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田地被人占了,
老父亲打电话叫我回去处理,
村里那帮人都是一群势利眼,嘲笑我在外面就是个送外卖的,还有人传言我在外面卖。
因此欺压我的父母,霸占我家的田地。
我立马开着豪车回去,看我不把他们的脸打肿!
1
老父亲一通电话打了过来:“邦维,你抽空回家一趟,家里的地又让人给占了!”
我刚下班回家,顺手将一个装满塑料瓶的麻袋从车上取下来,闻言怒道:“是不是又是杨根他们家?!”
老家住在杨家庄,是个小村庄,民风虽然纯朴,但也有穷凶极恶的泼皮无赖,老父亲又是个心软老实的人,因为我常年在外打工不再回家务农,家里的地别人拿去种也不太计较,哪想有人得寸进尺!惦记起了我家的宅基地!
我来不及换衣服,开着那辆二手面包车回了村,这次我非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二货!
刚到村口,一路上就有村民和我打招呼,
“哟!这不是老陈家的邦维吗?今年可是开上车回村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可现在可行了啊!可比我家那在市里上班的孩子有出息多了!”
看着我的破烂车,那些村民开口就是调侃,眼神多少有点鄙视,因为我家穷,我对村里人说的是我在外面送外卖,结果有人说看见我在外面卖,跟着富婆吃软饭,更有人说看见我在街上捡破烂!
我对着这些打量的眼神视而不见,和他们打哈哈,一路开回了家。
刚到门外就见大院子外面的院墙被人推倒一侧,地上还有不少鲜血的痕迹!
我气血上涌,赶紧进门大喊:“爸!妈!”
老父亲和老母亲刚忙出来,见状解释道:“这是鸡血!鸡血!”
老母亲一脸心疼可惜,“我们养的三十几只老母鸡,就剩下几只了,杨家人说是要在这边建新房,你爸不同意,这宅基地是可咱们家的,他就让人推了墙,刚好砸中了鸡笼!你爸头上都被砸了个口子。”
“没有报警?!”
“报了!我是看见是杨家那个娃,可他们家死不承认!说是我天黑看花了眼!没有证据警察只是批评了几句就走了!”
老父亲头上还包着纱布!欺人太甚!
我冷静下来,“爸,妈,这回说什么你们也要跟我回市里住,住这里我不放心!”
老父亲愣了一下,“邦维,你要记住,权不外泄!财不外露!”
2
我确实是在外面捡破烂的,小时候家里穷,勉强上了个高中便辍学了,没有文凭送过几年外卖,后来用全部积蓄包了个废品厂,收起了破烂。
深知光是收破烂发不了大财,便开始尝试开拓其他行业,政府合作清洁项目,投资店铺,从最基础的做起,吃了不少苦,也算得了回报,名下开了几家公司,卖了两条商业街。
只是老父亲和老母亲不愿去市里居住,仍然要回老家,还叮嘱我不要泄露外财,家里那堆亲戚可是个见钱眼开的,捧高踩低的。
我忘不了发家的开始,时常喜欢在下班后捡点不要的瓶瓶罐罐回去卖,靠自己的本事赚钱却倒叫人看低了。
正说着,村那头熙熙攘攘来了一群人,是杨根几兄弟带着几个痞子过来了。
我从面包车后座拿出了根捡来的铁棍,眼冒怒火,来得正好!欺家之仇不报非君子!
杨根是杨家的大儿子,叼着根烟,吊儿郎当:“哟,邦维啊!我还以为是谁回来了,回来得正好!你把你们这院子收一收,腾个地方给哥盖个新房,咱以后就是邻居了,你爸老顽固还不同意!”
我拿着铁棍指着他,“杨根,我给你脸了?占别人的地还有理了?今天有我在这,你敢动一下试试?”
按照体型,杨根这瘦猴绝对不是我对手。
杨根的二哥杨宗眼露凶狠,“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现在好好跟你说,否则别怪我不念同村人的情份,手下不留情!”
我嗤笑一声,“你们演古惑仔呢?就你们几个吗喽?”
杨根几个都脸色一变,就要动手打人,见我拿着铁棍又有所忌惮,正在这时候,有看戏的村民大喊:“不要动!有人报警了!”
杨根见状,知道不是闹事的好时候,便嘲讽道:“陈邦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盖新房吗?是做我和梁玲的婚房。”
梁玲,我的初恋女友。
3
老虎不发威,这些人就当我是病猫!
深夜,院子外面有人窸窸窣窣的,杨根果然又带着一群小混混来闹事了!
