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姑娘做私影模特,遭摄影师戏弄折磨,塑胶袋缠绕弃尸在垃圾站

琅琅玩转趣事 2024-10-17 03:53:10

科技的发展,使我们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这些变化并不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大数据显示,每个网民平均一天有1426次的数据互动,而这些信息所带来的安全隐患,也常常隐藏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被大家所忽视,有的人甚至因此而丢掉了性命。

私影少女

郭惠明是一个中泰混血儿,和大部分少女一样,她爱美、活泼和健谈。在学校成绩不错,还颇有语言天分,她曾在社交媒体上宣称会粤语、英语、泰语、日语及韩语,但因为喜欢玩cosplay,也就是角色扮演,而不被父母认同。

最终和她家人闹翻,并在高一时辍学离家出走,之后她与男朋友阿乐开始同居,靠在旺角的一家女仆餐厅做服务员赚取生活费,闲暇时她还会参加一些动漫活动的cosplay表演,郭慧明的扮相惟妙惟肖,表现积极。

她还在社交网站上开通了一个专栏,交流cosplay的心得,是当时业内冒的最快的新人。精致的装扮、可爱的长相同时也引起了不少摄影爱好者的关注,于是,慢慢地就有人来邀请她进行私影拍摄,这既能拍照又能赚钱的事对于郭慧明来说还不错,随着邀约拍摄的人多了起来,她索性辞掉了服务员的工作,专心做起了私影模特儿。

2014年12月3日,她在社交平台上收到了一条邀请拍摄的信息,对方询问了她的身高体重,并和她约定了拍摄两小时500港币的报酬,中间还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但由于郭慧明当天有其他事情没有成行,最终与对方协商延后到了12月8日。这个邀请她拍摄的人正是刘璋辉。到了约好的这天,郭慧明准备好后就出了门,然而,这一去却是羊入虎口,一去不回。

见女友迟迟未归的阿乐,随即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条寻人启事,请网友帮忙提供女友的消息,但是一无所获。

神秘袋子

2014年12月9日,是旺角砵兰街清洁工陈阿姨难忘的日子。这天她也像往常一样在垃圾站忙碌着。早上八点左右,一名个子不高的男子靠近她,向她借用手推车,声称自己就住在附近的酒店,有些东西要丢掉,但是太重了,实在是搬不动。这名男子30来岁,看上去比较老实,讲话也很有礼貌。

陈阿姨便将手推车借给了他。男子也并不食言,大约15分钟以后,他便推着一个红白蓝塑胶袋回来了。那个袋子看上去十分沉重,男子推得相当费力,整个人喘个不停。陈阿姨见状,随口问道,你这是装的砖头吗,这么重。男子回答说,只是一些杂物而已。

随后,陈阿姨让他将袋子自行搬进垃圾桶中,看着男子气喘吁吁的样子,陈阿姨心想着还是帮他一把。于是,二人协力,终于将袋子扔进了垃圾桶里。做完这一切,男子像是完成了一个重大的任务,他向陈阿姨道了谢,便面带轻松地离开了。

而陈阿姨这头却心生疑窦,为什么呢?因为这个袋子实在是太重了,而且摸上去的时候是软绵绵的,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呢?什么杂物会这么大一袋,还是这样的触感呢?于是,她在男子离开后便拉开塑胶袋想一探究竟。

打开一看,里面还包裹了四层袋子,这一下,让她更加疑惑了,接着她用水果刀割开这些袋子进一步查看。然而里面装的哪里是什么杂物,呈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陈阿姨惊恐万分,她大喊起来,尖叫声引来了其他同事的注意。她向主管报告了此事,负责人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警方和救护人员很快赶到现场,此时是上午八点四十分。

经过现场勘验,死者的头部被两个黑色垃圾袋套住,另外五个垃圾袋包裹住脚部,袋子上有一些血迹。经过法医鉴定,死者是一名年轻的华裔女性,头部到脖颈处被胶带紧紧缠绕,脚踝处也同样缠有大量胶带,有的甚至深得勒进了皮肤表层。

死者上半身穿着黑色吊带,下半身赤裸,在袋子里的姿势如同在母体中的胎儿,大腿处已经呈现出尸斑,法医初步估计死亡时间超过一天。

此时距离抛尸男子离开的时间并不久,陈阿姨向警方精确地描述了对方的特征,并告知警方男子曾透露自己住在附近酒店。循着这些线索,警方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对附近的六家酒店进行了调查,并调出邻近街区所有的监控视频,终于在离垃圾站三个街区外的豪畔酒店找到了类似特征的住客。

供认不讳

这名被锁定的男子叫刘璋辉,37岁,无业。根据酒店住客资料显示,他的家就在距离豪畔酒店不远的甘芳街。

从道路监控视频可以看到,2014年12月8日下午3点39分,刘璋辉身穿黑色连帽运动衣,和身穿黑色上衣/红色短裙的长发女孩一起结伴上了他居住的楼房,大约1个小时后,刘璋辉拖着一个荧光绿的行李箱下来,往广东道方向行走到达豪畔酒店。

