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唐国明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80回后曹雪芹文笔的第83、84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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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2016年出版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的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先后在2019年、2022年出版了开创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草稿两部:《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2018年作品《这样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于上海作协、华东师大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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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在本篇正文后,可以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找到的《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前所未有地发现论证了两组项数相同数差为1为2的连续数之和的数差规律,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
【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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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前所未有地发现两组项数相同数差为1为2的连续数之和的数差规律,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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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回 省宫闱贾元妃染恙 探家事薛宝钗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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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探春湘云出了潇湘馆,一路往贾母这边来。到贾母那边,探春提起黛玉的病来。贾母听了自是心烦,说道:“偏是这两个玉儿多病多灾的。林丫头一来二去的大了,他这个身子也要紧。我看那孩子太是个心细。”众人也不敢答言。贾母便向鸳鸯道:“你告诉他们,明儿太医来瞧了宝玉,就叫他到林姑娘屋里去。”鸳鸯答应着,出来告诉了婆子们,婆子们自去传话。这里探春湘云就跟着贾母吃了晚饭,然后同回园中。
到了次日,太医来了,瞧了宝玉,不过说饮食不调,着了点儿风邪,没大要紧,疏散疏散就好了。这里王夫人凤姐等一面遣人拿了方子回贾母,一面使人到潇湘馆告诉说太医就过来。紫鹃答应了,忙着给黛玉盖好被,放下帐子。雪雁赶着收拾房里的东西。一时贾琏陪着太医进来了,说道:“这位老爷是常来的,姑娘们不用回避。”老婆子打起帘子,贾琏让着进入房中坐下,对站在旁边的紫鹃道:“你先把姑娘的病势向王老爷说说。”王太医道:“且慢说。等我诊了脉,听我说了看是对不对,若有不合的地方,姑娘再告诉我。”紫鹃便向帐中扶出黛玉的一只手来,又把镯子连袖子轻轻的搂起,不叫压住了脉息。王太医诊了好一回儿,又换那只手也诊了,同贾琏出来,到外间屋里坐下,说道:“六脉皆弦,平日郁结所致。”说着,紫鹃也出来站在里间门口。