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本故事纯属虚构,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
听我父亲讲,在他出生的七十年代,也就是我的爷爷辈,我们村有个叫朱大壮的汉子,他可是我们村远近闻名的名人,关于他的传奇故事有很多。他因为配驴没配成,却给自己配了个好姻缘,后来夫妻两个还开了养鸡场,成了远近闻名的企业家。
现在我们附近村子的老百姓买鸡蛋还往他的厂子里去买呢,纯粮食喂养的老母鸡,那鸡蛋一吃,全是黄澄澄的鸡蛋黄。
今天的故事还要从他跟着他父亲买驴开始讲起。
1.
春天的早晨,阳光温暖而明媚。镇子的集市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到处都是赶集的人们。小商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味。
"大壮,跟紧点,别走丢了。"朱有粮一边走一边提醒儿子。他们穿过拥挤的人群,朝着集市西边的牲口交易市场走去。
路过一个卖糖果的摊位时,朱有粮停下脚步,看着琳琅满目的糖果,不禁感慨道:"大壮啊!现在日子真是好了啊!我那时候年轻的时候,可没有这些东西,你看看摊子上的糖,连糖纸都比我们那时候花哨好看!"
朱大壮看着父亲略显沧桑的脸庞,心里一阵酸楚。他知道父亲年轻时吃过不少苦,现在虽然日子好过了,但父亲还是保持着节俭的习惯。
"爹,这好日子的,还在后头呢,您老正年轻了,以后俺和俺哥好好种地,让你和俺娘日子越过越美!"朱大壮真诚地说道。
朱有粮听了儿子的话,欣慰地笑了。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继续往前走。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不得不放慢脚步,小心地避让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有粮哥,有粮哥!"
朱大壮和朱有粮同时回头,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正从人群中挤过来。朱大壮一眼就认出来了,高兴地喊道:"二舅!"
二舅名叫李二奎,是朱大壮母亲的弟弟。他穿着一件略显陈旧但干净的蓝布褂子,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有粮哥,来赶集啊!你看看这集上,人是真多啊!"二奎走到他们身边,笑呵呵地说道。
朱有粮也笑着问道:"二奎,你也来赶集啊?"
"可不嘛!开春了,来给孩子买件布料,回家让孩子他娘做件衣服。"二奎一边说,一边用手弄了弄戴在头上的帽子。
春天的阳光渐渐变得温暖起来,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多,空气中充满了人声鼎沸的热闹气氛。卖小吃的、卖布料的、卖日用品的,各种摊位排成一排排,路两边挤满了讨价还价的人群。
二奎看着朱有粮父子俩,好奇地问道:"有粮哥,你们来买点啥?"
朱有粮笑着回答:"这不来买头驴,这两年攒了点钱,解放劳动力,咱这老胳膊老腿的也歇歇。"
这句话说出了朱有粮的心里话。这些年,他和儿子一直靠着一双手种地,虽然收成不错,但干活确实越来越吃力。现在手里有了些积蓄,他想买头驴来帮助干活,也能让自己的身体轻松些。
朱大壮看着父亲,心里暗暗发誓要更加努力干活。他知道父亲这些年为了家里操劳得很辛苦,现在能买头驴,确实是个好主意。
三个人边走边聊,慢慢向牲口市场的方向移动。集市上的人群熙熙攘攘,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卖糖果的、卖布料的、卖日用品的摊位一个挨着一个,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眼花缭乱。
路过一个卖布料的摊位时,二奎停下脚步,仔细看着摊位上的布料。他是专门来给孩子买布料的,自然要好好挑选。朱有粮和朱大壮也停下来等他。
二奎很快挑好了布料,三个人继续往前走。路上,朱有粮跟二奎聊起了这几年的变化。确实,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集市上的东西越来越丰富,人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好
2.
