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上我夫君,将我凌迟后嫁给他,可她不知,她的夫君一边跟她缠绵一边谋划灭她的国

学而文化 2024-03-25 10:30:22

公主对我那状元夫君爱的不能自拔。

嫌我占了位置,两人合起伙来杀我。

一个月后我成功缝制出公主的嫁衣,她把我收为贴身婢女。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换了样貌前来寻她复仇。

1.

“你无才无貌,怎会吸引住了斐郎?”

“莫不是你挟恩图报,赖在斐郎身边不走吧?”

“依我看啊,你一个农妇出身,怎配的上斐郎啊,不若你自己死了算了。”

公主纯真的面容却吐露出恶毒的话语,把玩着匕首,用刀尖在我脸上随意做着画。

“我呸!”

我被捆着,此时只能死死瞪她,狠狠吐了她一口。

“啊……”

“你这个贱人!”

公主被我这下贱之人吐了一口后便发疯般在我身上乱捅,一个接着一个血窟窿,最后似了累了才甩下匕首跑到斐济怀身边告状撒娇。

我看着斐济怀揉着公主拿刀被硌的手,安抚公主后便阴沉着脸朝我走来。

“阿槿,你千不该万不该阻了我向上爬的路。”

“公主说的对,你配不上我。”

“要是你识趣点早日远离还有可能留有一命。”

“如今我也保不住你了。”

我望着他虚伪的神情,拼死咽下堵在喉咙的血,凑到斐济怀耳旁笑道:

“斐济怀,你可真是忘恩负义啊。”

接着我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公主大喊:“他不爱你,他是……”

话还没说完,腹部便被深深地捅了一刀。

奇怪的是,一个月后我重生到了公主府里刚死的奴婢身上。

此时公主正站在绣衣坊门口大发雷霆。

“来人,把这些绣娘们都给我拖下去砍了!”

公主目光堪堪扫过十余个人头,随口一言便决定了无数绣娘的生死。

而我在公主府只是最低等的扫洒。

此事与我无关,反倒是能成为我的契机。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实是尺寸变化这才误了工期。”为首的绣娘磕的满脸是血,惊恐求饶。

“求公主再给奴婢们一次机会,绝不会再出此等差错了。”

良久,公主一声嗤笑,镶金边的流苏鞋踩上绣娘的头颅。

“哦~你是说是因为我才误了工期吗?”蔻丹色的指甲轻柔抚过怀中的猫,不料声音却陡然拔高:“常妈妈,把这个给我拔了舌头,然后都给我乱棍打死!”

一时间惨叫声、咒骂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知道公主为何如此气恼。

还未嫁娶,便大了肚子。

婚期将近,婚服又因微显的肚子重新赶制,到现在还没缝制完毕。

面对误事的绣娘,公主也难掩脾气。

“常妈妈,再给本宫找一批绣娘来。”

在公主气哼转身时,我扔了手中的扫把冲过去跪在她面前,大胆说道:“公主可否让奴婢一试?”

我静静等着,如若这次不把握住机会,我便永远都进不了公主的身。

公主还未出声,她旁边的常妈妈便厉声喝道:“不过一扫洒的,口出狂言,仔细着你的皮!”

可死过一次的人怎会害怕。

我低垂着头,声音四平八稳:“奴婢并非不自量力,奴婢只是想让公主穿上最美的嫁衣。”

“贱婢!哪轮得到你操心!”