王太医便向紫鹃道:“这病时常应得头晕,减饮食,多梦,每到五更,必醒个几次。即日间听见不干自己的事,也必要动气,且多疑多惧,不知者疑为性情乖诞。肝阴亏损,心气衰耗,都是这个病在那里作怪。不知是否?”紫鹃点点头儿,王太医道:“既这样就是了。”说毕起身,同贾琏往外书房去开方子。小厮们早已预备下一张梅红单帖,王太医吃了茶,提笔先写道:“六脉弦迟,素由积郁。左寸无力,心气已衰。关脉独洪,肝邪偏旺。木气不能疏达,势必上侵脾土,饮食无味,甚至胜所不胜,肺金定受其殃。气不流精,凝而为痰,血随气涌,自然咳吐。理宜疏肝保肺,涵养心脾。虽有补剂,未可骤施。姑拟“黑逍遥”以开其先,复用“归肺固金”以继其后。不揣固陋,俟高明裁服。”又将七味药与引子写了。贾琏拿来看时,问道:“血势上冲,柴胡使得么?”王太医笑道:“柴胡是升提之品,为吐衄所忌。以鳖血拌炒制之,使其不致升提,且能培养肝阴,制遏邪火。《内经》说:‘通因通用,塞因塞用。’柴胡用鳖血拌炒,正是‘假周勃以安刘’的法子。”贾琏点头道:“原来是这么着,这就是了。”王太医又道:“先请服两剂,再加减或再换方子。我还有一点小事,不能久坐,容日再来请安。”说着,贾琏送了出来,说道:“舍弟的药就是那么着了?”王太医道:“宝二爷倒没什么大病,大约再吃一剂就好了。”说着,上车而去。
这里贾琏一面叫人抓药。一面回到房中告诉凤姐黛玉的病原与太医用的药,述了一遍。只见周瑞家的走来回了几件没要紧的事,贾琏听到一半,说道:“你回二奶奶,我还有事要办。”说着就走了。周瑞家的在凤姐面前回完了事,又说道:“我方才到林姑娘那边,看他那个病,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摸了摸身上,只剩得一把骨头。问问他,也没有话说,只是淌眼泪。回来紫鹃告诉我说:‘姑娘现在病着,要什么自己又不肯要,我打算要问二奶奶那里支用一两个月的月钱。如今吃药虽是官中的,零用也得几个钱。’我答应了他,替他来回奶奶。”凤姐低了半日头,说道:“我送他几两银子使,也不用告诉林姑娘。这月钱却是不好支的,一个人开了例,要是都支起来,如何使得。你不记得赵姨娘和三姑娘拌嘴,也无非为的是月钱。况且近来你也知道,出去的多,进来的少,总绕不过弯儿来。不知道的,还说我打算得不好,更有嚼舌根的,说我搬运到娘家去了。周嫂子,你倒是那里经手的人,这个自然还知道些。”周瑞家的道:“真正委屈死人了!这样大门头儿,除了奶奶这样心计儿能当家的。别说是女人当不来,就是三头六臂的男人,还撑不住。还说这些个混账话。”说着,又笑了一声,道:“奶奶还没听见,外头的人还更糊涂。前儿周瑞回家来,说起外头的人打谅着咱们府里不知怎么样有钱。也有说‘贾府里的银库几间,金库几间,使的家伙都是金子镶了玉石嵌了的。’也有说‘姑娘做了王妃,自然皇上家的东西分了一半给娘家。前儿贵妃娘娘省亲回来,我们还亲见他带了几车金银回来,家里收拾摆设的水晶宫似的。那日在庙里还愿,花了几万银子,只算得牛身上拔了一根毛。’有人还说‘他门前的狮子只怕还是玉石的。园子里还有金麒麟,叫人偷了一个去,如今只剩下一个了。家里的奶奶姑娘不用说,就是屋里使唤的姑娘们,也是一点儿不动,喝酒下棋,弹琴画画,横竖有伏侍的人。单管穿罗罩纱,吃的戴的,都是人家不认得的。那些哥儿姐儿们更不用说了,要天上的月亮,也有人去拿下来给他顽的。’还有歌儿,说是‘宁国府,荣国府,金银财宝如粪土。吃不穷,穿不穷,算来……’”说到这里,猛然咽住。原来那句歌儿说的是“算来总是一场空”。这周瑞家的说到这里,忽想起这话不好,咽住了。凤姐听了,已明白必是句不好的话了,也不便追问。说道:“那都没要紧。只是这金麒麟的话从何而来?”周瑞家的笑道:“就是庙里的老道士送给宝二爷的小金麒麟儿。后来丢了几天,亏了史姑娘捡着还了他,外头就造出这个谣言来了。奶奶说这些人可笑不可笑?”凤姐道:“这些话不是可笑,倒是可怕。咱们一日难似一日,外面还是这么讲究。俗语儿说的,‘人怕出名猪怕壮’,况且又是个虚名儿,终久还不知怎么样呢。”周瑞家的道:“奶奶虑的也是。只是满城里茶坊酒铺儿以及各胡同儿都是这样说,并且不是一年了,那里握的住众人的嘴。”凤姐点点头,叫平儿称了几两银子,递给周瑞家的,道:“你先拿去交给紫鹃,只说我给他添补买东西的。别提这月钱的话。他自然明白。我得了空,就去瞧姑娘去。”周瑞家的接了银子,答应着自去了。
