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邀请我去他家坐一坐,一杯酒下肚,他的眼神暧昧又炙热

云梦泽谈 2024-08-21 19:51:49

男神回到了我所在的城市,还邀请我去他家坐一坐?

一杯酒下肚,他的眼神暧昧又炙热,我问他,“我是你女朋友吗?”

“欢颜,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我是喜欢他,可是喜欢不代表可以抛弃底线,转脸,我上了我“兄弟”的车……

那天晚上,我在办公室里忙到十点多才下班。

公司大楼外的林荫小道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吹动树梢的沙沙声,就像我的心情一样迷茫又无助。

一盏车灯从我身后缓缓驶来,最后在我身侧停下。

我以为是跑夜车的司机师傅,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打车。

我很享受此刻与我心情一样的风景。

虽然它并不能让我开心。

停在我身侧的汽车并没有离开,它缓缓降下窗户,车内的阅读灯照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柏涵?”

“应欢颜,好久不见!”柏涵笑眼弯弯,一如既往的好看。

如一滴清泉,落入我干枯的心田,我也展颜一笑,“柏涵,你怎么会在这里?”

柏涵,我暗恋了八年的男神。

初三那年班级重组,我因为身高原因被安排在教室的倒数第二排。

那是整个教室里最闹腾的地方。

但我是个娇贵的学霸。

和小说里的学霸不一样,我没有上课不听也能考年级第一的天赋。

我能考年级第一,是因为我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我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容易被周围环境打扰。

所以在那样吵闹的地方,我根本无法学习。

坐我隔壁的男生很受欢迎,每次下课都会有一群人聚过来跟他打闹。

我烦不胜烦,但又不敢吼陌生的同学,更何况他们还不一定会听我的。

“啪!”

一本厚重的英语资料书重重砸在我旁边过道的地上:“你们出去闹行不?人家女生还要学习。”

坐我身后的高个子男生经常活跃在篮球场上,人员很广,跟旁边很受欢迎的男生也是熟人。

很受欢迎的男生侧身打趣:“哟哟哟,我们涵哥这是怜香惜玉了?”

“滚!你们不知道她是年级第一啊?”

旁边那群男生起哄了几句,竟然真的离开了座位朝教室外走去。

我回头,感激的看着帮我的男生:“谢谢!”

他歪头一笑,很好看。

后来,我知道了他叫柏涵。

柏涵才不是什么好人,他赶走了打扰我的人,从此,打扰我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他上课趴在桌子上拿我的头发编辫子、下课拉着凳子坐我旁边打游戏、走在路上踩我鞋子,早操跑步拉我校服。

可就是他这些要过不过的打扰,像把铁锹,一点一点撬松了我心里的土,露出一颗名为感情的种子,背着我悄悄生长。

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无法拔除。

但无论是我还是他,始终都没有打破那层名为爱情的禁忌。

我们就那样暧昧着渡过了整个初三。

毕业后,我毫无疑问的考上了市重点中学,而柏涵则通过体育加分才勉强考上学校对口的普通高中。

高二那年,柏涵突然跟我断了联系,原因是他辍学了,跟着亲戚一起去外地打工。

我很生气,他不读书了,难道我们就不能当朋友了吗?

我的好朋友提醒我:“你确定他把你当朋友吗?”

“或许是因为自卑,或许......是为你好。”

从此,柏涵成了我心头的朱砂痣,窗前的白月光。

上大学后,我和柏涵恢复了联系,还因为柏涵跟男友辰枫分了手。

但我和柏涵的关系依旧若即若离、似是而非。

他四处奔波,只有过年才会回到这座城市。

大学毕业后,我凭借优异的成绩进了这家别人梦寐以求的大公司。

废寝忘食、日以继夜,耗费两个多月做出一份优秀的方案,却被主管占为己有。

我找经理讨回公道,却被经理说是不顾大局。

就在这个时候,柏涵出现在我身边,打开车门:“我以后都不出门了,准备在这边安定下来。”

“你先上车。”

听柏涵说要安定下来,我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嘴角压不住的上扬:“安定下来挺好。”

柏涵单手撑在方向盘上,是个很帅的姿势,笑眯眯的问:“我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就在附近,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那么巧?”