我从厨房拿了一把大刀就冲了出去,老父亲赶忙拉住我:“别去!你这要是闹出人命可怎么办?!”
对啊,我还有大把美好人生,犯不上折在这些烂人身上!
外面院墙又传来轰然作响!间接还有杨根的调笑声:“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量那个怂包也不敢出来!”
我立马打了个电话摇人!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从市里叫了几个保镖打手,就蛰伏在这些人回家的路上,老父亲一直劝诫我:“别闹出事来!”
老父亲一辈子温吞善良惯了,被老杨家明里暗里欺负了也不吭声。
“放心吧!爸,我不会让他们死得那么痛快的!”
跟训练有素的打手相比,杨根那群小鸡仔简直分毫抵抗力也没有,就被人利索套了麻袋。
让人将那群小混混教训了一顿,剩下的杨根和杨宗我要自己来!
两人被绑着眼睛,吓得瑟瑟发抖,我拿出白天的铁棍。
当年我在这一片也是以打过狠架出名的,好久不练,怕手有点生疏了。
铁棍砸在身上,杨根疼得嗷嗷叫,“住手!你是谁!别打了!”
杨宗咬着牙怒骂,“混账!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敢打我们!你不想活了!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来!”
我嘴角一扬,阴恻恻道:“是你爷爷我!”
两人都是一愣,随即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陈邦维!你个瘪三!反了天了啊!快放开我们!否则绝对饶不了你!
两人平时是村里的恶霸,仗着勾结附近的无业小青年横行霸道,加上留守村里的都是些老人,根本没有人敢说什么,嚣张惯了。
我可不想惯着他们!
手下铁棍敲狠狠在杨根的膝盖骨上,轻微一声响,杨根疼得眼睛都留下了眼花:“陈邦维,你住手!你信不信我明天叫人将你们家都杀了!”
“你爹妈不会教你们做人,那就由我来教!”
我在市里摸打滚爬的这些年,还抽空去练了跆拳道,也知道怎么打人最疼又不留痕迹。
杨根也算是个硬骨头,死到临头也不低头求饶:“陈邦维!你他妈你!有本事打死我!否则你给我等着!有本事你一辈子都别回来!呵,你就是个废物!我睡了你女人又怎样!啊!”
“啪”就是一巴掌!
“你家那祖坟我迟早叫人给刨了!一家人都是废物!你爸是你也是!孬种!”
直接一拳打在他胸口!叫你嘴硬!
杨根吐出半口鲜血,“你他妈......!”
我提起杨宗的衣领,“轮到你说了!”
“我不说了!你别打了!”
抽了口烟,我满意得看着两人被打得屎尿都失禁了,浑身臭味一片。
这种人光是打服是不行的,还得摧残他们的傲气和自尊。
我趁着夜色回了市里,第二天开了一辆豪车回了村,连身上也换上了名牌西装。
只是这次家门口早就挤满了人,我还没来得及显摆就被警察围住了,“陈邦维是吗?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有人指控你昨夜故意打人,构成寻衅挑事罪,请跟我们走一趟!”
4
身旁还站着鼻青眼肿的杨家两兄弟,以及看热闹的村民。
我微微一笑:“警官,冤枉啊,我昨天回市里拿车了,怎么有时间去打人?”
杨根跳脚,气急败坏:“警察同志,就是他!我和我弟亲耳听见他的声音!”
“是他陈邦维干的!他和我们有矛盾!暗地里下的死手!”
我不慌不忙拿出手机调出我在市里住所的监控给警察看:“警官,昨天下午我就回了市里,就直呆在家里,你可以去查路况电子眼就能知道我的行踪了。”
警察很快去核实了,没一会儿就回来跟我道歉,还批评杨家两兄弟乱指证。
警察走后,杨家两兄弟眼里冒出火花,似乎是想吃了我。
村民这才有时间开了口,眼睛里充满艳羡,
“邦维啊!这是你新买的车吧?真是厉害!”
“可不是!这个牌子我听我儿子说过!可不便宜啊!要个十几万呢!”
“这么贵!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低调得紧!走!上叔那里吃顿饭去!叫你婶给你做你小时候最喜欢的烤鸡吃!
众人都在七嘴八舌的恭维我,邀请我去上门吃饭,我一一婉拒了,
“就去市里租了辆车就回来装逼!有你的啊!”杨根看着村民道:“租车也就一天两百块,有什么厉害的!”
我早就知道有这么一遭,掏出汽车登记证,“兄弟,你这就是胡乱揣测了,这就是我的车,你就算初中没毕业也应该认识字吧?”
