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楚水

文人有话 2024-07-29 03:51:21

不是飞来横祸,如飞来峰上千寻塔,突然遭雷去,一下子头晕目眩,类似五雷轰顶。几乎已经彻底遗忘了,小时侯怎么捅马蜂窝,怎么被马蜂蛰的鼻青脸肿,痛不欲生。马蜂,抑或蜜蜂,仿佛就是一个上世纪的存在,特别是对于久居于钢筋水泥构筑的城市来说,简直恍若隔世,如痴人说梦。

然而,老楚同志毕竟是今天捅马蜂窝了,被马蜂群围,至少有十几只猛烈袭击,腋下胸部肩膀特别是额头,像突然触电似的,忽然突遭袭击,虽一时晕厥,却急于逃命,不然掉入鱼池,岂不呜呼哀哉。老楚同志有一鱼池,不算大也不算小,养龙凤茶鲤,绝对不输于同侪,特别疫情几年,鱼也与我同甘共苦,也就是说每有残羹剩饭必与其共享,岂不料想竟然将这池鱼个个钵满体胖,个个肥头大耳,最大的一条差不多三十几斤,据说能值不少银子。其实多少并不重要,关键是自己能知鱼之乐,如庄周化蝶。

前两年附近河道改造,移来了许多白洋淀荷花,不像季羡林老先生移大明湖荷花于朗润园,生存的艰难,繁衍的缓慢,短短几年几超清华荷塘,如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泉城,十里荷池,万顷之葱绿,让人都怀疑诗人汪国真近处的地方没有风景,朋友到远方去的正确。

也是偶然中的并不偶然,老楚同志偶遇一盆荷花 ,有荷塘月色之气节,于是就请进鱼池,颇有莲子清如水之妙处。适朋友携壶载酒,每叹孤斟,而老楚又是浅饮辄醉,究忘了菏花亦需要喷水以泽,如春雨润花。

于是起而欲浇之,结果不经意捅了螯居在紫藤树上的马蜂蜜,被重重的蛰了那么几下,让人痛不欲生。记不清了,估计至少四十年没有被马蜂蛰了,这次被蛰如若乡愁,让人一下子回到了童年。过去有一种说法,就是人要经常感冒,才会无潜在的大灾大病。比如说这次被这么多马蜂群蛰,是不是可以当做一次以毒攻毒的理疗呢?今天眼晴肿了,据说有一冶病的方法,就是蜂疗,无意捅了马蜂窝,被蛰就算是一次蜂序,也颇有意思。诚如杜少陵之《遣兴》:蛰龙三冬卧,老鹤万里心。 生涯能几何,常在羁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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