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发现曾翔一幅公认的典型意义上的丑书,语句却颇有诗意:
山光扑面因新雨
江水回头为晚潮
丑与不丑,这里暂且不提。唯“新”与“潮”字,绝对非同凡响地,不是一般的摩登与新潮,即使放在这句让人耳熟能详的诗句中,都无法辩认出“新”的迹象,与“潮”的影子,岂不悲哀。如果单独摘出这两个字,成为一幅或两幅“书法”,就很客易让人联想到那幅广为流传的“春池嫣韵”,究竟是不是故意骂人“去他妈的”,还是泰山上的l“虫二”,即风月无边。所以,真的让人莫哀一是,也绝对不敢以老楚之心,而度曾翔大师之腹,认为是雕虫小技耳。怯生生分享给老王同志庆新,望能指点迷津,以解惑也。却被断然认定“有创建,胆够大”,不一般就是不二般。所以,最后,还恭恭敬敬,再特意加上一问:
“……曾翔老师……”
----论年龄,论学养老王同志绝对可以为曾翔之师,却屈称小翔子为老师,显然有希偏颇。足见世人经常膜拜,附势于所谓的名人,而不敢坚持自己观点,非庆新同志一人也。
客观地说,曾翔不能说不是一位书法家,其功力绝对可及《笑傲江湖》中任我行的功夫,只是迷信葵花宝典,走火入魔,正在自宫成为东方不败。不男不女,不阴不阳,非中国文化传统所能接受。对笔墨没有敬畏,对儒家思想没有敬畏,比如把“仁者爱人”,故意写成“嫣韵春池”,实际上是“去他妈的”,难免就大煞风景。特别美妙的经典诗句,比如山光扑面因新雨,江水回头为晚潮,给人一种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通彻,让人为之一爽。然而观其所书呢?让人如鲠在喉,堵得让人恶心,实在是糟蹋了这诗句中美妙的意境。
故而,借胆而书之:
山光扑面因新雨
江水回头为晚潮
但等行至水穷处
唯求坐看云起时
----可有某种安静的通彻?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就是清者自清。(个人观点,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