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一场病,未婚妻和我退了婚,冬天挑猪崽,捡到一桩美满姻缘

农一代民工的事 2024-07-09 19:13:02

本文六千五百字,详细记叙上世纪八十年代农村青年的爱情故事,他们用真情改写自己的人生,最终获得幸福的生活。为了增加可阅读性,不问情节做了适当的艺术化加工,请注意甄别。

84年的时候,包产到户已经有几年了,我们当地的生活水平也有了巨大的改善,人们不但能吃得饱了,也开始向吃得好的方向迈进。

在农村,这样肉眼可见的改善,与之俱来的也有一些弊端,那就是粮食的浪费上,家家户户的剩菜剩饭开始多了。幸好在农村,每家每户都有养鸡鸭养猪的传统,剩饭剩菜也不至于全部浪费。

那一年,21岁的我高中毕业已经在家里种了几年地了。因为是村上为数不多上过高中的人,82年9月份,老支书硬是让我接过了村会计的担子,一个毛头小伙,也成了村干部,在地方上开始有了点名气。

都说时来运转,人的好运也跟着来了,83年年初就有人给我说对象。

姑娘是邻村的,在我们附近几个村子算是有名的“才貌双全”,她也是高中生,一向眼高于顶,可媒人只去说了一次,她就答应了这门亲事。我们来往了一年,原本打算在84年中秋前后结婚。

可人有旦夕祸福,84年春节刚过我突然就生了一场病,短短两三个月就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原本也是风华正茂的小伙子,就成了别人眼里的病秧子。

父母家人为我把心都操碎了,到处请医生开药也像泼在地上,后来还去了地区的医院,医生却告诉我没有啥病。

没有办法,父母也只能把我带回家,他们能想到的最后出路就是求神拜佛。

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波澜,或许是连地区的医院都查不出毛病来让我绝望,也可能是自己也确实没有觉得有太明显的痛苦,无非就是瘦成皮包骨而已。

但我自己不在意,别人不可能不在意,表现最激烈的就是未婚妻,我从地区医院回来的第二天,她父母就连夜过来提出了退婚。

不过,未婚妻的父母也没有做得太过分,因为是她家提出的退婚,也把所有的彩礼开销都退给了我家。

我父母很生气,我自己却无可无不可,很爽快地答应了“未来岳父”的要求,还说也算是亲戚一场那就好聚好散,不能拖累你家女儿。

我的亲事没了,父母家人很是萎靡一段时间。

可命运就是那么神奇,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同时也给你打开了一扇窗”。

退婚不久,我那缠绵了半年的怪病,竟然就慢慢好了起来。先是精气神有点好转,然后是慢慢能吃点东西下肚,最后竟然也有了点肉。

父母一直以为,我能够大难不死是“菩萨保佑”,我病情的好转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开心,连带而对未婚妻一家的埋怨也释怀了不少。

就这样逐渐康复,到中秋前后,我竟然又活蹦乱跳生龙活虎了。只可惜病虽然好了,家里可以说是水洗过的一样干净。

这半年来,父母为了给我治病,几乎把家里能还钱的东西全卖掉了,就连曾经喂养的一头大肥猪,原本是准备中秋前后给我摆结婚酒席的。现在猪没了,喜酒更是没有下文。

当然,尽管我自己觉得病好了,但父母一直不让我负重,只得又继续休养了两个来月,直到十一月中才勉强让我帮着干活。这样一来,原本不是很健壮的我,一场九死一生的病过之后,竟然也变得有点魁梧起来。

眼见得年关将至,我们当地素有养年猪的做法。十一月底,乡亲们坐在一起拉家常时,总会说起“今年谁家有大年猪,可能会打破记录”之类的话,只有我家猪圈里空空如也。

按照我们当地的做法,每年年底,大家都有买“接食猪”的做法 ,也就是在宰年猪之前买回来一头小猪,这样就不至于让猪圈空置,家里的剩饭剩菜也不至于彻底浪费。

我便和父母商量说:要不我们家也去买头接食猪吧,那样来年也有年猪杀,一家人的食用油也有了着落。如果能有两头小猪就更好,一头当年猪一头出栏卖掉换钱,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父母对我的提议当然不会反对,于是便到处凑了一点钱,大概能买到一头小猪了。因为我是村会计的身份,到了地头后再和猪经纪打个商量,或许还能赊一头小猪,我的计划就能完美实现了。

