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预言梦吗?就是梦到的一切都会成真,但没人相信我,直到出现了第一个死者

拉菲耳 2024-05-31 18:04:57

平常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在网上找了很多关于梦的解释,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作者说:有一种梦,能降临现实。

那才是真正的噩梦。

01 学生

在故事开始之前,我必须告诉你,我这样做是迫不得已。

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故事。

很可能,你会因为知道这个故事陷入某种危险之中。

如果你不听劝告,坚持阅读下去,我希望你能记住一个时间。

牢牢地把它记住。

凌晨!

5点10分!

这是一个,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时点。

希望,你不会像我一样!

毕竟,那才是噩梦!

我记得,那天晚上,北方南下的冷空气突然袭来,温度骤降,甚至道路两旁的树木都在发颤。

如果在平时遇到这种鬼天气,我肯定早已窝在床上刷着手机。

可悲的是,我今天遇到了一件非常离奇的事情,不得不留在书房里翻找资料。

你可能不知道,像我这种老师,平时只需在医疗室里坐班,偶尔解决一下学生的心态问题,就能完成本职工作了。

回家找资料这种荒唐的事情,简直万中无一。

仅仅因为这一点,大家给我们这种特殊的“老师”起了一个名字——心理辅导师。

事情的开端,是在那天早上的最后一节课。

我一如既往,坐在医疗室里,计划着中午该吃点什么。

没想到,一个不速之客赶在最后的时刻来到医疗室。

他叫邝少言。

人如其名,他沉默寡言,几乎没有任何特征,属于毫无存在感的一名学生。

能记得他,全因他是会计专业上为数不多的男性学生。

此时,他神色焦虑地站在门口,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看了看时间,无奈地向他招手。

“进来坐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邝少言的反应很奇怪。

最让我在意的,并不是他那复杂的眼神。

而是,他挂在脸上那种焦虑不安的神色。

我甚至能从他的眼中看到恐惧。

可以说,这样的神情组合,根本不应该在校园里出现。

因为,那是一种和青春期少年遇到困扰,完全不一样的神情。

无来由的,我冒出了一个念头。

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将会发生。

沉默了一会,邝少言说了一句话,印证了我的猜想。

“张老师,这两天……我遇到了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找你帮帮我。”

无论多么不情愿在快下班时被打扰,但学生找上门,我只能点头答应。

刚搜刮出脑海里的一些鼓励话术,就听到邝少言自顾自的说话声。

“已经三天了......连续三个晚上,都出现了同样的状况......”

他没头没尾地说着自己的状况。

像是想起了可怕的经历,身体微微发颤,一副不想再说下去的模样。

见状,我很随意的说了一句,让我后悔不已的话。

我安抚他说。

“你不用紧张,也不用怕,告诉老师发生了什么事,你要相信,老师一定可以帮到你。”

不得不说,这句话的确很有用。

邝少言停下了咬指甲的动作,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的血色。

他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

“三天前,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无比恐怖的梦,我从没做过这么恐怖的梦,当时我被吓醒了。”

这话让我愣了半晌,就这?

我有点生气,谁都会做噩梦,有必要摆出这种表情吗。

我语气变了,变的有点冷。

“这位同学,人处在青春期的时候,荷尔蒙分泌特别旺盛,除了身体会出现各种特殊的现象之外,也很容易引起精神上的焦虑,梦见一些可怕的事情也……”

只是,我还没把读书时学到的知识背完,就被邝少言打断了。

“不是的,张老师,你听我说。”

他的语气有点急躁。

“我害怕的……并不是那个梦。”

我有点迷糊,被梦吓醒了,却不害怕梦,他在害怕什么?

邝少言犹豫了片刻,说了下去。

“张老师,那个梦确实把我吓醒了,但是醒来之后的事情,让我觉得更可怕。”

我几乎脱口而出。

“啊?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邝少言的表情变得非常难看,声音都在颤抖,像是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

“宿舍……宿舍的窗台边挂着一个电子钟,正对着我睡的床,我只要睁开眼就能看清时间。”

“我非常确定,我醒来的时间是5点10分。”

我愣了一下。

“5点10分?”

