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送我上行刑台,因为我杀了他最爱的妃,即便我是当朝皇后,依旧要为他的路枉死,可我不甘心

木子故事说 2024-01-02 12:29:29

我杀了他最爱的妃子,他就要了我的命。

不忌惮我皇后的身份,不顾群臣的劝阻。

他亲手送我上了行刑台,然后让我滚钉床。

我没死,因为他救了我,要我活着受遍所有的罪。

“求你,杀了我。”

1

我滚了钉床,那钉子上撒了盐水。

因为皇帝下令,不许手下留情,更是要折磨的我痛不欲生。

重点是不能让我死,因为他还要我活着。

我刚刚杀了一个对他十分重要的人,他又是新帝登基,容不得一点忤逆。

一遍滚完,我像条将死的鱼一样在地上蜷缩着,手脚微微抽搐,地上积了一大滩温热的的猩红。

我看着龙椅上的人,几乎是下意识的祈求:“阿琛,好疼,求,求你了,杀了我……”

宫人拎着我的胳膊要将我再次放到钉床上。

“慢着。”龙椅上的男人抬手制止。

我舒了一口气,心死,但是总算是要解脱了。

“阿琛……”我摸到了他的鞋,第一次用他喜欢的口气,软声细语地求着,试图让他杀了我。

哪只下一刻,赤红色鞋底忽然踩在我的手上,鞋子的主人冰冷地开口:“谁允许你直呼朕的名讳?”

“接下来的刑罚,朕亲自来。”

这一次,我连疼都喊不出来了。

偏偏意识还没有完全消散,身体的穴位关节本能地抽搐着。

我听见那个人问:“为什么要杀她?”

我的喉咙坏掉了,只能用怪异的调子自言自语道:“我不是你最爱的人对不对……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秦琛好像离我很远,又好像离我很近。

“柳鸾雪,朕现在不会杀你,朕要折磨你,折磨到你死。”

……

再次张开眼时,我躺在一张冰床上。

一只眼睛也看不见了,我艰难地挪动了一下,想找口水喝。

门忽地被推开了,我吓得缩回了床角。

是秦琛,他手里提着一个木箱,站在床边看我。

我瑟缩了一下,想了想,俯身跪在冰床上,“皇上万安。”

秦琛目光沉沉,“过来这里。”

我没动。

他重复道:“过来。”

我极慢地挪到床边,他忽然动手脱我的衣服。

“不要。”我有些惊慌地护住自己。

秦琛冷笑了一声,“遮什么,你身上哪处是朕没瞧过的?”

这话比酷刑还要叫我生不如死,我拼命咬住下唇。

因胳膊伤得最严重,我跟本没有力气反抗,秦琛三两下就将我剥光了,平放在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上药。

我一直在他手下发抖。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正面,他要将我翻过来,我立刻爬回床角,抖成一团呜咽着。

秦琛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却没有发作,只叹了口气,很轻。

“太医说眼睛可以保住,身体要数月之后才能恢复。”

我木木地看着他,许久,憋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重地惩罚我,明明,明明以前说过的,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都会原谅我。

秦琛的脸开始割裂,一半陷入痛苦,一半冰冷麻木,他好像在回忆,又似乎在嘲弄,片刻之后,他的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可怖。

“你为什么要杀她?”

我紧紧抿着嘴。

秦琛起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说:“好好享受你在人间最后的日子吧,因为朕会灭你九族。”

“先从你父母开始。”

2

侍卫们都知道,他们正把守的这座冷宫里,有个女人快要死了。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听过这个女人的名字,柳鸾雪,平民一个,是当今圣上还是王爷的时候,在京城郊外结识的。

然后他们高高在上的王爷就和这个身世如同乞丐的狐狸精好上了。

现在这个狐狸精要死了,顺带着一窝的穷狐狸都得死,污秽没了,天下就干净多了,他们喜上眉梢。

得知传言的我,正在冷宫的小院里看白云。

这话是一个小侍卫讲给我听的。

他年纪不大,约莫是束发之年。别的侍卫都嫌我晦气,不愿靠近,只有他违反规矩找我说话。

他说自己叫小武,还说那天看见我浑身是血地被拖进冷宫,他回去蒙着被子痛哭了一场。

我看着他单纯的面庞,想起了父母。

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去见他们一面。

听说秦琛已经把他们关进了大牢,我求小武帮我。

他眨了眨眼问:“可我要如何帮你呢?”