我老家是湖南益阳山区,但紧挨着一个叫宁乡的县,那里可是属于省城长沙,不但经济比我们这边发达,尤其是“宁乡猪”更是名声在外,附近几个县的老乡都会去他们那里买小猪。

而宁乡当地也有一些“猪经纪人”,他们在农忙的时候会到周边各地去跑业务,争取更多的人去他们所在的村子买小猪。

一来二去,我们这边每个村子都会有特别熟的经纪人,虽然大家分属两个地区,却也处得老熟人一样。

于是,我在村里打听了一下消息,大家商量了一下行程,最后就在十二月初十出发去宁乡。

我是第一次去宁乡卖猪仔,因为那时候交通不是很发达,从我们那里去宁乡大概有六七十里路,没有公路也没有车,全靠两条腿走老路,挑着一担猪仔走回来,确实也是件挺辛苦的事。

去的路上倒也没什么需要说的,就是由一个年纪大点的堂叔带路,大家都只是带着钱空手走路而已,说说笑笑下午就到了。只有我一只脚起了个小水泡,但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在熟悉的猪经纪人家里住下,主人对我们很热情,准备了丰盛的酒菜让我们吃了一顿,又连夜和他熟悉的养了母猪的人家联系。到十点前后才抱歉地通知我们:明天没有小猪出栏,最快得后天。

这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反正如今是农闲时节,家里没有什么急事,难得有个机会在猪经纪人家当“贵客”。大家坐在一起烤火聊天玩纸牌,主人的饭熟了就请我们吃饭,一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可第二天晚上就变天了,吹了一晚上的西风,眼见得就要下雪了。

到第三天早上,我们迫不及待早早起了床,在猪经纪的带领下去养猪户家抓小猪。按照习俗还要在主人家吃顿早饭,我们几个心里都很焦急,三下几口就扒完饭,抓猪过称装进竹篓子就准备动身回家。

我早就和猪经纪人说好了情况,他很大方地多赊一头小猪给我,这样就给我也凑够了一担。于是,我们一行七个人,挑着小猪担子就往回跑。

开始一段路程还算顺利,虽然风大了,但既没有下雨也没有下雪,体力也正是旺盛的时候,尽管肩膀上挑着将近一百斤的担子,但我们都走得不算慢。

走出十几里地就遇到麻烦了,天上开始下雨夹雪,虽然还不是很大,但由于体力也不如之前,我们走起来就慢了下来。

带队的堂叔到底是久经熬炼的干活好手,这点麻烦难不倒他,一直在给我们鼓气。说要争取在下大雪之前翻过两县交界的大山,那样就到了我们县里,山脚下有个村子里有熟人,下再大的雪也不怕了。

其他几个同伴在堂叔的鼓励下也来了狠劲,大家渐渐就走得快了很多。只有我却开始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毕竟后劲不足,尤其是两只脚都起了老大的血泡,渐渐就和大家拉开了点距离。

又走了几里路吧,天上已经开始下雪了,走起来更加费劲,我的速度继续慢了下去。还是堂叔在歇肩的时候回头帮我挑了一段路,这才赶上大部队。

眼见得天色渐黑,主要就是雪云越发厚了,大伙心里都很焦急,身为村干部的我自然不能拖累大家,便让大家各自发挥,尽快回家算了,不要因为我一个人让大伙都吃苦。

当然,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远亲不如近邻的心理,也不会丢下我不管不顾。最后大家就商量了一下,把我的猪仔凑到他们的担子里挑着走了,我就只要空手走路了。

原本以为,人家都挑着担呢,我空身跟着走还不是很轻松?可走不到两里路,我脚上的血泡就把我“喊停”了。

不得已,我只好朝大家挥手:你们先走吧,别管我了,反正我的猪仔也跟着你们走了,我一个大活人没事。

堂叔看着我也只能摇头,也就只好安慰我慢慢走,如果他们到家了还不见我回去,他们到时候再想办法。

看着大伙挑着担“绝尘而去”,我却一瘸一拐地在后面蹒跚,终于在天黑前走到了那个大山脚下。

按照来时的经验,正常也就一个小时上下山。但这天气不说,以我现在的情况,只怕没有两三个小时是走不过去的。

但我也总不能坐以待毙,拄着扁担当拐杖朝山上走去。雪也越下越大,等我走到山坳上时,全身都堆满了雪花,山路也落满了雪根本看不清路了。

我正在叫苦时,路旁稍远处一个黑堆引起了我的注意:来之前就看到过,堂叔告诉我那是一座废弃的小庙,以前还有出家人住着,前几年才开始废弃,现在已经坍塌了。

我左右打量了一阵,如果这个时候下山,天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问题,要是踩空了掉到什么坑里或者悬崖就是大麻烦。