柏涵微微一笑:“是啊。”

“嗯......今天有点晚了,改天吧。”

“就今天吧。”柏涵道。

他是我喜欢的人,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来到我身边,我在寒冷的夜里,无法再拒绝主动靠近的温暖。

“好吧!”

我打算去看看就走,毕竟明天还要上班。

柏涵租的公寓很小,客厅和房间没有隔开。

站在门口就能把整个小窝看全,但收拾得很整齐,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干净清爽又非常温暖。

柏涵让我坐在床边,自己朝厨房走去,说要给我拿点喝的。

我把被抢了劳动成果的委屈抛到脑后,晃动着双脚,一边细细打量柏涵屋里的装饰,一边享受着难得的温暖时光。

不一会儿后,柏涵端着两个杯子出来,坐在我旁边,将其中一杯递给我,“尝尝?”

“谢谢~”

我接过漂亮的玻璃杯,高兴的喝了口,“唔.....怎么是酒?”

“对啊,好喝吗?”

我爸爸是做商务的,经常喝酒,我遗传了他的酒量,也是个小酒虫。

听了柏涵的话又喝了口,认真品了品,竖起大拇指:“还不错!”

柏涵笑着拿杯子跟我碰了碰:“好喝就多喝点,喝完了柜子里还有。”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恐怕不行,我明天还要上班。”

柏涵自己喝了口,遗憾的挑眉:“好吧!”

我看着他的杯子:“你的也是酒?”

“对啊,和你的一样。”

我眼里划过一抹失落,还以为柏涵会送我回家......

柏涵好像猜到了我的想法,往我旁边挪到一个暧昧的距离,“今天就住我这儿吧,反正这儿离你公司也近。”

我环视了圈这个屋子,打趣道:“那你住哪儿?”

柏涵笑出了声,拍了拍我们坐着的床:“这床睡不下两个人?”

“要真睡不下,我让你睡我身上。”

这话就太过暧昧了,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没想到柏涵却在这时挪得离我更近了,还把手搭上了我的肩。

“欢颜~”他在我的耳边用气音喊我,呼吸太过灼热,瞬间烧红了我的耳朵。

“柏涵,我是你女朋友吗?”

柏涵一愣,随后低笑着震得喉结微微颤抖:“欢颜,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所以,你要当我男朋友吗?”

柏涵沉默了,我的心跟着他一起往下沉,落入无尽的冰冷深渊。

“欢颜,我们......不太合适。”

我打开他的手:“那你在干嘛?”

柏涵放下酒杯,也把我的酒杯拿过去,一起当着旁边的小桌子上,“欢颜,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没否认。

可是喜欢不代表可以抛弃底线。

柏涵把我逼到墙角,露出他强势的一面,“欢颜,别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我曾想过,如果有一天柏涵来到我身边,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愿意。

可是这天真的来了,我害怕得浑身颤抖。

我在柏涵这里,连一个备胎都算不上,但他却想拿我消遣。

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好在我是个越紧张就越冷静的性子,当柏涵吻上我的时候,我放松了下来。

“柏涵,我喜欢了你八年。”我抚着柏涵的脸深情的说。

但......你今天亲手打碎了这份喜欢。

柏涵没有听出我的潜台词,满意的抱着我倒在床上。

我适时凑到他领口嗅了嗅:“你没洗澡?”

柏涵眼里已经染上了情浴,“我们一起洗?”

我推开他:“我害羞,你先洗!”

柏涵笑道:“你不是打算在我洗澡的时候偷偷跑掉吧?”

我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柏涵亲了亲我:“为什么不是你先?”

我红着脸说:“这是你家啊,万一我洗的时候你突然进来怎么办?”

柏涵挑眉:“这跟先洗后洗有什么关系?”

我白了他一眼:“至少你已经洗干净了!”

柏涵刮了下我的鼻梁:“事儿多!”

