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岁,因为胎记丑陋,亲生父母把我卖去缅北,我从此遭受非人待遇

云梦泽谈 2024-08-28 19:06:17

苏家为了给儿子移植肾脏,找到被遗弃的我认亲。

可他们不知道,我大千金的身份是故意抛出来的。

苏母找上我的时候,我正在饥肠辘辘地炸臭豆腐吃。

她把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拍在我跟前,红了眼眶:“奇奇,妈终于找到你了,你是我们苏家遗失多年的大千金啊!左胳膊还有一大片紫色胎记对不对?”

没等我作出反应,苏母抓住我胳膊撸起袖子。

“果然是,这些年你受苦了,当妈的对不起你!”

她夸张地哭泣,痛彻心扉。

我厌恶地打开了她的手。

五岁那年,苏家生出一对龙凤胎,我却因为胎记,成了丑恶到上不了台面的孩子。

苏家将我送给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将我带去了缅北。

我从此遭受着非人的待遇,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我浑身遍布伤疤和针眼,背上好几处被挖走肉后留下的凹陷。

人间炼狱折磨我九年,直到养父母将我救出。

他们退役后,带我隐姓埋名在偏僻的乡下农村生活。

就在一个月前,苏家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亲弟弟,被查出得了尿毒症。

他急切需要一场手术移植肾脏。

我爸妈抓住这点,商量再三,决定将我的身份放出去。

我甘愿为饵,揪出苏家与缅北之间贩毒的证据。

“不必了,我消受不起。”我咬了一口臭豆腐,仓促收摊。

苏母试图再次抓住我的手,求我:“奇奇,妈会用剩下的生命来爱你宠你,给你世间最好的一切!跟妈回家吧?”

我愤恨地看着她,手从她温热的掌心中一点点抽离:“不可能。”

她被打击到了,怔在原地,而后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我推着小车头也不回:“不要再来找我。”

苏家不依不挠,第二天照旧要来带我去吃午饭。

我没同意。

他们觉得单靠说好话不行,便试图给我买好吃好玩的。

比如我五岁前,最喜欢吃的一家奶黄包。

但他们不知道,我在缅北被逼吃了无数只用人脑浆做成的包子馅儿。

只要一想起,我浑身鸡皮疙瘩和胃里的恶心如数涌出来。

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带馅儿包子。

“拿走。”我冷冷地砸在地上,并一脚踹开。

苏母讨好地上来说:“不喜欢我们买别的吃好不好?”

苏父急忙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给我:“自己拿着零花买买也好啊!”

我甩开他的两百块。

嘲笑他们还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我一连三天没有再出去摆摊,跟着我爸妈外出采购。

今天午后回到家,我们看见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车上下来苏父和苏母。

他们又来了。

我爸妈互看一眼,最后邀请他们进屋。

我给苏家人倒了茶,默声坐在我爸妈身边。

苏母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眼睛红红的,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张金卡推到我爸妈面前。

“可以把奇奇还给我吗?算我求你们了。”

说完,她还真挚地跪了下来,眼泪“吧嗒吧嗒”砸在地板上。

苏父二话不说,跟着掩面哭泣,双肩颤抖。

我爸妈吓傻了,赶紧去扶起她。

“别这样,这不是一场买卖生意。”我妈把金卡还回去后看了我一眼,“毕竟和奇奇有血缘的是你们,但我们养育她这么多年是有感情的,我们都得尊重奇奇的想法。”

“别说了,我不会回去。”我态度坚决。

苏母止住的眼泪再一次滚下来。

不知道的以为她多爱我,我多绝情。

其实还不是为了他们患病的儿子。

我看了我爸妈一眼,起身回房间。

我妈叫住我,拉着我站到角落,压着声音说:“上钩了。”

我心领神会地紧了紧我妈的手。

片刻,冲我妈大吼:“不是说了我做主吗?我知道你这些年卖臭豆腐卖怕了穷怕了,你不就想要钱?”

“妈不是这个意思……”我妈看着我流下泪来。

不得不说,她演的比我还深刻。

我狠心地抽出手,把外套拉链拉开,撕碎右胳膊的袖子:“好好看看,我被丢弃去缅北留下的印证。”

几乎没有一处肌肤完美,愈合不了的针孔眼像缩小的马蜂窝。

我指着胳膊上的几处歪扭不堪:“这些地方,曾经被拔出过筋,被打断过骨!妈,他们没人性地抛弃我,你跟爸就放心再把我送回去吗?”

我爸妈别过头泣不成声。

苏父苏母却怔在原地,错愕地盯着我丑陋的胳膊。

半晌,苏母也憋出了泪,她一把抱住我,带着哭腔说:“奇奇,是我们对不起你!我们没有良心!我们错了!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奇奇,爸给你买好的用好的,送大房子好不好?只要你一句话,我们保证都听你的好不好?”

“真的?”我冷冷发出质疑。

苏母不哭了,抓着我肩膀点头:“不骗你,你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恶心。

“但我有个请求。”

“你说。”

我看向爸妈:“回去可以,给我两天时间,不过毕竟他们养育我多年,我以后要随时回来探望。”

见到可以救自己儿子的希望降临,苏父苏母高兴的连声同意。

我简单打包了自己的东西,两天后他们来接我。

苏家之大,我要的东西很难找,何况还有一个绊脚石。

苏莹是苏家的二女儿,我的亲妹妹。

她见到我热情地拥抱我,激动地眼泪掉下来,握紧我的手说:“姐姐,你能回来我好高兴,我提前让管家给你准备好房间了!”

