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害死了我得昭仪,我用一条命嫁人,换取了三个家族的覆灭,顺便杀了皇帝

木子故事说 2024-01-09 13:40:25

昭仪死的那天,皇帝放我出宫。

顺便给我赐了婚,嫁给了徐家的嫡子。

可是他们所有人害死了昭仪,却都过的美好。

就连我都要被要求当个乖巧的平妻,可我是个毒妇啊。

01

徐家娶妻的那天,我刚好生病。

外人都说我是因为徐指挥使,心痛难过,实际上我真的是偶感风寒。

不知谁传的消息,他们结婚还专门给我送了喜饼。

我看着那桌子上的东西,嘴角一抽。

不过是当初徐载归承诺我,待我二十五岁出宫时,便以正妻之礼迎我进门,此生只守着我一人。

我没放在心上,倒是别人当了真。

“徐家当真是大手笔,这送人的喜饼味道都做得这般可口。”

“徐夫人特意派人送来给你的,莲儿姐姐可千万要尝尝,切莫辜负了徐夫人的一番心意。”

徐夫人,正是徐载归今日要娶进门的妻子。

“那就多谢两位妹妹替我送来了,我正有些饿着呢。”我微笑看着她们。

似是没料到我的反应,两人怔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才把那盒喜饼送到我桌上。

两人放了喜饼便转身出去,我没忍住咳嗽起来。

门又开了,我还以为是那两个小丫头去而复返,抬头一瞧,却是昭仪娘娘顾深桃。

顾深桃自己寻了凳子坐下,看着我,“我一早便说过,徐载归这人并非良配,你还不信我,现下可叫我说中了吧。”

“是,昭仪娘娘慧眼。”我浅浅笑着看她。

徐载归说徐家老夫人用性命逼迫他迎娶礼部尚书之女,他迫于孝道,应了这门婚事。

从那日起,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徐载归。

直到他们成婚,昭仪娘娘给我放了一日假期,要我好好休息,却不想着了风寒。

她盯了我好一会儿,似要分辨我话中真假,末了,只叹息了一声,终于没再说什么。

“罢了,你且好生歇着吧,这几日就不要来当值了。”

我应了声是,目送她出去。

徐载归大婚后不久,便到了顾家老夫人的寿诞,我代替顾深桃,悄悄出宫为顾夫人送寿礼。

回来时,顾深桃拉着我的手,眼眶泛红。

“我母亲一切可都安好?”

我抽出一只手为她擦了擦泪,从背后的包袱中取出老夫人为她缝制的绣鞋。

昭仪破涕为笑,将那双绣鞋抱在怀里。

她红着眼睛,像极了当初我在街头初见她的模样。

02

那年我才十岁,爹娘为了给我哥哥筹娶妻的银子,把我卖给了人牙子。

他们起初想把我卖到那种地方,我趁机逃了出来,遇到了顾深桃,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路边小声啜泣。

我踌躇半晌,还是走过去问她怎么了,谁知她一下子抱住我,放声大哭,

“呜呜呜,我找不到娘了,我找不到娘了...”

哭声引来了人牙子,我来不及多想,只能拉起她一直跑,最后撞到一个贵妇人身上,那人牙子也趁机追了上来。

我本以为难逃一劫,却见顾深桃又扑到那贵妇人的怀里,大喊了一声“娘!”

在顾深桃的坚持下,顾夫人向那些人牙子买下了我。

我十五岁那年,顾深桃入宫为妃,我随她一道入宫。

在这宫里,一待就是五年。

顾深桃位份不高,家中官职也不是十分显赫,偏她生得貌美,因此被各宫娘娘视作劲敌,没少遭人算计。

皇帝点她侍寝那日,有人在她的香粉里下了药,导致她面上起了一颗一颗的红疹子。

眼瞧着皇帝撵轿将近,我没有办法,只好取了胭脂,将她面上的红疹当作花蕊,细细画上了桃花。

好在夜色昏暗,皇帝只觉得美人娇艳。

次日,顾深桃又拉着我的手哭,

“呜呜呜,小莲,宫里好可怕,我想回家。”

我只能拿着帕子给她擦脸,然后告诉她,“娘娘既然已经入宫,除非死,否则必不可能离开这牢笼,还是早些习惯为好。”

她被家里人养得天真,以为算计她的容貌就算坏极了。

我小时候见过的,可比这宫里娘娘可怕多了。

八岁的时候,村口的赵大爷说我爹娘叫我去他家取东西,我不曾防备,跟着他去了。

一进门他就把我抱在怀里,嘴里不干不净,

“这小丫头片子,生得倒是白净,你爹还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我拼命挣扎,一口咬在他手臂上,趁着他吃痛就往外跑。

赵大爷在后面追我,一边追还一边喊,

“别跑了,是你爹妈把你卖给我的,你跑到哪儿都没用。”

我一路跑回家,我的好哥哥陈明海正在厨房偷吃白糖。那白糖精贵的很,平日里我娘都是锁起来,偶尔才给我哥哥泡一碗糖水,我和妹妹,多瞧一眼都要挨顿毒打。

陈明海看见我,先是心虚了一下,然后又瞪我,“看什么看,娘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打我的,你个赔钱货还不快点滚!”

我往后瞧了一眼追来的赵大爷,目光落在那把没有收起来的菜刀上。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我冲进去拿起菜刀架在陈明海的脖子上,他吓得把手里的白糖全撒了,哭声震天响,总算把我那对好爹娘喊了回来。

他们吓得半死,抖着嗓子叫我把刀放下。

我说要把我卖给赵大爷,我就带着陈明海一起死。我爹娘又气又急,还是咬着牙把钱还给了赵大爷。

那天晚上,我被打得奄奄一息。

03

我爹娘连口水也没给我喝,半夜我发起烧来,不断呓语。

才六岁的妹妹陈小梅偷偷溜出来,往我手塞了一个窝窝头,她稚嫩的手摸着我的伤口,轻声问我,“姐姐,你疼不疼?”

我冲着她笑,她摸出我浑身滚烫。

小小的孩子还不知道什么叫发烧,她只是发现,当她冰凉的小手摸在我额头上时,我脸上的表情会稍显轻松。

妹妹于是跑到院里取了水,当头浇下,又回来抱着我。

次日我醒来时,她小小的一团缩在我怀里,满脸通红。

爹娘发现空了一半的水缸,又找到我这里,拉着妹妹就要一棍子下去,我拼命把她护在身后,“你敢打她,我要你们所有人偿命!”

“嘿!反了天你还,真以为我不敢打死你是吧!”

我娘叫嚣着就要冲上来,被我爹一把拉住,他脸色阴沉,到底没说什么,只拉着我娘走了。

待我长到十岁,陈明海要娶妻了,我爹娘偷偷商量着,要卖掉一个女儿换彩礼。怕我不听话,他们首选是陈小梅。

我偷听到了他们和人牙子的对话,主动站出来,

“卖掉我吧,不许动陈小梅,否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他们俩大喜过望,相对于乖巧的小梅,自然是卖掉我更省心。我被带走的那天,所有人脸上都挂着笑意,除了小梅。

我摸着她的头,告诉她我是去挣钱给她买头花。

小梅哭着抱住我,“姐姐,小梅不要头花了,姐姐不走好不好。”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好在我运气不错,还没被卖进楼里就遇到了顾深桃。她待我如亲姐妹一般。在顾家的那些日子,倒比我从前在自己家中更幸福。

顾深桃比我大三个月,私下里常常让我唤她姐姐,我却只把她当个孩子一样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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