但还是脱了衣服朝浴室走去。

他没关门。

我娇嗔的打趣了声。

等听到水声响起,看向我放包的地方,才发现我的包包不见了。

我顾不上那么多,迅速起身逃跑。

我不知道柏涵会不会出来追我,但我没有手机也没有钱,如果柏涵追出来的话,很快就能抓到我。

我不敢赌,因为现在的柏涵已经不是我喜欢了八年的那个柏涵了,我不知道如果被抓回去,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所以下楼后,我立马朝反方向跑去,跑出一段距离后躲到路边的灌木丛后。

枝丫划破我的皮肤,蚊虫嗡嗡嗡的将我包围。

我何时受过这种委屈?眼泪哗哗哗的往下掉还不敢哭出声。

我默数着时间,等了大约两个小时才敢从地上起来,此刻我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蚊虫叮咬的痕迹。

我走在黑夜的马路上,像个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

“嘟——”

一辆汽车远远的鸣笛,然后迅速蹿到我旁边急刹车。

我一个踉跄,浑身血液直冲大脑,提脚就跑。

“应欢颜!”

两条腿的速度哪儿比得上四个轮子,车子很快追了上来,放慢速度与我平行。

“应欢颜?”

“是你吗兄弟?”

这称呼......

我顿下步子,朝对我穷追不舍的人看去。

缓慢滑行的车子也停了下来,“我去!你......你这是怎么搞的?要不是认识你这身衣服,我还以为自己撞见鬼了!”

“你......是应欢颜吧?”

看见车里一脸震惊的人,我捂着嘴哭出了声:“呜呜呜......易平......”

易平从车上下来,“真的是你啊?你怎么搞成这幅鬼样子?”

“被抢劫了?”易平见我光顾着哭不说话,便自己猜测道。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可不就是被抢劫了吗?

关键还是我自己高高兴兴走进的贼窝。

易平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但说出来的话却很欠揍:“活该!让你大半夜在马路上瞎晃!”

我摇头,我没有。

我只是下班得很晚,又在路上遇见了曾经的白月光,却没想到,我的白月光已经变了质。

易平扶着我上车,欲言又止的问:“人没事儿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这时候的我完全没去想,三更半夜,一易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是个娇气的人,只是被蚊虫咬了下,还不至于要去医院。

易平叹了口气,从储物箱里找出来一瓶花露水和一瓶矿泉水递给我。

“喝点水,看你那眼睛,肿得跟头熊似的!”

易平是我从小就认识的朋友,和柏涵不一样,我们之前没有暧昧,一直互相言语伤害,实则行动帮扶。

我瞪了眼易平:“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少损我两句?”

大概是我这个样子看着真的太可怜,易平难得听话:“好好好!快喝水吧,我不损你了!”

我哭了很久,嗓子又干又疼,的确需要喝水。

我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将一瓶一整瓶矿泉水全部灌下,豪迈的架势看得易平直接竖起大拇指。

但难得他这次竟没有打趣我。

我实在太累了,没有心情跟他拌嘴。

为了不影响到易平,我用纸巾盖着花露水的喷头,将花露水喷在纸巾上,再往蚊虫叮咬过的地方擦。

幸好现在是秋天,我穿的长袖长裤,被叮咬的地方不算很多。

擦完花露水,我突然觉得好困。

我想大概是因为这几天跟公司领导扯皮太累了。

今晚又连续神经紧绷了好几个小时,疲惫的身心接收到已到达安全环境的信号,便想要立刻休眠。

“易平,我想睡一觉,到我家了你喊我一下。”

“好。”

得到了易平的答复,我将靠背放倒,陷入沉睡。

只不过,我这一觉睡得并不好。

梦里我被海水淹没,顽皮的海浪时而卷着我沉入冰冷海底,时而将我托起拍打在坚硬的岩石上。

意识在强光的照亮下逐渐苏醒。

我的身体像要散架了一样,又痛又累,比跑五十公里马拉松有过之而无不及。

“醒了?”

我尚未完全清醒,易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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