却说贾琏走到外面,只见一个小厮迎上来回道:“大老爷叫二爷说话呢。”贾琏急忙过来,见了贾赦。贾赦道:“方才风闻宫里头传了一个太医院御医去给娘娘看病,这几天娘娘宫里有什么信儿没有?”贾琏道:“没有。”贾赦道:“你去问问二老爷和你珍大哥。不然,还该叫人去到太医院里打听打听才是。”贾琏答应了,一面吩咐人往太医院去,一面连忙去见贾政贾珍。贾政听了这话,问道:“是那里来的风声?”贾琏道:“是大老爷说的。”贾政道:“你索性和你珍大哥到里头打听打听。”贾琏道:“我已经打发人往太医院打听去了。”一面说着,一面退出来,去找贾珍。只见贾珍迎面来了,贾琏忙告诉贾珍。贾珍道:“我正为听见这话,来回大老爷二老爷去的。”于是两个人同着来见贾政。贾政道:“如系元妃,少不得终有信的。”说着,贾赦也过来了。到了晌午,打听的人尚未回来。门上人进来,回说:“有两个内相在外要见二位老爷。”贾赦道:“请进来。”门上的人领了老公进来。贾赦贾政迎至二门外,先请了娘娘的安,一面同着进来,走至厅上让了坐。老公道:“前日这里贵妃娘娘有些欠安。昨日奉过旨意,宣召亲丁四人进里头探问。许各带丫头一人,余皆不用。亲丁男人只许在宫门外递个职名,请安听信,不得擅入。准于明日辰巳时进去,申酉时出来。”贾政贾赦等站着听了旨意,复又坐下,让老公吃茶毕,老公辞了出去。
贾赦贾政送出大门,回来先禀贾母。贾母道:“亲丁四人,自然是我和你们两位太太了。还有一个?”众人也不敢答言,贾母想了一想,道:“必得是凤姐儿,他诸事有照应。你们爷儿们各自商量去罢。”贾赦贾政答应了出来,派了贾琏贾蓉看家外,凡文字辈至草字辈一应都去。遂吩咐家人预备四乘绿轿,十余辆大车,明儿黎明伺候。家人答应去了。贾赦贾政又进去回明老太太,辰巳时进去,申酉时出来,今日早些歇歇,明日好早些起来收拾进宫。贾母道:“我知道,你们去罢。”赦政等退出。这里邢夫人王夫人、凤姐说了一会子元妃的病,又说了些闲话,才各自散了。
次日黎明,各间屋子丫头们将灯火俱已点齐,太太们各梳洗毕,爷们亦各整顿好了。一到卯初,林之孝和赖大进来,至二门口回道:“轿车俱已齐备,在门外伺候着。”不一时,贾赦邢夫人也过来了。大家用了早饭。凤姐先扶老太太出来,众人围随,各带使女一人,缓缓前行。又命李贵等二人先骑马去外宫门接应,自己家眷随后。文字辈至草字辈各自登车骑马,跟着众家人,一齐去了。贾琏贾蓉在家中看家。
话说贾家的车辆轿马俱在外西垣门口歇下等着。一回儿,有两个内监出来说:“贾府省亲的太太奶奶们,着令入宫探问,爷们俱令在内宫门外请安,不得入见。”门上人叫快进去。贾府中四乘轿子跟着小内监前行,贾家爷们在轿后步行跟着,令众家人在外等候。走近宫门口,只见几个老公在门上坐着,见他们来了,站起来说道:“贾府爷们至此。”贾赦贾政便捱次立定。轿子抬至宫门口,都出了轿。早有几个小内监引路,贾母等各有丫头扶着步行。走至元妃寝宫,只见奎壁辉煌,琉璃照耀。又有两个小宫女传谕道:“只用请安,一概仪注都免。”贾母等谢了恩,来至床前请安毕,元妃都赐了坐。贾母等又告了坐。元妃便向贾母道:“近日身上可好?”贾母扶着小丫头,颤颤巍巍站起来,答应道:“托娘娘洪福,起居尚健。”元妃又向邢夫人王夫人问了好,邢王二夫人站着回了话。元妃又问凤姐家中过的日子若何,凤姐站起来回奏道:“尚可支持。”元妃道:“这几年来难为你操心。”凤姐正要回奏,只见一个宫女传进许多职名,请娘娘龙目。元妃看时,就是贾赦贾政等若干人。元妃看了职名,眼圈儿一红,止不住流下泪来。宫女递过绢子,元妃一面拭泪,一面传谕道:“今日稍安,令他们外面暂歇。”贾母等站起来,又谢了恩。元妃含泪道:“父女弟兄,反不如小家子得以常常亲近。”贾母等都忍着泪道:“娘娘不用悲伤,家中已托着娘娘的福多了。”元妃又问:“宝玉近来若何?”贾母道:“近来颇肯念书。他父亲逼得严紧,如今文字也都做上来了。”元妃道:“这样才好。”遂命外宫赐宴,便有两个宫女、四个小太监引了贾母等人,到一座宴已摆得齐整的宫里,各按坐次坐了。
一时吃完了饭,贾母带着他婆媳三人谢过宴,又耽搁了一回。看看已近酉初,不敢羁留,俱各辞了出来。元妃命宫女引道,送至内宫门,门外仍是四个小太监送出。贾赦等接着,贾母等依旧坐着轿子出来,大伙儿一齐回去。到家又要安排明后日进宫,仍令照应齐集。不题。
且说薛家夏金桂赶了薛蟠出去,日间拌嘴没有对头,香菱又住在宝钗那边去了,只剩得宝蟾一人同住。既给与薛蟠作妾,宝蟾的意气又不比从前了,看去更是金桂一个对头,金桂也后悔不来了。一日,金桂吃了几杯闷酒,躺在炕上,便要借宝蟾做个醒酒汤儿,问着宝蟾道:“大爷前日出门,到底是到那里去?你自然是知道的了。”宝蟾道:“我那里知道。他在奶奶跟前还不说,谁知道他那些事!”金桂冷笑道:“如今还有什么奶奶太太的,都是你们的世界了。别人是惹不得的,有人护庇着,我也不敢去虎头上捉虱子。你还是我的丫头,问你一句话,你就和我摔脸子,说塞话。你既这么有势力,为什么不把我勒死了,你和秋菱不拘谁做了奶奶,就大家清净了!偏我又不死,碍着你们的道儿。”宝蟾听了这话,那里受得住,眼睛直直的瞅着金桂道:“奶奶这些话说给别人听去!奶奶不敢惹人家,拿着我们小软儿出气。正经的,奶奶又装听不见。”说着,哭天哭地起来。金桂越发性起,爬下炕来,要打宝蟾。宝蟾半点不让。金桂将桌椅杯盏,尽行打翻,宝蟾只管喊冤叫屈,那里理会他半点儿。