“这个时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邝少言打了个寒颤。

“没,是我第一眼看到的,只是……”

“只是,接下来的两天晚上,我都做了同一个梦,醒后的时间全是5点10分。”

我愣住了,语气古怪。

“你确定?”

邝少言使劲点头。

“是的,连续三天了。”

“张老师,怎么会这样……”

他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不过,怎么听起来像是个恶作剧。

我看着他,想找到一些端倪。

但是,从他的表情上,没有察觉到任何作假的迹象。

我只能摆了摆手,按照正常流程问他。

“同学,你不用急,你的情况有点特殊,你能描述一下,你当时的具体情况吗?”

邝少言咬了咬下唇。

“我记得,那天我睡的很不踏实,迷迷糊糊的,老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我看。”

“很真切,我甚至能听到喘息的声音。”

“那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我想睁开眼,想起来,身体却根本不能动弹……”

听到这里,我暗自松了口气。

睡眠瘫痪,这就好办了。

我没有多想,打断了他。

“同学,你以前睡觉的时候有出现过同样不能动弹的情况吗?”

邝少言却摇了摇头。

“没有,我睡眠质量一直都很不错,从小到大除了生病的时候会做梦,其他时候几乎一觉就到天亮。”

我愣了一下。

正常来说,容易进入深层睡眠的人,几乎不会有这种情况。

我想了想,继续问。

“你刚刚说,在梦里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你,能形容一下吗?”

邝少言明显犹豫了。

“其实,我不清楚,我只依稀记得在我不能动的时候,有东西靠近我……最后感觉脸上被那东西呼了一口气,我就能打开眼睛。”

“总之,我敢肯定是有东西靠近我。”

我心中更加迷糊了。

虽然说是梦,既然记不清楚,又能感觉有人靠近,这事从逻辑上就不成立。

可能我的表情太过明显。

邝少言表情有些窘迫。

“我也说不清,但一定有东西。”

我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这件事,很可能是学生之间的恶作剧。

想了一下,我决定从科学出发。

“你最近有没有头疼或者牙痛?”

“没有。”

“有没有吃过煎炸上火的东西?”

“没有。”

一轮常规操作之后,我得出一个结论。

邝少言身体没有任何毛病。

只是,从他的表情上,也看不出这个学生是来骗病假条的。

排除了身体机能的问题后,我试探的问了一句。

“你醒了之后,宿舍另外三人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邝少言的脸色开始不自然起来。

“他们……他们应该还在睡觉。”

我皱着眉头,疑惑不解。

“应该?”

邝少言犹豫了一下。

“是的,我没敢看。”

话刚说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张老师,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相信不会是我的舍友。”

“我今天醒来之后,我突然有一种感觉,非常不好的感觉。”

“我感觉,我可能会死!”

邝少言一边说,表情逐渐变的狰狞,五官都开始扭曲,像是想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他的声音发颤。

“张老师,你……你能告诉我这是病,对吧!”

我呆住了。

除了病还能是什么?

已经排除了身理问题,剩下的就是心理问题了。

只是,我毕竟是一个心理辅导员,在我们的专业里面,心理疾病一般不会告诉患者本人。

如果直接告诉病人,很容易引起患者的反感情绪和抵触心理。

甚至让后续的治疗无法开展。

特别是青春期的少年,如果告诉他有精神病,他很可能会说你神经病。

邝少言如今的情况,如果不是“第三者”的恶作剧,他的表现和臆想症的病案极其相似。

我甚至还怀疑他有多重人格。

沉思了好一会,我打算以退为进。

“同学,你这种情况,很可能只是巧合。”

“你可能不清楚,人在青春期的时候,体内荷尔蒙会大量分泌,神经系统可能会被影响。”

“可能由于某种原因,诱发了你的第一次噩梦,让你出现了睡眠瘫痪的症状。”

“接下来,你的情绪开始不稳定,变得焦虑,再次影响了神经系统,导致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可能出现第四次的睡眠瘫痪。”

我注视着邝少言的双眼,用最平静的语气劝说。

“同学,这一切都是巧合。”

“不如这样,你今晚洗个热水澡,把种拿下来,什么都不想,好好地睡一觉,我们明天再谈一次,你觉得如何?”