常妈妈作势揪住我要给我两巴掌,却被公主拦下。

她抱着猫,居高临下的瞧我,“口气倒不小,本宫准你一试,同时也会再请来一批绣娘,你若输了便自己死吧。”

“是,奴婢定全力以赴。”

2

我要缝制的嫁衣是公主和斐济怀的。

曾经我也盼着能嫁给斐济怀。

我和他相遇是在我及笄那年。

我上山采蘑菇,被他绊倒。

他伤的极重,折了左腿,还断了肋骨,就那样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

半筐蘑菇不要了,我愣是把一个比我高大的男人给背回了家。

在他养病期间,他说无聊我便用自己攒了好久的钱去镇上给他买书看。

他说饭食粗劣,我便把碗里稠的留给他,碗里的肉也都藏着留给他。

他一句“谢谢”,我都能乐好几天。

可庄稼汉本就只能解决温饱,家里突然多个男人,不说帮忙干活,结果是个瘸子还多张要吃饭的嘴。

我爹要赶他走,我哭喊着不让。

于是我爹气极了,无数的棍棒就打在我身上。

“你还嫁不嫁人,留给你的嫁妆都拿去给他买药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我怎么会有你如此蠢笨的女儿!”

我爹边哭边打,我咬着牙不肯出声,等着下一个棍棒落下。

但没等到疼痛,等到的是斐济怀扔了拐杖,踉跄着跑来伏到我身上,冲我爹大喊:“我娶!我娶!”

我爹这才歇了棍棒。

我红着眼给斐济怀上药。

屋外月光皎洁,他握住我的手,哽咽道:“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他说这诗意是“情爱”。

可他违背誓言,是要付出代价的。

成婚后的第二日,公主便把我叫来。

“抬起头来……”

我在屋中跪的双腿发麻才得听见公主声音。

得令抬起头时恰与镜中的公主视线相接,我便立马移开了眼。

公主似是瞧见了我的小动作,笑了出声:“嫁衣缝制的不错,倒是个心思活络的丑八怪。”

缝制衣物我怎会输。

在我爹死后,全家的支出和斐济怀上京赶考的路费只能靠我卖绣品得来。

日子久了,没钱的压力大了,那绣技也就越来越娴熟。

何况,我不能输。

公主笑得我心里发毛,我立马叩头,“奴婢无盐,污了公主的眼,望公主责罚。”

“责罚倒谈不上,只不过你这双眼倒生的漂亮,胆子也大些,留作贴身丫鬟吧。”

镜子里的公主摸着肚子冲我笑,可神情再温柔我也装作万分惶恐不停叩头。

“是,谢公主恩典。”

突然,一声郎润的声音由远及近:“什么事嫣儿这般高兴?”

公主站起身来顺势倚到男人怀里,轻轻捶打一下,娇声道:“我正怀着宝宝,不能好好伺候斐郎,想找个通房丫头好让斐郎不那么、不那么憋着。”

说到最后公主状似不好意思,满脸娇羞的绯红,那嗓音好似羽毛把人挠得酥酥痒痒的。

斐济怀随意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我,点评道:“无才无貌,怎配的上嫣儿。”

“嫣儿不需如此大度。”

突然一个横抱惹得公主惊呼。

斐济怀大笑着,抱着柔弱无骨的公主走向床榻。

我低头识趣退出,关上一室春色。

但前朝太子和当朝公主,怎会有两颗真心?

我又被传唤,而离上次前来不过十日。

“啪……”

梳妆台上的东西被公主砸的到处都是。

“不收通房,说什么爱我,结果到头来都跑去青楼!”

3

“我为他生儿育女,他却因这孩子不碰我。”

“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上好的青瓷应声而碎,瓷片飞溅。

尖锐的刺痛过后,温热的血液顺着我的脸往下淌。

不过没关系,我仔细地看见公主手臂上也被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常言道:“害人终害己。”

公主最终会为她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我静静地跪着,公主却猛地扑跪到地上,指甲死死扣进我的肩膀,嫣红的朱唇冲我叫嚣着:“是你!是你没本事!是你留不住驸马!”

我被她吼的无比无语,真想掰开她的脑子大声告诉她这事和我没关系,是你没本事。

这公主也是个作践自己的,孩子还没坐稳就缠着驸马,前几日都弄出血了。

因此斐济怀责怪她不疼惜孩子,出入青楼更加频繁。

我沉默不语,只惶恐低着头关切道:“还望公主护住小世子,切莫动气。”

似是公主突然发现说错话了,一瞬间平静下来,站起身来抹掉眼泪,声音恢复如常,“常妈妈,告诉驸马让他今日务必回来!”