我让他晚上来交班时带一件侍卫的服装,还给了他两只金钗,一只拜托他打点一下大牢那边,另一只作为他的报酬。

约定时间定在了戌时三刻,后墙西南角。

小武很准时,我拿到衣服,对他说:“谢谢你,这份恩情我来世再还。”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就在这时,正门那边突然传来侍卫们的声音。

“参见皇上!”

我没料到秦琛这么晚还会来这里,血液立刻沸腾起来,心跳快得好像脱了缰的野马。

“你赶紧走!千万别叫人看见!”

小武快速消失在了墙头,我慌乱地将衣服掩瞒在石头底下,然后坐在草丛中。

秦琛没有在里屋看见我,发了很大的火,一众侍卫涌了进来,手里的灯笼照亮了冷宫的院子。

秦琛脸色铁青地站在我面前。

“你想跑?”

我用了这辈子最镇定的表情来掩饰自己,轻飘飘地说:“我看见草丛里有照夜清,许久没见过了……”

我和秦琛的相遇也是这种会发光的小虫子。那时候我为了捉一只,跑进了树林里,遇到了他。

彼时的他受了很重的伤,蹲坐在地上,像只受伤的鹿。

而此刻站在我的面前的他,如同一只能把我吞进肚子里的狼。

我差不多是被他拎着回了房间里,临关门前,他朝月色里憋了几眼。

我心虚得不敢看他。

伤口的疼开始发作,我整个人扭曲起来,却不敢吭一声。

秦琛踢翻了凳子,高高在上地俯视我。

“跪下。”

短短两个字叫我心头一颤,我根本不敢忤逆他,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动手撕我的衣服,我慌忙地想要护住,被他掐住了脖子。

“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并非我要拒绝他,而是他动作粗鲁,让那些刚刚好点还在结痂的伤口渗出血来。

我断断续续地抽噎起来,秦琛贴在我的耳边轻笑。

“疼吗?”

“求我,我就放过你。”

我的唇轻颤了颤,嗫嚅了一番没能讲出一个字。

秦琛有些恼,手指在我身上刚结痂的伤口上划来划去。

我败下阵来,几乎是哭着叫道:“皇上,求您了,放过臣妾吧。”

秦琛呼吸加重了几分,“称呼不对。”

我自认识他以来,便直呼喊他的名,这是他要求的。

数日前的行刑时,他不准我喊,我便也照做了。

现在不知为何又要喊。

这个男人大概已经疯了。我胆子小,是疯子的话就更不敢反抗了。

我差不多用了所有力气来讨好他,往他怀里钻。

“阿琛,求求你了,放过我,我知道错了。”

秦琛将我打横抱起。

“真乖,我最喜欢听话的女人。”

3

我不知道秦琛面对我满是疤痕的身体是怎么下得去手的,总之,他折腾了半宿。

折腾得很开心。

他开心我就放心,这样他或许会放松警惕,而我,就能在快死之前见上父母一面了。

我是第二天晚上偷偷溜出去的,从后墙,穿着小武替我找来的侍卫服。

多亏了夜黑风高,否则叫人瞧见一个腿肚子打颤,衣服松松垮垮的侍卫,恐怕今晚就活不了了。

不过也无所谓。

好不容易挨进了大牢里,我如愿见到了父母。

他们看起来没受酷刑,但是比上一次我见他们瘦了太多。

我跪下磕了头。

“是女儿不孝,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列祖列宗,来世给你们做牛做马。”

父亲母亲颤巍巍地将我扶起,小心地拥住我,告诉我,他们不怪我,这一切不是我的错。

爹感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我擦掉眼泪,告诉他们我的来意。

我想和他们一起死,就在今晚。

既然注定逃不掉,不如和自己最爱的人死在一起,这样黄泉路上还有一份温情在。

娘摇了摇头,不许我这么做。她说:“我们死了没关系,你不一样,你还有大好的年华没有享受,只要能活下去,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我苦笑,恐怕秦琛并不会给我这一丝希望。

但我没说出来,我也确实做不到拉着父母即刻奔黄泉。

最终,我也只是在百般悲痛下和他们告别。

这一别,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冷宫。把衣服脱了,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然后,我回到房间,一打开门,秦琛坐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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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5-02 01:28

    颠公!颠婆!

  • 2024-04-30 22:51

    有病的小说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