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家暴后离家出走,20年后回老家发现,早已物是人非

半世城关 2024-04-04 04:4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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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小芳,来自山西北部一个小小的村子。儿时的我性格内向,没少受到父亲和哥哥的殴打,家里重男轻女的陋习根深蒂固。母亲早早地就去世了,我成了他们泄愤的唯一目标。

那一年,我十五岁。记得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冬日,父亲和哥哥又在屋外喝得烂醉如泥回来。我端着菜到厨房准备做饭,却听见他们大声嚷嚷着我的名字:“小芳!小芳!给我端酒来!”

我抖着手把白酒和酒杯端了过去。哥哥一把夺过杯子就往嘴里灌。我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生怕惹恼了他们。谁知父亲眼睛一转,对我狠狠来了一耳光:“什么东西都不会做,养你吃白食!”我捂着脸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后来的日子里,殴打和谩骂几乎成了家常便饭。邻居阿姨有时候会打开门,偷偷地塞一些包子和云片给我。她也劝我说:“小芳,你这样下去不行呀,要不跟阿姨走吧?”我每次只是摇摇头,没有勇气反抗。

直到那年春节前的一天晚上,一切终于爆发。父亲和哥哥半夜回来,一脸混沌。我躲在屋里,却还是被他们抓了出来。哥哥死死掐着我的脖子,我几乎喘不过气。他们似乎完全被酒精夺走了神智,毫无理智可言。

“我们养你到大,就是让你侍奉我们!你以为你是谁啊!”父亲懒洋洋地坐在一旁,故意火上浇油。

我终于意识到,这一切得不到解脱,我会被他们活活折磨死在这里。

我含泪和阿姨告别,开始了我漫漫流离。确切地说,是二十年的漂泊生活。那时的我完全没有想到,我的离去不但没有让父亲和哥哥悔改,反而成全了他们更加颓废的人生;我以为终于重拾自由,却失去了本已经破碎的家。

后来我在城里谋得一室安

后来我在城里谋得一室安稳,开始过上了自己的生活。那段日子真不容易,我流过泪,摔过跤,甚至有过放弃的念头。好在我性格坚韧,又运气不错,终于在一个服装厂找到了技术活。我从打杂做起,慢慢学会了缝纫技术,几年后能独当一面成了工头。

最艰苦的那几年我住在工厂宿舍,和许多外来妹子挤在一起。有的人心术不正,常常趁机欺负我。我识字不多,又不敢与人争执,只能忍气吞声地过日子。和家里比这已是天堂了,我没有怨言。

三十岁那年,我凭借积蓄在市区租了间小店面,自己创办了小服装工作室。生意兴隆,我雇了几名女工,日子也渐渐宽裕起来。我把店面装修得温暖舒适,对员工们像亲人一样。她们也像找到港湾一般,甘心为我卖命。

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几乎没有自己的生活。偶尔同事拉我去相亲,见了几次面,最终都因为我的客气而黄了。我隐约感到自己心里还放不下过去那些事,始终在情感上保持距离。同事们也见怪不怪了,只当我性子冷淡。

直到三十五岁那年,我突然一时兴起,想要回老家看看。离家出走时我就再也没联系过家里人,一别就是二十年。我时常会在深夜梦回儿时,梦见母亲的脸。我开始想念起了故土,想要再见到老房子,老柳树,想要找回些许儿时记忆。

于是我决定暂时把店面交给店员们打理,自己动身回到老家。满载思乡之情,我踏上归途。

日渐熟悉的乡间小路让我油然升起一种故友重逢的感觉。这些景色我依稀还记得,可物是人非,一切都褪去了儿时的色彩。村子靠近的地方新盖起了几栋瓦房,远处的老宅子都破败不堪。

我站在自家门口,久久不敢迈开脚步。门仅仅掩着,可以看见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我鼓起勇气,轻轻推开门喊了一声:“有人么?”

无人应答,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蛛网和灰尘。简陋的旧家具还在原处,沾满了时光的痕迹。

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站在门边,惊讶地望着我:“小芳,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我认出她就是多年前照拂我的邻居阿姨,激动得抱着她大哭起来。阿姨轻轻拍着我,和我讲起这些年村里发生的事。

原来我离家出走的半年后,父亲得了重病,但始终不肯就医。大家说那是他悔恨成疾。没过多久他便一病不起,于我搬到城里的那年去世了。哥哥家从此支离破碎,妻子带着孩子出走了。哥哥酗酒泡吧,欠下了一屁股债。没过几年,他醉酒跌入村边的河里淹死了,如今埋在村口的塬边。

我听了悲从中来,站都站不稳,跌坐在了炕沿上。一向沉稳内敛的我,泪如雨下。原本破碎的家,我离开后竟然在坍塌边缘摇摇欲坠。我这一走,竟然成全了他们最坏的样子。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前,面带惊愕与期待看着我。

“小妹,你是小芳吗?我是红儿,你嫂子啊!”