薛姨妈在宝钗房中听见如此吵嚷,叫香菱:“你去瞧瞧,且劝劝他。”宝钗道:“妈妈别叫他去。他去了更是火上浇油。”薛姨妈道:“既这样,我自己过去。”宝钗道:“妈妈也不用去,由着他们闹去。”薛姨妈道:“这还了得!”说着,自己扶了丫头,往金桂这边来。宝钗只得也跟着过去,又嘱咐香菱道:“你不要跟着过去,好好呆在这里。”母女同至金桂房门口,听见里头正嚷哭不止。薛姨妈道:“你们是怎么着,又这样家翻宅乱起来,这还象个家儿吗!矮墙浅屋的,难道都不怕亲戚们听见笑话。”金桂屋里接声道:“我倒怕人笑话!只是这里也没有主子,也没有奴才,也没有妻,没有妾,是个混账世界。我们夏家门子里没见过这样规矩,实在受不得你们家这般委屈!”宝钗道:“大嫂子,妈妈听见闹得慌,才过来的。就是问得急了些,没有分清‘奶奶’‘宝蟾’,先把事情说开,也没有什么的。大家和和气气的过日子,省得妈妈天天为咱们操心。”金桂道:“好姑娘,好姑娘,你是个大贤大德的。你日后必定有个好人家,好女婿,决不象我这样守活寡,举眼无亲,叫人家骑上头来欺负我的。我是个没心眼儿的人,只求姑娘,我说话别往死里挑捡,我从小儿到如今,没有爹娘教导。再者我们屋里老婆汉子大女人小女人的事,姑娘也管不得!”宝钗听了这话,又是羞,又是气,见他母亲这样光景,又是疼不过。忍了气说道:“大嫂子,谁挑捡你?又是谁欺负你?不要说是嫂子,就是秋菱我也从来没有加他一点声气的。”金桂听了这几句话,拍着床沿大哭起来,说:“我那里比得秋菱的,连他脚底下的泥我还跟不上呢!他是来久了的,知道姑娘的心事,又会献勤儿,我是新来的,又不会献勤儿,如何拿我比他。天下有几个都是贵妃的命,行点好儿!别修得象我,嫁个糊涂汉子守活寡,那就是活活儿的现了眼了!”薛姨妈听到这里,万分气不过,站起身来道:“不是我护着自己的女孩儿,他句句劝你,你句句压他的。你有什么过不去,不要寻他,勒死我倒也是希松的。”宝钗忙劝道:“妈妈,你老人家不用动气。咱们既来劝他,自己生气,倒多了层气。不如出去,等嫂子歇歇儿再说。”又吩咐宝蟾道:“你可别再多嘴了。”说后便跟了薛姨妈出得房来。
走过院子里,只见贾母身边的丫头同着香菱迎面走来。薛姨妈道:“你从那里来,老太太身上可好?”丫头道:“老太太身上好,叫来请姨太太安,还谢谢前儿的荔枝,还给琴姑娘道喜。”宝钗道:“你多早晚来的?”丫头道:“来了好一会子了。”薛姨妈料他知道了家里发生的事,便红着脸说道:“这如今我们家里闹得也不象个过日子的人家了,叫你们那边听见笑话的。”丫头道:“姨太太说那里的话,谁家没个碟大碗小磕着碰着的。那是姨太太多心。”说着,跟了回到薛姨妈房中,略坐了一回就去了。宝钗正嘱咐香菱些话,只听薛姨妈忽然叫道:“左肋疼痛得很。”说着,便向炕上躺下。唬得宝钗香菱二人手足无措。
薛姨妈是一时被金桂这场气逼得肝气上逆,左肋作痛。宝钗明知是这个原故,也等不及医生来看,先叫人去买了几钱药来,浓浓的煎了一碗,给他母亲吃了。又和香菱给薛姨妈捶腿揉胸,停了一会儿,略觉安顿。这薛姨妈只是又悲又气,气的是金桂撒泼,悲的是宝钗有涵养,倒觉可怜。宝钗又劝了一回,不知不觉的睡了一觉,肝气也渐渐平复了。宝钗便说道:“妈妈,你这种闲气不要放在心上才好。过几天走得动了,乐得往那边老太太姨妈处,去说说话儿散散闷。家里横竖有我和香菱照看着,谅他也不敢怎么样。”薛姨妈点点头道:“过两日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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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回 试文字宝玉始提亲 探惊风贾环重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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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贾府这边元妃疾愈之后,家中俱各喜欢。过了几日,有几个老公走来,带着东西银两,宣贵妃娘娘之命,因家中省问勤劳,俱有赏赐。把物件银两一一交代清楚。贾赦贾政等禀明了贾母,一齐谢恩毕,太监吃了茶去了。大家回到贾母房中,说笑了一回。外面老婆子传进来说:“小厮们来回道,那边有人请大老爷说要紧的话。”贾母便向贾赦道:“你去罢。”贾赦答应着,退出来自去了。