“扒了秋兰的衣物,好叫驸马享用。”

听此,我万分惧怕地磕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求公主饶了奴婢,饶了奴婢……”

我的头磕的清脆作响。

“公主高贵,奴和青楼女子比不得,何不杀了驸马在青楼的心上人,好叫驸马断了念想。”

“驸马如此疼爱公主,想来是不会怪罪的。”

半响,公主笑了出声,勾起我的下巴,甜腻腻的香味直冲我的鼻子,吐气如兰:“准了,秋兰,办好差事重重有赏。”

“办不到你知道的。”

公主高贵,最大的容忍便是允我爬上斐济怀的床。

但对于醉仙楼里千人骑万人枕的姑娘便是容忍不了了。

他一个前朝太子,频频跑去青楼,为的就是在凌妙姑娘的掩护下与他前朝旧部联络。

而这凌妙姑娘也是斐济怀身为太子时的未婚妻。

这凌妙为他委身青楼,必是爱极了他。

而斐济怀爱不爱凌妙无从得知,只是愧疚便是少不了了。

我奉公主之命前去杀她,杀了一直陪伴、爱护斐济怀的凌妙。

最后公主和斐济怀该怎么收场啊?

但斐济怀想要保护的人岂是那么容易杀的。

意料之中,我失败了。

我忍着左肩的巨痛,跪在公主面前磕头请罪。

“驸马爷一直派人保护凌妙姑娘,奴办事不利,请赐奴婢死罪。”

寝殿噤若寒蝉,唯有我左肩上的血迹顺着手臂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大气不敢出一口,唯恐下一秒公主就把我拉出去杀了。

还没等公主给我定罪,斐济怀下了朝便怒气冲冲赶了回来,油纸包着的花生酥重重得砸到地上:“嫣儿实是让我失望,为何要杀凌妙?”

斐济怀阴沉着脸,死死盯着公主,他不敢想如果没有派人保护凌妙,那么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便已经死了。

“斐郎,她太脏了,她配不上你!我一想到你和那么脏的人上床我就心痛。”

“斐郎,斐郎……”

公主抚上斐济怀的脸,一双眼睛被伤得通红,泫然欲泣,“斐郎,她实是配不上你,把她杀了吧。”

4.

“是不是因为这个孩子?都是因为这个孩子你才不碰我!”

“我要把他打掉,把他打掉!”

公主早日梳得发髻此时凌乱不堪,哭花了妆容,狠命的捶打着肚子。

“够了!”

斐济怀冲上去钳制住公主捶打肚子的手,长叹一口气,宽慰道:“她左右不过一个容器,我心里还是爱嫣儿的,嫣儿还是要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月份还小,等嫣儿坐稳了胎儿,倒时我夜夜宿在嫣儿这儿。”

斐济怀瞥了一眼还杵在这我,很是恼怒:“还不快去给公主熬一碗固胎汤。”

等我端着汤药回来时,公主已然被哄好,小意柔情地靠在斐济怀怀里。

我看着她一口一口喝下,心里更是不由得发笑。

斐济怀怎会不知越压制越激烈的道理呢?

“嫣嫣……”

公主刚一睁开眼,看见自己的哥哥便扑了过去。

“哥哥,斐郎他欺负我。”

公主哭的很是委屈,把太子前襟都哭透了,太子也只宠溺安抚着。

“不怕,不怕,嫣嫣只管说,哥哥给你报仇。”

有太子保证,公主用太子那宽大的衣袖抹了抹眼泪,撇着嘴抱怨道:“斐郎被那醉仙楼的妖女勾了魂,三天两头地就宿在她那。”

接着又紧张兮兮地抓着太子衣袖:“不过哥哥别罚斐郎,我会心疼的,况且他现在已经知错了。”

“你说对不对秋兰?”

