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语:本文原创,人物化名,图侵联删。这不是一个借种的故事,情节曲折意外。
不是故意偷看
不是故意要偷看上个九十年代初,小可的丈夫死了,与婆婆相依为命。奇怪的是,多年后才生了儿子。
生孩子前她在附近乡镇企业上班,虽三十出头,但人长得风姿卓越,追求者很多,是公认的厂花,也是村花。
但她心气颇高,对于年纪大的光棍或品貌不足的男子等不感兴趣。
婆婆的身体越来越差,整天说没有子孙后代,死不瞑目,以后清明节没人烧香祭拜。
这成为小可的一块心病,可是一个女人怎么顺便生孩子呢?
村里人议论纷纷,有人说她做得够好,换作他人早改嫁了;也有人说她狠心,老人将不久于人世,带着遗憾离开。
这些年怕人说闲话,小可一般不让男人进家门。而邻居小玮是例外,小可嫁过来那年他才10岁,所谓小孩子不避讳,后来相处得像一家人。
千禧年的前一年,小玮技校毕业,刚上班不久遭遇车祸,出院后在老家休养过一段时间,每天会过去帮忙照看一下老人。
有天傍晚,小可下班骑自行车回家,马上帮婆婆洗澡、穿衣,并铺好床,自己弄出了一身大汗。她坐了一会去洗澡房冲凉,不小心摔了一跤,腰部受伤,站不起来。
家里仅婆媳二人,喊也没用。由于挂在钩子上的衣服够不着,小可简单地用洗澡毛巾遮了一下身体,艰难地从洗澡房爬到客厅。
那时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灯未打开,刚好小玮过来串门,见状一把搀扶起小可。
“小玮,不要,腰疼——婶子洗澡时摔了跤,没穿衣服,走不了路。”
这一扶不打紧,触碰到小可手臂上丝滑的肌肤,朦朦胧胧中,看见她羞羞的部位。
小玮吓了一跳,可人已搀起,不能放手,只好硬着头皮,把她抱进房间。
客厅光线差不打紧,进房间却坏事——灯突然亮了。
小可哥哥在城里当电工,见她婆婆腿脚不便,而且她经常半夜起来照看,特意在两个房间额外安装了声控感应灯,这在当时的农村是很新鲜的玩意。
小玮迅速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转身就冲出去。
“婶子,我去看一下奶奶,有事喊我!”
那时绝大多数人没有手机,农村装座机的不多。过了一会儿,小可叫小玮去村长家打电话,让她哥嫂第二天早上来一趟,因为家里一伤一病,需要人照顾。
当天晚上,小玮留下来,忙里忙外,直到十点多才离去。
羞死人了
看着他长大成人小可的哥嫂来了以后,不停地叹气。哥哥最近工作很忙,只请了半天假,而且照顾两个女人多有不便。
而嫂子只能待两天,唯有期盼小可尽快康复。
嫂子不愧是过来人,见到小玮半天来了两趟,笑着问小可:“老妹,你洗澡摔倒之后,谁把你扶起来啊?”
“嫂子,你想说什么嘛,我自己爬出来的!”
“我听那位小伙子说,是他扶你哦!”
“傻小子乱说,天黑了,什么都看不见。”小可顿时脸红。
这个细节被嫂子捕捉到,于是趁热打铁:
“看都看了,又不是小姑娘,有什么不好意思?你俩是邻居,如果成为一对,上不上门无所谓,不都是一家吗?第一个孩子跟婆家姓,再生一个跟他家姓,保准乐死你婆婆!”
“嫂子,人家才20岁,比我小整整一轮,而且我看着他长大,差了一辈,你说这话是哪跟哪呀!”
“邻居哪有分什么辈,又无血缘关系,跟你说不通,找你婆婆说去!”
“嫂子,不要,不要嘛!”
