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僻的山村里,有多少女性死于所谓邪术的无形魔爪之下?

傻鱼文化 2023-10-10 17:57:32

村里的男人会用一种秘术,把女人们变得成听话,任人摆布的泄欲工具。

男人们把这种改造过的女人称为:「骨奴」。

我姐成为骨奴的第一天,就被卖了个好价钱。

可当天晚上她就不见了。

紧接着,村里死的男人越来越多。

1

我爹死了。

闻讯赶来的我被村里人拦在门外。

因为在这个中秋,我将要成为骨奴。

在成为骨奴的前三日,我都不能见血。

听人说,我爹的死相相当惨烈,身体被撕成两半,上下部位分离,眼球脱离了眼眶,流下了两行血泪。

「肯定是大丫干的,死了也不让人安生,真是白养了。」

「我呸,现在人也不知道死哪里了,真晦气。」

大丫是我姐的名字,他们围在我爹尸体身边,斥骂着我的姐姐。

我啧了一声,面上装得伤心欲绝,其实心底早就乐开了花。

如果没有这些村民在场,我甚至要起身鼓掌欢呼才是。

他生前是个酒鬼,喝醉酒后不是打我就是把我拉进屋子欺负我。

家里没钱卖肉了,他馋得不行就割下我的肉。

还说少女的大腿肉最是滋补。

发洪水屋子塌了,就让我在生猪瘟的猪圈睡。

所以他死了我一点都不伤心。

村里人说我爹死得不吉利,当晚就要下葬。

可等到封棺的时候,棺材却合不上了。

眼尖的村民发现,我爹本来随意拼凑在一起的两个身子,似乎在慢慢地合上。

2

村里人大惊,急忙去喊会看点风水的五叔。

就在大家惴惴不安等候五叔到来,叫人的张婶脸色苍白的回来了。

「惨了惨了,五叔去镇上不在家。」

村长看着远处合不上的棺,来回踱步。

「这可怎么办,棺合不上证明他还有怨气……」

「我们全村的命都堪忧。」

忽然,张婶浑浊的目光落在躲在角落里的我,「让他女儿守孝,直到五叔回来。」

「对对对。」村长一拍脑袋,「老林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二娃呢?」

他们一合计,四处寻找我的身影,要我镇棺。

我害怕得不行,下意识就要逃开,刚转身后面张大婶粗犷的声音就传来了。

她扯起我的耳朵把我拎进去,「跑什么。」

村长看出来我想逃离,迎面就给我一个大巴掌。

脑袋一阵发蒙,我在口中感受到了一股血腥味。

为了防止我逃跑,村长将我五花大绑扔在棺材旁。

并划开我的手掌,往棺材盖上压。

夜幕降临,我爹那面目狰狞的五官正对着我,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忽然,我的目光被他断开的腰身吸引住了。

借着月色阴森的亮光,本来分离的上下半身已经恢复原样了,根本看不出来它曾经被劈开过。

这到底是为什么?

村里人会把买来的女孩做成骨奴,迫使她们成为一个听话的木偶。

我阿姐本是不用被做成骨奴的,可惜的是张婶出了高价要买我阿姐,给她儿子当媳妇。

我姐在张婶家只待了一个晚上,隔天她就不见了。

张婶便骂我阿姐是赔钱货,只是让她去河边洗个衣服就不见了,并要求把我做成骨奴补偿给他们。

我的姐姐到底去哪里了。

眼皮子越来越重,哪怕我心中惧怕万分,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我身上,唤醒还在梦乡的我。

我猛的睁开眼睛,下一秒,落进一个全是黑色眼球的眼里。

3

寒意遍布全身,我看着我爹那完好无比的身体,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

「爹……」

他朝我露出一个僵硬的笑,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弹起,我直接被摔出了好几米。

我抬起头的时候,他正背对着我往村口的方向走。

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像个提线木偶。

我不清楚他到底要去干什么,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嘴巴比脑袋反应还快,出声询问,「爹,你要去哪里?」