这里贾母和贾政道:“娘娘心里惦记着宝玉,前儿还特特的问起他来。你们时常叫他出去作诗作文,难道他都没作上来?小孩子家慢慢的教导,可是人家说的,‘胖子也不是一口儿吃的’。”贾政听了这话,忙陪笑道:“老太太说的是。”贾母又道:“提起宝玉,我还有一件事和你商量。如今他大了,你们该留神看一个好孩子给他定下。这也是他终身的大事。也别论远近亲戚,什么穷啊富的,只要深知姑娘的脾性儿好,模样儿周正就行。”贾政道:“老太太吩咐的是。要他自己学好才好,不然反耽误了人家的女孩儿。”贾母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喜欢,说道:“论起来,现放着你们作父母的,那里用我去操心。宝玉这孩子从小儿跟着我,未免多疼他一点儿,耽误了他成人的正事也是有的。只是我看他生来的模样儿也还齐整,心性儿也还实在,未必一定是没出息的,必至遭踏了人家的女孩。”几句话说得贾政不安,连忙陪笑道:“老太太看的人也多,既说他有造化,想来不错。只是儿子望他成人性儿太急,倒是‘不知其子之美’了。”一句话把贾母逗笑了。贾母说道:“你这会子也有了几岁年纪,又居着官,自然越历练越老成。”说到这里,回头瞅着邢夫人和王夫人笑道:“想他年轻的时候,那一种古怪脾气,比宝玉还加一倍。直等娶了媳妇,才略略的懂了些人事。如今只抱怨宝玉,这会子我看宝玉比他还略体些人情。”说得邢夫人王夫人都笑了。说道:“老太太又说起逗笑儿的话儿来了。”说着,小丫头子们进来告诉鸳鸯:“请示老太太,晚饭伺候下了。”贾母便问:“你们又咕咕唧唧的说什么?”鸳鸯笑着回明了。贾母道:“那,这么着,你们也都吃饭去,单留凤姐儿和珍哥媳妇跟着我吃。”贾政及邢王二夫人都答应着,伺候摆上饭来,贾母又催了一遍,才都退出各自散了。
却说邢夫人自去了。贾政同王夫人进入房中。贾政提起贾母方才的话来,说道:“老太太这样疼宝玉,毕竟要他有些实学,日后可以混得功名,才好不枉老太太疼他一场,也不至遭踏了人家的女儿。”王夫人道:“老爷这话自然是该当的。”贾政因着个屋里的丫头传出去告诉李贵:“叫宝玉放学吃饭后过来,说我还要问他话。”李贵答应了“是”。至宝玉放了学刚要过来请安,只见李贵道:“二爷先不用过去。老爷吩咐了,今日叫二爷吃了饭再过去,听见还有话问二爷。”宝玉听了这话,来见过贾母,便回园吃饭。三口两口吃完,往贾政这边来。
贾政此时在内书房坐着,宝玉进来请了安,一旁侍立。贾政问道:“这阵子我心上有事,也忘了问你。那一日你师父说就要给你开笔,你到底开了笔了没有?”宝玉道:“才做过三次。”贾政道:“既如此,我要你另换个主意,是什么题目不打紧,不许雷同了前人,当着我的面只做个破题也使得。”宝玉只得答应着,低头搜索枯肠。贾政背着手,也在门口站着作想。只见一个小厮往外飞走,看见贾政,连忙侧身垂手站住。贾政问道:“作什么?”小厮回道:“老太太那边姨太太来了,二奶奶传出话来,叫预备饭。”贾政听了,也没言语。小厮自去了。
谁知宝玉自从宝钗搬回家去,十分想念,听见薛姨妈来了,只当宝钗同来,心中早已忙了,便乍着胆子回道:“破题倒作了一个,不知好不好。”贾政道:“你念来我听。”宝玉念给贾政听了,贾政点着头道:“也还使得。以后作文,总要把‘界限’分清,把‘神理’想明白了再去动笔。你来的时候老太太知道不知道?”宝玉道:“知道的。”贾政道:“既如此,你去罢。”宝玉答应了个“是”,慢慢的退出,刚过穿廊月洞门的影屏,便一溜烟跑到老太太院门口。急得焙茗在后头赶着叫,宝玉那里听得见。刚进得门来,便听见王夫人、凤姐、探春等笑语之声。
丫鬟们见宝玉来了,连忙打起帘子,宝玉忙进来给薛姨妈请安,过来给贾母请了安。贾母便问:“你今儿怎么才来?”宝玉悉把贾政问文章并命作破题的话述了一遍。贾母笑容满面。宝玉问众人道:“怎么不见宝姐姐?”薛姨妈笑道:“你宝姐姐没过来,家里和香菱作活。”宝玉听了,心中索然,又不好就走。只见说着话儿已摆上饭来,自然是贾母薛姨妈上坐,探春等陪坐。薛姨妈道:“宝哥儿呢?”贾母说道:“宝玉跟着我这边坐。”宝玉回道:“头里散学时李贵传老爷的话,叫吃了饭过去。我赶着要了一碟菜,泡茶吃了一碗饭,就过去了。老太太和姨妈姐姐们用罢。”贾母道:“既这么着,凤丫头过来跟着我。你太太才说他今儿吃斋,叫他们自己吃去。”于是凤姐告了坐,丫头安了杯箸,凤姐执壶斟了一巡,才归坐。
大家吃着酒。贾母问道:“刚才姨太太提香菱,我听见前儿丫头们说‘秋菱’,不知是谁,问起来才知道是他。怎么那孩子好好的又改了名字?”薛姨妈满脸飞红,叹了一口气道:“老太太再别提起。自从蟠儿娶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媳妇,成日家咕咕唧唧,如今闹得也不成个人家了。我也说过他几次,他牛心不听说,我也没那么大精神和他们尽着吵去,只好由他们。可不是他嫌这丫头的名儿不好,改的。”贾母道:“名儿什么要紧的事?”薛姨妈道:“说起来也怪臊的,老太太这边有什么不知道的。他那里是为这名儿不好,听见说是宝丫头起的,他才有心要改。”贾母道:“这又是什么原故?”