小可哪里阻止得了心直口快的嫂子,只好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脸。
婆婆听嫂子那么一说,果然乐开了花,她拍一下自己大腿,说怎么早没有想到。小玮人品却不错,对风烛残年的老人而言,传宗接代是头等大事,在她老旧的思想里,这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小可肯定不愿意去挑明这事,但她嫂子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媒婆,见缝插针的本事异于常人。当小玮再次过来,把他拉进厨房说话。
“你叫小玮对吧,昨晚把你小可姐的身子看了,男子汉大丈夫,要负责任哦!”故意把小可降低一辈,不愧是媒婆。
“大婶,天黑,没看清楚!”
“胡说,小可都承认了!”
“啊,承认了!那要我怎么负责?”
“这么漂亮的女人便宜你小子了,娶她啊!”
“我还小,才20岁,不到结婚年龄。”
“你傻不傻?可以先处着,过两年再去领证。”
这时婆婆扶着椅子站在房间门口,说强扭的瓜不甜,两情相悦最重要。
她本想缓解了一下气氛,顺便向房间里的儿媳表明一下支持的态度,没想到把小玮吓跑了。
通过观察,嫂子发现小可心气虽高,但对小玮没有半点抗拒,可能是碍于年龄问题,若小玮同意,十有八九能成。
那个年代考上技校也是个文化人,这是小可之前遇到的对象所不具备的,而且他长得英气逼人,对女人来说很有吸引力。
而小玮尽管害羞,还是愿意过来,总有意无意地偷看小可,说明他不是不喜欢,而是没准备好,不知道怎么开口。
两天后小可能下地,她嫂子临走前悄悄地对小玮说:
“小可那身材、样貌和皮肤,哪个男人不喜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哦!你若不喜欢,吱一声,我马上给她介绍几个男人。”
这是打心理战,给他危机感,说明小可不是非他不可,得赶紧答应。
这招果然有用,初出茅庐的小玮还真担心小可选择了别人。
幸福与年龄无关
老妻少夫也幸福嫂子走了之后,气氛变了,小可与小玮看对方的眼神似乎也变了。
虽说小可能走路,但干不了活,还需要人给她擦药酒。
婆婆无奈地说,她的手没半点力气,叫小玮帮个忙。
其实擦药酒这事不难,在村子随便找个女人都能完成,是老人有意为之,如果两人都愿意,就有了一个台阶和独处的理由。
果然,小可没吭声,小玮除了害羞,也没说不愿意。
他们默契地去小可的房间。当小玮的手触碰到小可的腰时,一直在颤抖,而且发生了生理反应。
“去把大门和房门关了,怕有人进来,看到就说不清了。”小可吩咐道。
她多年未被男人抚摸,不免有些躁动。跟前几天晚上被小玮触碰不一样,那次纯粹是紧张与害羞。
当小玮的手越来越温柔,小可一个转身,把小玮抱住,轻轻地说:“不要再擦了,受不了,帮我生个孩子,让婆婆安心地走好吗?”
小玮哪遇过这种情景,瞬间献出初吻,彻底沦陷了。
当然,这回他们守住底线,确定了恋爱关系。
小玮答应娶小可,等过了22周岁就去领证。
后面的事情变得很简单,说是上门,其实就在隔壁,不用准备婚房,不用彩礼,他爸爸满口答应。
原来小玮的母亲早年改嫁,父亲独力把兄弟二人拉扯大。前几年哥哥结婚,家里借了不少钱,至今还未还清。而小可的品貌在村里有目共睹,多年守寡,没有传出半点绯闻,在他看来这么好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小可和小玮在一起之后,生了一个儿子,过了一段时间才去领证。
她婆婆还算有福气,孙子会叫奶奶的时候才安详地走。
恋母情节
后记小玮把老婆孩子带到城里,开启了人生的新篇章,凭着一门手艺闯出了一片天地,日子越来越好,这对老妻少夫收获了幸福,那年龄根本不是问题。
“为什么愿意娶我这个大龄的二婚女人?”
“小时候我妈走了,你给了我很多安慰和帮助,那时心里就想,长大后要娶一个像你这样好的老婆!”
“这是恋母情节吗?”
“以前可能是,长大之后就不是了,我是真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