我定睛一看,这已经是个四十开外的中年妇女了,脸上刻满了沧桑,一点也看不出少女时候的模样。但听她这一喊“小妹”,我还是认出了她,她正是 哥的妻子,我的嫂子红儿。

红儿见我认出了她,两行泪直流下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她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泣不成声。

多年前她还是村里有名的大美人,嫁给了我哥哥。我哥哥不争气,整日沉迷酒色,家里全靠红儿撑着。没过几年,她受不了了,带着孩子离了我哥哥,去了邻县找工作。没想到我一走,我哥竟然走上了不归路,她这一去就再也没机会回来。

如今她在县城有了稳定工作,孩子们也都长大成人,嫁作他乡。只是她始终放不下老两口,经常回来看看。没想到今天竟在这里遇见了我。

我和红儿叙说了许多,她说她早就原谅我哥哥了。我想起父亲,心里五味杂陈。我问起了母亲的墓在哪,红儿带我来到了村北的一座小土坟前。

“阿姨,这就是我娘的坟墓吗?”我抚上了墓碑,久久不能自已。

我们在墓前站了半晌,我向母亲忏悔,又表示自己现在过得很好。墓碑上镌刻的名字模糊不清,但我知道那下面睡着我最亲爱的娘。

“小芳,你走的对。当初我就该扶着阿姨和你一块走的。要不是看你哥不顺眼,我早离开他了。这些年我过得不错,放心吧。” 红儿温和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自尊心很强,就不再勉强。只是托她照应着邻居阿姨,一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临走时,我去了一趟老家。推开那扇生了锈的门,屋里还是老样子,只不过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我抚摸着角落里的旧桌椅,脑海里不停闪过从前的种种画面。

这一刻,我突然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我并没有勇气原谅父亲和哥哥,但我终于释怀了。童年的创伤会随我一生,但它不再是心头的枷锁。我心里只剩下怜悯,为这个破碎的家。

夕阳下,我独自一人离开了老宅。临走时,我在老柳树下剪下了一小枝,想带回城里去。这棵树见证我度过的岁月时光,如今是我唯一带不走的记忆。

我知道我还会回来看它的,和那块没人打理的墓地。纵然他们已作古,这片土地上承载的,仍是我逃不开的过往。哪怕我们距今已各奔东西,命运的连结并未真正断开。

我离家已二十年,一去二十年,却原来一日都未曾忘怀。也许,我终会在这里,渐渐老去。守着那些淡淡的、斑驳的回忆,一直到鬓斑泛白。

回到城里,我将老柳树的树枝小心地插在花瓶里。这是我唯一带回的回忆,却也 足够沉甸甸了。

日子还要继续。红儿和阿姨的劝告让我下定决心要为自己多活几年,所以我把全部精力又投入到工作中去。店面迁到了市中心的黄金地段,生意也越来越红火。

和往常一样,我常常忙到深夜才回家。有一天夜里加班到很晚,我独自一人锁店门回家,却在拐角处被几个不法分子截住了。我害怕极了,出于本能大喊救命。

就在那时,一个身影冲了过来。是我的店员小张。他见我遇险,不顾自己安危扑上来帮助我。没想到那几个歹徒竟使出凶器,当场就把小张刺伤了。

我抱着流血的小张,心急如焚。还好及时送医院救治,总算保住性命。我在病房守了他一整夜,心潮起伏,又想起多年前阿姨的那份关怀。我决定无论如何要帮助小张度过难关。

人生来便注定要经历种种际遇,有苦也有甜。我渐渐意识到,小张对我的感情似乎不仅仅是单纯的老板和员工。每每想到这,我就忍不住红了脸。

等小张身体基本康复出院之后,我鼓起勇气跟他表白心意,我们开始了交往。爱情终于在不知不觉中降临。和小张在一起的日子平淡却温馨,我感到久违的幸福与心安。

直到有一天,同事拉着我去相亲。她指着一位身着职业装的高个子男子对我说:“瞧这小伙子多正直,你就接受人家吧!”

我愣在当场,脑海里全是小张温和的脸。我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会和小张在一起,别人我都不会接受的。我冲动地站起身,对那位男子鞠了一躬:“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您人这么好,一定会遇到更配得上您的女孩子!”

然后我提起裙子就向店里跑去。身后,同事和那位男子都惊呆了。

我羞赧地点点头。原来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在不知不觉中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我只是一直在逃避和自己的心。如今我终于敢面对自己了。

就这样,我们的感情稳定了下来。看着小张日渐充实的生活,我很欣慰。他值得这样的幸福归属。

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年后,邻居阿姨的信送了过来,说是她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卧床不起,希望我能尽快赶回老家看她最后一面。

我立刻决定启程。临走前把店里事情交代清楚,小张坚持要和我一起去。沿途我隐隐约约感到一丝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回到老村后,我才知道原来红儿也接到了信,她几天前就赶了过来。我们直接去了阿姨家,一眼就看到她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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