02 舌头

第二天早上,我正靠坐在办公椅上打着哈欠,无意中扫到门外有个黑影。

我刚把身体调整好,一个家伙鬼鬼祟祟溜了进来。

待看清来人后,我又重新靠了回去,打趣来人。

“方主任,那里不舒服啊,头晕发热我可以看看,难言隐疾请到正规医院哈。”

来人对我的打趣没有丝毫反应,满脸正色地坐了下来。

我诧异地看着他。

“你不在教务处指点江山,摆着个臭脸来我这个破庙干什么?”

方飞熊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张,出事了。”

见他满脸严肃,我收起了笑脸,低声问。

“怎么回事?”

方飞熊往前压了压身体,饱满的脸颊明显地颤动几下。

他也压低声音。

“今天早上,有个学生死了!

我大惊,已有丝丝冷汗冒出。

作为学校唯一的心理辅导老师,最致命的事故就是命案。

只要学生死亡掺杂了一丝心理问题,我都会背上很大的责任。

我急促地开口。

“怎么死的?”

方飞熊的脸色变了,看上去很不自然。

“具体怎么死的还不清楚,我只在门外看了一眼,特别恐怖的那种。”

我就暗叫一声“不好”,死亡场景恐怖,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凶杀案,很可能是反社会人格造成的血肉横飞,甚至分尸。

我忍住不适,连忙追问。

“凶手抓到了没?”

只是,我说完后,就觉得不对。

方飞熊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我愣了愣。

“怎么了,没抓到凶手吗?”

我站了起来,来回走了两圈。

“不可能啊,学校宿舍的监控,是无死角的,没道理抓不到凶手……”

我还在喃喃自语,方飞熊却把我的思路打断了。

“我说,小张。”

“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我没有说过是凶杀啊。”

我听完,呆住了。

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死状很恐怖吗?”

方飞熊脸色变了变,眼神中还能看出他此时并不平静。

“虽然我只看了一眼,现场的情况真的把我吓坏了。”

“那个学生五官都扭曲了,嘴巴张的老大,双眼死死盯着前方,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而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却是他的舌头,他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舌头,黑红的血就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染红了他的下巴。”

我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方飞熊,只能憋出一句。

“这,这是什么情况?”

03 女警官

4号宿舍楼很特殊,会计系的学生不管男女,都住在这里。

老远就可以看到,一条明黄的警戒线把学生和宿舍楼分割开来。

一个靓丽的身影站在警戒线内,像是在被学生围观。

她身材高挑,英姿飒爽。

我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这里的目的。

连忙穿过人群来到警戒线前,向着那名女警官扬了扬手。

“苏薇。”

女警官侧头看着我,表情有些奇怪。

“张伟,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凑了过去,压低声音。

“老同学,现在是什么情况?”

女警官眉头皱了皱。

“事情很麻烦,你还是不要打听了。”

我连忙解释。

“别啊,我是学校的心理辅导员,学生出事了,万一最后是我的责任,我就麻烦了。”

女警官露出为难的神色。

“我想,应该不关你的事,情况很特殊,我不能对外透露太多。”

我想了想,不死心地换了个问题。

“那你告诉我,死者是不是叫邝少言。”

女警官露出狐疑之色。

“是这个名字。”

再次确认了死者的身份,我像遭到电击般抖了一下。

等我回过神时,女警官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

“张伟,你激动什么?”

你管这叫激动吗?

我没有回答,不管不顾地弯身穿过警戒线,拉着女警官就往入口走去。

刚到入门的拐角,我抓住她的双肩,满脸严肃,正视她。

“苏薇,看在老同学的份上,你务必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这对我很重要。”

女警官呆呆地看着我。

“法医还在里面,具体的报告还没有。”

我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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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菲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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