公主猛然把话题抛来,在公主和太子的注视下我缓缓点了点头。

公主随意扫了我一眼,又扯着太子说了许多斐济怀的不好,然后末了又加上了个“别罚斐郎”。

罚与不罚皆不行,太子自讨没趣,安慰了几句便走了。

我送太子出门时在他临上马车前,小声嘀咕着:“驸马爷也不是好色之人,怎得最近老往醉仙楼跑。”

我声音虽小,但习武的太子肯定是能听到的。

不管斐济怀有没有在青楼的掩护下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颗怀疑的种子总会在太子心里生根发芽。

如若太子知晓斐济怀谋的是他的太子之位那就更精彩了。

对于杀害凌妙,斐济怀不敢怪罪公主,便只能拿我撒气开刀了。

“嫣儿,这等挑拨离间的贱婢何不发卖?”

“斐郎,你何不解决了凌妙,难道她就比我好吗?为了保护她你还要卖了我的奴婢。”

“你就没有想过秋兰一个女人被卖了以后该怎么办。”

公主红着眼睛为我哭诉,张开手臂护着身后的我。

“嫣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斐济怀把公主拉进怀里,轻轻拭去她眼角沁出的泪。

我跪在地上只觉得万分讽刺,她的“善良”需要我这等恶毒的贱婢来掩饰。

“不若小小惩罚她一下,让她长个记性吧。”

公主从斐济怀怀里抬起头,为我好的提出略施惩罚。

那又细又长的针在阳光下闪着稀碎的光芒。

日光晴朗,公主笑得愉悦,吩咐着婢子:“扒了秋兰的衣物,本宫现在要作画。”

我望着被烧红的针不停地挣扎,爬到公主脚边,抱着她的脚,哭着求她:“求公主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5.

斐济怀见其余婢女压制不住我,揪着我的头发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唰”地一声撕烂我的衣服,踩着我的腿冲着公主道:“还请嫣儿作画。”

春三月的天儿还冷着点,脸上的疼痛和那闪着寒光的针尖刺得我浑身难厄。

我不可避免地抖动起来。

公主空出一只手来,掰正我的下巴,笑得温柔,“哎呀,点点红梅身上开,动了可就不好看了。”

此时我小腹莫名的疼痛,更是让我提不上劲来。

虽疼得维持不了表情,但我还是拼命在脸上挤出点点笑容,讨笑道:“奴婢谢公主恩典。”

“瞧,斐郎,她可真贱啊,我拿针扎她,她还说谢谢我。”

“好玩,好玩,真是好玩!”

“不过你这贱婢倒是配不上高洁的红梅,不若画只王八吧。”

公主娇笑着,越想越觉得有趣,对着我的额头画了起来,“好,就一只王八了!”

自打上次争执,公主派去监视斐济怀的探子来报:“驸马最近不曾去醉仙楼。”

得了满意的答案,公主喜悦,心情也好了不少。

就连我不小心触碰到她手臂上的伤口都不甚在意。

我跪在地上,控制不住地颤抖,“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不小心碰到公主伤口。”

公主细细打量了一翻手臂上的伤痕,我神色紧张地出声道:“想来是公主上次砸东西时不小心划着的,奴婢这就去给公主拿药。”

等我找药回来,便看见下了朝的斐济怀坐在公主身旁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为公主吹着伤口,满脸心疼,“怎么这么不小心,总叫我心疼。”

随即接过我手中的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块,细细敷了上去。

面对驸马的柔情,公主则是娇红了脸,柔声唤道:“斐郎~”

就算斐济怀没有和公主上床,只是留在屋里,不再去醉仙楼找凌妙姑娘,公主便心满意足了。

可她不知道,她派出去监视斐济怀的探子早已被斐济怀收买。

0 阅读: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