“我看不像是租的,你看邦维身上这套衣服,质量可比我在市里上班的儿子穿得好!”
“他都拿出产权书了,能是租的吗?”
村民又开始纷纷议论。
杨宗呸了一声道:“谁跟你是兄弟!陈邦维,你给我等着,昨晚的事我跟你没完!走路长点眼,睡觉长点心!别怎么死都不知道!”
两人吃了瘪,不甘心的走了,最后打人事件不了了之。
其实监控是真的,只是那个在我家的只是个和我长得像的手下员工而已。
我在外面发了财的消息不胫而走,意想不到的人上了门。
一身娇俏的梁玲站在大门处怯生生的喊到:“邦维哥。”
5
我记忆中已经差不多忘记梁玲的长相了,眼下见到她的面容,记忆才逐渐的清晰起来。
我礼貌而疏离的应了一声,“好久不见啊,玲妹子。”
梁玲道,“邦维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
我清了清嗓子:“昨天刚回来的,听说你要和杨根结婚了,恭喜啊。”
梁玲跺了跺脚,急切的说:“邦维哥,你听我说,这都是那杨根逼我的,我爸收了他家的彩礼!听说你现在在市里工作得不错!你带我走吧!当初是我不好!不该和你提分手!原谅我吧!求你了邦维哥!”
她真情实意的表了白,我也打算坦白自身,“玲妹子,哥也想帮你,但哥在外面也混得不好!天天捡破烂。”我表情真切,“要是你不嫌弃,跟我去市里,咱俩租房住!”
梁玲脸上一僵,随即埋怨道:“人家可都说你买了个十几万的车。”
“我那车是我全身家当了,还背负十几万车贷呢!”
梁玲呵呵干笑几声,“没事,多干几年就能还清了,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她匆匆离开,夜色浓厚,我悄悄跟着着她,看着她进了杨家大门。
鱼儿已经开始上钩了!
6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又出现了大事,那就是我停在大院外面的豪车被人给砸了。
老父亲一早起来看见这场景就忍不住骂:“造孽啊!这又是谁干的!”
我在屋子里忍不住嘴角一扬,原来老爸演戏也是一把好手,昨天夜里外面人砸车的声音可是听得一清二。
村民都前来围观,李叔忍不住惋惜道:“这好好的车!怎么成了这样!”
“唉,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大家都门儿清知道是谁干的!但又都不敢说。
这回轮到我报警了,警察很快就来了,似乎对我们村最近频繁报警有了阴影,一上来就问:“报的什么警?”
“有人砸了我的车,这是故意毁坏他人财物!”我高声道,“是杨家人干的!”
杨家人也过来凑热闹,杨根道:“警官,我可是冤枉啊!我昨晚可是什么都没干!”
杨根的父亲则是叼着旱烟套近乎:“你是白警官吧,我大儿子可是很守法的,跟他那三弟杨曜一样,你见过杨曜的,在咱乡政府那里当领导的,下回让他请你上我们家吃吃饭?”
杨家那么蛮横无所谓,还有个很大原因是他们家有个儿子在政府里面当官的。
但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因为大家伙可从没有在政府那里见过他,
杨根的父亲信誓旦旦道,「我儿子就是大领导!只不过这几年外派了而已!」
白警官摆摆手:“杨老伯,吃饭就不用了,我们办案是讲究证据,跟其他人无关。”
杨根语气得意:“邦维,你一口咬定是我干的!有什么证据吗?在这里诬陷我!”
他昨天夜里去砸车的时候可是十分注意的,那群小弟们前后排查过几遍,没有发现摄像头,没有别人发现,根本没留下任何痕迹。
我指了指大门的上挂着的灯笼,“警官,我家安装了监控,那里可是拍得清清楚楚!不信你们可以查看!”
杨根瞬间面如土色,连带在人群中的几个不良青年脸色都是一白。
这群井底之蛙,不学习,不接受外界的新知识,整天只知道看电视里监控长什么样。
情况已经很明了,白警官调查了监控,确定杨根为首带人来砸车的犯罪事实。
但杨根负隅顽抗,努力冷静下来道:“就是我砸了他的车又怎么样!不就是十几万而已!谁没有啊!我赔给他就是了!”
他虽然现在身上没有多少钱,让家人帮借一借总会还得上的。
杨父也急了:“白警官!这件事是杨根做错了!但他还小不懂事!你别抓他去坐牢!多少钱我们赔给老陈家!”
白警官看向我,似乎在询问我的意思。
“行啊,我接受你们的赔偿,不过,我这辆车大概值个三百万!”