苏父苏母见到此番融洽的相见画面,也跟着感动地吸鼻子。

“我帮你拿行李!”苏莹从我手里接过。

“谢谢。”

离开别人的视线,苏莹在二楼将我的行李一扔:“这破布袋可真是脏了我的手。”

又一脚,我的行李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掉出来的衣服也脏了。

“啧啧,你衣服怎么丑不拉几的,穿出去丢苏家的脸。”她转身就走。

“捡起来。”我一把拽住她的领子。

苏莹脾气不小,甩开我面露厌恶:“你把我弄脏了,乡巴佬!”

“捡不捡?”我再次沉声发问。

她洋洋得意,冲我做鬼脸:“不,捡!”

“不会是吧?我教你。”

她想躲,但我在缅北担惊受怕的日子里已经练就了敏捷,我揪住她衣角,拽着按在楼梯上。

“爸,妈!”苏莹顿时放声大哭,“姐姐欺负我!”

苏父苏母闻声赶来,吓了一跳。

“哎呀,奇奇放手!”

苏母来扯开我的手,苏莹顺势扑到她怀里,害怕地抽泣。

“我不过不当心打翻了她的行李,她就凶我!”

苏母偏心严重,看向我说:“奇奇,莹莹平时都粗手粗脚的,没干过什么家务活,她今天有心帮你拿行李也是尽力了,你别怪她好不好?”

苏父拧着眉:“奇奇,爸给你收拾好,你别跟莹莹一般见识。”

我也懒得证明事实,反正他们才是一家子。

“不用。”我阻止苏父,“我今天就想看看我的妹妹怎么对自己的过失弥补。”

“别太较真啦!”苏父说,“捡起来不就完事儿了。”

仗着宠爱,苏莹抬起红红的眼睛,嘟嘴撒气:“我就是什么都不会怎么了?姐姐不该包容一下吗?

“还是姐姐受缅北影响,作恶惯了?”

苏母立刻捂住了苏莹嘴巴。

空气瞬间凝固,气氛尴尬至极。

我的手指骨攥紧到发白,身子不住发抖。

要不是苏家生我又弃我,我怎会经历那段生不如死的噩梦?

别忘了,我回来可不是听你们叭叭的。

我揪住苏莹的头发拽出来:“那你要不要试试?”

“不要!”苏莹面色发白,“爸妈救我!”

苏父苏母都觉得我像杀红了眼,半步不敢靠近,只叫我冷静。

苏莹终于吓哭,抖着声音说:“我捡,我全部捡起来!”

我冷酷的将她往地上一推。

初来乍到立了威后,苏家人似乎都觉得我不是省油的灯。

但为了肾脏,又不得不讨好我。

周日,他们带我参加晚宴。

我很乐意,毕竟能看出苏家和哪些人联络频繁,关系好。

苏莹抱着一堆衣服来找我:“太仓促来不及买新的,姐姐应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吧?放心,都是我没穿过几次的。”

我确实生活在乡下。

可我见的世面比她吃的米饭都多。

我爸妈是功绩无数的英雄,背后荣耀非凡。

苏莹拿来的这些衣服,是五年前的款。

我嗤之以鼻,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崭新的晚礼服。

“不好意思,爸妈白天叫人给我送了很多衣服过来,你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什么?”苏莹瞪大了眼睛,把我推一边看我衣柜。

我把她拽一旁,“呯”地关上柜子。

“没礼貌,二千金白当了。”

苏莹气愤地噘着嘴:“为什么爸妈会给你买衣服,却没有给我买新的?这不公平!”

“不过你的衣服看起来不怎么样,保守的很,晚宴不会成为瞩目的!”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我在房间听见她跟苏父苏母闹脾气。

最后似乎是以买了新衣服收场。

去了晚宴那边,苏父苏母把我介绍给大家认识。

我能说会道,很快和他们交流起来,还收集了名片。

借着去洗手间,我将这些人全都编辑成信息发给我爸妈,他们那边自会查一查。

出来后碰见苏莹,她挽着两个小姐妹。

“这不我姐吗?”

她笑盈盈地走向我,突然绊倒抓住我的裙子扯下来,我露出大片肩膀。

千疮百孔的肌肤赤裸裸的呈现在大家面前。

两小姐妹惊吓地倒吸一口凉气:“好丑啊!”

苏莹装模作样道歉:“姐姐对不起啊,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你别生气啊!”

我不慌不忙地穿回去。

下一刻,我把苏莹死死按在地上,“撕拉”一声把她相同部位的衣料撕碎。

“不好意思啊妹妹,手快了。”

苏莹哭着尖叫:“司奇,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这样怎么见人?”

“你对自己的身材不很有自信?去呗,豪迈地展示一下。”我把破碎的布料扔了她脸上。

这儿不是缅北,我不用忍气吞声。

晚宴进行到一半,我妈发来消息:“有新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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