三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牲口交易市场附近。这时,二奎突然想起了什么,神秘兮兮地说:"有粮哥,你可不知道,俺们村出了一件奇事。"
朱有粮和朱大壮都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二奎。二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俺们村头的那碾子,早上俺们下地干活的时候,发现不见了,这可真奇怪了!后来啊,第二天早上又下地干活的时候,发现那碾子又回来了,一连五六天,天天这样。"
朱大壮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晚上有贼偷走了啊?"
二奎摇摇头,说:"那不可能,那碾子少说都有三四百斤,谁没事偷那个啊?"
朱有粮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那肯定是几个人合伙搬走的呗!"
二奎又摇摇头,说:"那不可能,谁村里能没有碾子啊,谁搬这个啊!"
三个人站在路边,周围的行人来来往往,有人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但很快又各自忙碌去了。春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们身上,远处传来牲口的叫声,混杂着人们讨价还价的声音。
二奎见朱有粮父子俩都一脸疑惑,便继续讲述道:"后来我们村里几个人晚上就好奇啊,反正又没事干,就打算几个人出去盯着,他们居然看见我们村了傻子,大晚上走到村口的碾子旁边,拿肩膀一扭,那碾子就立起来了,然后一个后扒住上面,一个手扒住下面,一个扭身就抗肩膀上了,随后嘴里哼哼扭扭的就朝着家里走了。"
朱大壮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了看父亲,发现父亲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二奎见他们反应这么大,更来劲了,继续说道:"第二天,村里就传的沸沸扬扬的,都说这傻子,一下子不傻了,还有人说,这傻子天生的力气大,村里老人还说,这傻子年轻的时候,能把两匹马拉的大车给顶翻了,这谁也不知道啊。"
朱有粮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这么厉害?"
二奎点点头,又说:"还有人说,这傻子当年顶翻的不是大车,就是个推土的独轮车,可是这回可是真的,我们村里好几个胆子大的都看见了,那傻子的的确确是扛着那碾子就回了家。后来五六个好事的小伙子当场就吓跑了两个,后来胆子大的,就悄悄的跟在傻子后边。"
朱大壮听得入神,忍不住问道:"二舅,后来呢?"
二奎接着说:"这傻子扛着这碾子,打开家门就抗了进去,那几个小伙子可不敢进去的,就在门外面听,就听见院子里咔咔的响,跟砸什么东西一样。"
朱有粮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地说:"这个事情我还真是有耳闻,具体什么样,我还是真不知道。"
二奎继续说道:"后来那几个小伙子就回来了,这件事情,随后在村里越传越神,之前那些逗傻子的人,全都害怕的不行!"
朱大壮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问道:"二舅,那后来呢?有人去傻子家里看过吗?"
二奎点点头,说:"后来白天有人去傻子家看过,那碾子就在院子里摆着,上面放在一把锤子,碾子上面全是砸碎的核桃壳。真是让人虚惊一场!"
朱有粮听完,笑着说:"要不说傻子都有一股执拗力气呢!"
三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牲口交易市场的入口。市场里传来各种牲口的叫声,混杂着讨价还价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朱大壮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场景,心里既兴奋又紧张。他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开始挑选驴子了。这可是个大事,关系到家里未来几年的农活效率。
朱有粮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大壮,待会儿你要仔细看,学学怎么挑选好驴。这可是门学问啊。"
朱大壮认真地点点头,跟着父亲和二舅走进了牲口市场。市场里人声鼎沸,各种牲口的叫声此起彼伏。有人在讨价还价,有人在仔细查看牲口的状况,还有人和老板把手伸进袖子里交换信息。
他们首先来到了卖驴的区域。这里的驴子有大有小,有黑有白,有的悠闲地吃着草料,有的不安分地踢踏着蹄子。朱有粮仔细地看着每一头驴,时不时地摸摸驴子的腿,看看牙口。
朱大壮跟在父亲身后,认真地学习。他看到父亲是如何判断驴子的年龄,如何检查驴子的体格,如何观察驴子的性格。这些都是他以前从未注意过的细节。
二奎在一旁也不时地给出一些建议。他虽然不是来买驴的,但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农民,他对挑选牲口也有自己的一套见解。
就这样,他们在市场里转了大半天,看了不少驴子,但都觉得不太满意。有的太老,有的太小,有的脾气看起来不太好。朱有粮说:"买驴可不能马虎,这可是要陪我们干好几年活的伙计呢。"
3.