薛姨妈拿手绢子不住的擦眼泪,未曾说,又叹了一口气,道:“老太太还不知道,如今这媳妇子专和宝丫头斗气。前日老太太打发人看我去,我们家里正闹着。”贾母接着说道:“依我,劝姨太太竟把他们别放在心上。他们也是新过门的小夫妻,过些时候自然就好了。我看宝丫头性格儿温厚和平,虽然年轻,比大人还强几倍。前日那小丫头子回来说,我们这边还都赞叹了他一会子。都象宝丫头那样心胸脾气,真是百里挑一。给人家做了媳妇,怎么叫公婆不疼,家里上上下下那个不服。”宝玉本已经听烦了,推故要走,及听见这话,又坐了呆呆的往下听。薛姨妈道:“不中用。他虽好,到底是女孩儿家。养了蟠儿这个糊涂孩子,真真叫我不放心,只怕在外头喝点子酒,闹出事来。幸亏老太太这里的大爷二爷常和他在一块儿,我还放点儿心。”宝玉听到这里,接口道:“姨妈不用悬心。薛大哥相好的都是些正经买卖大客人,都是有体面的,那里就闹出事来。”薛姨妈笑道:“依你这样说,我就不用操心了。”说话间,饭已吃完。宝玉晚间还要看书,便先告辞自个去了。
这里丫头们刚捧上茶来,只见琥珀走过来向贾母耳旁说了几句,贾母便向凤姐儿道:“你快去瞧瞧巧姐儿。”凤姐听了,还不知何故,大家也怔了。琥珀遂过来向凤姐道:“刚才平儿打发小丫头子来回二奶奶,说巧姐身上不大好。”贾母说道:“你快去,姨太太也不是外人。”凤姐连忙答应,在薛姨妈跟前告了辞。又见王夫人说道:“你先过去,我就来。小孩子家魂儿还不全,别叫丫头们大惊小怪的,屋里的猫儿狗儿,也叫他们留点神儿。尽着孩子贵气,偏有这些琐碎。”凤姐答应了,然后带了小丫头回房去了。
这里薛姨妈又问了一回黛玉的病。贾母道:“林丫头那孩子,只是心重些,身子就不大结实。要赌灵性儿,也和宝丫头不差什么,要赌宽厚待人里头,不济他宝姐姐有耽待,有尽让了。除了宝玉,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他了。”薛姨妈又说了两句闲话,便道:“老太太歇着。我也要到家里去看看,只剩下宝丫头和香菱了。打那边同着姨太太看看巧姐儿。”贾母道:“正是。姨太太上年纪的人看看是怎么不好,说给他们,也得点主意。”薛姨妈告辞,同着王夫人出来,往凤姐院里去了。
且说贾政试了宝玉一番,心里喜欢,走向外面和那些门客闲谈。说起方才的话来,便有新近到来最善大棋的一个王尔调,名作梅的,说道:“据我们看来,宝二爷的学问已是大进了。”贾政道:“那有进益,不过略懂得些,‘学问’两个字早得很。”詹光道:“这是老世翁过谦的话。王大兄这般说,就是我们看,宝二爷定要高发的。”贾政笑道:“这也是诸位过爱的意思。”王尔调又道:“晚生还有一句话,不揣冒昧,和老世翁商议。”贾政道:“什么事?”王尔调陪笑道:“也是晚生的相与,做过南韶道的张大老爷家有一位小姐,说是生得德容功貌俱全,此时,尚未受聘。他又没有儿子,家资巨万。要富贵双全的人家,女婿又要出众,才肯作亲。晚生来了两个月,瞧着宝二爷的人品学业,都是必要大成的。老世翁这样门楣,还有何说。若晚生过去,包管一说就成。”贾政道:“宝玉说亲也是年纪了,老太太常说起。只张大老爷素来尚未深悉。”詹光道:“王兄所提张家,晚生也知道。和大老爷那边是旧亲,老世翁一问便知。”贾政想了一回,道:“大老爷那边不曾听得这门亲戚。”詹光道:“老世翁原来不知,这张府上原和邢舅太爷那边有亲的。”贾政听了,方知是邢夫人的亲戚。坐了一回,进来了,要同王夫人说知,转问邢夫人去。谁知王夫人陪了薛姨妈到凤姐那边看巧姐去了。
那天已经掌灯时候,薛姨妈去了,王夫人才过来。贾政告诉了王尔调和詹光的话,又问巧姐儿怎么了。王夫人道:“怕是惊风的光景。看着是搐风的来头,只还没搐出来。”贾政听了,便不言语,各自安歇。
却说次日邢夫人过贾母这边来请安,王夫人便提起张家的事,一面回贾母,一面问邢夫人。邢夫人道:“张家系老亲,近年来久已不通音信,不知他家的姑娘是怎么样的。倒是前日孙亲家太太打发老婆子来问安,说起张家的事,说他家有个姑娘,托孙亲家那边有对劲的提一提。听见说只这一个女孩儿,十分娇养,也识得几个字,见不得大阵仗儿,常在房中不出来的。张大老爷又说,只有这一个女孩儿,不肯嫁出去,怕人家公婆严,姑娘受不得委屈,必要女婿过门在他家,给他料理些家事。”贾母听到这里,不等说完便道:“这断使不得。我们宝玉别人伏侍他还不够,倒给人家当家去。”邢夫人道:“正是老太太这个话。”贾母向王夫人道:“你回去告诉你老爷,就说我的话,这张家的亲事是作不得的。”王夫人答应了。贾母问:“你们昨日看巧姐儿怎么样?头里平儿来回我说很不大好,我也要过去看看。”邢王二夫人道:“老太太虽疼他,他那里耽得住。”贾母道:“我也要走动走动,活活筋骨儿。”说着,便吩咐道:“你们吃饭去,回来同我过那边。”邢王二夫人答应着出来,各自去了。
