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很残忍,喜欢把别人的脸按到地板上狠狠的摩擦,为了达到这种恶作剧般的效果,不惜将最为“文明”的玩意当场撕个粉碎。
就有这么一位外国的好事者,他走在北欧富裕之国瑞典的街头上,一种恶趣味的灵感油然而生。
他要考验一下人性,考验一下自诩为西方中产阶层绅士的风度。
标准的正确答案这位博主拿着话筒,带着摄像,开始随机采访偶遇的路人。
他采访的内容只有一句:如果有难民,你愿意将难民领回家吗?
被采访的女士,一脸的慈祥与博爱,几乎毫不犹豫的便说出了理想中的答案,如同欢迎亲爱的邻居到自家里来拜访一般。男士也一样,不假思考的给出了极为正确的答案。
这个世界需要这样的答案,外面看的人也需要这样的答案,就是“圣母”和“白左”的思维,已经深入到了骨髓里。看看这些大同小异的标准答案。
“那有啥不行的?”
“如果有谁来,就住我家吧。”
“噢,我想我会的。”
“当然可以,我家里有地方。”
等等。
说出这些答案,大家都很开心,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充满了白莲花般的博爱。但是博主是有备而来,他不是来听这些废话虚话的,他是来打脸的。
自私却真实的答案这是一场小型翻车现场,更是一次双标集锦。博主开始得到了“正确答案”后,紧接着便露出了“獠牙”。因为他带了一位“难民”,真的带了一位异样面孔的难民。
然后他黠笑着问采访者:好,这里正好有一位难民,他无家可归,你现在就可以领回家。
这位博主是坏人呐!当听到这句话,又亲眼看到了站到面前的“难民”时,所有的采访者顿时感觉到了无边的压力。
女士立即花容失色,变得恐慌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要说什么好,男士同样感到不可思议,自己的承诺立即就要兑现,能不慌张么?
在坏博主一再的追问之下,他们极为尴尬、难堪、羞愧的说出了真正内心的想法,必须要拒绝的,不然真的领回家的,得找一些看起来不错的借口。
“真不巧,我孩子生病了,不方便。”
“抱歉没有地方,如果有,真不介意。”
“今天不行,我还要面试工作呢。”
“不瞒你说,我还到处蹭住呢。”
“我也是租房住的。”
“我空房间刚好租出去了。”
“以后联系,但别把人带我家去。”
“见面可以,但为什么要见面呢?”
博主采访的许多人,最终没有一个将这位“难民”领回家的,虽然他们开始都信誓旦旦的声称自己完全可以做到。
青春痘长在哪里自己不难受瑞典街头这些西方人士的高尚回答,假如没有现场逼宫,肯定是完美的可以上新闻的。
为什么他们在开始会有如此仁慈的想法而毫无心理障碍呢?
一方面是从小的“绅士礼仪”学习。
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瑞典从来都是这样,影响到了每一个国民,习惯性开口博爱、胸怀、宽容。
瑞典位于欧洲大陆偏北,隔着一道海峡,气候又寒冷,而本国人口稀少,资源丰富,生活的那是相当的富裕,躺着便能吃饱喝足。
前两年赫赫有名的“环保少女”便诞生于这样的土壤。随意指责其他国家不保护自然,不保护卫生,不保护狗狗。因为她知道,环保政策轮不到她头上,轮到了也没关系,国家福利太好了。
嗯,鉴于瑞典的地理位置和气候,“难民”则大多来自于炎热地区,基本不会选择瑞典。
于是,他们更习惯于站到岸上指手划脚,反正“难民”不会到他们那里。青春痘永远不会长到他们脸上,所以就经常告诫其他人,长了青春痘,无关紧要。
替他们长青春痘的是谁呢?
是法国和德国等。
“难民”不会感谢你们,就像人类不会感谢罗辑一样。德法近几年接收了几十万“难民”,首脑们知道,再接收,他们也不会住到自己家里。划一片地方,给予物资,让他们暂时居住,待事态变化,他们再回去。
民众却是不喜欢这样的,因为民众知道如此消耗的是本应该属于他们的资源和财力。
“难民”在开始冲过国界时,会将“大慈大悲的观世音”挂到嘴上。一旦住定了,安逸了,便会要求更多。
“难民”不想住在拥护肮脏的难民营里,想要好的食物、好的工作、好的医疗、教育、权利等等,他们要求同样的国民待遇。
接纳他们的地方自然不会轻易给这些,自己的民众不答应,然后呢,他们会愤怒会制造事端,会用其他方式极力的争取。
一句话,他们不想回去的,除非强制驱离。
法德被自己的“绅士之风”裹挟着,内心极度的不甘,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数万“难民”冲过封锁线。收容“难民”,从来不会收到持久的赞美和好处,只有麻烦。
像摩尔多瓦,收容了十万“难民”,其结果就是灾难性的经济危机,政府持续失信,社会秩序濒临崩坍。
于是,许多圣母和“白左”才醒悟了,悄然撕下了面具,集体向右转,开始板着脸拒绝,开始严格限制涌入,开始认真学习约旦的强硬态度,这和街头被采访的那些瑞典的民众一模一样。
装什么呢?
写在最后电影《2012》的结尾处,为了体现正确体现普世价值观,所有国家的方舟都打开舱门,额外的接纳希望进入方舟的愤怒人们。
假如真是末日,那这种接纳计划之外人群的行为就是集体的自裁行为,让人类生存下去的机会变得更加渺茫。
幸好,那只是电影!
标榜自己,结果只能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