市场里热闹非凡,各种牲口的叫声此起彼伏。牛的哞哞声、羊的咩咩声、驴的叫声,还有马的嘶鸣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首独特的交响曲。
"你们看,那边还有骆驼呢!"朱大壮惊讶地指着远处说道。果然,在市场的一角,两匹骆驼正悠闲地嚼着干草。卖骆驼的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一看就是从西北来的牲口贩子。
"现在这集市是越来越热闹了,连骆驼都能看见。"朱有粮感叹道。
三人在市场里转悠着,看到一头牛正在舔盐砖,嘴里冒着白色的沫子,这是刚舔完盐砖开始倒嚼的样子。朱大壮觉得新鲜,多看了几眼。
朱有粮带着儿子,专门往卖驴的地方走去。他们转了两三个摊位,朱有粮都不太满意。他仔细检查每头驴的牙口,有的太老,有的太小,而且大多数都是母驴。
"爹,为啥非要买公驴啊?"朱大壮好奇地问道。
"公驴力气大,干活耐劳。"朱有粮一边看驴一边解释,"咱们要买一头成年的公驴,能马上下地干活的。"
正说着,朱有粮的目光被一头驴子吸引住了。那是一头毛色发灰,四蹄雪白的壮驴,站在那里特别精神。朱有粮眼前一亮,心里暗暗窃喜:"真是一匹好牲口啊!"
朱有粮走近驴子,假装漫不经心地问旁边的驴贩子:"老板,这个毛色发灰,四蹄雪白的驴子旁边的这头小毛驴怎么卖?"
驴贩子是个精明人,立刻说道:"不讲价格,五百块钱。"
朱有粮眼珠一转,又问:"我要是俩一起买呢?能便宜多少!"
"那得看你挑什么了?"驴贩子笑着说。
朱有粮指着那头灰毛白蹄的驴说:"就这个毛色发灰的驴!"
驴贩子立刻变了语气:"这驴贵,七百块钱。你看看这腿,这牙口,多有劲儿的牲口啊!"说着,他熟练地掰开驴嘴,给朱有粮看驴的牙口。
朱大壮在旁边看得入神,这还是他第一次跟着父亲买驴,每个细节都想学到手。
朱有粮略作思考,说道:"能不能便宜点,九百块。买两头!"
随后朱有粮和卖驴的老板握着手把手伸进了袖子交换信息。
驴贩子连连摆手:"那不行,那不行,这要是好驴,行情好,一头就能卖九百,老哥,你这不耍我嘛!"
朱有粮不慌不忙,继续说:"九百五,九百五。"
驴贩子眼睛一亮,想了想说:"你要是真心卖,你就再给添上二十。九百七十,你两头都牵走。"
朱有粮和驴贩子你来我往,讨价还价,二奎在旁边看得直点头。这个价格确实不算贵,尤其是那头灰毛白蹄的驴,一看就是个好牲口。
最后,朱有粮同意了九百七十的价格。他从怀里掏出钱,仔细数给驴贩子。驴贩子接过钱,也认真数了一遍,然后笑呵呵地把两头驴的绳子交给朱有粮。
"老哥,你这眼光准,这灰毛驴绝对是个好牲口。"驴贩子由衷地说道。
朱大壮看着父亲熟练地检查驴子,又巧妙地讨价还价,心里充满了敬佩。他知道,这些都是生活的智慧,需要慢慢学习和积累。
二奎也凑过来看那头灰毛白蹄的驴,连连称赞:"有粮哥,你这次可真是买着了,这驴长得多精神啊!"
