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摔断腿,半夜一颗人头飞进房间,人头:还我命来

笔尖的话 2022-08-03 16:34:26

石云县的沈启山最近很心烦。

他娘沈夫人在守寡十年后,突然给他找了个小白脸后爹。

沈老爷当年是沈家的赘婿,家中大权一直掌握在沈夫人手中。

沈老爷空有一腔才华无处施展,三十出头就抑郁而终。

沈夫人在那之后也一直没再找新人,而是一心一意教导沈启山,就这样直到如今,沈启山十八岁了。

然而就在三年前,沈夫人突然带回家一个小白脸。

小白脸名叫白永乐,是个花匠,长得斯文清秀,白白净净,乍一看像个姑娘。

沈启山对这种男人很看不上眼,觉得男子就该孔武有力才好。

奈何沈夫人对白永乐宠爱有加,与他同进同出,到哪儿都腻在一起,恨不得融为一体似的。

甚至于前不久,沈夫人还提出了让白永乐入赘,做沈启山继父的事儿。

沈启山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便宜后爹,死活不依,甚至以上吊为威胁。

本来他也就是做做样子,吓吓他娘,结果出了意外,提前踢翻了上吊用的凳子。

若不是好友叶进生来找他游湖,可能他被发现时尸体都凉透了。

叶进生也听说了沈夫人的风流韵事,于是安慰道:“这有什么的,一年前我爹还娶了个比我还小的姑娘做妾呢。”

“那能一样吗?”沈启山瞪了他一眼。

叶进生不解道:“这有什么不一样的?男子可以喜欢十几岁的水灵姑娘,女子就不能喜欢二十几岁的帅气小伙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至少伯母是在伯父去世后才找的新人,哪像我家,后院天天鸡飞狗跳的。”

沈启山也知道叶父的风流荒唐,叶家的烂账比起自家只多不少。

于是两个难兄难弟很默契地端起酒杯,碰了一个。

虽然在沈启山的威胁下,白永乐没能成功上位,但他与沈夫人的关系只近不远,两人依然成天如胶似漆。

沈启山看不过眼,但自己又没成亲,没理由搬出去住,只能每天顶着眼瞎的风险,尽量在家里少待。

但在连着睡着三日客栈后,沈启山终于还是受不了了。

他决定私下里好好教训一下白永乐这个小白脸,让他和沈夫人保持点距离。

“你可以雇人套他麻袋,拖到巷子里打一顿,最好雇外地人,让他们威胁完就跑,本地人太容易被找到了。”

叶进生知道后显得很激动,兴致勃勃地给沈启山出谋划策。

沈启山完全不怀疑他其实很想对自家不成器的爹这么干。

但沈启山摇了摇头,这并不是他的计划。他要做的,是偷偷将白永乐种的花给毒死。

一见是这种小打小闹,叶进生立刻没了兴致,“你毒了他的花,他再种新的不就行了,这有什么用?”

沈启山笑道:“这就是叶兄你有所不知了。”

沈夫人宠爱白永乐,专门在后院建了个小房子给他养花。那里十分偏僻,一般人都是不被允许过去的。

白永乐养的那花,没人见过真容,但那绝对是沈夫人的心肝宝贝。

此前有个丫鬟好奇,只是偷摸着过去,远远地瞧了一眼,就立刻被沈夫人给发卖了。

沈启山这一招实际上就是一箭双雕,毁了白永乐的花,也让沈夫人心疼。

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把错推到白永乐头上,让自己娘把人给赶走。

“杀人诛心,妙啊。”叶进生咂咂嘴,感叹了一句,两人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动手。

今天晚上沈夫人正巧要带白永乐出门参加晚宴。

沈启山借口生病没去,到点了就偷溜到后门,将叶进生放了进来。

“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叶进生问。

沈启山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里面放的是一种能让花朵枯萎的慢性毒汁。

毕竟如果见效太快,自己又在家中,那嫌疑就太大了。

沈启山给很多下人都放了假,少数当值的也趁着管家的不在,躲在角落里偷懒,两人几乎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那间养花的小房子。

他们蹑手蹑脚地推开门,那一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臭气扑面而来。

沈启山躲闪不及,下意识猛吸了一口,差点吐出来。

“怎么这么臭!”他一边干呕一边骂。

“……那个白永乐该不会是用粪便给花施肥的吧?”叶进生用袖子遮住了口鼻。

沈启山求他别再说了,不然自己真要吐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中间的位置种了一朵肥硕的、暗红色的花。

