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84年4月至1989年4月,渭川地区(也就是老山地区)迎来了最激烈的5年作战时间。中越双方集中在边界线长度不超过20公里的阵地上“相互胶着”,一度让双方伤亡惨重。
回顾这场作战已经过去了40年时间。在越南老兵眼里,却始终心有不甘:6000多名战友牺牲在老山,我们正在被国家刻意遗忘。
一、越南老兵眼中被遗忘的战争
任何战争的存在对亲身经历过的军人来说,都无法遗忘。虽然中越10年轮战已经过去了40年,但是对于曾经参加过这场战斗的军人来说,记忆依然犹新,因为这是他们用生命所换来的和平。不过,如果仅仅是站在军人的视角来分析这场战争的对错,显然有些片面。正如伟人曾经说过:和平不是谈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
2016年BBC发表了一篇名为《解码一场被遗忘的战争》文章。该文章主要以越南老兵视角,描写了“渭川阵线”上最激烈的5年胶着战惨烈场景,更多的从参战老兵面对越南政府刻意抹平战争痕迹,“寻求、讨好”中国的一种行动内心所发出的“不甘”。
文章中对中国的诸多的见解与分析,并没有从事实出发,而是以一种“扭曲和误解”的理解,描述这场“被遗忘”的战争。让我们追溯历史,了解一下战争背后的真相。
BBC网站指出,渭川作战,中国约50万官兵进入渭川边界,而越方则派出9个主力师参战。在双方先后投入多个部队进入渭川作战后,双方之间各有损伤。
根据越方刚刚公布的文件,1984年7月12日的反攻作战,越军仅356师就阵亡600人。面对这一数据公布,显然只是越军一个师的伤亡数据,而至于实际伤亡数据,却与战后中方统计数据差距很大。
2018年2月16日,自由亚洲电台发表了一篇《战争被遗忘》文章,指出从1979年2月17日之,中越双方在越南西北边境6省开启了一场连续30天、持续10年的激烈战争,这场战争夺取了很多平民和4000多名越南士兵的生命,其中还有2000余名烈士的遗体至今长眠在旧战场上。
一名被称作老范的参战老兵在回忆并且纪念牺牲在前线的战友时,忍不住的不甘道:
“到目前为止,这场战争几乎已经被遗忘了!”
老范表示,自己从前线受伤归来,是庆幸的。但是那些一直坚守在前线的战友,却永远的躺在河江前线阵地。30年来,他一直惦念着这些战友,希望能够帮助到那些曾经在战场中牺牲或者还没有被认定为烈士的战友家属。
到目前为止,依然有很多战友被确认为失踪,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否死亡或者是还活着,但是越南官方却一直没有统计在战场中牺牲或失踪的人数,也没有组织全国性活动来表彰他们的贡献,甚至一些从前线下来的残疾人,因为证件丢失,而无法享受到政府的优惠补助。
像老范这样参加过渭川作战的老兵幸存的不少,他们一致认为,这场战争被越南政府刻意遗忘,而遗忘的原因是“中越两国外交”,害怕任何关于战争的信息出现在大众媒体上,影响了两个邻国的公共关系。
对于越南老兵的这种想法,一些别有用心的外国媒体、学者也在刻意的丑化“中越十年轮战”,将越南领导人想要淡化中越矛盾,强行刻意抹除渭川作战的惨烈记忆给消除。
澳大利亚国防学院教授卡尔•塞耶发表看法:
“你可以去战争博物馆,但看不到任何关于这场与中国的战争的展览。它是一个黑洞。但当然,对于成千上万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越南人来说,这场战争是存在的。”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面对越南老兵的不甘与愤恨,作为任何一名参加过惨战经历的士兵来说,都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掩盖历史真相的真实原因,却需要澄清:中国从未制止任何关于中越战争的报道,也在各大媒体上多次揭露战争真相。至于越方为何不敢披露,公布具体的士兵伤亡数字,恐怕是为了更多掩盖当年黎笋集团在政治决策中的失误。
二、中国安置烈士的对比做法