一时吃了饭,都来陪贾母到凤姐房中。凤姐连忙出来接了进去。贾母同邢王二夫人进房来看,只见奶子抱着,用桃红绫子小绵被儿裹着,脸皮趣青,眉梢鼻翅微有动意。贾母同邢王二夫人看了看巧姐,便出外间坐下。正说间,只见一个小丫头回凤姐道:“老爷打发人问姐儿怎么样了。”凤姐道:“替我回老爷,就说请太医去了。一会儿开了方子,就过去回老爷。”贾母忽然想起张家的事来,向王夫人道:“你该就去告诉你老爷,省得人家去说了回来又驳回。”又问邢夫人道:“你们和张家如今为什么不走了?”邢夫人说:“张家,难和咱们作亲,没的玷辱了宝玉。”凤姐听了这话,已知八九,便问道:“太太不是说宝兄弟的亲事?”邢夫人道:“可不是。”贾母接着把刚才的话告诉凤姐。凤姐笑道:“不是我当着老祖宗太太们跟前说句大胆的话,现放着天配的姻缘,何用别处去找。”贾母笑问道:“在那里?姑妈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提?”凤姐道:“老祖宗和太太们在前头,那里有我们小孩子家说话的地方。”贾母笑了,邢王二夫人也都笑了。说着人回:“太医来了。”贾母便坐在外间,邢王二夫人略避。那太医同贾琏进来,给贾母请了安,方进房中。看了出来,站在地下躬身回贾母道:“妞儿一半是内热,一半是惊风。须先用一剂发散风痰药,还要用四神散才好,因病势来得不轻。如今的牛黄都是假的,要找真牛黄方用得。”贾母道了乏,太医同贾琏出去开了方子,去了。凤姐道:“人参家里常有,这牛黄倒怕未必有,外头买去,只是要真的才好。”王夫人道:“等我打发人到姨太太那边去找找。他家蟠儿向与西客们做买卖,或者有真的也未可知。我叫人去问问。”正说话间,众姐妹都来瞧,坐了一回,也都跟着贾母等去了。
这里煎了药给巧姐儿灌了下去,只听喀的一声,连药带痰都吐出来,凤姐才略放了一点儿心。只见王夫人那边的小丫头拿着一点儿的小红纸包儿说道:“二奶奶,牛黄有了。太太说了,叫二奶奶亲自把分两对准了。”凤姐答应着接过来,叫平儿配齐了真珠、冰片、朱砂,快熬起来。自己用戥子按方称了,搀在里面,等巧姐儿醒了好给他吃。只见贾环掀帘进来说:“二姐姐,你们巧姐儿怎么了?妈叫我来瞧瞧他的。”凤姐见了他母子便嫌,说:“好些了。你回去说,叫你们姨娘想着。”贾环口里答应,只管各处瞧看。看了一回,问凤姐儿道:“你这里听说有牛黄,不知牛黄是怎么个样儿,给我瞧瞧。”凤姐道:“你别在这里闹了,妞儿才好些。牛黄都煎上了。”贾环听了,伸手去拿铞子瞧时,岂知措手不及,沸的一声,铞子倒了,火已泼灭了一半。贾环见坏了事,自觉没趣,连忙跑了。凤姐急得火星直爆,骂道:“那一世的对头冤家!还来弄鬼!从前你妈想要害我,如今你又来害妞儿。我和你们有几辈子的仇!”一面骂平儿不照应。正骂着,只见丫头来找贾环。凤姐道:“你去告诉赵姨娘,说他操心也太苦了。巧姐儿死定了,不用他惦着了!”平儿急忙在那里配药再熬,丫头摸不着头脑,悄悄问平儿道:“二奶奶生什么气呢?”平儿将环哥弄倒药铞子说了一遍。丫头道:“怪不得他不敢回来,躲别处去了。这环哥儿明日还不知怎么样。平姐姐,我替你收拾罢。”平儿说:“幸亏牛黄还有一点,如今配好了,你去罢。”丫头道:“我一准回去告诉赵姨奶奶,也省得他天天说嘴。”丫头回去果然告诉了赵姨娘。赵姨娘气得叫:“快找环儿!”环儿在外间屋子里躲着,被丫头找了来。赵姨娘骂道:“你这个下作种子!你为什么弄洒了人家的药,招得人家咒骂。我原叫你去问一声,不用进去,你偏进去,又不就走,还要虎头上捉虱子。你看我回了老爷,打你不打!”这里赵姨娘正说着,只听贾环在外间屋子里更说出些惊心动魄的话来。未知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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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的书法:鹅毛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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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主义,既是哲学思想,又是文学观念。其核心观念为:我们都是途中人,此刻我们都是一群在途上以“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的精神,去成就自己,成就天下的人。就如半途主义开创者唐国明,用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诗意流方式,在他的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