说那花肥硕,是因为它的花瓣不似一般的花那样轻薄,而是肥厚的,远看就像是切下来许久的五花肉。

那花体型硕大,中间的花盘像是一个黑乎乎的大洞,而它的根茎也是血红色,一片叶子都没有,看起来光秃秃的。

“这花……还真是独特。”叶进生半天挤出一句。

“行了,咱俩赶紧泼了毒汁走人吧。”这地方奇臭无比,沈启山多一刻都不愿意待。

沈启山刚说完这句话,就见那花居然转动了一下,就像是一个人突然回头一般,黑乎乎的花盘对准了两人。

二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股诡异阴森的感觉立刻席卷全身。

他们僵硬地对视了一眼,发出了无声的呐喊,接着就争先恐后地往门外跑去。

他们跑啊跑,从后院跑到了前院,直到叶进生被石头绊倒摔了一跤,两人才停下来。

这一跤摔下去,居然将叶进生的腿摔断了。叶进生疼得冷汗直冒,沈启山扯着嗓子喊人。

仆人们听到喊叫声,终于都赶了过来,有人将叶进生抬进屋内,也有人跑去请大夫。

沈夫人此时也携白永乐回家了,听说叶进生摔断了腿,也赶忙来看望。

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如今他不能再被移动了,最好在这间客房里好好休息。

沈夫人点头称是,又命人将客房好好收拾了一番,接着唤人去通知叶老爷。

得到的回复是,叶老爷很乐意自家儿子在沈家养伤。

叶进生听了心里翻了个白眼,他那个不靠谱的爹能上心才怪,天天忙着和他的小妾腻在一起快活呢。

沈夫人不知内情,只知叶进生是在自家受伤,言辞神情都十分恳切。白永乐也是在一旁忙前忙后,让叶进生对他改观不少。

等安顿好叶进生后,其他人都出去了,沈启山坐在床边向叶进生道歉。

叶进生摆摆手表示这没什么,毕竟沈启山的计划自己也是积极参与者,如今不过是出了意外而已,怎么能迁怒别人呢?

再三确定叶进生真没生气,沈启山才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夜深了,叶进生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不是因为腿伤,而是他总是不自觉地想起之前看到的那朵花。

透过未关上的窗户,叶进生看见了外面沉沉的黑夜,一下子就打消了他想要再去看一眼那朵花的想法。

就在这时,他发现窗外飘过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像球一样,但后面还拖着穗子一样的东西。

那“球”路过窗外,像是发现了窗户没关似的,径直飘了进来。

而待它靠近,叶进生才发现,那居然是一颗人头!

那是一颗十来岁女孩儿的人头,叶进生之前看到的“穗子”则是她的头发!

叶进生连一声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叶进生是被沈启山摇醒的。

原来是小厮发现叶进生的房间内迟迟没有动静,就推门进来查看,结果发现叶进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叫了也不应,这才喊来了沈启山。

叶进生悠悠转醒,看到沈启山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嘴里还喊着“人头”“鬼”之类的话。

沈启山道:“叶兄,你别急,慢慢说。”

叶进生便将昨夜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紧接着说:“我肯定没在做梦,也不是看错了,更没有精神错乱,我很肯定那就是一颗会飞的鬼头!”

沈启山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鬼神之类也并非无稽之谈,只是若那真是鬼,她又为何要来找叶兄你呢?”

叶进生见沈启山相信自己,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其实,昨夜那鬼头并没有伤害我,不过我是第一次见如此有冲击力的场景,自己晕过去了。”

沈启山点点头,提议今晚自己先藏在衣柜里,看那鬼头会不会现身,她一现身,他们就可以抓他个现行。

是夜,沈启山如约躲进了衣柜里。叶进生躺在床上,心情复杂。

他既希望鬼头出现,又希望她不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又出现了熟悉的影子。小女孩的头慢慢飘了进来,但不同于昨晚,今天的人头眼部泛白,表情狰狞。

她靠近了叶进生的床,幽幽地说:“还我命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惊吓到了极点,叶进生此时居然陷入了极端冷静的状态。

他礼貌地问:“小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让我偿命呢?”

听了这话,人头一怔,接着露出了一个鬼脸道:“不好玩不好玩,你怎么没像昨天一样晕过去?”

说着,她的面部又恢复了正常,“不过,衣柜里的那个哥哥,好像真的晕过去了。”

叶进生下床打开衣柜,沈启山果然晕了过去。

他将沈启山拖上了床,接着坐在了茶桌前的椅子上。

“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吓唬我呢?”