10年两山轮战,一直被外界称作“大型绞肉机”战场。每个在战斗中牺牲的战士都值得尊敬与怀念。作为一支拥有光荣传统的中国军队,战士们不允许自己的战友遗体被遗弃在战场上,不论条件再如何艰苦,都依然会将他们亲手带回家。
这是中国军队自上而下的铁律。
从作战一开始,上级部门就郑重严肃的下令,组成后勤收敛部门,为安置烈士们的遗体而全力配合,尽最大的能力将烈士们的遗体完好无损的带回家。
为了能够防止烈士遗体遭到破坏,在作战前线的后方,一群不畏生死的工作人员,做好一切保障工作。
在运送烈士遗体的过程中,有一条严律禁令:禁止任何方式的裸尸运送,必须用运尸袋包裹,这是对烈士最起码的尊重。
在专业工作人员进行复杂的登记、认真核对之下,为了能够快速的记录烈士的姓名、职务,以及牺牲的地点、时间,众人分工合作,特别是那些在战斗中有突出表现的烈士,同样会登记在案,等到回国之后进行追授嘉奖。
就算如此,依然还会有很多无法分辨的无名烈士,因为他们在惨烈的炮火之下,有的已经与焦土融为一体,有的几个人的遗骸堆积在焦土之中。然而,哪怕再大困难,所有工作人员的信念依然执着,不会将任何一名战友丢弃在这里,时刻准备好带他们回家。
这无疑与越方牺牲的战士们遭遇的待遇形成鲜明对比。也从侧面反映了,不论在什么情况之下,中国政府都始终将人民的生命放在第一位,将人性放在首位。
1984年7月12日,越军第二军区发动了“MB-84”大反攻计划,并下令:不惜一切代价,夺回老山地区各个主要阵地。
为了能够反攻成功,越军提前2个月进行部署,集结18000余名兵力,向者阴山、松毛岭一带发起进攻。
此次,越军在第二军区的部署下,集结重兵,疯狂的前仆后继向解放军阵地厮杀。然而,面对以人力数量反扑的越军,无疑是自找死路。在强大的中国炮群轰炸下,就算越军兵力再多,也只能折损在阵地前沿。
或许是受到了越军上级部门的“使命”要求,解放军前沿阵地上,越军似乎不要命一般,一波接着一波的阶梯式自杀前进。仅仅一天,在中国军队强大的炮火之下,越军就草草收兵。
据战后统计,越军有3700具尸体倒在反攻的道路上。其中,在松毛岭方向进攻的356师876团损失最大,阵亡600人,负伤600人。不过,作为这些为了越方而“牺牲”的越南士兵,却并未得到应有的“待遇”。
战后,我军本着革命人道主义精神,向越军二军区发送传单,并用大功率喇叭进行了内容的反复播放,允许其不准携带武器,可以将越军遗体带回。这也算是中国军队的“仁义之举”。
然而,越军害怕有诈,白天不敢收尸,只能晚上进行。4个人一组,大家小心的快速行动。而中方也信守承诺,并未对前来收尸的越军进行攻击。
不过,越军并未将所有的战士遗体给带走,只是草草的带回一部分,然后就结束了。对越南二军区的做法,一些与战友阴阳分隔的士兵十分不满,他们无法理解上级的做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遗体埋没在阵地前沿,自己无能为力。
直到1989年,中越双方几乎暂停枪声,越南政府此时也意识到10年轮战不仅将自己经济拖垮,更是引起了国内民众不满。而最重要的是失去了中国这位“老大哥”。
面对长期的战争困扰,以及越南当局在经济建设政策上的错误,越南经济已经到了恶化的边缘,经济随时崩溃。彼时,一线作战部队也因为粮食短缺问题而无法完成基本的作战任务。
对此,大批越南高级将领公开发表对越南当局不满的文章,直指河内当局。国防部副部长兼军队监察委员会主任黎光和上将,在一次会议上指责当局:
“说实话,我们的士兵吃不饱、穿不暖,没有足够的药品,身体素质明显下降,无法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
这时,河内当局也明显意识到,想要重新改变越南状况,唯一需要改变的就是与中国化干戈为玉帛。1991年,身居要职的武元甲带领一大批高级干部访问中国,这也算打破了中越多年的矛盾。
至于越南国内,这段被刻意遗忘的战争,只能说,更多的是当时河内当局的错误以及野心导致,并非是真的害怕中越关系恶化。
任何真相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中国不会刻意掩盖,自然也不会任由事实歪曲。作为参战的越南老兵,引发他们内心不甘和愤怒的真正原因,还需要越南当局引纠自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