稍微思索了一下,我做了一个足以改变自己一生的决定:留在山上,就在那个塌了一半的小庙里过一夜再说。

去小庙的那条小路虽然长了很多野草,但曾经的一些石头台阶还依稀可见,很顺利到了小庙旁边。只见三控正屋垮了两控,剩下的一间虽然没垮,但屋顶的瓦面也破损不堪,却还有一张破烂的木门。

我很轻松就把们打开了,走进去抬头看了看天,却又看不到明显的洞,屋里竟然还没有什么积雪,一个角落还堆着一大堆茅草,应该是附近的人家从山上砍回去喂牛的。

但在这个时候,那堆茅草对我来说就比金子还值钱了。

我赶紧摸了摸茅草,除了上面的有点潮湿之外其它都还行。于是手脚并用在一个角落收拾了一下,丢了一些茅草围了个窝。把扁担放在前面压上一些砖头什么的,然后就烧起了茅草火。

这也是“无心种柳”,当会计这两年,因为和别人打交道多了,我就学会了抽烟,口袋里也就有火柴。当茅草火腾起的那一瞬间,我心里突然就温暖了许多,借着火光四处打量,又捡回来一些烂木头。

我的决定很简单,茅草火要不停添材料,停下来就熄火了,有了这些旧木头,只要能烧起来,有点火种我那就能眯着睡个觉。

这个决定是很正确的,先烧了一阵茅草,蓬蓬火苗很快就把旧木头烤干了,顺带把我身上的衣服也烤得很干燥。

身上暖和了,心里的底气也就更加够了。想着这样对付一晚,天亮之后能看清路况再走也不迟,休息一晚,脚上的血泡也会好一点,走起来没那么酸楚。

就这样,等旧木头烧得旺了,我就像一只小猫一般窝在旁边的茅草窝里,尽管到处都漏风,却也不觉得有太多的寒意,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梦中,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门,那声音把我吓了老大一跳。因为老人们经常说,那些废弃的古庙会闹鬼,这样恶劣的天气,深更半夜荒山野岭有人敲门,除了鬼还会是什么?

当时的我也没有更进一步想:要真是什么孤魂野鬼,它想进屋还需要敲门?

一骨碌爬起来,捡起脚头的扁担握在手里,问了一句“谁”,那声音连自己都听得出在颤抖。

门外一个女声回答:我是路过的,遇上大雪下不了山,看到这屋里有火光,能不能进来烤一下火?

听说对方是个女的过路客人,我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走过去把门后的一些旧木头移开,一个女人从门口卷着寒风走了进来。

就着火光,我这才看清来的是个年轻女孩,全身都落满了雪不说,身上的衣服看样子也湿透了,两只手抱在胸前打着寒颤。

我让她坐在我的茅草窝里,又添了一些茅草烧起蓬蓬火来,这才问她为什么一个姑娘家深更半夜走到这里来了。

姑娘说了几句感谢话,掸扫着身上的雪边和我说:我从孟家湾回来,上山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一个坑里,费了老大劲才爬出来,现在这天气可不敢继续往下走。

我一听就明白,人家是和我反方向走路的人,从我们县那边回宁乡去。便忙着把火烧大,还随口和他聊了起来。

女孩自称叫晓群,就是山那边那个镇子上人,姑妈嫁到了我们县这边。她前几天过来看姑妈,却又收到家里捎来的信让她尽快回家。由于要给姑妈收拾东西,这才弄到下午出发,刚好就赶上这场大雪,于是才出了意外。

晓群在火堆旁坐下来不久,身上就冒起了白汽,我便知道她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于是便站了起来,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塞给她,自己穿着光棉袄出了门。临走前把门也带上,让她先把湿衣服换下来烤干再说,就这样穿在身上烤干,人也会生病的。

晓群看着我的眼神在闪光,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出了门在屋外抽了支烟,虽然被寒风冻得打哆嗦,但毕竟是年轻人又睡了一阵,也还算能撑得过去。

没多久,晓群就在屋里喊我可以进去了,看着穿着我外套的她坐在火堆旁,那一瞬间,我就觉得她太婉弱了,婉弱到让人不自主地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我的失神应该被她发现了,很不好意思地朝我道了个歉,说打扰你的美梦不说,还要把你的衣服也抢了。

我脱口而出念了句诗: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晓群肯定是被我的“出口成章”给唬了一下,然随即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看得出来,她原本是个很开朗的姑娘,只是今天太狼狈的遭遇,又是荒山野岭的半夜,这才让她露出那种女性天生的怯弱而已。如今也算惊惶稍定,渐渐就露出了那份率真。

