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刺杀太子,我假扮东宫乳娘,却被太子拉入花丛。
满地的花枝被压得乱颤,雪白的衣裳也染上鲜艳的花汁,凌乱不堪。
他抬起我的下巴,分开我的腿。
“小美人,谁让你来勾引孤的,嗯?”
1
太子眉眼弯弯,可笑不达底,看什么都像隔着一层雾。
我故作娇羞,双手环上他的肩,身子不停地往前蹭,前胸贴住他露出的精壮胸膛,这才堪堪遮住袖子里露出的匕首。
“太子殿下,奴家是新来的乳娘。”
白皙修长的手指拨开我的衣襟,动作轻柔,下一瞬又用力扯破我的小衣。
“真没想到,你这瘦弱的身子,竟藏着如此姿色,真是个小骗子呢。”
光天化日下,我感到万分羞耻,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我忍了又忍,脸上烫得发热,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出任务这么多年,这还是我第一次恢复女子装扮,还如此牺牲色相。
我本想掏出匕首,可他的手却像弹琴一般,在我身上来回拨弄。
我手一抖,匕首掉落在地。
太子似乎笑了一声,埋在我胸间的头抬了起来,掐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
“你分心了呢。”
我笑意浅浅,抽出头上的发簪,一头青丝散落下来,衬得肌肤越发雪白,他眸色加深。
“殿下,奴家只是想更好的伺候您。”
我笑着攀上他的腰,手沿着背脊,越伸越上,他似乎也起了些反应,微微喘了起来。
我悄然握住那根簪子,快要抵住他的喉咙时,他突然咬了我一口,我痛呼出声。
他却把我推入草丛更深处,“卿卿颜色虽好,可就是不解风情。”
我在他耳边笑道,“殿下,您想怎么死,奴家都可以成全你。”
簪子已经抵住他的脖子,不偏不倚,正是死穴的位置。
他笑得玩味,“真是一只小野猫,爪子真锋利。”
我加了一分力度,那簪子便深入一分,在他颈部刺出一点朱红。
就在这时,路边响起脚步声,原来是羽林卫来了。
我有些慌,小声喝道,“叫他们走,不然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
太子笑了,鼻尖贴住我的脸颊,手却把我搂得更紧,我被迫和他贴在一块,脸上更加发烫。
“孤和美人寻欢,尔等过来干甚,莫不是也想来分一杯羹?”
“殿下,微臣不敢,是嬷嬷说皇孙饿久了,乳娘又不知所踪,我等才前来搜寻。”
太子扯下我的外衣,露出我光洁的背,气氛暧昧到不行。
我气到想立马杀人,那簪子又入了一分,他不禁闷哼一声,像极了不可描述的场景。
那些羽林卫深知不妥,不敢看太子的活春宫,立马转身,不再看我。
他却笑道:
“尔等且候着,这乳娘,孤待会儿亲自送过去。”
2
李铉和我谈了笔交易。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想死太快,爽快答应。
他把我送回了小皇孙的房里,让我继续尽好乳娘的职责。
可我根本没有生过孩子,哪里会有奶水?
小小的婴儿躺在我怀里,身边的宫人帮我解开胸前衣带,有些讶异道:
“皇孙殿下换了七八个乳娘,我还从未见过你这般丰厚的,想必皇孙日后定不会挨饿了。”
我窘迫到不行,我自小在青楼长大,不愿以色待人,娘亲便把我送去了江湖有名的暗杀组织。
为了更好的生存,我日日束胸,从不把自己当女子看待,更嫌那两坨软肉碍事。
如今,扮成了奶娘,还被人拿捏,真是越想越气。
婴儿越哭越响,我越发不知所措,就在这时,李铉带着一个妇人进来了。
他斥退房里的宫人,那妇人从我手里接过皇孙,当着我的面哺乳起来,边哄边走,去了偏殿。
啼哭声终于止住,我松了一口气,却见李铉盯着我的胸脯。
我恼羞成怒,连忙合拢起衣裳,暗暗骂道:
“无耻之徒!”
他笑了,止住我的手。
“不知孤和皇孙,琼娘更想喂谁?”
我想一巴掌打过去,他却握住我的手,力气比我想象中要大。
看上去像个文弱书生,竟然也是个习武之人?
“琼娘,不要忘了,你的命还在我手里。”
我气得咬牙切齿,没错,我吃了他给的毒药,想要解药,就得把他当主人服侍。
“你说过的,不会逼我!”
他的手十分灵巧,三下五下,除掉我的衣物,我只觉风冰凉得很。
“孤不逼你,琼娘,你什么都不用做,孤自会伺候你的,可好?”
好你个死色鬼,我想反驳,却被他吻住唇。
“琼娘,莫怕。”
他的眼里似乎隐隐含着泪水,我以为自己看走了神,盯着他的眼,摸了过去,干涩得很,一定是错觉。
他却抓住我的手,立马把我按在床上。
“琼娘,你怎么又分心了呢,真是不乖啊。”
他的吻越发绵长,吻向我的脖子。
身上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我有些慌,不禁抓紧了床单,浑身的骨头软到不行。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杀你了,我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求你放了我。”
我挣扎着起来,却被他按住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