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此之川上,应该不是川流不息的 河流之中,应该是在河边岸上,看着潺潺流水如若时光之流逝,时不我待,不舍昼夜。那么,在是在水中呢? 是不是会像西方哲人赫拉克利特那样,在想能同时踏入一条河,还是不能同时踏入一条河呢?

老楚同志今天真正意义上端坐在河中央了。现在野外宿营工具的便捷,为人提供了孔子无法想象之想象的巨大可能。比如老楚同志支一可折叠的布椅,就能端坐在河中央,让河水缓缓从自己身下流过,那种感觉肯定与孔夫子当年不一样。记得三十年前,北京大学静园草坪北侧,革命烈士纪念碑前的那棵老松树,就是自己晨读的地方。记不太清楚那棵老树的模样了,只记得势若虬龙,稳坐其上,就像端坐水之中央。《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荒原》《人,诗意的栖息》以及 《道德经》《心经》之若等等,读起来别有兴昧,以至于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可惜的是那时没有在那里读《红楼梦》,以至于现在都没有养成阅读小说的习惯。

这几天秋高气爽,云淡天高,端坐河水中央,如逍遥游于蓝天白云之间。如果在这里读《红楼梦》呢?是否亦如当初,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洞达人生呢?“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就是性格决定命运么?难道一开始曹雪芹先生就天造地设了林黛玉与薛宝钗的未来与结局?还是高鹗狗尾续貂,特别是对贾宝玉与林黛玉的后续描写更是如此。

记得伟人曾建议徐海东、许世友、李德生多读《红楼梦》。大将徐海东在病床上读完,明白了大清王朝之所以兴衰更替。上将许世友为了完成任务,一直将其置于床头,应该未能读完一遍。李德生首长一直在断断续续读,应该也没有达到伟人要求至少要看五遍才有发言权。所以,一直也没有听老人家谈起过《红楼梦》。

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老楚同志就后愧读《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时,没有与《红楼梦》左手递右手,交替互换,尽管那位口衔通灵宝玉的小祖宗,与这位狂人多有类似。那么,端坐水中央的老楚,今天能心如止水么? 无问西东,王朝兴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