小姑娘嘴巴一撇,竟是快哭出来了,“我活着的时候没人陪我玩儿,死了以后大家也都看不见我。昨天我飘进来,发现哥哥你一和我对视就晕过去了,想来你是能看见我的,我就来找你玩啦。”

叶进生万万没想到,原来自己还有阴阳眼这种此前完全没察觉到的能力。

“你叫什么名字,又是如何去世的?”沈启山没有姊妹,叶进生猜测她可能是某个下人的孩子。

“我叫盼儿,那天我和娘亲在后院,然后……然后就不记得啦。”小盼儿皱着眉头想了想。

叶进生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小小年纪就死了,于是和她聊了好长时间的天。

直到房间外传来了鸡叫声,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盼儿才依依不舍地和叶进生告别,还说以后把自己的哥哥、姐姐、娘亲和奶奶介绍给叶进生认识。

盼儿消失后,沈启山也终于悠悠转醒,他说自己当时在衣柜里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吓得他人往后一仰,结果头磕到墙壁,晕了过去。

叶进生又将昨晚的事说了,又问沈启山知不知道盼儿。

沈启山摇摇头,家里的下人都是沈夫人一手选的。

尤其是这几年,人员流动性很大,他连自己身边的小厮名字都还没认全呢。

叶进生说既然沈启山是没有阴阳眼的,不如晚上就照常回去休息,既然这些鬼没有恶意,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沈启山听了只能照做,走前还叮嘱叶进生,万一有什么事就大声呼救。

果然,晚上盼儿就带着自己的“家人”来找叶进生了。

好在叶进生提前做了心理准备,这才没被这一颗颗人头又吓得晕过去。

他们非常有礼貌地对着叶进生一一颔首,接着一人五鬼便攀谈起来。

在交谈中,叶进生搞清楚了,这里面除了一位妇人是盼儿的娘亲,其他人都和盼儿没有亲缘关系,不过他们所有人生前都在沈府工作。

最先死的是老阿婆,死因是心脏麻痹。

接着是年轻小伙,他是摔死的。

然后是年轻姑娘,她是得病死的。

再然后是盼儿,盼儿娘说她是跌入花园的湖里淹死的。

最后是盼儿娘,她也是病死的。

叶进生听着听着,觉得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乍一看,他们的死因都是意外,但细问之下发现,他们每个人的死亡时间似乎都隔了半年左右。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那四次是什么?

叶进生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几个鬼也是面面相觑,说不出个所以然。

紧接着,叶进生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既然他们五个人没一个是被砍头,那他们为何都只剩下了一颗头,他们的身子到哪儿去了?

这个问题众鬼也答不上来,他们曾找遍了沈府,但一无所获。

“那你们的头被埋在哪儿了?”

“这个老身倒是清楚,我们的头都被放在了一个大坛子里。”

“所有人的头都在一个坛子里?”

见老阿婆点头,叶进生可以肯定其中一定有猫腻。

每隔半年死掉的人,消失的身体,被放在坛子里的头,这一切都似乎指向一个可怕的阴谋。

“你们的死很可能都不是意外,而你们的身体,一定是被什么人拿走去做些什么了,只是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暂时没有头绪。”

此话一出,几只鬼都如同看救星一般看向叶进生,纷纷恳求叶进生为他们申冤,这样他们才能去阴曹地府报道,转世投胎。

眼见着其他鬼都将头深深低了下去,盼儿也有样学样,不过她只是觉得好玩,还笑嘻嘻的。

叶进生听到盼儿的笑声,反而更心疼了。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找回公道的。”他郑重承诺着。

老阿婆听他答应了,又将埋着坛子的具体位置告诉了他,那是在后花园的一个角落里,一棵巨大的桂花树下。

叶进生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天很快亮了,几只鬼也离开了。

早膳后,沈启山来了,叶进生便将昨夜之事又和盘托出。沈启山听得直咋舌,他也觉得此事非同寻常,只是,谁要害一群无权无势的下人呢?

叶进生提醒他要转变思路,有时候害人不一定是为了钱权色。

杀一个下人,影响很小,尤其是那些签了卖身契的,几乎是可以让主子随意打杀,没有人会为他们鸣不平。

“凶手应该就是沈府的人,杀掉这些下人,再将他们的身体取走做些什么。”

沈启山突然打了个寒颤,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说,这会不会和白永乐养的那朵怪花有关?那个最先死的阿婆,死在三年前,那不正是白永乐进府的时间吗?”

