却说,不入姻缘庙侍奉红媒婆,等到嫁人开苞的时候一定会死。

到底谁在说谎?

回到家,我便没心思想七想八了。

姐姐不听话,擅自顶替我进了姻缘庙,气得爸妈血压都高了,咒骂连天。

“不要脸的贱货,老娘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知羞耻的骚蹄子!”

3

我瑟缩不已,尽量小心喘气。

但还是被爸妈逮住一顿狠打发泄。

“要你有什么用,都被你姐抢了轿子,还跟个闷葫芦似的不吭声,窝囊废!”

我身上被揍到没一块好肉。

妈妈拿着扫帚要扇我脸时,被奶奶拉住了。

她神神秘秘说:“人都进了庙,现在发火有什么用,反正二丫三丫长一个样,塞过去还能糊弄糊弄,你要打坏了脸,那姓张的人家恐怕要闹。”

我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妈妈突然消了气。

之后一反常态,给我制定了极其严苛的减肥计划。

“一个月内,你要是瘦不到跟你姐一样,就自己滚去村子后山自生自灭!”

村子后山,那里到处都是坟包,听说闹鬼。

我提心吊胆,每天绷着神经。

一天只能吃半个冷馒头,还要包揽一大家子的活,因此迅速消瘦。

距离姐姐去姻缘庙正好七天。

这天爸妈一大早兴高采烈,买了一大筐红布,把大哥房间陈设得跟婚房似的。

我暗自疑虑。

大哥长相奇丑无比,身高还没我一半,活脱脱的侏儒。

别说村子里女孩少,就是女孩遍地跑,也不可能有人看得上他。

这么就突然要结婚了?

一整天我左看右看,也没看见新娘在哪。

结果到了晚上,大哥的房间果真传来阵阵低吼,夹杂着女人甜美欢愉的叫喊。

爸妈扒在门外,笑得见牙不见眼。

爷奶同样喜气洋洋:“咱们高家总算是要有后了!”

他们走后,好奇心害死猫,我摸到大哥房间的窗头。

女人的声音高低起伏,让人听了浑身燥热。

透过窗帘缝隙,我看见大哥躺在床上,还压着个比他高不少的女人,正专心耕耘。

平日里连看村里女孩一眼都不敢。

此刻像饿极了的狼,两眼就差冒绿光,将人翻来覆去的折腾。

目睹热情似火的场面,我却半点旖旎心思都生不出。

只觉惊异。

在大哥身下的女人,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哪里是什么妙龄女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大哥就跟看不见一样,嘴里还喊着小娇娇,好老婆之类的。

爷奶就算再着急,也不可能同意让自己的宝贝疙瘩娶个老婆娘。

正发着愣,在情事里满脸潮红的老女人突然抬头看向我。

我猝不及防跟她视线交汇……

婚后,大哥再没有踏出过房门。

日日夜夜都抱着自己新娶的婆娘在屋里研磨。

爷奶非常乐见其成,说按照这频率,很快就要有孙子了。

就连吃饭,都是我把饭菜从门缝里送进去。

每当这时候,我都要紧紧屏住呼吸,因为房里的味道太熏人了。

饭菜香味混杂体液腥气,还有屎尿的味道。

闻一口都感觉要中毒。

偏偏大哥跟吃了药一样,每时每刻兴致高涨,从不停歇。

日子久了,爷奶终于感觉出怪异。

这天屋子里竟然没动静,他们敲响房门:“大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大成?”

意识到不好,爷爷干脆一锄头,把门凿烂了。

闯进去后一股腐臭的味道,满屋子狼藉,苍蝇嗡嗡乱飞,大哥衣不蔽体躺在床上,人已经死透了。

“大成!!!”

奶奶目眦欲裂,高喊一声差点厥过去。

但随即一道婴儿的哭啼,清亮高昂,从床底下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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