听到我的声音,他身体停了下来保持不动,紧接着他的头转了个180度面向我。

我连忙捂住嘴巴,缩到角落里,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村外。

他不是我爹,他现在只是被人控制的傀儡。

还没等我想明白,村长就带着五叔来了。

他让人把我拖了出去,指着空空如也的棺材,「你爹呢?」

「他活了……」

显然我被吓着了,语无伦次想要表达出我的害怕。

张婶一个箭步在我头上抡了一巴掌,「装神弄鬼。」

「你把你爹藏哪里了?你再怎么拖延时间,也还是要成骨奴的。」

五叔皱着眉,绕着棺材走了几圈,「好了张婶,二娃没说谎。」

「二娃她爹被大丫的尸气附上了,恐怕尸变了。」

这话刚落下,众人急成一团:「这可怎么办啊,这么多年可没出过这档事。」

五叔伸出五根手指头,吸了口旱烟:「这个数,我准保事情解决。」

他们纷纷松了口气,一起凑出钱,笑着附和:「不早说,害我们虚惊一场。」

我没心情知道后续如何,因为今天我将会成为一个骨奴。

他们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拖进制作骨奴的房间里。

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才知道所谓的骨奴也不过是被掏空的尸体。

我疯狂想逃。

我虽然松了手脚,却因为被几个成年男子死死按住,根本躲避不得,只好哽咽着摇头。

村长抽出一把十分大的剪刀,锋利的程度轻而易举就能把我的脖子剪断。

我惊恐地看着大剪刀离我越来越近,眼神透露出一丝祈求。

就在我绝望之际,村里屠夫的儿子屁滚尿流地哭进来,「村长,不好了,我爹死了。」

这话一出,围在我身边的男人暂时忘记我的事,纷纷追问。

「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了?」

趁着他们放松警惕,我立马逃离这里。

「我爹他的死状和二娃她爹的一样。」

「什么?」

村长手里的工具都被吓掉了,拎起那人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爹死了。」

「二娃呢,她肯定看见了什么,追过来问问!」

很快他们 提着火把追着我,我在村外绕了好几圈,深深感到无力。

我逃不出这座大山的。

4

其实我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我娘也是被拐进来的女人,因为比较听话所以没有被做成骨奴。

生完我姐后,她就撞死在村头的那块石头上。

我被拐卖进这个深山里的村子的那年,才三岁。

是姐姐处处维护我,小心翼翼养我到成年。

被骂扫把星的她会偷偷让我念书。

她经常对我说,「二娃,外面的世界很大,我多想出去看看。」

那双沧桑却又清澈的眼睛时常放在我身上,「二娃,如果以后你能出去,就带一支南烛走。」

「不要回头。」

南烛花因为好养活,被姐姐养了几支在她房间里。

那天姐姐被抓去做成骨奴时,还叮嘱我要好好活下去。

离开这座大山,回到属于我的世界里。

可明明姐姐她自己也过得比我还痛苦。

小时候不懂事,每天夜里在狭小的房间里,只能看见我爹骑在姐姐身上。

后来长大了,我才明白当时姐姐压抑着呻吟的含义。

我知道,姐姐为了保护我,多少次出卖自己为我争求一丝安全。

可是我没胆量,姐姐被抓走的那一天我只会躲在房间里偷偷哭。

看她双眼沉寂,看她成为一个骨奴。

5

我呆呆坐在田埂里,即使周围的火把照亮了我。

他们对我拳打脚踢,「跑什么跑,让老子好找。」

「小贱种,还不快说发生了什么?」

见我还没回神,有人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再不说话,我们把你办了。」

混乱之中,我艰难挤出几句话,「我看见我姐姐了。」

他们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紧接着张婶大力扇了我一巴掌,「你在说什么胡话,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拔了。」

我十分认真,「我没说谎。」

我爹走到村口的时候,我确实看见我阿姐的身影了。

她就诡异地盯着我笑,我再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本以为我说出实话可以给自己多争取一丝活命的机会,哪曾想张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刀,强硬掰开我的嘴巴。

「小贱蹄子就会恐吓人,我这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说完她招呼大家按住我的身体,防止我挣扎。

我目眦欲裂,看着她把我的舌头拉出来,冰冷的触感刺激着我的神经。

正当我绝望时,张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停下她的动作,转而把刀尖转向自己。

顿时,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带着白色的脑浆淅淅沥沥落了我一身。

周围的人大惊失色,慌忙地四处逃跑,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尖叫出声。

费力擦掉阻挡视线的血液,我看清站在我面前的人。

那是我的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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