反正长夜漫漫,我俩就围着火堆烤火聊天,一边帮着她烤干换下来的衣服。最后一件东西拿到手里才发现很是尴尬,竟然是她的内衣。

晓群羞涩地一把就抢了过去,还说你这家伙怎么没如此没有眼力劲,女儿家的贴身衣服你也乱拿。

我只能不好意思地搔着头告罪,但就这么一个小插曲,就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无形中拉近了很多,虽然是刚刚才认识,却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

不知不觉天大亮了,站在破屋的门口望去,漫山遍野一片雪白,曾经的山路也只剩下一条隐约的痕迹,和山野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异了。

晓群想要和我告别,但让到她一个姑娘家下山我也不放心,于是便拄着拐杖送她一程。

走到半路,她才后知后觉地问我说:你的腿怎么了,为什么一瘸一拐的,不会天生是残疾人士吧。

我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到同伴帮我把小猪挑走了,而我反而只能在半路夜宿,又让她嘲笑了好一阵。

小心翼翼地沿着山路一路下山,好不容易把她送到了山脚下,我原准备就此告别的,可晓群却主动哀求让我送她到家,还说你的腿脚不方便,不如到她家处理一下。

我半推半就“送”她到了家,这才发现,眼前的晓群还真不是普通人家。

准确地说,他父亲曾经是当地的养猪能手,只是后来当了支书,看到当地很多养母猪的人家没有销路,便“转行”做起了猪经纪人,如今已经是他们镇上的“大佬”级人物了。

看到我和女儿进了屋,晓群的父亲首先盯着我看了一阵,然后才问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一个小细节,立马就让我多了几分敬畏之心:眼前的人是个精明人物,任何的谎话在他面前都只能是笑话。

晓群的父亲让我叫他童叔,“童”这个姓我还是第一见到,但他不着痕迹的几个问题,我的老底基本就被他摸透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因为最开始的那份敬畏,我也确实没有想要哄骗的想法,再说了,我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童叔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说到最后甚至还连连点头。话匣子一打开,他一边嗔怪着女儿,一边又感谢我。说多亏你这个外地小伙,要不然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只怕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考虑到时间,我不敢旧留,稍微包扎了一下脚就要回家了。童叔却说,你这样子一个人走也不放心,反正我也要去你们那边,不如就和你搭个伴一起走吧。

就那样,晓群父亲跟着我一起过了山,到了孟家湾的地方,也就是晓群姑妈家的村子。这里离我们家还有十七八里路,童叔还花钱请了一辆拖拉机把我送回了老家。

家里的父母真的是望眼欲穿,提前到家的堂叔马上赶过来把我一通埋怨。但看到陌生的童叔,堂叔竟然认识他,两人马上就“说到秧田里(我们当地的俗话,意思就是聊得很投机)”去了。

童叔在我们村上逗留了两天,这时候的猪仔的生意并不怎么样。但临走前却和我说:小黄,你是个好心人,这么年轻就当过村会计,肯定也有点本事,我教你一个赚钱的炉子,那就是养猪,或许还很适合你。

童叔的话我并不反对,但养猪不得要成本啊,我们家这样一贫如洗的人家,哪里能搞那么大的动作呢?

童叔却笑呵呵地安慰我说:没有本钱无所谓,可以先大后小啊。既然你帮过我家丫头,我也帮你一会算是答谢,我先赊五头小猪给你。

这钱你也别急着还,只要这一票干好了,你先用那些钱滚雪球,等你养猪真的上了道再还钱也不迟。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有这么一个好心的“金主”,就解决了创业的第一步,我需要操心的就只剩下怎么把猪养好而已。

说干就干,年后我就真的去了晓群家。名义上是给童叔拜个年,其实我心里的那点打算早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任何迟疑也没有就把五头小猪送到了我手上。

我用那五头小猪起步,自己也到处找点这方面的资料,更有晓群这个天生在养猪大户家里长大的“老师”。

虽然隔得比较远,但只要有点事,我第一时间就去找她请教。有时候她说得烦了我却还是不懂,她就干脆跟着来我家现场指导。

幸好这时候我也开了窍,首先就买了一台自行车,也就能大大缩短来去的时间。

我的养猪之路算是一路坦途,两年时间,我的猪圈里就有了二十几头架子猪。更幸福的是,我还把童叔的心肝宝贝抢走了——晓群成了我的妻子。

我们婚后也一直经营着家里的猪场,短短十年时间,我们家的猪场就发展到了上千头的规模,成了远近闻名的养猪大户。

我的故事也成了乡亲们嘴里的“传奇”,都说我这家伙傻人有傻福,走空路都走不不过人家挑担的家伙,竟然因祸得福遇到了一个漂亮能干的老婆,活生生改写了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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