酒店监控视频显示,刘璋辉拖着行李箱进入房间,大约半个小时后,他从房间出来,离开酒店返回家中。第二天早上,他到垃圾站向陈阿姨借了一个手推车,回到酒店,之后从房内拖出一个红白蓝胶袋,沿大堂拖出酒店,放到手推车上去了垃圾站,之后在陈阿姨的协助下丢弃胶袋,返回酒店。

警察于12月9日下午1点45分抵达他家,但此时他并未在家,于是警察便埋伏在附近。下午2点刘璋辉回来,被警察当场逮捕,他毫无反抗,并且对警察说:“我知道,我错手杀死了对方深感后悔。”

在他的住所,警方找到了一个用透明胶带装着的手机,一个沾有血迹和头发的番茄汁玻璃瓶,以及一支润滑剂和一部粉色的数码相机。

他嘴里这名被他杀死的人正是失踪的郭慧明,但此时他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知道她的网名叫“小B”。被抓后的刘璋辉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而他供述的整个经过也令在场的人听得毛骨悚然。

刘璋辉失业多时,平时都是靠妻子赚钱养家,为了节省开支,夫妻俩更是借住在岳母家中。12月8日这天,到了他和郭慧明约好拍摄的时间,他提前取好六千块港币,前往旺角各个商店购买拍摄要用的服装,但他要不嫌睡衣老气,要不觉得款式太过性感,最终并没有选到满意的衣服。

在和郭慧明见面会合后,他打算直接带着她去选衣服。但郭慧明也觉得这些衣服都太过性感,并不愿意挑选,她告诉刘璋辉,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一套圣诞装可以用来拍照,之后两人便离开了商场。

本来二人此前约定的拍摄地点是在公共场所,但刘璋辉告诉郭慧明,自己担心被放鸽子,并没有将沉重的摄影装备随身携带,所以让她和自己一起到家中去取相机。

郭慧明是一个很谨慎的女孩,一开始她并不愿意进入刘璋辉家,但架不住他的一再邀请和劝诱,最终一起进入了屋内。此时,刘璋辉的妻子和岳母都不在家。

敏感神经

进入房间后,他要求郭慧明换衣服拍摄,但却被拒绝了。刘璋辉心生不悦,他觉得自己这么低的要求为什么对方还会拒绝呢?

于是,他开始对郭慧明诉起苦来,说起自己现在失业,之前工作的时候也非常不开心,同事总是刻意排挤他、侮辱他,嘲笑他矮等等。

不知所措的郭慧明面对这名陌生男子的抱怨,只想着怎样去附和他,回应他,随口也说了一句,别看我们做私影的,好像赚钱很容易,其实也都是表面风光而已,我的钱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但就是这样一句本来很平常的话,彻底激怒了刘璋辉,他后来说听到这话时,不知道是被触发了那条神经,觉得对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把郭慧明当成了排挤他的同事,将自己从小到大所遭受到的挫败和愤怒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于是,他随手抓了个番茄汁玻璃瓶对着她的头疯狂地击打。

被攻击的郭慧明本能地开始反抗,但这并没有让刘璋辉停下来,反而是变本加厉,他找出胶带捆住了郭慧明的手和头。接下来,他更是做出了异常变态的行为。郭慧明一度哀求,说自己会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只要别再伤害她。刘璋辉不为所动,将鹿茸大补酒灌入其体内,还用瓶塞塞住。

后来法医在死者体内找到了这个瓶塞。当时刘璋辉发现酒还是漏了出来,于是又强行灌到了对方的喉咙中。至于刘璋辉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他觉得郭慧明酒醉后会失忆,会忘记曾经发生过什么,那么他的老婆也就不会知道这一切。

但没有想到,郭慧明并没有醉倒,反而意识清醒,在此情况下,他着急起来。因为此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如果家人回来了,那么这一切就都藏不住了。

为了不被家人发现,他拿了三条胶带勒住了郭慧明的脖子,直到对方没有再动弹。随后他将郭慧明塞进一个荧光绿的行李箱中,收拾好混乱的房间,便拖着行李箱出了门。当天晚些时候,他的妻子和岳母回到家,压根没有看出这温馨的客厅曾发生过可怕的杀人事件。

麻木冷酷

拖着行李箱出门的刘璋辉,走到了离家不远的广东道豪畔酒店,入住了酒店的四楼。进入房间后,他将行李箱中的郭慧明抱到床上,没想到这个变态居然又起了色心,他后来交代事已至此,本着不浪费的心态对尸体进行了侮辱。他表示当时并不认为郭慧明已经死亡,只觉得对方应该是昏迷了过去。