此刻一切都在途上,面临着此刻命运;我们此刻的命运,即使千难万险,也要把握住一个又一个此刻,以“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的精神,去成就自己与天下,去成就自己与天下那个渴望的归。让自己归于天下,归于奋发图强的途上。在无数不确定中,归于能看到摸到的天下此刻。
在瞬息万变,难以确定的世界,无归的我们,只有将天下、路途、此刻当作有归的故乡、有归的家。只有归于天下、归于路途、归于此刻,一个又一个此刻地乘风破浪;一个又一个此刻地归于途上与天下——抵达1时,再去抵达2;抵达2时再奋进地抵达4地将天下万古流传的事业开创。一个又一个此刻地跳出囚禁我们的牢笼,与时俱进的一个又一个此刻地突破,一点一滴地接近目的;丢掉那些过去、现在、未来的包袱,一个又一个此刻地去打破一个旧世界,开创一个新世界;一个又一个此刻地在无归之中,去给自己开创一个归。
此刻归处是零乡,此刻归处是《零乡》。
《零乡》就是一个唐国明式的世界,一部他乡人的史诗。
一部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成熟部分,慢慢成就出来的他乡人史诗。
一部融文学思维、哲学思维、数学思维为一炉的诗意流百科全书式自传小说。
一部是文学也是哲学,是史诗也是百科全书,开创半途主义、诗意流先河的小说。
从文学哲学上说,“零乡”是我唐国明开创的一个词。《零乡》是一本没有固定形式和风格的作品。《零乡》是一个展示在无归的现实路上,表现不停进取乘风破浪精神的文本。
通过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主人公唐国明,在时世推移中一个又一个此刻突破困局、奋进的历程与所见所闻所思所诗。写出了人类处在迅速变化俗世中的困苦与挣扎,写出了人类困在无根、无确定性、无依靠感的现实。提出了“我们既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将来,我们只是在途中、在此刻此处”的哲学观点。
通过“零乡”这一概念,强调了人类在途上、无归、老在此刻、此处的状态,以及人类在重复此刻、此刻重复、重复在此的无归悲剧里,不得不把此刻此处作为归,归于一个又一个此刻此处的哲学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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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2016年出版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的书。唐国明说: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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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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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说过: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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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在前人做出的文本成就基础上,纠正前80回文本中的不通、删除第67回中不是曹雪芹的文笔,将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的80回后曹雪芹文笔以考古复原的方式再现出来,无限真实地再现曹雪芹生前完成的百回《红楼梦》。——《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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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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