叶进生沉吟道:“这样看来,也并非没这个可能。”

于是两人便开始分两路调查,很快沈启山那边就有了进展,他在城里一家书店发现了一本记载奇花异草的古籍。

里面有描述一种花叫“腐尸花”,需要靠吸收人的血肉才能生长。这种花长到一定的大小后,还会具有灵性,具体表现为可以听懂人话。

上面关于腐尸花的外形和特性,都和他们那晚看见的如出一辙。

两人越想越觉得骇人,沈启山更是直接就要跑去告诉沈夫人。

叶进生拦住了他,说这样一来会打草惊蛇的,而且白永乐敢养这么危险的花,肯定不是个善茬。

如果他气急败坏要伤害沈夫人,那沈启山肠子不要悔青了?

思前想后,他们决定先去挖坛子,然后拿着坛子和白永乐对峙,但同时,他们需要去外面搬一些救兵。

“官府不会相信这么离奇的事情,到时候你就去我家找人吧。”叶进生如此对沈启山说,虽然他也不太确定自己那个不靠谱的爹会不会相信,但只能先这样碰碰运气了。

就这样,沈启山找了个借口在某天傍晚溜了出去,而叶进生则和沈夫人、白永乐一起吃晚饭。

饭后,眼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叶进生突然提出自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想让他们也观赏一下。

接着,他让下人将那个坛子抬了上来,坛子还散发着腐臭的味道。

“贤侄这是何意?”沈夫人皱着眉质问。

“伯母,这可能就要问你身边的那位白公子了。”叶进生狠狠瞪着他,却发现比起阴狠,白永乐的表情更多只是单纯的害怕。

这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会有的表情吗?

但他没有深思,眼见白永乐没有招认的意思,他干脆直接掀开了盖子。

哗啦——一阵阴风吹起,室内的光线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五只飞头鬼从坛子里飞出,在屋内盘旋。

盼儿这时突然叫了起来,“娘亲,当初就是这个姨姨带盼儿去湖边的!”而她说的“姨姨”,指的正是沈夫人!

此话一出,叶进生整个人都愣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沈夫人居然与白永乐同流合污!

“伯母你——”

“哈哈哈,什么伯母,那个老女人早被我吃了!”沈夫人突然抬头大笑起来,笑声十分骇人,“那腐尸花需要每隔半年喂食人的身子,才能长大,只要喂满十具身体,它就能彻底长成,为我所用。这样我在妖界就无人敢欺了。”

“沈夫人”用赤红的眼睛看向叶进生,“凡人,我劝你不要坏我好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妖怪本是一只鼬獾精,但因为太弱了总是被欺负,这才费尽心思寻来腐尸花,又吃掉了沈夫人,利用这个假身份来害人养花。

眼见着叶进生要往外跑,鼬獾精猛地朝他扑了过来。

突然,一群手持弓箭、火把、刀剑和渔网的汉子冲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鼬獾精。

看来她真的很弱啊!

这群人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沈启山。

叶进生上前扶住了他,哀伤道:“其实,真正的沈夫人,三年前就被这个妖精给吃了……”

沈启山悲伤地说:“老实说,我早有预料,可能我潜意识里不愿意接受这一点吧。我现在倒是宁愿我娘亲是真的转了性喜欢小白脸。”

“你是怎么劝动我爹的?”叶进生问。

沈启山有些尴尬道:“我其实没劝动沈老爷,他只当我在开玩笑。是你娘……她直接把沈老爷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接着做主,让府里身强体壮的下人全都抄家伙跟我过来了。”

叶进生一脸不可置信,因为在他记忆里,他娘总是很软弱的样子,对他爹一房房纳妾也是毫无抱怨,看着就很好欺负。

沈启山做主,将这个杀害数人的鼬獾精给当场处死了,她死后,被束缚的沈夫人灵魂和五个下人的灵魂也得到了释放。

因为沈启山看不见,沈夫人临走前还让叶进生转达了自己对儿子的爱。

沈启山听完转述后,默默哭了出来。

“以后,我娘就是你娘。”叶进生安慰沈启山道。

至于白永乐,他们确定了这个可怜的倒霉蛋只是因为擅长养花而被鼬獾精看上,被强迫替她养花。

而那些恩爱自然也是装出来的。

沈启山看他确实无辜,加上养得一手好花,干脆就让他在府上做了花匠。

至于那朵腐尸花,自然也是被一把火烧掉了。

在熊熊大火中,腐尸花居然发出了刺耳的,像人一样的哀嚎声,令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在事件尘埃落定后,叶进生伤也养得差不多了,他告别沈启山回了家。

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他也想他娘亲了。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传奇小故事,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奇等,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文化,切勿相信真实性,也不要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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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的话

简介:一支笔,几句话,穷尽天下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