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帝都有自己的白月光,我成全他和贵妃,他却想杀我的意中人

薄荷草莓饼 2024-03-07 11:36:48

皇帝有个白月光贵妃,我却因家族势力庞大入宫成了皇后,

本以为我们会一直相敬如宾,做个人人称赞的帝后模范,

却没想到,他气急败坏,想斩了我的意中人......

“娘娘,该喝药了。”我端起药碗,随手倒进了身旁的红梅上。

长安迎来了初雪,大雪洋洋洒洒,连续几天不停,映衬着我院中的红梅格外的艳,我懒散地躺在院中美人椅上,卧听风雪。

迷迷糊糊间耳畔忽地响起一道带着撒泼的娇嫩女声,“谢二,你把我们聚在这里喝酒,怎么自己却在窗边赏起雪了?”我一愣神,谢二??自我入宫来,好久未听见这个称呼了。

桌旁的少女翩翩而来,“原来是在看哪家的公子哥呀!”她捂嘴一笑。

我拿手指轻弹了一下少女的额头,正值新春,外面积雪尚未融化,街巷中是京城中出了名的公子哥出行,引得一堆少女驻足。

我的视线顺着雪花落下撞进了一个少年含笑的眸子,未曾想过,只一眼,窥见了雪中的绝色,令我在无数个夜晚里辗转反侧,魂牵梦萦。

少年身穿绯红薄春衫,骑白马倚斜桥,唇红齿白,剑眉星目,引得满楼红袖招。

不知是不是喝了几杯酒酿的原因,我竟感觉心跳加速,忙错开眼神离开了窗边。

“怎么了这是,一向端庄大体的谢姑娘竟然也会羞红了脸,这甜酒也能将人吃醉吗?”身旁的小姑娘叽叽喳喳,跟随我脚步至桌边,引来桌旁其他小姑娘的嗤笑。

“谁人不知陈郡谢氏的谢二姑娘一向眼高于顶,不知是谁的好福气啊!”一个身穿藕粉色裙子的小姑娘,凑了过来,一直打笑我,我跟着也无奈地笑了起来,心里仍惦念着刚才那惊鸿一眼。

“京城才俊不少,其中属这祁小将军最为杰出,每次一出来不知多少姑娘对他暗送秋波,不过.......祁小将军似乎不近女色,快要到弱冠之年了,也没个中意的女子,让将军和长公主急了头。”一位世家女说着,小姑娘眼里满怀春意。

祁舟身份尊贵,年少成名,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少年郎,谁人提起他都说一句好,京城中有一些世家贵族眼瞅着祁舟快要及笄,都表露出想与公主府和将军府结亲的意愿,可祁舟好像并无娶亲的意愿,连与哪家姑娘走的近的传言都没有,甚至都有传言说,祁舟有龙阳之好。

“怎么,王小姐也属意他?”“才没有呢。”两位姑娘开始打闹起来,引来房间一众姑娘哄笑。

我笑着笑着,突然感觉有冰水在我眼上融化,少年那一眼仍让我心悸,睁开了眼,后知后觉,原来不过是年少时的记忆罢了,只是好久未发自内心无忧无虑的笑了,桌旁的闺中好友也走的七七八八了,连他,也很久未曾入我梦中了......

雪一直有祥瑞的意味,只是一直下着雪,让原本就不和平的边关更起波澜,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匈奴又趁此来犯我朝,一时间人心惶惶,一封封战报传入乾清宫,宫内气压极低,谁都知道最近皇帝心情不好,说话声音也降低。

我想今年可能过不了个好年了。

不过这与我并无关系,我正在院子里优哉游哉地荡着秋千时,皇帝来了,他似乎好久没踏进我的坤宁宫了,他也没有发现我苍白的脸色,虚弱的气息。

他只是象征性地慰问了我两句,责怪身旁的宫女,大冬天还让皇后在雪地里荡秋千,然后问我是不是想见家人了。

我才知晓了,这是他一贯的手段。他想让我父亲助他一臂之力,稳定民心,他年少登基,根基不稳,朝中文臣大都还是以我父亲为首。最近战乱不断,天象异常,民间流言四起,对他极不信服,迫不得已,他并不会来找我。

我顺着他的意思,木然地点了点头,像一个提线木偶,我本就只是皇族与陈郡谢氏的一个桥梁罢了,皇后之位,与我而言,只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称呼。皇帝需要一个有强大母族支持的妻子,陈郡谢氏需要借以一个乖顺,识大体的皇后来巩固自身地位,于是他们达成协议,而我,在京城中以女德出名的名门望族之女,陈郡谢氏唯一的嫡女,就是最好的人选。

他们只在乎我的地位,我的名誉,我的品行,又没人在乎我是谁,不过,从接到入宫的消息开始,我早已心如死灰。我的咳嗽又加重了,手帕上也有点点血迹,我想,我的身体可能抗不过今年冬天了。

过了几天,宫里传出消息,派大将军祁舟出征,消息传到我这时,我心下一紧,好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

上次见面好像还是去年新岁宫宴,贵妃娇纵,早已看我不顺,在宴会上屡屡指责我的差错,“皇后近日确实力不从心,连个小小宫宴也能出如此多的差错,不如全权交给贵妃来办置。”皇帝当众指责我,拂了我的面子,毫不顾忌皇家的颜面,帝后不和已经不再是宫闱里的秘密,宫中不少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宫里人一向见风使舵,落井下石,不乏一些想向贵妃投诚而贬低附和我的人,我实在看不得他们的嘴脸,便称身体不适提前离场。

走在回宫的那条路上,那个拐角处,我瞥到一抹红色衣角,那一刻,我心里明了......在我们相爱最浓烈时,祁舟知道我曾为雪中那惊鸿一瞥的艳红驻足,他打趣道,那我以后只要见我们曼曼儿,就穿红色,让我们曼曼儿永远为我驻足。

我知道,走过去便可看见他,可我却不敢向那边靠近一步,宫里多眼睛,人多口杂,一人一口吐沫就足够淹死我和祁舟,一点风言风语就足够引起多疑的年轻帝王怀疑,这对祁舟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静静地朝着那边看了良久,知道他安好已是我最大的期盼,从前的日日相见,到如今见一面已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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