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初恋回来后,老婆打掉肚里的孩子还要和我离婚,却发现联系不上我,她不知道,我死了……

拔剑少女 2024-05-23 16:31:53

我老婆的初恋从国外回来了。

她去医院打了孩子要和我离婚。

可是无论她怎么打我的电话都无人接听,最后暴躁地摔了手机。

她当然联系不上我,因为我已经死了。

1.

我死了,突发心梗,死在了这栋无人的别墅里。

这是我和问秋的婚房,她有三个月没来过这里了。

我的妻子是江氏集团的千金,长相出众,有能力有手腕,想和她联姻的公子哥要多少有多少。

可她最终选择和我这个穷小子结婚,消息出来的时候,全城哗然。

我满心欢喜地以为她是爱我才会不顾一切地和我结婚。

婚礼上看到她穿婚纱的样子,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时候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握着我的手,等待着我冷静下来。

上大学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安静、内敛,话总是很少,全校出了名的高冷女神。

男寝晚上聊天说起她来,都是在猜到底什么样的人能把她拿下。

然后一群人起哄,说谁要是能抱上她的大腿,和原地飞升没什么区别。

我从不参与这种讨论,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她。

她应该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了。

那会儿我刚入学,父母都是农民,家里农活忙,没有人来送我。

因为不熟悉做公交车,导致自己坐错了车次,只能在离学校还有两站路的时候下车走路。

我自己推着破旧的行李箱,提着两个大尼龙袋,顶着烈日走在路上。

就在我衣服热的往下滴水的时候,一辆黑色宝马停在我身旁。

车窗降下来,是带着墨镜的大美女,她说:“你是去A大吗?”

我擦了擦滴进眼里的汗:“是的。”

她开了车锁:“你上来吧,我也是A大的,我载你过去。”

我很局促,害怕自己弄脏了人家的车,只能拒绝:“快到了,我自己走过去就好。”

美女声音很冷淡:“上车吧,开车就几分钟,走路要几十分钟,你这样走过去肯定会中暑。”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犹豫,接着说:“不要想太多,要学会接受别人的帮助。”

“我既然主动说要帮你,就不在乎你会不会弄脏我的坐垫。”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这点别扭的自尊心被人拆穿,我甚至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最终我没钻下去,而是坐上了美女的副驾。

她说她叫问秋,我脸红地想,她连名字都这么好听。

2.

死在别墅的第三天,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可依旧没人来找我。

我有些着急,不想问秋看到我的时候,是已经腐烂发臭的尸体。

她很爱干净,万一到时候嫌弃我了怎么办。

我没忍住,飘去了她现在住的地方。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了,问秋还在看文件,别人只能看出她的冷静,只有我能看出她隐隐的疲惫。

我飘到她身后,开口劝道:“稍微休息一下吧,工作怎么都做不完的。”

可惜,她听不见。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有人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醪糟汤圆走了进来。

我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准确地来说,我从未见过真人。

问秋有一台闲置的相机,我在那里头见过他。

他和问秋都穿着校服,他们在操场上拍照,在放学的日落下拍照,在樱花树下拍照,有单人的也有双人的,但主角永远是这个男人。

我曾经拿着相机开玩笑般地问她:“这是谁啊?难道是你的初恋吗?”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问秋发火,她一把夺过相机,疾言厉色:“谁允许你碰了?!”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能碰……”

或许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缓了下语气说道:“只是高中时的朋友而已。”

我勉强地笑着:“原来是这样。”

后来在聚会上,我听别人提起,才知道他确实是她的初恋,叫祝越。

现在祝越搂着她的肩膀,温柔喊她的名字:“秋秋,歇一会儿吧。”

问秋看了眼一旁的醪糟汤圆,脸上露出温暖的笑意:“你还记得我爱吃这个呢。”

“当然了,关于你的事,我一件都没有忘记。”

他们如此亲昵,仿佛是一对感情和睦的夫妻。

我愣愣地飘在那里,心痛到无法呼吸。

我突然想起自己是为什么会突发心梗了。

因为那天晚上,问秋给我发了短信:“我们离婚吧。”

3.

她端起醪糟喝了一口,突然捂着嘴干呕起来。

祝越眼底闪过阴鸷,他放缓了声音:“秋秋,你这么难受不是办法,还是尽早去医院把这个孩子打掉吧。”

孩子,什么孩子?

问秋怀孕了?

是我的孩子吗?

“呕……”问秋又干呕了几声,慢慢缓过来,喝了水漱口。

她垂着眼,看不清表情:“德辛还没联系我。”

“我给他发了消息说离婚,三天了,他都没联系我!”

说着,她情绪突然失控,将那碗醪糟汤圆掀翻,糖水浸湿了昂贵的地毯。

祝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他不愿意离婚是肯定的,估计现在在计划着怎么能从你手里分走更多的财产呢,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的。”

“胡说八道!”我气得想要冲过去给他一拳,但只是穿过了他的身体。

我从没想过要问秋的钱!

这个人怎么能随口去污蔑他不了解的人!

问秋摇摇头:“德辛,他应该不是这种人。”

“秋秋,你把人想的太单纯了。”祝越用那种客观的,事不关己的语气分析着:

“你说过,他家里很穷,和你结婚你后,你直接给了他一栋别墅,还想把他父母接过来一起住,这些东西他努力一辈子都得不到,现在这么轻易的得到了,怎么舍得放手呢。”

我捏紧了拳头。

我没有接受赠与协议,我的父母也没有想过来沾光享福,他们只是督促我赶快出人头地,这样才不会让问秋掉面子,他们虽然没有文化但也是非常淳朴善良的人。

问秋有些动摇:“等明天,我再联系他吧。”

她收拾好桌面上的文件,捂着肚子离开了书房。

祝越照顾着她洗漱完躺下,然后关灯离开。

我飘到他身边,看着他回到房间后气恼地将枕头摔在地上,眼中闪着狠厉地光,自言自语道:“孩子,必须要想办法打掉……”

我急得团团转,不光是因为我的孩子有危险,更重要的是,这个祝越看上去不像是个好人,他好像要对问秋不利。

我想提醒问秋小心,可是我无能为力,因为我已经死了。

4.

第二天我又飘回了别墅,期待有人能够发现我,可我还是僵直地躺在那里。

问秋已经去上班了,她现在压力很大,要以女性继承人的身份接手公司,阻力要大上很多。

而且她现在身体很不舒服。

我仔细回想着,对了一下日期,这确确实实是我的孩子,不然祝越也不会将它视为眼中钉。

三个月前的晚上,我在戴着耳机学习英语,之前问秋想让我去她的公司上班,被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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