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娶了讨饭婆,村里人都笑我,直到她拿出一张发黄的存单

金曦生活 2024-10-30 15:56:44

■作者:我爱吃西瓜 ■素材:王福贵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读者朋友们,我叫王福贵,是河南南阳山区杨柳村的一个果农。说起1988年那段往事,还真是令人感慨万千。那一年,我30岁,还是个光棍儿,在村里可是个另类。要说起这个年纪还打光棍儿的事儿,还真不能怪我,实在是我这个人太实在,加上长相普普通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就只会种地务农。

我们杨柳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风景倒是不错,就是太偏僻了。年轻人但凡有点能耐的,都往外跑了。剩下的不是像我这样的“木头人”,就是家里实在走不开的。我家有十几亩果园,种的都是苹果树。这果园是我爹年轻时候一点点开垦出来的,现在由我来打理。

说实话,在村里,我这样的条件找个媳妇儿不算太难。可我这人脸皮薄,人家给说媒,我就害臊。再加上我爹性子倔,看不上一般人家的闺女,觉得配不上我们家的果园。可那些他看得上的,人家又看不上我们这穷山沟里的光景。就这样,一年年耽搁下来,到了而立之年,我还是形单影只。

我娘常念叨:“福贵啊,你说你这是要打一辈子光棍儿啊?娘看着心里难受啊!”每次听到娘这样说,我就低着头假装没听见,继续干活。

村里的李寡妇总爱挖苦我:“福贵啊,你这果园再好,没个女人给你添个后,那也是白搭啊!要不,让我给你介绍个对象?”

我知道她是想给她那个在镇上开小卖部的儿子介绍对象,可我对那个整天油头粉面的小伙子实在没什么好感,就总是笑着摇头推辞。

就这么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习惯了大家的闲言碎语。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和果园里的苹果树做伴,倒也自得其乐。

1988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二月底,山里的杏花就开了,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那天下午,天突然阴沉下来,乌云密布,一场春雨眼看着就要来了。我赶紧收拾好果园里的工具,准备往家赶。

就在这时,我看见果园外的小路上,蹲着一个人影。那人穿着打着补丁的灰布衣裳,头上戴着一顶破草帽,怀里还抱着个破旧的布包袱。看起来像是个要饭的。

这年月,要饭的也不多见了。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过去看看,就听见“哗啦”一声,雨点子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那人影还是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任凭雨水打湿了衣裳。

“诶,那个谁,下雨了,去我家躲躲吧!”我这人心软,见不得这个。

那人这才抬起头来,是个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虽然衣着褴褛,但是眉眼清秀,只是脸上蒙着一层风尘,让人看不真切。

“谢谢老乡。”她的声音很轻,说话的语气透着几分文气,不像是一般的乞丐。

我把她带到自己的屋子,这是我前两年专门收拾出来的一间偏房,平时就我自己住。看她浑身湿透,我赶紧从箱子里翻出一件我娘的旧衣裳:“你先换上这个吧,我去给你熬碗姜汤。”

我转身去了灶房。等我端着姜汤回来时,她已经换好了衣裳,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娘的旧衣裳虽然也是补了又补,但是干净整洁,穿在她身上,倒让她整个人显得利索了许多。

“来,趁热喝了,免得着凉。”我把姜汤递给她。

她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举手投足间,竟然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气质。这让我觉得更加奇怪了:这样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要饭呢?

“我叫王福贵,这是我家的果园。”我试探着说,“你是从哪里来的?”

她抬眼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我叫陈秀兰,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很远是有多远?”

“就是很远很远。”她不愿多说的样子。

我也不好再问。让她在屋里休息,我去了我爹娘那边。刚进门,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李寡妇的声音:“老姐姐,你家福贵又在做好事了?收留了个要饭的?”

我娘叹了口气:“这孩子心太软,我这就去看看。”

“要我说啊,这年头的要饭的,谁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个骗子呢?老姐姐,你可得提醒福贵,别叫人给骗了。”

我听着李寡妇阴阳怪气的话,心里有些不痛快。可是转念一想,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陈秀兰,浑身上下都透着蹊跷。

等李寡妇走了,我娘拉着我说:“福贵啊,娘知道你心善。可这年头,什么人都有。那女的,你打算怎么安置?”

我挠了挠头:“娘,您放心,我让她住偏房,等雨停了,她自然会走的。”

谁知道,这一住就是半个月。陈秀兰很勤快,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我娘见她这样,也渐渐对她有了好感。

可是村里的闲话越传越难听。有人说她是来骗吃骗喝的,有人说她是来勾引我的。甚至还有人传说,她是从别的地方逃荒来的,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些话传到我爹耳朵里,可把他气坏了。有一天晚上,他把我叫到跟前:“福贵,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要饭的了?”

我一愣:“爹,您说什么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让她住在你那屋子里,村里人都传遍了!我告诉你,她要是不走,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我还想解释,我爹却不听:“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她离开!”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说实话,这半个月来,我还真有点喜欢上陈秀兰了。她虽然是个要饭的,但是举止有教养,说话也文绉绉的,一看就是识过字的人。而且她很善解人意,总能在我累了的时候递上一碗热茶,在我烦恼的时候说几句暖心的话。

第二天一早,我刚走出屋门,就看见陈秀兰已经收拾好了她那个破布包袱。

“福贵哥,谢谢你这半个月的照顾。我该走了。”她淡淡地说。

“你要去哪儿?”我脱口而出。

她摇摇头:“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我鬼使神差地说:“要不,你就留下来?”

她愣住了:“什么?”

“我是说,你要是愿意,就留在这里。我,我娶你。”我说完这句话,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她的眼圈红了:“可是村里人会说闲话的。”

“让他们说去吧!大不了,我们搬到果园里住。”

就这样,我和陈秀兰成亲了。虽然没有酒席,没有客人,连我爹都气得离家出走了,但是我们还是在村长的见证下,拜了天地。

婚后的日子并不好过。村里人都说我是饥不择食,娶了个要饭的。我爹一气之下,去了远房亲戚家,说是再也不回来了。还好我娘心疼我,偷偷地给我们送些粮食和日用品。

陈秀兰倒是很能干,不仅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还帮我管理果园。她懂得很多果树管理的知识,教我如何修剪枝条,如何防治病虫害。在她的建议下,我们的果园产量提高了不少。

可是好景不长,那年秋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把我们的果园打得七零八落。眼看着一年的收成要泡汤,我急得直跺脚。

就在这时,陈秀兰说:“福贵,你相信我吗?”

我点点头。

她从那个从来不离身的破布包袱里,拿出一个发黄的信封。信封里是一张存单,上面的数字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这是。。。”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她笑了:“这是我的嫁妆。其实,我不是要饭的。我父亲是清华大学的教授,母亲是医生。只是,我不想按照家里的安排去相亲,就离家出走了。我想找一个真心爱我的人,不在乎我的身份地位。”

我听得目瞪口呆:“那你为什么装成要饭的?”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知道谁是真心对我好的人啊。”她靠在我肩上,“这半年来,你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即使我是个要饭的,你也把我当成宝。所以,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

我心里又酸又甜,说不出话来。

后来,我们用这笔钱重新修整了果园,还在镇上开了个水果店。我爹知道真相后,也回来了,对陈秀兰好得不得了。

日子就这样红红火火地过着,我常想,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给我的奖励吧。因为那场春雨,因为那个善心,我得到了这辈子最珍贵的礼物。

你们说,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命中注定的缘分呢?

0 阅读:0

金曦生活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