朱有粮满意地摸着驴子的脖子,心里也很高兴。这两头驴,尤其是这头灰毛白蹄的,一看就是个好牲口。有了它们的帮助,今后干活就能轻松不少。
驴贩子热情地教他们怎么照顾驴子,还特意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朱大壮认真地记在心里,他知道,从今以后,这两头驴就是他们家的新成员了。
就这样,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朱家添了两头驴。其中那头毛色发灰、四蹄雪白的壮驴,谁也没想到,它日后会成为方圆百里有名的好驴。它的灰色毛发会渐渐变黑,四肢的白色会越发明显,成为一匹堪比"千里马"的神驴。
这时候的朱家父子,还不知道他们买到了一匹多么神奇的驴。他们只是高高兴兴地准备牵着两头驴回家,开始新的生活。
二奎看着天色不早了,也该回家了。他夹着买来的布料,对朱有粮说:"有粮哥,俺回家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朱大壮和父亲一人牵着一头驴,慢慢往回走。两头驴都很听话,跟着他们在集市上穿行。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那头灰毛白蹄的驴,显然也被它的气质吸引。
4.
朱大壮和他爹朱有粮,一人牵着一头驴走在集市上。春日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们身上,集市上的人群渐渐稀疏了一些,但还是热闹非凡。
当他们路过周铁匠的铁匠铺时,正好看见周铁匠在打铁。铁匠铺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火炉里的炭火红红的,不时有火星四溅。周铁匠抬头看见他们,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了出来。
"老乡啊!钉驴掌不?"周铁匠擦了擦额头的汗,热情地说道,"我看这驴啊,不是凡驴,而是一匹神驴!"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那头四蹄雪白的灰驴。
朱有粮笑着摇摇头:"这历朝历代哪有给驴钉掌的啊!"
周铁匠却不以为然,他围着那头灰驴转了一圈,越看越觉得不同寻常。这驴的体格匀称,四蹄有力,最特别的是那四只雪白的蹄子,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老乡,"周铁匠突然说道,"我给你这驴起个名字怎么样?就叫'雪里站'。"他指着那头四蹄发白的驴子说道,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朱大壮听了这个名字,眼前一亮:"爹,这名字好!四蹄踏雪,雪里站,多威风啊!"
朱有粮也觉得这名字取得很有意思,笑着对周铁匠说:"老周,你这名字起得好,就叫'雪里站'了!"
周铁匠看着这对父子,又看看那头驴,若有所思地说:"这驴不简单,你们等着瞧吧,它会给你们带来惊喜的。"
朱大壮和朱有粮听了这话,都觉得周铁匠说得有点玄乎,但看着这头四蹄雪白的驴,心里却莫名地觉得踏实。
眼看就要到中午了,集市上的人群渐渐散去。大多是买完东西回家做饭吃饭的。父子俩牵着两头驴,踏上了回家的路。那头新得名的"雪里站"走得特别稳健,四只雪白的蹄子在地上踏出均匀的步子,仿佛在印证它的名字一般。
春风拂过他们的脸庞,带来阵阵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朱大壮看着父亲的背影,又看看身边的驴,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们家又多了两个新成员,特别是这匹"雪里站",一定能帮他们减轻不少农活的负担。
"爹,"朱大壮突然说道,"我觉得咱们今天运气真好,不仅买到了两头好驴,还给它起了个这么好的名字。"
朱有粮点点头,慈爱地看着儿子说:"是啊,咱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太阳将春天的天空照的碧蓝透亮,父子俩牵着驴,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影子被晌午照得缩成了一个点。这幅温馨的画面,仿佛预示着他们美好的未来。
殊不知,这头被周铁匠称为"神驴"的"雪里站",真的不是一般的驴。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灰色毛发会渐渐变得漆黑发亮,四肢的白色会越发纯净耀眼,成为方圆百里最出名的神驴。它不仅力大无穷,而且通人性,帮助朱家父子创造了无数传奇。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此时的父子俩,只是满心欢喜地带着他们的新伙伴往家走去,准备开始新的生活。夕阳的余晖中,"雪里站"的四只白蹄在地上踏出坚实的步伐,仿佛在向未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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