完事后,他将郭慧明的衣物带着,扔到了外面的公共垃圾桶,随后,他开始考虑找个地方将尸体藏起来。但是,高昂的费用立即让他清醒了过来,酒店一天的价格是580元港币,十天就要5800,对于他这个失业人员来说是无法负担的。

于是他又关注了房屋的出租广告,长租一个月是1600元,短租2000元,空间仅够摆张床和一台电视机。与房东讲价未果后,他放弃了这个想法。随后刘璋辉回到酒店,再次对尸体进行了侮辱,然后他若无其事地洗了个澡,再致电妻子,约她一起吃晚饭。

在晚饭之前还有一段时间,他先回到家中,再次打扫了客厅,将郭慧明的随身物品,分散丢到多个垃圾桶中,接着便出了门。当天晚上和妻子在客厅看电视时,妻子发现了他身上有伤,他回答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妻子对他说:“我每晚都盼着见到你,赚不赚得到钱不重要,暂时没工作也没关系,只要做个好人,你是家中的一份子,不要让家里人为你担心。”这番话令刘璋辉整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可大错已经铸下,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第二天早上七点过,等妻子外出上班后,刘璋辉准备好塑胶袋等工具回到酒店,准备弃尸。他进入房间后发现屋内已经有了异味,味道的源头就是郭慧明,于是赶紧将她的尸体包好,而此时行李箱已经装不下了,不得已,他只得去垃圾站借手推车。

弃尸后,他又返回酒店,将窗户打开,打算散去味道。而在此时,陈阿姨已经发现了红白蓝胶袋中的秘密。以为事情已经解决的刘璋辉打电话约自己的妈妈去吃早餐,他想着,如果这次能过关,那么以后就做个好人。

吃完早餐,又到游戏中心看别人玩游戏,等他再返回家时,警察已经等在那里,法网恢恢,他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从其从小到大的经历,也许也能找出他变态残忍的原因。

动机推测

刘璋辉从小生活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他的母亲时常受到父亲的殴打,后来两人就离了婚。而母亲和大哥也都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他的大哥曾打算跳楼自杀,结果重伤瘫痪,多年后才离世。

作为老二的刘璋辉从小被当作“多余”的孩子,时常被家人所忽视,小时候他曾在公共厕所被陌生人猥亵,但一直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此事。

学生时期,他就读最差的班级,常常被同学欺负、嘲笑,说他个子矮是废物,甚至连老师有时候也会取笑他。进入社会后,这种局面依然没有改观,职场中他依然受到排挤和打压,朋友也不多。

2000年以后,他开始沉迷赌博,多年来输掉了一百多万港币,2003年时,认识了后来的妻子,他变得努力工作,甚至打了多份工,还存钱买房子。

2007年,他转职到汇丰银行做金库保安,但同样遭到同事的欺压,他认为这也是导致其在此工作的七年间,仅仅涨了1000块工资原因,并且也从没有获得任何晋升机会。

2014年11月,刘璋辉被汇丰银行裁员,为了节省开支,他和妻子搬到了岳母家中居住,而岳母也很强势,刘璋辉非常怕她。在此之后,他一直没找到工作,成天便流连于游戏中心,钻研赌博技术,直至此案的发生。

尽管此案侦破很快,但审理仍等到了2017年12月23日才首次开庭。在被关押候审期间,刘璋辉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他拒绝承认警方对自己的谋杀指控,认为自己只是误杀。声称案发时,有魔鬼上了他的身,并指示其做出了后面的一系列可怕行为。

他表示,魔鬼让他将死者扔到海里,但后来天使过来了,让他不要这么做。还说自己是神之子,可以到地狱时空旅行,但被问及详情,他又回答不上来。之后他又声称,法庭里面有九盏灯,如果审判的时候,九盏灯都亮着,他就会被判无罪。

但精神科医生认为,他在案发时并无精神病,据其妻子所述,从未见过被告情绪低落至头脑无法运作,案发当晚,被告与她一起吃晚饭时,非常平静表现正常。

2018年3月13日上午11点37分,控辩双方做完结案陈词,法官宣布退庭商议,三个小时后,由五男两女组成的陪审团一致裁定被告刘璋辉谋杀罪名成立。

法官表示其行为极度丑恶、毫无人性,此案杀人情节恐怖又冷酷,严重影响社会稳定,必须依例判处其终身监禁。并提醒控方联络社交媒体营运商,跟进是否有改善措施,例如向年轻用户提出警告,防范类似情况出现。

此案虽然在警方的快速破案下,不至于令人有过多猜测的空间,然而不被大众认知的cosplay、私影等元素,以及多少有些暧昧不清的社交网络混杂在一起,让不少人认为这些娱乐活动与情色有着紧密的联系,甚至有人一度恶意揣测郭慧明是通过网络打着cosplay的名头干着有伤风化的买卖,而摄影师、私影外拍都让人贴上了特殊的标签。

实际上,刘璋辉在约郭慧明之前,从未进行过私影拍摄,他无非就是借了个名头想要猎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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